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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种木材所制造出来的木桶,真的可以抵挡得了那条鳄鱼的一击吗?容颜还真是有些担心呢。
只不过,容洛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的存在,正在一脸很是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然后拖到了容喏和容颜两人的面前。
只不过,在他来到容喏和容颜的面前的时候,看到了容喏和容颜两个人脸上的表情貌似有些怪怪的。
容洛不能够理解,然后,视线在扫到了那湖中的时候,发现那里正有一条鳄鱼在那里趴着。
湖中还有血迹,这时容洛就已经确定了,原来,他们的不开心和怪异的脸色,是因为这个啊
“怎么样?”容洛见容颜还有容喏正在一脸怪异的样子看着自己身后的某个木桶,他以为自己做的很不错呢。
唔,能够同时看到容颜和容喏的那种惊奇的表情,不错不错,应该会有所赞许的吧
然后
只可惜,在容洛还没有将自己心里的那话给臆想完毕的时候,就遭到了容颜的鄙夷了。
“容洛,你还有没有点常识的?”容颜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看着他,那样子,正犹如刚才容喏看着容颜的那个表情是一样样的。
容洛一脸无辜迷茫的看着容颜,不明白他这么说的含义是什么,常识?他有啊
而容洛那个无辜迷茫的表情,更是令容颜生气了,那个表情,差点气死容颜了
“你这是什么?”容颜指着容洛身后的木桶,“你不要跟我说这个用来装那条给老大送去的鳄鱼,这么脆弱的木桶,怎么可能抵挡那鳄鱼一个尾巴一扫。”
经过容颜这么一提醒,容洛瞬间就想到了好像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了,容洛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那个大木桶。
容洛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的看着自己的身后,然后又一脸委屈地看着容喏,想要表达自己的无辜。
第269章 召见()
容颜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女子就从后面急冲冲地带着个像是铁片,但是又像是屋子,但是就是一种很奇怪的,不能形容出形状的东西来了。
然后,向那湖中的鳄鱼吹了一个口哨,不过,那个口哨悠长而带有一种特别的波音,令那鳄鱼在听到这个口哨的时候,就往湖岸边游来了。
在那条鳄鱼游来的时候,容颜一脸警惕地看着那条鳄鱼的动作,原来,她还会这一手?
如果刚才的时候,他们真的是打起来或者闹矛盾了的话
那么,这女子若是控制住那条鳄鱼的话,然后她们之间,还真是一场恶战呢
在最后,在那名女子的帮忙之下,容颜等人终于将那条鳄鱼在一定的时间内送回来了,只不过,还是让容颜等人很惊讶的。
这,本来需要一个月多左右的时间才能回到去的,可是为什么,就在那么一两天的时间
这,这,这的确是在刷新他们的认知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那么玄幻的东西存在,搞得好一阵子,容颜都没有反应过来。
“看不出来嘛,那女子呢?”师访烟挑眉,对于那个女子,师访烟还是很好奇的。
要知道,在那里面的人,应该都是些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存在的
不过话说回来,师小姐,你也是异于常人的存在好吗?有哪个人,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到这异世界的古代。
“早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容颜无所谓的说道,那个女子,在跟着他们跑出来的时候,就一溜烟的,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哦?”师访烟轻笑了一声,没有说别的了。
如果是能够得到那个女子的指点,再次的想要踏进那个地方,也不是不可以的,而且,还可能知道某一些之前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既然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话,那么,就等着下一次的时候,遇上了,再打算吧。
丰州的知府严五最近很郁结,朝廷派下来的赈灾钦差新晋状元曹逸飞简直油盐不进,铁了心地要拿他们开刀好成就他的丰功伟绩。
丰州离京城算远的,天高皇帝远,平日严五在随州行事无忌,肆意妄为,因着太后的关系,上下疏通。
这些年没少往上头送孝敬银子,每年的吏部考绩倒是都能拿个良。无功无过正是他所求,十年不升迁也不降级。
他在丰州足足经营了尽十年,原想着再捞两年银子便辞官回去做个富贵翁,可如今曹逸飞偏偏要将他一家老小往刀口上推。
曹逸飞正在秘密地查随州的账目,还派了人前往河堤决口的丰镇暗查缘由,虽是秘密进行。
但在丰州地界上,又有什么事儿能瞒得住严五?
