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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神集团③·老公,滚远点-第5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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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闻人吐出一片瓜子皮,说道,“以前,印第安人有一项传统,就是战胜者会剥掉战败者的头皮。”

    “当然了,大部分时候,是战败者已经被杀死,然后才被剥掉头皮。但是也有很多时候,出于仇恨又或者别的各种各样的原因,战胜者也会活剥战败者的头皮。”

    闻人又磕了一颗瓜子,说道:“当然,我还从来没这么试过,所以这次就找你来试试。”

    “很不凑巧,你们家跟我们家的仇,那真算得上是不共戴天,所以,咱们就活剥头皮吧!”闻人指指巩翔宇头顶的灯泡。

    “等把你的头皮割下来,风干之后,就把你的头皮罩在那个灯泡外面,再做个木头架子,仿一下以前的那种煤油灯的造型,一定不错。”闻人比划着。

    巩翔宇已经痛得完全听不进闻人的话了,他的脑袋一股一股的胀痛,就像又锤子在上面死命的敲。

    耳朵也一股一股的作痛,不断的耳鸣。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大脑一阵又一阵的空白,脸也白的吓人,目光呆滞。

    耳旁轰隆作响,他似乎是看到巩管家在怒吼,却不知道他在喊什么。

    “继续剥!”闻人下令。

    “暗卫”立即重新动手,面无表情的移动着刀子。

    刀片特别的锋利,削铁如泥的那种。

    其实闻人更想让刀刃钝一点,这样一刀切不进去,就要使劲的,来回的切。

    但是闻人很怀疑巩翔宇的承受能力,如果这样切法,恐怕不出三刀巩翔宇就会昏死。

    这样一来,倒不如刀刃锋利一些,即使切的时候不那么难受,但是切过之后的疼痛,却十分残忍。

    巩翔宇已经痛得意识模糊不清,甚至不知道他的头皮被切开了多少,头顶感觉到整片的疼痛,好像“暗卫”正在扒他的头皮一样,疼到发麻。

    巩翔宇不断地哆嗦着,感觉左边太阳穴留下温热厚重的液体,在他的皮肤上滑过还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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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你要像冯皆维一样吗?(1w,二更)() 
189你要像冯皆维一样吗?(1w,二更)

    巩翔宇不断地哆嗦着,感觉左边太阳穴留下温热厚重的液体,在他的皮肤上滑过还有些痒。

    而后,这液体顺着耳朵的前后一起往下。流。

    当“暗卫”切开他头皮的前边,鲜血立刻顺着头皮向下,几乎要弥漫了他的整张脸。

    鲜血染红了他的眉毛和睫毛,滑进了双眼,染红了他的眼球,让他所看到的东西全都成了红色。

    “啊——!”巩翔宇撕心裂肺的叫着,泪水不断地涌出,和鲜血混合在一起,让那片鲜红变得更加的多,几乎让他的整张脸都成了鲜红的。

    “住手!停下!停手!”巩管家不断地推挤着玻璃门,自然是推不开的。

    他恨得眼睛和脸都是红的,几乎就像巩翔宇那么红了。

    闻承运转头,目光冰冷的看着巩管家。

    “你儿子这样,也是你害的,都是你造的孽。”闻承运以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语气说,“如果你不是想着要重振葛家,不是没事儿来招惹我们,你儿子不会出事。”

    “你带着他隐姓埋名,当个普通人,就可以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闻承运说道,“可是你不,你非要把你儿子牵扯进来,明知道这是一个你死我亡的结局。”

    “如果你失败,就会受到巨大的折磨。你早就应该有失败的觉悟,了解到失败的可能,以及你失败后,你儿子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闻承运冷嗤一声。

    “哼!既然你都想到了,还是要让他参与进来,那就是你替你儿子选择了他的命运,他现在所受的折磨,也都是你害的。你自己想死没关系,却还要拖着你儿子一起死。”

    闻承运摇摇头:“所以说,葛家的人都没什么人性。”

