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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无声听了忍不住笑了,阎自在身上的兵器,总是这么个性,恐怕就只有红曜最本分一些,但是想起调戏玉扇来,红曜其实也有他自己的性格,而这些其实都是阎自在身上的性格。
阎自在笑道:“咱们的人听到了,就会过来,看见地上的男孩自然会带回去的。”
才说完,两人就又听见一声回传的声音,阎自在道:“这下放心了吧。”
鹊无声听到的是:啊呀呀,听见啦我来啦马上就到等等我
鹊无声无奈的摇摇头,自从出来后,就遇见各种各样人,还有各种各样的兵器,倒是一种幸运。只是,铜雀台的那些人白白没有生命
鹊无声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头,却被阎自在小心的抚平。
阎自在轻轻的拍着鹊无声的后背,脚下却越来越快,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冲动带着鹊无声出来。鹊无声毕竟身中齐毒。
若是将鹊无声放在这里,他也不放心。
回来的用的时间,居然比离开时的时间还要短上两刻钟。
阎家村的村民现在正在整理被烧毁的废墟,这两天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这些村民见阎自在回来都笑眯眯的打招呼。
“少主,吴公子说你早起去散步,一会就回来,没想到这么早就回来了。”
阎自在顿了下,也笑眯眯的打招呼,问清楚阎自若现在阎宅那里,便抱着鹊无声过去了。
自从建设村子开始,村民们已经不隐藏在地宫了,一旁搭着帐篷,大家都希望在过年前能住进新房子里。
阎宅算是所有房子里保存还算完整的,勉强可以收拾出两三间房子暂时使用。
阎自若和吴守矩各戴着一个用椰子壳做的安全帽,在那里看图纸。
阎自若看了半天,疑惑的道:“我怎么看不懂?为什么山崖边上有两个小房子?谁住在那里?”
吴守矩头也不抬,回道:“那是爱巢。”
爱巢?
阎自若的道:“我可不想住山崖边上。你想住在那?”
吴守矩看向阎自若,道:“不是咱们的房间。是你哥的房间。”
自从吴守矩说要向阎家提亲,阎自若便很配合的把自己的当成了吴守矩的人。
吴守矩有的时候也想,这个阎自若怎么就这么好骗?和他哥差远了。
阎自若皱着眉头道:“我哥肯定跑路了,就是傻了吧唧的还以为他去散步。”
吴守矩笑了下:“你放心,一会你哥就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的?”阎自在抱着鹊无声进来。
阎自若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吴守矩,吃惊的道:“你好厉害,你知道么,这是我哥‘清晨散步’后第一次回来。”
阎自在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滚一边去。”
阎自若马上像个小仓鼠似的躲在吴守矩身后,现在吴守矩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倍增。
阎自在小心的将鹊无声放在床上,又对阎自若道:“躲那么远干什么,还不过来把脉。”
阎自若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泪了:“干嘛那么凶嘛,你叫人家滚一边去的。”
阎自在瞪着阎自若,才要说什么,就被吴守矩揽在一边,两人站在门边。
吴守矩笑道:“我说阎少主,你不要把自己的愧疚发现到别人身上。”
阎自在咽下心中的火气,瞟了一眼吴守矩:“你知道阿鹊毒性会发作?”所以猜测他还回来。
吴守矩笑眯眯的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阎少主猜的不错,无声公子身上中的毒可不是普通的毒,而且阿若也说了,脉象随时都会变,我可是相信阿若的医术,况且阎少主对无声公子那么好,肯定会回来,只是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而已。”
吴守矩知道自己所在的地盘是阎王府,就很明白眼前的这个阎自在就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阎王爷,而阎自若就是赫赫有名的神医。
只是,这些并没有讲出来而已。
阎自在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为了下面的地宫,那些钱随便你拿。”
吴守矩眼神一亮,很快又道:“阎少主真是大方,只是那些钱本来就是吴家的,放在这里,我更放心。”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有阎王府看着,谁还敢动呢。
阎自在将吴守矩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拨掉,道:“吴公子倒是会算账,这些钱是吴家的,但是却让阎家看着,总得给点辛苦费吧,不然,只要放出去消息,外面人知道这下面如果有个金库的话,怕是江湖人士又是一阵风波。”
吴守矩眉头皱了下:“那下面可也是阎家的墓地。”
阎自在耸耸肩:“无所谓,我倒是看看谁能出的了阎家的墓地。”就算没有那些黑狼,也没有人对墓地感兴趣的,而且,阎家也不是吃素的:“倒是你们的”
“那阎少主想怎么样?”