曹逸飞前脚安排了此事,严五后脚就收到了消息,登时便慌了神,那堤坝他根本就没有修,粮仓更是多年无存粮。
丰州的府库更是空空,账目乱成一团,这些事若是被翻出来,那他当真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被砍的。
他急的若热锅上的蚂蚁,欲寻人商讨对策,可底下的二十来个县令听闻曹逸飞要秘查府库、粮仓和堤坝决堤一事。
竟全部六神无主地瞪着眼睛都指着他给拿个主意,严五平日喜欢这些下属听话懂事,此刻却痛恨养了一群废物蠢材。
面对数十只惊恐无措的眼睛,他不负众望,思量再三,一拍大腿,红着眼,厉声道:“奶奶的,不行咱们便先下手为强。
让咱们清廉的钦差大人死在丰州,左右如今丰州四处多是流民,一些地方还不时滑坡决堤。
钦差大人如此尽心尽力,亲力亲为,不顾自身安全,发生点什么意外,那也不是没可能!”
严五语气狠毒,一群下官登时吓得面无人色,想到若不先下手,倒霉的就成了自己,面面相觑后个个红了眼,纷纷附和。
“不给我等活路,我等也无需客气,等到他真查出罪证来就晚了。”
“大人所言极是,我等唯大人马首是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拼了!”
这些附和声响起,严五登时倒没那么怕了,三角眼眯起露出阴冷的光来,像是最近绝境的亡命徒。
“既如此,大家就都散了,回去之后都给本官夹着尾巴做人,好好配合钦差大人赈灾,先迷惑住他!
最近都别往本官这里来了,有什么事本官会通知各位。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今我等可都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若要是有谁想要出卖同僚向钦差投诚,企图将功折罪,倒时候可别怪本官心狠手辣,如今是关键时期,事急从权,大家回去后互相监视。”
严五挥挥手,待众人散去,严五在厅堂中左右来回踱步半响,细想了具体行事,直想了三五套方案。
却都觉不够完善,不由搓了搓手,暂且放下此事,套上官袍问明曹逸飞的去处,出了家门。
自曹逸飞来后,并不坐轿子,出行更不用钦差仪仗,凡事都一匹马来去如风,彰显简朴,上差都如此,寻常出门必仪仗开道的严五也不敢再乘坐官轿,只得跟着起马。
严五是个文官,虽是世家子自小便会弓马,但他幼年时身体不好,骑马并不擅长。
他爬上马,没驰出多远,那马突然受惊,带着严五便往一条小巷奔去,严五控不住,只得任着马儿一路乱撞,进了暗巷。
谁知刚进暗巷便有一个穿黑衣的男子闪了出来,严五见那人一身凌冽气质,面色冷硬,目光冰冷,显得面色苍白,心道难不成曹逸飞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对他不利,想要先下手?
见这一惊马,后头差役们都没能跟上来,严五捏着缰绳的手心已经冒汗,却不想那黑衣人只是沉声说道:“我们公子请知府大人说两句话,知府大人请吧!”
严五闻言知惊马必是有人安排,如今情景绝不容他不去见那公子,见黑衣人并非刺客,严五倒不怕了。
第270章 下下策()
这样神神秘秘,还特意引了他过来,他倒有些好奇这黑衣人口中的公子是谁,又是因何要见他了。
严五随着黑衣人很快到了一处小院,从后门而入,一眼便见小院的紫藤花架下站着个青袍少年。
身姿俊逸,墨发高束,青衣随落花蹁跹而动,说不出的风流高华,如梦如画,单单是一个背影竟就叫人忍不住生出仰望之心来。
严五抽了口冷气,那公子已转过身来,五官在花影下相得益彰的精彩完美,令人只觉眼前白光炙眼般的炫目。
是个少年公子,且满身都是世家子的风流无匹气质,严五被少年清冷无波的眼眸盯着竟生出无可遁形的局促紧张之感来。
少年清浅唇角,已是率先开口,道:“严知府近来日子不好过吧?朝廷修渠的银子被大人贪墨,规定的州府粮仓中竟无囤粮应急。
朝中派下来钦差,大人才匆匆自商人那里征调了些米粮充数,府库账目一团乱,还来不及做出假账,如今钦差大人却要一一查实这些事情,想必严大人睡觉都不能合眼吧。”
这样的少年绝对不会是寻常人,一个来历神秘又令人忌惮的少年,在此时此刻说出这样一清二楚的话来。
严五身子一震,眸中射出寒色来,声音却有些发抖,道:“你是什么人,到底有何意图?!”
