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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些人挤破头的想要得到“王朝”的vip资格一样,他们也挤破头的想要成为这个会所的会员。
就是因为难进,越难进越能体现其会员资格的高人一等。
窦惜颜想象不出,这会所里会发生什么样的豪奢。淫。靡,她认为她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看到。
柴郁开车带她驶入一扇巨大的镂空雕花铁门,窦惜颜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过却不认为这里会是那传说中的会所。
因为这里实在是太清幽,也太与世隔绝。
她从来没想过,在t市如今竟还能有这样一处地方,就像是欧洲贵族们的古堡,周围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以及供古堡主人娱乐垂钓的私有湖泊。
就连建筑物的墙壁上,都挂着经年累月而成的绿色枝叶。
窦惜颜往窗外张望,入眼正对着大门的建筑特别的壮观巍峨。
“这里是哪里?”窦惜颜忍不住好奇地问。
尽管她很不想跟柴郁说话,不过始终压不下心中的好奇。
柴郁冷冰冰的,不甚有耐心的回答:“你不需要知道。”
就在她以为车子要在这显然是这附近最壮观,也最别具一格的建筑前停下时,汽车却一点速度都没有减的绕过那栋建筑向深处继续行驶。
这回答,让窦惜颜气的憋气,干脆也不搭理他,目光转向窗外看着。
不过车子并没有离那栋建筑太远,拐了一个弯,就看到一个椭圆形的,像蛋一样的白色低矮建筑。
建筑占地不小,却只有两层,看上去就像是品味高雅的歌剧院。
柴郁把车停在这建筑的大门前,门口的迎宾立即小跑过来,替柴郁打开车门,而后,才又打开后门。
单凭这个动作,也可以看出柴郁的地位不低,不然这些人理应先打开后门,迎接客人。
窦惜颜下车,低头的瞬间,错过了迎宾看向柴郁,恭敬且又心照不宣的眼神。
“走吧!”柴郁不客气的对窦惜颜说。
迎宾在前面带路,而柴郁怕她会逃跑似的,在最后面挡住她的退路。
进了大厅,便闻到清新的香味儿,并不腻人,让人忍不住不断地深深吸气,来汲取那怡人的香气。
从大厅的布置来看,她猜这里应该是一家饭店,大厅中并没有常见饭店的那些布置,没有桌椅,也没有饭菜香,只有茶几和沙发,组成一个个的小沙龙。
茶几上放着香薰,便证实了这淡淡香气的由来。
不过也有一点,是和一般饭店一样的。
也同样有前台,上面摆着三台一体式的计算机,以及pos机和其他的各种工具。
而前台的后面是一排酒架,酒架上分区放置着红酒以及各类洋酒,却不见任何的白酒和啤酒。
窦惜颜仍旧专心的打量着,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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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144 冲击()
143、144冲击
而前台的后面是一排酒架,酒架上分区放置着红酒以及各类洋酒,却不见任何的白酒和啤酒。
窦惜颜仍旧专心的打量着,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这里对她来说太高档了,她从来不曾出入五星级酒店,以及那些高档的饭店,所见所闻大都是通过报纸杂志,网上的图片,以及电影电视剧。
可是那些图片都拍得太漂亮,她深知亲眼所见与从屏幕上看,是有很大差距的。
所以,她近乎贪。婪的汲取目前的所见。
看着大厅中,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和经理,即使在没有客人的情况下,仍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和笔直的站姿。
“这边请!”那名走在窦惜颜前面的迎宾说道,伸手比了比前方。
窦惜颜终于收回目光,随着迎宾向前走。
他们顺着大厅往里拐入一个走廊,走廊十分的宽阔,地上铺着柔软的咖色地毯,上面印着白色的印花。
两旁的房间门关的特别严实,途中遇到一名服务生拿着托盘,上面放着装着残羹的餐盘,正从他们对面走来。
当服务生从身旁经过时,窦惜颜才闻到残羹散发出的菜肴的味道。
“砰!”