阎自在笑道:“一人一半,下面的有阎家的一半。”他还真不是为了吴守矩的钱,而是为了吴守矩背后的吴家,有吴家守着,到底安全些。
吴守矩一时噎住,倒是第一次生意没有做成,反被吞了一半,但是也对阎自在没有办法,只要含恨应下。
043魔力()
阎自在哪里管吴守矩什么想法,他眼中只看着鹊无声。
鹊无声脸色苍白,眼眸紧闭着,与早晨时的活泼完全不一样。
阎自在紧紧握着拳头,他明明知道鹊无声身体不好,不该强行带着鹊无声离开。
吴守矩站在他身边道:“大舅哥,你不如带着我和你们一起浪迹天涯,我还能保护你们,吃住还不用花钱,多好。”
阎自在这才看了一眼吴守矩,问道:“那阿若呢?”
吴守矩一时语噎。
阎自在冷哼一声:“吴大首富,你别忘记在地宫时说的,向我提亲,而且,你俩在下面待了两天,到底有没有干过哼哼,之前想着利用,现在利用完了就想踢到一边!”说完也不理会吴守矩。
吴守矩只皱着眉头盯着阎自在。
之前他在地宫里还以为和阎自在培养出了革命感情,却没有想到阎自若倒是被他降住了,阎自在可是一点面子也不管。
阎自在走到阎自若身旁,看着鹊无声。
阎自在觉得,现在连看鹊无声都需要小心翼翼的。
阎自若啧啧赞叹:“昨天把脉,明明很好,虽然会反复,但是也没有这么严重,而且看起来事是新的毒性。你们早晨发生了什么?”
阎自在没有在意阎自若的语气,这瓜娃子只要发现新的病情就这个样子。
阎自在想的是,莫非和那个小男孩有关系?可是自己并没有什么事
阎自在坐在床边,手轻轻的摸着鹊无声的脸庞,鹊无声了无生息,就和他的名字一样,阎自在轻声道:“阿鹊,阿鹊醒醒,咱们到阎家村了。”
阎自在害怕,鹊无声就会这样一直睡下去。
事实上,阎自在的害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鹊无声现在是清醒的,只是他没有办法清醒。
鹊无声的耳边满满的都是争吵,这让鹊无声根本就没有办法听见阎自在的声音。
哗啦啦哗啦啦,想办法想办法这是吴守矩的铜钱,一直都在重复想办法,这几个字,也不知道想的什么办法。
那边又是阎自若的小银针: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却也没有说到底什么事。
若是只有这两个小东西在耳边嚷嚷也就算了。
阎自若袖子里小血狐也嗷嗷的乱叫,期间好像还有个更柔弱的叫声。
然后,就是红曜与玉扇。
红曜:你还不理我么?你已经许久没有说话了,连哼都没有哼
玉扇:
红曜:阿扇,你还在生气么?你还是吃醋了?
玉扇:
事实上,鹊无声已经在这杂乱的声音里,感觉到玉扇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或者说他感觉玉扇的死气,玉扇要死了?
