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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套紧身夜行衣便是她走时留下来的,美其名曰:你看到老娘穿这身衣服都流鼻血了,老娘就送给你当纪念吧!
当时元筝的脸可以说黑得比碳还要更浓些,可是他流了鼻血又是不争的事实,以至于现在看到白笙,他就觉得气闷。
“回爷的话,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爷一声令下,立刻行动。”白笙面对骆明华和面对元筝完全是两幅面孔,有时候元筝都怀疑白笙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否则为什么在别人面前都好端端的,可是在他面前就特别犯浑!
骆明华点了点头:“甚好,你便在这里待着,等天刹那边来了消息,就可以动手了。”
白笙点头应是,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多嘴问一句。
等骆明华走了,元筝看着白笙头疼:“你还住这儿?”
白笙挑眉:“不然?你去跟爷说让他把我调回边外去?”
元筝默,爷现在的心情,谁去谁先死。他才不会傻得去讨苦头!
白笙就猜到他不敢,切了一声朝她原本住过的房间走去。
元筝一惊,正要出手拦她,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白笙看着眼前的一幕,脑子里有一瞬间空白,随即她退出了房间关上门。
元筝的额头冒了一层冷汗,可是此刻,他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元!筝!”白笙怒吼一声,已经揪住了元筝的衣领,将他拖进了另外一间房。
楼下小二和掌柜的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楼上,听到那一声声惨叫,忍不住哆嗦。
“掌柜的,您说白小姐会给咱堂主留个全尸吗?”小二听着楼上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心里不由得担心别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掌柜的也撑着脑袋看了一眼楼上,摇摇头:“不好说,谁叫堂主非得把白小姐房里的东西都给扔了呢。”
小二缩了缩脖子,不再言语。
楼上,元筝捂着自己的胳膊,一脸哀怨:“白笙!不过就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你至于吗?我这条胳膊要是废了,看你怎么和爷交代!”
白笙哼了一声:“你又不靠手给爷办事!再说了,有爷在,他不会让你废了的。”
“果然最毒妇人心!”元筝咬牙,他算是明白了。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白笙看他真疼得冷汗直流,一时也有些后悔下手太重了,一把扯过他的胳膊,正要摸摸看伤到什么程度。
元筝却条件反射地要推开她,结果又扯到了伤处,疼得直翻白眼。
白笙皱眉:“别动!我给你看看伤得多重。”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不用你看,你以后离我远点我就谢天谢地烧高香了!”元筝被她气笑了,这个女人还能再无耻一点么?
打断了别人的胳膊,再冷着一张脸,毫不在意地说,我给你看看。
第570章 以画会意()
太和殿里,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事霍宁安也是知道的。
她坐在殿中,无所事事地画着画,孟锦尘下朝就看到她在忙活,紧走几步来到她身边。
“宁安,朕把大婚的日子定在花灯会后三日,你看行吗?”孟锦尘小心翼翼地问。
“皇上高兴就好。”霍宁安没有抬头,继续作画。
孟锦尘有些摸不透她的想法,正打算再说些什么试探一番。
霍宁安却先开了口:“皇上,宁安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孟锦尘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想说永和的婚事?”
霍宁安并不意外他会猜到,顺势接下去:“你知道永和不喜欢萧凌洵,而萧凌洵对永和也没有心思。有一个苏沁雯就够了,毕竟沁闻是为了爱。我不想看到永和变成行尸走肉。”
“那你知道永亲王的事吗?”孟锦尘调转了话题,说到永亲王。
霍宁安抬眸,定定地看着他:“永亲王的品行,你最清楚不是?再说了,祸不及家人,若真的要算,皇上可也是在这九族之内。”
孟锦尘不说话了,霍宁安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他要是再不松口,恐怕他和霍宁安的婚事就无法进行了。
好不容易得到霍宁安的肯定,孟锦尘自然不会随便拿来赌。略一思考,便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朕会亲自去和萧凌洵说。”
“如此甚好。皇上看这幅画可好?”霍宁安点了点头,手上也停了下来,吹了吹没干的地方,将它拿起给孟锦尘看。
画上是一男一女,女子坐在湖边抚琴,男子站在一旁吹笛。一个神色雅静,一个目光高远。
“琴瑟和鸣,笙雨潇潇。极好的!”孟锦尘看了一眼,由心赞叹道。
霍宁安的画,融入了国画和西洋的油画,比之国画多了一分色彩,比之油画又多了一分神似,相得益彰,自然是好的。
霍宁安笑了笑:“皇上原来也只看表面吗?”