走廊接近尽头的位置,一处房门突然被打开,那力道窦惜颜猜恐怕是被踹开的。
“啊——!”一个女人突然冲出来,她的尖叫声在走道上会响个不停。
窦惜颜瞪大了眼睛,看到那个女人衣不蔽体。
她面色酡红,目光迷离,看起来没有几分神智,也不像是在被迫做什么事情。
窦惜颜惊讶的说不出话,呆立当场,双脚像绑了铅,僵硬的固定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眼前的画面在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出现,冲击确实是有些大了。
不过很明显,事情还没完。
那个女人刚刚踏出门口,嘴里还发出挑。逗笑声,紧接着就有一双手臂伸了出来,拦住女人的腰就把她往回拖。
女人身子前倾,趴跪到了地上,那男人没有丝毫怜惜,粗暴且原始。
她脸色发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胃紧紧地缩了起来,突然觉得来这里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儿,并不像她先前预料的那么美好。
她无意识的往后退,对闻人的渴望完全被不好的预感给压了下去。
可是她才往后退了小半步,后背就被一只手掌给抵住,再也无法往后退分毫。
“窦小姐,请吧!我们少主在等着!”柴郁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在目睹了前方那一幕后,窦惜颜对柴郁的声音有了新的认识。
之前在车上,她只是听出了他对她的厌恶。
可是这一刻,她听出了真正的无情。
那是一种能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杀死她的无情,这个想法让她的冷颤打的更加厉害。
她哆嗦着回头,鼓起勇气去看柴郁的脸。
她现在后怕不已,为了之前在车上与他争吵的自己,暗自纳闷自己怎么会有那个胆子。
如果之前就知道柴郁的危险,她绝不敢这么做!
柴郁看到她的视线,便不以为意的微微勾了勾嘴角,一点儿都不抱歉的抱歉道:“不必在意,能进来的都是大人物,而那些人玩儿的比一般人想象的还要凶,在这里已经司空见惯了。”
“当然了,这里仍然是正当经营的饭店,只不过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进的来。”柴郁微带嘲讽的说道。
这一次,窦惜颜敢肯定,他嘲讽的对象绝对是她。
不知道为什么,柴郁的话,让她想起了那个同样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得来的,传说中的会所。
她隐约想把这家饭店和那家会所联系在一起,只是脑中这想法才刚刚有一个雏形,还没来得及理清思路,发展壮大,就被柴郁的声音打断。
“你既然那么向往有钱人的生活,这里也就满足了你的愿望了。”他说着,抵在她背上的手往前一推,便把窦惜颜推得往前踉跄了一步。“走吧!”
窦惜颜紧张的吞咽,胸口抽。搐了一下,不得不遵照着柴郁的指示,继续往前走。
让她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走到走廊的尽头。
也因此,她不必去接触仍然在那边忙的旁若无人的两人。
服务生在一个房间的门口停下,伸手打开厚重的门。
在窦惜颜看清楚门内的画面之前,就被柴郁给推了进去。
她踉跄的险些栽倒在房间里,惊险的稳住了平衡。
当她抬头的时候,脸色已经不只是白了,简直是面如死灰。
屋子里现在正在上演的一幕,简直比刚才还要不堪入目。
房间内很豪华,入眼的是一张超大的圆桌,上面摆满了精美的菜肴。
圆桌旁还有一个敞开式的房间,一转头就能看到里面那张宽敞柔软的床,窗边是长长地宽宽的沙发。
有一个男人正和一个女人纠缠,嘴里还发出让人恶心的低吼。
而旁边的沙发上,一个男人懒洋洋的坐着,一个穿着吊带廉价洋装的女人,被那个男人任意的亵。玩。
窦惜颜瑟缩的转回目光,近乎麻木的看着围着圆桌坐着的人。
因为太过震撼,震撼到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大脑停摆,一片空白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他们每个人或者身旁,或者怀里,都有一个女人。
她看到其中一个女人,如果只看模样,根本看不出她会这么豪放。
她长的很清纯,纯的她见了都会心生怜惜。
