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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章引问:“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林宛央很坦诚的说:“没有,我是想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你,阿引你人真好。”
宋章引笑着问:“集齐了十张好人卡,可以兑换奖品吗?”
“什么奖品?”
宋章引犹豫了一秒:“我是问所以你也喜欢我?”
林宛央毫不犹豫的说:“这是当然了!”
宋章引不动声色的说:“那你要不要考虑下我?伏城道长不是在为你发愁马?”
“考虑什么?”林宛央反应过来,“你说我师父啊,他那是闲得慌,你不要理会他,伏城的话就不能当真。”
宋章引:“”
林宛央又去找了冰啤酒出来,夏天在吹着风的院子里吃东西可舒服了。
虽然说拜神教是很难缠,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得有属于自己时间。
也许正是因为有那些讨厌的人,这样悠闲的时光才更应该珍惜。
今天的天气很好,朗朗月空可以看到很多的星星。
林宛央靠在藤椅上,她笑着说等拜神教解决了,师父的身体也好起来,她大学课程也结束,一定要花了一年半载的时间去到处看看。
就像是伏城当初游历十方的那样。
不过她肯定不仅仅局限于国内,要走到更远的地方看看。
宋章引听完说:“那可正好,我也想到处走走,说不定可以搭个伴儿。”
“真的啊,我可以当你的保安,不要钱的那种,你偶尔请我吃吃饭就成。”
宋章引:“这句话我记在心里了,夜深了,你早点睡吧,不是说明天还有事。”
“好吧,那晚安。”
林宛央走回房间,准备开门的时候,回头又看了眼依然坐在那里的人。
阿引的背脊挺得很直。
———
隔天早上,谢文颖将就着昨天送来的食材,做了一个海鲜粥。
小谢的手艺自然没什么好挑剔,林宛央喝了三碗,她想到了姚暮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谢文颖每次看到镜子里的脸,是不是地特别想要嫁给漂亮又能干的他自己?
能一心向道,那是因为别人都入不了眼。
这次就林宛央一个人去,宝心没有跟着。
宋章引把她送到了门口,嘱咐人一定要小心,搞得林宛央还挺不自在。
怎么说,毕竟没人对她这个态度。
就不说十几年前恶劣用童工的伏城,姚暮和谢文颖每次都觉得她没问题,毕竟如果她顶不住,那大家很可能就要一起完蛋了。
———
林宛央到了约定碰头的公园门口,她来的算比较早,在原地等了十分钟,才陆续有人来。
她突然想起了前年,有波干传|销的人去明南大学搞活动,好像是说有大学有灵气,坐在马克思雕像前祈福就能发财。
林宛央当时觉得很匪夷所思,搞传销还信奉马克思?然后她就随手把举报了。
当时学校的保安和社区派出所来了,把那些大妈大叔追得满学校的乱窜,也算是奇景了。
眼前这些人,就很有异曲同工之妙。
林宛央跟着上了车,车开到了一栋房子面前停了下来。
这边有个很大的院子,空地也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他们这波是来接受熏陶的,还有已经入教的老人来观礼的。
林宛央在原地站了约莫十分钟,就看到从里面走出了七八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少年,看不出具体年纪,但是应该不超过二十岁。
他穿着黑色灯笼裤,上面是一件镶嵌着亮片的红色肚兜,在太阳底下闪着光。
先不说其他的,这医生非常的有舞台效果,观赏性极佳。
刘正好压低声音说:“是不是一眼就给人是个‘厉害人物’印象,架势十足。”
林宛央:“哦,也幸好是个男人这么穿。”
“”
刘正好怔了怔,又看看眼前那位乩童,小声的说:“你可千万别胡说八道。”
林宛央:“要是个女人,这多像聚众淫那啥的。”
刘正好:“”
这个人还真都敢说,你是个姑娘吗?
