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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容琴回来了。”容喏让人传了早膳之后,待师访烟用完,这才说道。
容琴乃师访烟御用的侍女,之前被师访烟派去做事,今日,刚回来。
容喏告知师访烟这个事情的意思,就是问她是否需要让容琴前来伺候,毕竟,她的确比自己熟手。
“嗯,唤她前来。”师访烟思索了一番,然后一边走去房门外一边对容喏说道,“走吧,看看那个处心积虑的小妹妹吧!”
来到莫小舞的院落中,发现这个院子,跟自己那个院子的摆布很是相像,师访烟看着没说话。
“小舞妹妹,我来看你了。”在门口,师访烟向里面喊了一声,这才开始踏进去。
果不其然,在师访烟未踏进来之前,莫小舞正在大发脾气,因为,她让人请来的大夫竟然说她的手没救了。
她怎么会相信,可是,在请了好几个京城里出名的大夫都是这么讲之后,莫小舞这心里就慌了。
在听到师访烟的声音的时候,她就想起了自己手上的疼痛,心里就愈加地愤怒暴躁了。
“滚,都给我滚!”莫小舞那没有受伤的左手用力的挥洒着桌上的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哐哐”的声响。
“小舞妹妹,你这又是怎么了?莫不是手真的废了?哎哟,啧啧,这就可惜了,若是真的废了,那将来,可就黯淡无光了。”
师访烟这话说得可真够尖酸刻薄的,最主要的是,将莫小舞心里的怒火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师访烟!我不会放过你的。”门“嘭”地一声关上了,莫小舞锐利的尖叫着,语气中带着点不死不休的感觉。
师访烟看到这种状况,却是更加地好心情了,容喏就有些看不明白了,“主子,需不需要”
容喏话还没说完,师访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不必,事情很快你就会懂的了。”
容喏正想说些什么,就有奴婢前来禀告说,“小姐,夫人说请你过去一趟。”
师访烟没有犹豫地跟在了这名奴婢的身后,而容喏,则被留下来,负责监视莫小舞的任务了。
“娘,你找我?”
“烟儿,你来啦?刚才央落公主递来请帖,让你过府一聚。”任紫真将自己手上那张贴着金光的帖子交给师访烟。
“央落公主?”这个人,她认识吗?不过听起来,怎么好像有些熟悉?
“你不记得了?”任紫真有些惊异,不过想想也是,那都是五岁之前的事情了,她烟儿许是早已忘记。
待任紫真正想解释是谁的时候,师访烟突然就想起了这个人了,央落公主,左丘央落,不就是左丘伊敏的堂姐么?
不过,她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吗?她们之间,应该就只有小时候那些交情吧
“我记得,只是,有些诧异罢了。”师访烟接过那张帖子,翻开看了一眼,点头。
“小烟,这上别人家的门去拜访,记得要带些礼物,见到人了,要记得问好,在别人家里”任紫真叮嘱了一大堆注意事项,生怕师访烟不懂这些。
师访烟也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这也是一个母亲,对子女的一种爱的表现,师访烟又怎会打断。
待任紫真叮咛完毕,师访烟方才回去,正打算往左丘央落送来的请帖上的位置而去。
容喏从外面出来,走到师访烟跟前,“主子,收到消息,说左丘世子生病了。”
第37章 探望()
“嗯?病了?怎么病的。”师访烟皱眉,眼中却有着她并没有发现的一丝担忧,就连语气中,也带着忧虑。
“听说是昨晚淋了一夜的雨,再加上心情郁结,现在正昏迷着。”容喏将自己收到的消息一字不漏地报告给师访烟,对于师访烟的心情,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太医没去?”师访烟皱眉,按道理说,皇亲国戚凡是有些什么大病小痛,不都是找太医的吗?
太医院的太医可是医术高明的,这点小小的感冒没啥大问题的啊。可是,为什么还在昏迷中?
