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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平原,哪怕是有山,这也只能算是一个凸起,和磅礴的豫山相比,属于袖珍版的。
宋章引给这一行的十二个人,安排好了酒店。
出家人都比较节俭,所以不适合太铺张浪费,但是也要房间干净明亮,不喧嚣,他还是花了心思的。
这样一队人看着宋章引的眼神,也越来越慈爱了。
腾博和李浩珺琢磨着,估计再过个几天,自家师父得把人当自家人看了。
林宛央单独一间房。
虽然同行的也有女孩子,也不好和前辈一间房,算算辈分,对方她的太师公了。这还是不太好。
照顾五个上了年纪的师侄。林宛央要大家养足了精神,等着系再去。
再说了,大碑寺虽然香客很少,可是大白天搞出点动静,那也有些太明显了。
夜深人静这才方便做事。
林宛央不想睡午觉,她大开门出来,就看到站在走廊上,正准备敲门的宋章引。
林宛央关了房门,扬了扬下巴说:“找我有事?”
“那也没有。”
林宛央微微一笑:“我们去下面走走?”
“也好。”
两个人沿着小道慢慢走,入了秋的太阳晒在身上很舒服,外面天高气爽。
林宛央停下了脚步,“这次麻烦你,不过都这么多了,不在乎多欠一次人情。”
“所以你要怎么把人情坏给我?”
“啊?”
宋章引抬手,弹了下对方的小辫子,“好了,现在还清一半了。”
“一半是什么意思?”林宛央问。
宋章引双手放到对方肩膀上:“等你回来,就把另外一半也还给我了,所以,林宛央,你要平平安安的知道吗?”
林宛央突然有些别扭,她能看到对方黑色的瞳孔里,映着自己的影子。
“你放心了,我会平安的啦,为什么把气氛这么凝重。”
宋章引笑了起来:“对了,我刚好在这里有公司业务,所以也算有正经事,不光是陪你们。”
“你有什么工作?”林宛央随口问了句,心里转念一想,阿引这么能干,已经把业务拓展到这个北方小城了?
不错啊!果然是移动银行!有前途!年轻人充满了干劲儿!
“等你回来了我告诉你。”话音一顿,又问:“你怎么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哦,没什么,我是羡慕你有钱啊!”林宛央说得特别坦然。
心里又想居然还搞保密,那好吧,我回来再问你。
宋章引:“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
林宛央义正言辞的说:“虽然你人很大方,但是那怎么一样!钱当然是要自己赚的才有成就感!”
“”
宋章引还在纠结,对方会不会太见外了,那边林宛央很快又转了个话题,“你说等我回宁市,去学车怎么样?”
“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我记得你一直不想学的,说开车麻烦。”
林宛央:“你是不知道,豫山现在不是周末很多人爬山,看到了商机,下面有人卖麻辣烫,有人卖烤面筋,居然还有臭豆腐和烧烤!太可恶了!”
宋章引琢磨了下问:“那你是觉得走下去,空气不好。”
林宛央看了人一眼:“不,我是觉得我每次能一路吃过去,撑得胃不舒服,如果开车过去,就没有这个困扰了。”
宋章引:“”
他摇头,好吧,对方这回答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林宛央伸了个懒腰,“前面有个奶茶店,你想喝什么?”
话音一顿又说:“我想起来了,你不喝这个的。”
宋章引:“谁说我不喝。”
“那正好了,第二杯半价!这不就赶上了。”
林宛央转头递给了宋章引一杯,然后从包里拿出了钱给人。
服务生笑着问:“你们是来旅游的吗?”