    而后,他转而看向早已痛苦到意识不清的巩翔宇。

    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径自说下去:“年轻人,要恨就恨你父亲,明知不会成功的事情,还要拖累你。”

    正当“暗卫”要在巩翔宇的头皮上切出一个“冂”字的形状时,巩翔宇终于受不了的休克。

    闻人挥挥手:“关回去,明天继续。”

    “少主。”柴郁先前在闻人的身后站了一分钟,等到安静下来,才开口。

    “怎么了?”闻人回头问。

    柴郁深吸一口气,弯下腰附在闻人的耳边说:“少主,佳然在外面等着。”

    “你带她来的?”闻人的目光陡然转为凌厉。

    柴郁硬是压下这目光带给他的压力,硬着头皮说:“少主,她已经找了你好几天了,如果没人带她过来,她会自己在山里乱闯的。”

    闻人沉默下来,柴郁鼓起勇气说:“佳然她都哭了,你总不能这样一直躲着不见她吧!”

    既然已经开了口,柴郁便不再顾忌,反正说多说少都已经开了头,如果真会受处罚,闻人也不会因为他少说点儿而不处罚他。

    “少主,你别忘了当初冯皆维是怎么做的,你难道也要这么做吗?再这样下去,佳然会崩溃吧!她对你的感情,可跟对冯皆维的不一样,这一次不一定能缓的过来。”

    “柴郁,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闻人面色不善的说。

    柴郁恭敬地低下头,可是仍然继续说:“如果少主还是坚持,至少也该跟她谈一下。”

    闻人叹口气,站起身来,神色复杂的看向柴郁的身后。

    尽管他身后是漆黑的拐角,那里什么都没有。

    “如果我不出去,她就会一直在外面等着,对吧?”闻人的语气中,压抑不住的露出了一丝痛苦。

    柴郁没有回答他,闻人已经了解。

    闻人顿了顿,叹息道:“走吧!”

    闻人和柴郁走后,闻承运才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最后叹了口气。

    “这臭小子……”闻承运有些感伤的说。

    “你说,我要是骂,能把他骂醒吗?”闻承运头也不回的问。

    “家主,相信少主和佳然吧!”柴仲说道,“我想,少主既然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放弃,这让他痛苦,那么早晚他就会意识到,他还是离不开佳然。而佳然,也不会同意让少主以这种理由跟她分手。”

    “毕竟,佳然也是方景同的女儿啊!有这么个老爹在,她也不会是轻易放弃的人。”柴仲提起自己的老搭档,忍不住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应该说,方景同从来就不知道“放弃”两个字该怎么写,也从来没从他的嘴里听到过这两个字,他估计连怎么发音都不知道。

    提到方景同,闻承运也忍不住笑了。

    “希望如此。”闻承运说道。

    ……

    ……

    当闻人从昏暗的牢房中走出,迎接耀眼的阳光时,他就如往常一样眯着眼睛,来适应光线的巨大转变。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让自己停留太长时间,目光便落在了方佳然的身上。

    她站在阳光处,和身后牢房内的阴暗有着极致的对比。

    就如他身在阴暗处,望着前方的光明。

    再见她,感觉他与她好久都没有见面了。

    他一直忍着,一直躲着,以为只要不见,自己的痛苦就能减轻一点儿,就可以痛快的放手。

    可是过去这些天,他依然被折磨得痛苦不堪。

    再次见到她,非但没有能解除他的痛苦,痛苦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他就像是绝食到病入膏肓的人,虽然渴望许久的食物就在自己的面前,他却不能去吃。

    吃了,反而会加剧他的死亡。

    方佳然原本还想嘲讽他几句,例如“你终于肯见我了”之类的,可是见到闻人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她也说不出口了。

    她上前一步,想要碰触他,却发现闻人几乎看不出来的瑟缩了一下。

    她的手僵在半空,又讷讷的放下。

    她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放下的手,手握成了拳,拇指在食指的指节上来回的摩挲着,心碎的想着,一直以来,只要她和闻人在一起,总会忍不住的想要碰触对方。