“去了,太医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他生病是因为心病。”容喏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师访烟,“听说,左丘世子昏迷时,梦魇也在叫着“烟烟”——”
师访烟拿着那张请帖的手顿了顿,看她娘亲刚才的那个意思,是很赞许她与那个什么左丘央落交个朋友的。
只是现在,左丘伊敏与左丘央落相比的话
师访烟将那张请帖交给容喏,然后一声不吭就出门了,不过,脸色略微不善,容喏拿着那张请帖,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该拿着。
待她纠结了好一会儿的时候,师访烟已经出到房门外了,也容不得容喏再纠结了,将请帖放在了怀中,连忙跟上去。
督亲王府外——
师访烟来到这督亲王府的门外时,就看到一名长得漂亮的女子在不断地徘徊走动,那焦急的动作和神情,仿佛就像天要塌了一样。
“你好,我找你们世子。”没有理会那个漂亮女子,师访烟直接向那守门的侍卫说道。
那名漂亮女子在看到师访烟往这边这个方向而来的时候,就注意着师访烟了,只是,却觉得她不是自己要等的那个人。
毕竟,联想到那个人小时候的样貌,长大了,应该也不会变成这般妩媚动人。
不过,在听到师访烟说的那话之后,那漂亮女子焦急的眼神连忙转了过来,虽然不认识眼前这妖媚的女子。
但是,能够来找她堂弟的女子,许是,就只有那一个了。
“你好,请问是师小姐吗?”左丘央落迎了上去,师小姐?是在喊她吗?
师访烟这时才正眼瞧向左丘央落,感觉,却好像有些熟悉。
跟自己那个印象中的左丘央落,仿佛没有什么变化,十年过去了,还是如此的年轻貌美。
“是的,我找左丘伊敏。”即使是认出了左丘央落,师访烟也没有打算跟左丘央落打招呼什么的。
既然当年也没什么交情,现在也不会套近乎,她来这里,是为了左丘伊敏,而相对于刚才任紫真叮咛的事情,她已然抛之脑后了。
“这里来。”左丘央落对师访烟这种态度并没有什么表示不满之类的,带着师访烟就直接往督亲王府里面去。
师访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听到左丘伊敏生病了之后,会做出这等冲动的事情。
就连自己应该要去做的事情都放在了后面,只是,在知道左丘伊敏生病了的时候,总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催促自己一样。
这意识刚回过来,她的人,就已经来到督亲王府外了。
师访烟跟着左丘央落一路地走过这风景唯美,建筑繁华的督亲王府,往左丘伊敏的院落而去。
只见这左丘伊敏的房间里,堆满了人,师访烟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此时,她有些后悔了。
因为,她不晓得自己来此做什么,来到这里之后,师访烟方才觉得,自己好像不该来的。
又或许,她应该在晚上的时候,没有那么多人的时候再来的才对,现在这种情况,一双双齐刷刷的眼睛望着她。
那眼神中带着审视还有其他异样的目光,让师访烟觉得好像浑身不舒服一样,能不这样看着她吗?
“皇叔。”左丘央落走向督亲王,向他指了指师访烟的方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很快,这房间里,就只剩下师访烟与左丘伊敏了。
在左丘伊敏嘟嘟囔囔的嘴唇里,师访烟离得这么远,听得不是很清楚,移动脚步,往左丘伊敏的床榻上走去。
只见左丘伊敏那精致的脸上一片潮红,偶尔冒出的汗水让人不禁地担忧这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
师访烟仔细地听着左丘伊敏那嘟嘟囔囔地在说些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听到,也没有像容喏所说的。
心病还须心药医?
那左丘伊敏的心病是什么?
“喂,喂!”师访烟很不厚道的拍了拍左丘伊敏的脸蛋,“左丘伊敏,醒醒,醒醒!”
已经病魔了的师访烟显得十分没有常识,如果这样就叫的醒的话,那么刚才那么多的人,怎么就没有叫醒左丘伊敏呢?
师访烟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可是左丘伊敏仍然没有半点反应,然后又联想到自己究竟是来干嘛!
心里一个恼怒,转身就想走了。
在师访烟刚转过身,一道急促带着悲伤的声音传来,“烟烟,别走。”
师访烟转头看去,却发现原来左丘伊敏还在梦魇中,并未曾醒来,可是,他口中的“烟烟”,是指自己?