她自认为自己长得也是清纯类的了,可是跟那女人一比,却相形见绌。
那一双大眼水汪汪的,我见犹怜。
皮肤白皙细致,脸颊染着酡红,粉色的双唇微微的开启,上唇轻轻地撅着。
估计绝大多数男人看到她都会心动,可是这样一个女人,却和那些女人一样,甚至被糟蹋的更厉害。
窦惜颜恶心的快要吐了。
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已经有人发现了她的存在。
那人看到窦惜颜,显然吃了一惊,完全忘记了被推倒在地的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盯上了窦惜颜。
那个男人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她,带着估价似的表情。
那男人的眼神太危险,好像把她当成了和这屋子里的一样的女人。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便见那个男人目光瞥向了她的后方。
他以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柴郁,柴郁轻笑着点头,将窦惜颜往前一推,便正好将她推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窦惜颜完全没料到,柴郁会在后面偷袭她。
当她被推进这男人的怀里时,一切已经晚了。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那个男人紧紧地圈着他,即使已经人到中年,可是男人的力道始终比她要大的多。
她被紧紧地箍在他肌肉松弛的怀里,鼻子闻到了他沾着酒渍的衬衣上传来的酒气,以及嘴里发出的菜味儿。
这两个味道混合在一起,就像是隔夜的呕吐物,让她恶心的想吐。
那个男人毫不顾忌的把嘴探过来想要吻窦惜颜的嘴,刚才他已经用眼神向柴郁询问过了,这是不是一个他可以碰的女人。
这里提供给他们服务,让他们像上帝一样的随心所欲,但不表示他们在闻家人面前,仍然可以扮演上帝的角色。
在闻家人的面前,他们还是要小心一些。
柴郁的回答很清楚,他用行动表示了同意,直接把窦惜颜推进了他的怀里。
窦惜颜一看就跟屋子里的这些女人不一样,她更干净,也肯定并不是做这行的,只是不知道做了什么蠢事儿,得罪了闻家。
啧啧,可怜的姑娘。
“放开我!放开我!”窦惜颜挣扎着尖叫,可始终甩不开他。
她这挣扎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兴味,他们时常到这里来玩儿的,什么游戏没玩儿过?
那些恶心的,变态的方式,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放开我!放开我!”窦惜颜尖叫道,“你让他放开我,我是来见你们少主的!”
柴郁知道,后面那句是冲他说的。
而听到她的话,抱着她的那人也迟疑了一下,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柴郁。
柴郁略带着微嘲的说:“少主让我带你过来,没说要见你。”
而后,他又看向那个男人:“尽管享用没关系,把她带来难道摆着当花瓶好看吗?”
这无情的话让窦惜颜冰冷的心都寒了,鸡皮疙瘩窜上脊背,恐惧的上下牙齿对在一起打颤。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那种女人,求求你,放开我!我不是来卖的!放了我!”窦惜颜挣扎着哭求,可是没人会听她的。
她一看就是没什么背景的人,身上的东西都太廉价,唯一昂贵的,就只有她的青春。
对于这种人,他们一向是不客气的。
可是那男人邪恶的双唇只是丑恶的微微一掀:“别对人家这么粗暴,一瞧小姑娘就是没见识过这个场面,得给人家适应的时间不是?”
“现在‘幽情’的头牌就在你怀里,你都独占了小伊人了,就忙你的去吧!别管我了!”那人不在意的说道,也知道那个男人的话并非出自真心。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为什么这么对我!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窦惜颜努力地躲避着那个男人。
她挣扎间,目光越过男人的肩膀,看到了柴郁嘲弄的目光,仿佛在无言的说:“你错就错在对闻人有企图,企图取代方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