这少年自然便是洛月阳,见严五如临大敌,她笑意愈浓,转身在紫藤架下石桌边随意坐下,这才悠然道:“严知府何需如此紧张呢”
言罢,她倏忽抬手,一个身影鬼魅般闪了出来,将一柄寒剑交到了洛月阳的手中。
寒剑在那纤柔细白若水葱般的掌中一转,示给严五看,洛月阳淡笑,“严知府认得此剑否?”
严五望去,待看清那寒剑的模样,身子又是一震,忙噗通一声跪下,叩头道:“这是先帝的青锋剑,下官不知贵人驾到,多有怠慢,贵人恕罪!”
严五冷汗冒了出来,青锋剑是太子的佩剑,先帝赏给太子后,太子视之如宝,拿此青锋剑可斩三品官员。
可和亲王动手,能拿着青锋剑的人,这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历,和太子又是何等关系,此刻这般秘密地见自己又是意欲如何?
严五心念急转,脸色一片苍白。
洛月阳将其神情看在眼中,并不喊他起身,道:“本公子是何人严知府无需知道,只要知道本公子此行是来帮你的便好。”
严五闻言忙道:“是,是,贵人有何吩咐,下官定全力配合。”
严五话虽如此说,心里却更加忐忑。
却听那公子舒缓从容的声音响起,又道:“哎,都说让严知府不必害怕了罢,本公子还是说明来意吧。
严知府当知道曹逸飞乃是新晋状元吧,他不肯靠拢太子殿下,然而,除了太子殿下的话,其他的皇子这可不是太子殿下愿意看到的,于是,我来了丰州。”
洛月阳言罢,轻举茶盏抿了一口,满意地看到严五的身子不再抖了,这才含笑道:“本公子说的如此直白,严知府当明白了吧?”
严五沉默一瞬,似在确认洛月阳的话,接着身子一挺,又重重一叩头,道:“下官愿为太子爷解忧,只是事后,还请公子在太子爷面前多多替下官美言几句”
洛月阳含笑,道:“那是自然,只要严大人能为太子立功,成为从龙之臣,先前大人在丰州的所作所为,太子殿下是可以看在大人辅佐之功,君臣之情上予以宽容的。”
严五闻言更是心神大定,有了太子做靠山,还怕什么,只要自己全力配合,令洛月阳这个钦差在随州吃了苦果。
那便在太子爷面前立了大功,不仅可以解除如今的危机,更是能够保全荣华富贵,这简直就是及时雨啊!
面露喜色,严五大声道:“该怎么做但请公子吩咐,下官无敢不从!便是令下官杀了洛月阳那也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洛月阳讥诮地微微勾了下唇,复神情温和地道:“杀了洛月阳?我等都是文人,怎可斯文扫地?
何况那是下下之策,没什么好玩的,叫洛月阳因收受贿赂,贪墨赈灾粮款,被皇上问罪,才是上上策。”
严五闻言抬头,道:“可这洛月阳根本就是油盐不进,不瞒公子,下官曾送给洛月阳一些金银财物,还曾送过一个美女,可他都未曾收下,反倒将下官一顿臭骂。公子所想这上上策,好是好,只怕难以做到。”
严五是故意将自己曾行贿一事告诉洛月阳的,一来这样说可以尽快博得信任,表明投靠之心,再来他也想试探下洛月阳的真实能力。
言罢,他见洛月阳丝毫不吃惊,且面露满意之色,便知眼前公子早便知道他向曹逸飞行贿一事。
严五不由心中一凛,不敢再盯着洛月阳。
他行贿洛月阳做的非常隐秘,眼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