林宛央咳嗽了声,她决定再看看。
那个穿着红色肚兜的少年,手里还拿着一个狼牙棒,焚香烧纸后,他的眼神半睁半闭,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用奇怪而夸张的步法,不断的往前走。
十几步后,突然停了下来,开始将手中的那个狼牙棒往自己身上砍。
林宛央:“”
这会不会太生猛了?
那些老的信徒算是比较淡定,但是被拉来接受熏陶的这一批都受不了这幕,捂住了嘴巴。
不过几分钟,那个年轻男人背身已经是鲜血淋漓,毕竟是普通血肉之躯。
乩童身砍斫前进,后面跟着一个人不断的喷酒。
这一幕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就更不要说接下来的穿针,青年脸上贴着黄色符纸,举止说不出的怪诞。
很多人被吓得闭上眼睛。
林宛央倒是比较淡定,全程盯着表演。
她上次见到的四十岁的女人,再次出现了,笑着说:“这都是神灵赐予的能力,你们要是有人不相信,可以自己亲自去摸一摸。”
那个少年鲜血淋漓,让人非常的震撼,或者是畏惧。
所有人都跪下来了,赞扬圣子法力无边,林宛央混在人群中,也跟着蹲下来。
她琢磨着,怎么就这么中二。
刘正好语气夸张的说:“这也太厉害了,对不对?”
林宛央:“还好吧,他要是能把头砍下来再接回去,我就真心佩服人厉害。”
毕竟只要掌握手法,提高一个人的耐痛能力,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也许真的有这种‘灵媒’的职业存在,绝对不是这样的。
因为和拜神教扯上关系,那不说其他的,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
刘正好:“这怎么可能?你不懂不要乱说。”
砍头,这要求太过分了。这女孩子是魔鬼吗?未免也太残忍了。
林宛央悻悻然的耸了耸肩,没有再说话。
我不是魔鬼,我是你爸爸。
仪式继续,接下来就是走钉桥,宣誓对圣子永远的效忠。
两张长凳的中间放了钉板,钉板也是木制的,上面有很多铜钉,却不锋利,而且密度很大,除了膈脚板外,对人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开始,那个满身是血的青年,画了符纸给人。几个人接过来黄纸。点燃的烟熏绕钉板,用来净化这座桥。
信徒陆续上桥,必需先把鞋子脱掉,但是女人止步,不能参加这个仪式。
林宛央求之不得,立刻躲得远远的,这么多人集体脱鞋,这是要搞化学攻击?
走完了钉桥,这个神叨叨的仪式算是彻底结束。
之前把刘正好拉入教的学长,还算是混得不错,他给自己学弟安排了个管理的职务,又让对方在新人里在选一个坐配合。
刘正好视线转了一圈,伸手指向林宛央,“就她吧。”
“那行吧,就她。”学生点头。
林宛央怔了下,她还没想好,怎么突出下自己,让人能注意到。
这就已经靠着关系户的身份‘当官’了,虽然还是见习生。
林宛央觉得昨天和祖师爷抱怨了会儿,那还是起到了作用,至少对方在冥冥中还是保佑了自己!她心里暗道。
这次金身一定要想办法了,不能拖下去。
张顺知道林宛央当官也很震惊,他笑着说:“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这次会派你来,虽然可能你能力不是太突出,但在人际交往上,这还真有自己办法。”
这次新入会的差不多两百人,就选两个出来,这种概率都能中,这要得有真本事才行。
林宛央想了下问:“那我到时候可以看到李佳月吗?”
“下周他们会举行一个很大型的活动,据说圣子也会出现,我是没有资格参加,不过你也许可以。”
林宛央:“我知道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她总觉得不太对,哪怕是祖师爷保佑,这会不会也太顺利了?