“哦?此话何解?”孟锦尘来了兴致,莫非这画还另有玄机?
霍宁安伸手,指了指女子:“女子面色平静,眼中柔情万丈,抚琴的动作也不甚欢喜,显然是喜欢这种闲云野鹤的生活。”
孟锦尘闻言,又盯着女子仔细看了一会儿,确实如霍宁安所说。
霍宁安又用手指着男子:“男子虽然在吹笛,但眼神却不在女子身上,而是望着远方,微微倾露的向往,还有那握笛的手一半在笛身,一半悬于空中。这就说明男子志不在此,心中有丘壑,不甘隐于田。”
孟锦尘还是点头,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宁安是在责怪朕口口声声说爱你,却不能为了你舍弃皇位么?”
霍宁安也笑,摇了摇头:“皇上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皇上忘了当初是宁安把你推向这个皇位的吗?”
孟锦尘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想他知道霍宁安画这幅画的真正意图了。再看那画中的男子,只有一个侧面的轮廓,可是目光却如此传神,玄色的衣袍被风吹得掀起一角,露出腰间佩戴的翠玉。
“宁安,你这是何意?”孟锦尘的脸色一白。
霍宁安却不甚在意,将刚刚画好的画嘶啦一声撕成了两半:“宁安只是想告诉皇上,于宁安而言,没什么是不可舍弃的。骆明华是,霍府是,皇上也一样是。”
第571章 过河拆桥()
那画落在地上,折起了一边,只露出女子的半边脸,恰好,又能看见了女子眼中的决绝。
孟锦尘一震:“朕明白了,只要朕活着的一天,绝不负你!”
“当真?”霍宁安追问。
“当真!若是有违此言,朕必遭天打雷劈!”孟锦尘指天发誓。
仿佛为了应证孟锦尘的誓言,天空中当真还响了一声雷。
“甚好,婚期已定,宁安便出宫去了。待到大婚那日,皇上来纳兰府娶我。我必然是等在纳兰府门口的。”霍宁安抚了抚自己衣袖上因为作画压出的皱褶,踱步往宫外走去。
孟锦尘没有拦她,等她走后,落音不知从哪走出来,看了一眼她远去的方向,似笑非笑:“霍宁安真不愧是幻族的少主,都这般了还能理智得与你谈天说地。”
孟锦尘不喜欢听到有人编排霍宁安,就连落音也不行,当即沉了脸色:“落姑娘,更深露重,朕要就寝了,还请姑娘早归。”
落音也不在意,叹了一声:“唉!帝王果然是无情,过河便要拆桥。只是落音须提醒皇上一句,这河才过了一半就开始拆桥,小心掉进水里淹死。”
话说完,人已经消失了,让孟锦尘想说理都没地说去。
霍宁安出了宫直奔客栈,才刚一进去,掌柜的就差小二关上了门。
“阁主,您可算是回来了!”掌柜的深情着急,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霍宁安这几日在皇宫待着就觉得心绪不宁,这才急忙出宫来问一问情况,不然她是打算留在宫中再待上一阵子,看看能不能打听出什么的。
掌柜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卷轴,小巧精密,还没有拆封过:“这是无常先生派人连夜送过来的消息,一路上咱们折损了两百多个人才将消息送到这里。”
霍宁安脸色一沉。两百多个人,等于天机阁在小城分舵的一半人数。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惊天秘密,值得对方下这么大的本钱!
要知道天机阁的人,个个都是高手,况且这段日子各分舵舵主都在天机阁总舵参加年宴。如果不是万分紧急,笑无常绝不会选在这个时候派人送信过来!