红曜似乎也感觉到了:阿扇,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红曜这样不断的询问。
鹊无声感觉自己脑中好像有无数的声音,他头疼的要命,这些兵器都在询问着什么,好像是在问他,也好像只是在说主人心中的想法。
就算鹊无声受不了的时候,他听见了阎自在的声音,在这么多的声音了,他终于分辨出阎自在的声音,和红曜的不一样,就是阎自在自己的声音,带着磁性,温暖
“阿鹊,醒醒,该吃晚饭了阿鹊”
鹊无声猛的睁开眼,耳边,一下子清静下来,眼前只有阎自在,外面天已经黑了。
鹊无声问道:“这里是哪?”说出来之后才发现,声音很轻,他全身无力,好像经历过一场大战。
阎自在揉了揉鹊无声的头,笑道:“阎家村啊,不然还能在哪。”说完叹口气:“你睡了两天了,这是第二天的晚上,怎么叫你都叫不起来,最后还是提吃的,早知道早用美食这一招了。”
鹊无声慢慢的坐起来,靠着床头,发现自己穿着中衣,看来衣服又让阎自在换了,只道:“第二天晚上我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可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在休息。
阎自在盛了一小碗粥:“先喝点粥,阿若说你现在脾胃太弱了。”说着喂了鹊无声一小口粥。
鹊无声也感觉自己不同以往的虚弱,不过倒是心绞痛没有痛,乖乖的喝了小半碗粥,才问道:“我怎么了?”
阎自在放下粥,无奈的道:“你中了千针。”
千针?
鹊无声很是惊讶,那刚才脑中的那些声音,是千针?还有他怎么中了千针呢
虽然想了这么多,但是鹊无声只是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阎自在询问道:“你很惊讶?”
鹊无声还是点了下头:“对,有些惊讶。”
阎自在笑道:“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来。”鹊无声总是这样,看起来淡淡的,似乎什么都没有过心,有的时候阎自在也不知道鹊无声到底想的是什么,这让阎自在有的时候有一种无力感。
“我觉得我应该感谢千针。”他现在听到的都是阎自在自己说的话,而不是因为红曜听到,或许是因为千针的缘故。
这种情况能维持多长时间呢?会像之前那个吻一样,很快就消失么?
阎自在这下更奇怪了:“为什么?”
想到那个吻,鹊无声突然问道:“你刚才偷吻我了?”
阎自在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自认经历的事不少,比如七岁的时候得知自己原来是被捡来的,更奇葩的是自己原来是皇子,还有什么突然知道自己所在的阎家村是杀手窝,当时他自己也很懵比绝对不必鹊无声知道这里是阎王府时的惊讶少。
再后来,什么养父突然失踪,花锦娘偶尔来闹腾,各种事也算都经历过,但是绝对绝对没有这次鹊无声突然指出自己偷吻他,更令人震惊,阎自在已经不知道该回复。
因为他确实偷吻了鹊无声。鹊无声一直不醒,他实在是着急,打又打不得,喊也喊不醒,一着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吻了一口,那种感觉,软软的嫩嫩的,好像豆腐。
他更希望鹊无声是清醒的这样或许更美味,便又喊鹊无声,没想到这次鹊无声一下子就醒了,总不能真是这一吻的缘故吧。
当然更想不到的是,鹊无声居然知道
阎自在居然有一种被抓奸的感觉等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其实是光明正大的啊。
阎自在应该兴庆,如果鹊无声是听不见人生只能听见兵器声音的状态下,说不定鹊无声已经通过红曜知道这些了。
阎自在反问道:“你装睡?”这也就是承认自己偷吻鹊无声了。
鹊无声得到答案只皱着眉头,难不成只有阎自在吻了他之后,他才能听见声音?是阎自在的吻有魔力么?不,问题在于是阎自在有魔力,还是吻有魔力
鹊无声这么想着,只狐疑的看着阎自在。
阎自在被鹊无声的目光盯得有些难受,只没话找话道:“那男孩被带回来了,阿若看了下,确实是中了千针,但是和你的症状不大一样,看起来因为千针的缘故,他的脑袋受伤了。而且他并不是个男孩,而是女孩,刚开始的时候,还把阎自若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把脉把错了。他之前差点脱那孩子的衣服检查身体呢。最后是银针婆婆帮那孩子换的衣服,确实是个女孩。”
女孩,那会不会是?
阎自在看鹊无声的目光,就是他怎么想的,便笑道:“得来全不费工夫,那女孩有一半的几率是太子妃,只有太子妃才知道阎家村就是阎王府,只是,年龄太小了,阿若说,她也有可能是因为千针的缘故,便的瘦弱,看起来像个十岁出头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