    可是今天突然就变了,只是相隔了几天没见面,现在两人站得那么近,中间却好像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鸿沟,怎么也碰不到对方。

    看着方佳然抬起却又僵硬的收回的手,闻人说不出的难受,嗓子眼儿卡的生疼。

    他知道,是他的反应伤了她。

    方佳然纠结着不知如何开口,明明来之前,甚至是在来的路上,她心中都已经有一大堆的话与质问要说出来,憋在心里闷得难受,不吐不快。

    可是见到他之后,竟然一股脑儿的全都忘了。

    闻人看看身后的“暗卫”和柴郁,又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说道:“我先送你回去吧!有话回去再说。”

    方佳然沉默的点头,随着闻人一起,再走上来时的路。

    两人并排着走,谁也没碰谁,谁也没开口说话,一路格外的安静与生疏。

    方佳然只能低着头,偷偷地以眼角来偷看闻人。

    因为低着头的关系,她也只能看得到他的肩膀和下巴。

    他就在她身旁,即使没有想碰触,她都能感觉到身旁自他身上传来的体温,暖烘烘的让她心碎。

    两人回到闻人的院落,闻人带着方佳然走进了书房。

    回到了这里,闻人便不禁有些后悔,还不如之前在人迹罕至的北面山头呢!

    这里离着卧室那么近,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地远离卧室,带着方佳然来到离卧室最远的书房。

    可是一旦他抵挡不住诱。惑,回到卧室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特别的简单。

    在这里,他很有可能向自己的情感屈服,而做出功亏一篑的事情。

    书房的门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闻人握紧了双拳,费了极大的心力,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去把方佳然拥进怀里。

    她才刚刚被绑架,过了没多少天,在他眼里,她仍然脆弱。

    他多想紧紧地拥着她给她安慰。

    “你要像冯皆维一样吗?”方佳然低声问。

    万万没想到她会以这句话作为开头,路上闻人想了许多,想了方佳然对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会说什么。

    像是“这些天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知道你故意躲着我是为了什么!”

    又或者,只是轻声叫他一声:“闻人……”

    他喜欢听她叫他的名字,从别人嘴里叫出来没什么感觉的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能让他暖烘烘的。

    即使不愿承认,方佳然出口的第一句话,却着实伤了他。

    闻人先是一怔,而后露出了愤怒的表情,被她这话刺伤,最后,愤怒褪去,就只剩下了失望。

    她怎么能把他跟冯皆维比!

    冯皆维是为了他自己,可他却是为了她!

    面对闻人手上的表情,方佳然瑟缩了一下,有些后悔自己说出伤了她的话。

    可是,即使两人的出发点不一样,可是做法依然相同!

    “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么避而不见我,然后让我自己放弃?”方佳然又问。

    闻人握紧了拳头,双臂紧绷颤抖。

    他嘶哑的开口:“我需要时间。”

    “多久?”方佳然紧逼着问,“记不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说过,如果你不喜欢我了,你可以跟我直说,我不会缠着你!”

    “可是你要是像冯皆维那样,想要一声不吭的渐渐疏远我,对不起,我脑子笨,转不过弯儿,不会自己体会!要让我明白,就必须亲口跟我说!”

    闻人矛盾的看着她,可方佳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你说你需要时间,这些天难道还不够吗?别跟我说你忙着去报复葛树裕父子,你不会那么容易的杀死他们,如果你要把他们关一辈子,报复一辈子呢?”

    “或许,你就是需要一辈子的时间?”方佳然轻点着脑袋,“现在我就站在这儿,我不想再给你时间了,你要跟我分手吗?”

    闻人喉咙滑动,原本已经打定了主意的事情,现在听到方佳然说出来,他无论如何,就是说不出一个“是”字,竟然连头都不愿意点一下。

    由方佳然替他说出来,已经比他自己说要简单太多了,她帮了他大忙,可他依然不想要承认。

    “现在,你只需要看着我,然后告诉我,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是,或不是,告诉我就可以了!”方佳然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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