哪怕不说话,看着气质也不像本地人。
林宛央点头说:“对啊,我带着他出来玩玩,平时太宅了,换个环境。”
宋章引:“是啊,我太宅了。”
服务生眉眼带笑的看着宋章引,这真是今年看过的最好看的顾客,心都软了。
店里还有蛋挞卖,他然后主动送给了一盒小蛋挞。
林宛央耸了耸肩膀,悄悄对人来说:“以后我买东西都带着你,你看多划算。”
宋章引:“可以的。”
———
晚餐定的是附近的一家火锅店。
林宛央上次和宋章引来的时候,就吃过一次,味道算是有保证。
十二个人开了两桌。
林宛央坐在宋章引的右边,她还是很喜欢和对方坐在一起,毕竟宋章引吃得少,倒是经常帮她从锅里捞东西,把讨厌的花椒挑出来。
这可是难能可贵的两个品格!
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倒是这一幕落在旁人眼睛就颇有深意了。
腾博在心里疯狂吐槽,这样了还叫做‘没什么’,算了算了,你们开心就好,不要管我们这些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死活。
还没确定下来就这样了,要真到那一天,那不是蒂花之秀!
200()
到了晚上七点;天色暗了下来;小城的灯火初上。
林宛央才下了车;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姚暮打来的的慰问电话;他最开始打给了谢文颖;对方没有接这才换人。
掌门人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比小谢道长有亲和力多了;相对比之下。
至少对方电话还是会接的。
姚暮也没有说什么,越到这个时候,反而是交代的东西少了;基本上磕叨家长。
而且他也怕,说多了反而不太吉利,万一乌鸦嘴怎么办?
林宛央告诉对方;自己一切安好;这边忙完后马上就回来了。
特产纪念品伴手礼每个人都有,这个可以安心。
姚暮挂了电话;长长的叹了口气。
妘渊刚好也在道观;笑着问:“怎么呢?”
姚暮:“其实算起来;我和掌门人最先认识;开始我在火车上遇到点事情;请她帮忙。”
转眼都三年了;姚暮想了下又说:“那时候,多亏了林宛央帮我,她不仅仅是在行动上帮了我;而帮我建立了良好的心态。”
妘渊问:“良好的心态指什么?一个月作死的得罪三次谢文颖?”
姚暮瞥了眼人;声音淡淡的说:“才不是好嘛,我那是无师自通。”
妘渊:“”
姚暮:“林掌门为了让我感觉不是一个人,说她和吴老三都会时时刻刻惦记着我,为了让我不恐惧死亡,告诉我那件事不是死就能算了,对方是为了拿走我的魂魄,把我做成恶鬼,每天加以折磨,不是死了就解脱。而且还表示哪怕是我死了,她也不会放弃我。”
妘渊:“”
这听着怎么怪怪的,这是安慰人的话?
姚暮:“如雷贯耳啊!”
所以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决定要赖上道观,坚定的报紧林宛央的大腿。
这个怎么说,林宛央只是比较凶而已。外面的那些女鬼明显更可怕好嘛!
不但想睡他,还想睡完之后吃了他!这就太过分了啊!
妘渊想了下说:“不亏是伏城带出来的,两个人性格真是一模一样。”
伏城刚好从外面走进来,就听到这一句,他笑眯眯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给我解释下?”
妘渊心里一咯噔,连忙说:“我这是夸你们,这是美德的传承!名师出高徒。”
热切的眼神里,全是满满的求生欲。
伏城满意的点了下头:“不错,就是这样的。”
姚暮:“”
妘渊松了口气,伏城年轻的时候,脾气真是比林宛央还差,毕竟他十四岁就出师了,还是一个小正太。
俊美的小正太,垂涎的女鬼不算少,有的是想把人拐走当儿子,有的是想弄走当童养夫,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男鬼。不过只要稍微冒出这个念头的,就被伏城一剑刺死了,不多问一句。
毕竟是青春期,脾气非常不好,不多久伏城就恶名在外了,那些女鬼见到他都躲着走的。
恶魔正太名声在外,视线对上,那些女鬼什么都没说也要抖一抖。
伏城后面因为这件事,被他师父教导,面壁思过一个月。
修道之人,不仅仅修道法,还要修一颗慈悲之心。
这是老黄历了,妘渊自然不会主动提起来,毕竟他才一百多岁,还很年轻,没有娶媳妇,活着真的很好。
姚暮想了下问:“师公,你有没有帮你徒弟卜一卦?”