师访烟看着左丘伊敏,沉默着没有说话,眉间略为一敛,眼神中闪过一抹沉思和异色。
不过,往房外走去的脚,又反了回来,别扭地在左丘伊敏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就走了。
她身为一名女子,在这古代中,女子最注重的就是清誉了,若是在一个男子的房中待了太久。
就算那名男子正在昏迷中,就算那名男子是个和尚,可是,古代闺中女子在这方面,还是被很限制的。
而她,考虑的是她那用“水”的娘亲的感受,要知道,这一哭就是大半天,她还头疼不知道怎么哄呢。
然而,就这一句话之后,左丘伊敏睡梦中的脸色挣扎了好一番之后,就再也没有做噩梦了,也没有说梦话了。
不久后,左丘伊敏那潮红的脸蛋也慢慢恢复正常。
第38章 计()
满天空镶上了小星斗,它们尽着自己的力量,把点点滴滴的光芒交织在一块了;不像阳光那么刺眼,也不像月光那么清澈,却是明亮的。
师访烟坐在窗台边的椅子上,手拿着那本七绝葬法,最后一绝,她还是需要继续努力参透。
在微风的吹拂之下,耳边的碎发随风飘扬,微风凌动,那恬静下来的脸颊,在月亮的照耀之下,显得是如此的唯美。
妖冶而恬静,醉人中又带着清香纯味,耐看而不厌烦。
突然,手中的书顿然摊在桌面,一股磅礴如海的雄浑气势骤然爆发,凌厉地掌风往窗台的一处击去,恍若飓风卷起的巨石。
只见从暗处中闪过一名男子,优雅俊美如阿波罗太阳神般耀眼,师访烟对这样的美男子,丝毫没有留情。
不过,那男子貌似有意闪躲,不打算与师访烟较劲,也不打算与师访烟对打。
可是师访烟出手却非常迅猛,对于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正好,可以练习七绝葬法的最后一绝了。
有这样的沙包和练手的人,师访烟又怎会放过呢?
在一攻一躲之下,那名男子闪躲的速度十分之快,顿然间站立定在了师访烟闺房窗台边上的竹林顶。
可见轻功不可小觑,师访烟点在竹尖上,快如闪电的扣住他的手腕,顺势抓住他的胳膊肘,用力向上一抡,将他整个人都甩入了空中,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那男子一个翻跃飞身,从竹林顶上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那优雅的姿势仍然没有被师访烟给打乱。
“你是何人?”师访烟眼神锐利地盯着眼前这名男子,又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上次的时候,那个怪老头。
这次,这个男子,却不像是她那不靠谱的师父的好友,最起码,这武功套路,不像是中原一带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也只是仰慕姑娘的倾世容颜,不料却惹怒了姑娘,在下这厢给姑娘赔罪了。”那男子优雅的说起这番调戏的话语,就像是讨论着高深问题一般,丝毫没有痞子之气。
只是,莫看他脸上如此淡定,可是,他内心的注意力却一直没有放松,警惕着师访烟的突然出手。
没有想到,眼前这名女子,竟然如此好的身手,他一直以为,是个不起眼的人物罢了,没有想到
“梁上君子,也配?”师访烟那美眸中凝起一丝深沉,嘴上却说着挑衅厌恶的话语。
这男子的口音,听起来却像是之前大殿上那些大燕国的人口音一般,难道,她当日在大殿上的表现,引起了这大燕国的人的注意了?
而且,看这男子的打扮和动作,很明显不是那些什么低级的死士和探子,师访烟这下手,就更狠了。
对于这些心怀不轨,不怀好意的人,师访烟从来没有下手留情的,而那名男子见师访烟这个样子。
“姑娘,在下有事,就先走了,有缘自会相见。”那名男子思索了一番,道出这么一番话,踏着无痕飞雪的轻功,很快就消失在了师访烟的视线内了。
那名男子刚走一会儿,容喏就前去了,“主子,果然不出所料,这是莫小舞往外面送的信。”
容喏将一封印有特殊图像的信交给师访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