有没有可能,是对方设的局。
不过现在这个状况,哪怕真的是局,她也要去闯一闯。
林宛央有个预感,很快就要和那个圣子见面了,不,或者是再次见面。
她总觉得除了看到对方分|身的那次,双方应该还见过。
194()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
林宛央每天跟在刘正好身后;组织一下新人聚会;然后积极的参加‘管培生’的活动。
别说;她发现刘正好还真是个奇葩;对这样的场合非常适应;简直是鱼儿入了水;各种长袖善舞。
林宛央是刘正好入教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所以有什么,他也都好心的带着对方。
他觉得这个新朋友怎么说呢,性格沉稳;但是好像话少了点。
不过可能是不适应害羞吧,这都是小事。
林宛央已经连着吃了七天的烧烤,哪怕味道再怎么不错;也难免吃得腻味。
宋章引摸了摸鼻子;他就会烧烤这一种烹饪方式,而且眼见着自己的技术越来越好;他也有些上瘾了;对于烤各种东西很执着。
谢文颖无奈接过了做饭的任务;几个人吃的质量;这才有明显提高。
林宛央下午出门之前;拍了拍宋章引的肩膀;安慰了几句人。看来这人只是对烧烤比较有天赋,其他自己不相上下嘛。
今天就是‘祭日大典’,刚好是月中十五号;满月。
拜神教相信祭拜月亮能够得到祝福和力量;所以每逢十五都有祭拜大典。
不过话又说回来,道家最初的起源,就是来自于古时人民对星辰的崇拜。
刘正好下定决心了,把这个当成事业来经营,他想带着‘宋暖’一起共同进步,彼此也有照应。
做一门就要爱一门!
刘正好今天早早等在了预定碰头的地方,看到走过来的人,他怔了怔,开口问:“你怎么还拿这么多的东西?”
林宛央微微一笑:“哦,我不是怕待会儿碰到事情,带一点防身的工具。”
刘正好:“你和我在一起,还用担心这些?哎,等等你身后的是谁?你怎么把你的弟弟带来了?”
林宛央转过头,就看到了杵在两米外的宝心。
她开头问:“你怎么在这里,还不给我回去。”
宝心:“我不回去,我要和你一起。”
林宛央:“不是你想去就可以,回去等我。”
刘正好眼见这两姐弟要打起来了,想了下说:“宋暖,要不然让你弟弟一起去,我去求求红姐,大不了回头请她吃饭。”
刘正好能在短时间里,混得不错,除了会来事,还有就是深受女上司的照顾。
他先来下,对方弟弟来都来的,而且今天船上有几百人,也不在乎多个孩子。
哎,还得靠自己牺牲色相,给那个女人说好话。
林宛央:“真的可以?”
刘正好:“记住了,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了,你放心包在我身上,说好的罩你。”
林宛央:“”
这家伙难道是友军?看着也不太像。
三个人上了船,林宛央悄悄地交代宝心,一有不对劲就跳船跑路。
一般人在海上跳船,那都不是明智的选择,但是宝心不同,他的体质特殊。
只要他会游泳,就能有体力撑到天亮后渔船出来工作。
林宛央上船后,视线就四处的巡视,想把目标找出来。
被人从后面拍了下胳膊,她这回过头。
刘正好笑嘻嘻的问:“你在找什么吗?”
林宛央:“我听说我的一个老乡,也加入了咱们教,所以想找找她在不在。”
刘正好:“你的老乡,叫什么名字?关系很好?”
林宛央:“关系一般般,我也忘了叫什么名字,不过如果看到本人,一定能认出来。”
“你这也太不走心了。”刘正好顿了下说:“我们船上人这么多,如果你记得名字,我还能帮你去查查名册,现在可怎么找。”
林宛央微微一笑:“不要紧,我觉得我和她有缘分,肯定会再见的。”
到了晚上七点半,这艘船往着海上开。
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三只香,林宛央盘膝坐在地上,把随身的背包放在脚边。
刘正好又问:“你怎么不把寄存起来,这包拿来拿去多麻烦啊,还是里面有贵重物品?”
林宛央:“也不是很贵重,不过也许关键的时候能救命,把敌人打的稀巴烂。”
刘正好笑了下:“稀巴烂?你可真会开玩笑。”
这艘船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这才停了下来。所有的人站了起来。
刘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