怎么感觉这老头,每天喝酒追剧,一点都不担心。
伏城笑了下:“卜卦什么,阿央命长的很,不用担心。”
他边说边走了出去,房间里剩下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相顾无言。
………
林宛央过来之前,就和大碑寺的主持人联系过。
寺庙的几个和尚都很好说话,林宛央把准备好的法器交给了对方。
上次来的时候,主持就说过,移开石碑可以,但是必须要有代替物能镇住下面万人坑的怨气。
这座寺修在坟场上,本来存在的意义就是镇压怨灵。
圆智大师笑着接了几件法器,仔细检查过无误,笑着说:“这些都是道家代代传承下来的吧,保存的很好啊。”
林宛央:“是啊。”
她没有告诉对方,什么代代传承,这都是她五个师侄花了高价,在拍卖会上竞价到的,还有一些居士的鼎力支持。
如果有合适的法器,走拍卖会的途径是最方便的,前途是你必须有钱。
这相当于,把好几千万的钱压在这里了,林宛央搓了搓手,为了这笔钱,自己也得平安回来!必须的!
这么多钱啊,完全可以给祖师爷塑一个顶破了天师宫屋顶的金身!要这样,祖师爷肯定会把她当成小天使的宠着。
众人看林宛央表情凝重,都不由的跟着紧张起来,觉得她是在想对策。
师公太师公就是厉害,考虑这么长远!为了这件事真是心力交瘁。
这边曾经被许多年轻想修房子的富商挖开过一次,建这个寺庙的时候留了一条道路。
大概是之前的高僧,早就料想到以后许多年后,会有人再次下去。
所以现在,只要把这压在上面的石碑炸开就可以。
东西林宛央早就准备好的,夜黑风高好下手,这个寺庙不在市区,弄出点动静,只是一下也不会被太多人注意到。
腾博从背包里拿出了蜡烛和项链,笑着发给了众人。
林宛央没有伸手去接,盯着那个造型奇怪的东西,开口问:“这是什么?”
腾博说:“不是说下面是万人坑,那我们这就是挖坟,我听人说,如果进去点燃蜡烛不灭,那就没事情。”
话音一顿,甩了下手里拿着的造型奇怪的项链,表情神秘的又说:“这是穿山甲的爪子,挖墓的护身符。”
林宛央:“闭嘴,给我收起来,如果有事情你怎么办,退出去吗?”
没有等人回答,她把背着的剑出鞘,另外一只手拿着强光电筒:“这个明显更管用,谁敢挡路我就把用来祭剑吗,好了大家待会儿小心点,互相照应。”
吴松隐点头:“师公说得在理,都听师公的。”
林宛央甩了甩手,做完热身运动,第一个走进了尘封了很久的铜门,其他人陆续跟了进去。
虽然说已经提前通过气,但还是有种很难闻的潮湿味。
刚才从过道里,跑出了几只老鼠,既然能有动物存活,按理来说空气质量不会太恶劣。
李浩珺看了眼腾博,扔下一句“神经病”,也跟着走了进去。
腾博耸了耸肩,心想这是自己好不容易弄来的啊,不用浪费了,于是把所有项链都一股脑的套在脖子上,然后急匆匆的跟了进去。
大结局(上)()
下面是一片漆黑;而且过道十分窄;刚好容一个人通过。
如果真的发生打斗;抬手都做不了动作;只能是贴身搏斗。
黑暗中会把时间会把无限的拉长;让人觉得异常的压抑;安静的空间只能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
不过现在能站在这里的;自然是定力过人,段时间内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而且林宛央走在最前面,别说;还真挺有安全感。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突然豁然开朗,这是一个被人工挖掘出的平地;时代久远不可考据。
倒是没有多余的装饰;也没有壁画或者是陪葬品。
不像是墓穴倒像是祭祀的场合,而且地底下居然会被挖掘出一个这么大的洞;又或者说是天然的?
林宛央拿着手电筒往前照了照;下面是无尽的黑暗。
腾博举手看了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