“无常还说了些什么?”霍宁安直觉笑无常不可能什么都不说就光送封信。
“无常先生让那位兄弟告诉阁主,孟锦尘嫁不得!”掌柜的想了想,总算想起来送信人交代了什么话。
“知道了。这段时间闭门谢客吧,趁机转些人手到京城来。”霍宁安瞥紧了眉头吩咐掌柜的。
得到掌柜的回应,便拿着手里的卷轴上了楼。
回到房里,关紧门窗,霍宁安才坐下,解开手中的卷轴。
越看到后面,霍宁安越是震惊。信里所言先是孟锦尘与骆明华二人的身份有异,后又揭开了孟锦尘的真实身份。
霍宁安一时都有些接受不了。孟锦尘竟然才是骆王府的世子!?
再往下看,还写了骆明华并不单单是龙族太子,身份恐怕还要更高。
最后,便是提了一嘴骆明华已经在调兵准备攻打大庆。
每一条消息都令霍宁安万分惊愕,怪不得会损失了两百多人。想必这其中还有骆明华的功劳吧!能让信送到她手里,骆明华怕是也用了心思。
霍宁安漫不经心地拿起信,放在烛台上点燃,看着它慢慢化为灰烬。
第572章 苏沁雯也不见了()
正月里长安街最是热闹的,走门串亲戚的,学堂里下学的小公子小姐们都会三三两两的约在一起吟诗作对,有些年纪大些的,还会饮酒作乐。
霍宁安待在客栈里给自己绣嫁衣,托之前原霍宁安的福,她竟然绣工不错。
期间骆明华的动向不停地传来,终于在离大婚还有五日的时候,霍宁安收到了霍耀的消息。
手指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分外用力,纸上只有寥寥数语。
阁主亲启,大公子已有消息,只是尚不明确,还需阁主耐心等待些时日,属下们定然能找到大公子的藏身之处。
霍宁安抬笔写这段日子以来的第一封回信。
信中内容无非是表达自己想要见到霍耀的迫切。
看着白鸽带着信飞远,霍宁安这段日子第一次生出了期盼。
“阁主。”门口传来小二的声音。
“什么事?”霍宁安继续坐回桌前绣嫁衣,淡淡地应了一声,并不打算去开门。
“司侯姑娘来了。”小二也知道霍宁安的脾气,得到她的回应,立马恭声回答道。
“嘶~”一时不妨,霍宁安将针扎在了手上,扎出一个小洞,霎时就冒出了一团血珠,一边将手含在嘴里止血,一边起身去开门。
果然,司侯若水就站在门口,只是面色憔悴,整个人瘦了几圈:“阁主。”
“你怎么突然来了京城?”霍宁安让开身子让司侯若水进来。
“阁主,对不起。”司侯若水一进屋子,突然就抱着霍宁安哇哇大哭。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霍宁安心里咯噔一声。
司侯若水一直都很乐观积极,上次面对整个司侯家消失的事都没有露出一点儿痛惜,就算对司侯家没有感情,那也不会对司侯家的那么多条无辜的人命无动于衷。只不过她更喜欢将这一切藏在心底,过分美化,久而久之,她就变成了自己所想象的人。
可是今日,她竟然哭得如此伤心,好像要把这辈子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无论霍宁安问她什么,她就只知道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
最后,霍宁安实在是被她哭得心慌意乱,一拍桌子:“不准哭!”
司侯若水被她吓得一愣。当即闭上了嘴巴,只剩下小身子在那儿抖啊抖的。
一双大眼睛被泪水浸泡着,越发显得无辜。
霍宁安一看到司侯若水这个样子,不由得语气又放柔了一些:“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侯若水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看她并没有生气的痕迹,才敢大着胆子开口:“我在燕凌都听说你要嫁给皇上当皇后了。”
“就为了这个?”霍宁安扶额,这小丫头脑袋里都装得啥?为什么这样一件小事而且还是一件不关她的小事,她都能哭得这么伤心。
司侯若水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当然不是!你把我留在燕凌是让我照看着点湛王妃,我原本以为这是再轻松不过的差。可是没想到没想到”
“有什么话一次性说清楚,别像个结巴似的大喘气!”霍宁安一听她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