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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像个十岁出头的小孩。我已经给金公公那边送信了,希望他能赶回来看一眼这个孩子。最好就是太子妃,这样咱们都方便。”
鹊无声很喜欢听阎自在说话,尤其是在能听见声音的情况下,便问道:“那她身上有千针怎么办?可治好么?”
阎自在叹道:“难度有些大,怕是需要你的协助”
协助?
紧接着鹊无声就听不见阎自在说话的声音了,耳中一刹那又是兵器的声音,只好在现在兵器不多,不如之前乱,现在红曜一直在问玉扇,并不阎自在传话了。
所以,鹊无声完全听不见阎自在说的是什么了,这让鹊无声很不安,原来灭有阎自在是这样的感觉。
阎自在说完后,才发现鹊无声眼神焦急,额头上冒汗,忙上前,小心的扶住鹊无声:“可是又心绞痛了?你先躺好,我去找阿若”
鹊无声看唇语,只看了个大半,却知道阎自在就要离开,有缘由的,他有些害怕,如果,这些兵器说的不再是主人要说的话,他自己又听不见人说话,该怎么办?
一瞬间,鹊无声方寸大乱。
鹊无声拉住阎自在:“别走。”这声音带着没有过凄厉,让阎自在一惊。
鹊无声好像也明白自己吓到阎自在了,只道:“我什么也听不到了。”这声音带着绝望。
鹊无声才明白,其实以前他从来没有完全的失聪过
044我想尝试下……()
鹊无声眼中带着雾气,唇是一种粉白的颜色,更趁着他娇弱,但是却没有女人身上的那股脂粉气。
阎自在看着鹊无声无助的眼神,忙坐在鹊无声身边,刚想安慰鹊无声,又想到鹊无声听不见,便展开鹊无声的手,在上面写字:没事,我在。
这一次,写一遍,鹊无声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甚至,还没有写完,鹊无声就知道阎自在想说什么,莫名的,他心中慢慢的平静下来,耳中不再有杂乱的声音,好像一下子都平静下来。
鹊无声终于明白阎自在的重要性。
或许,真的就是阎自在的吻,可以让他听见声音。
鹊无声抬头看着他,阎自在相对于自己来说,皮肤偏小麦色,鼻梁高挺,嘴唇有些薄,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有些薄情,但是一旦笑起来,嘴角勾起,眼中露出笑意,就给人春意盎然的感觉。
阎自在也是个很奇怪的人,他生气的时候,杀气凌然,高兴的时候于好像邻家大男孩,有的时候,鹊无声也不知道阎自在是个什么样的人,鹊无声只知道这人不会害自己。
鹊无声道:“吻我。”
阎自在眨了眨眼,什么?鹊无声不会连自己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鹊无声还是道:“吻我。”
阎自在看着鹊无声,想从他眼底砍刀他的心底。
鹊无声看起来虽然还是很柔弱,但是眼神清亮,他说的是心底话。
那阎自在就不客气了,这样送上门来的好事,他自然高兴,只是,阎自在还是在鹊无声手中写到:我真吻了?
手心还是养养的,心里也是痒痒的。
鹊无声知道手心中的意思后,拽住阎自在的衣领,吻上去了
在这一刻,阎自在想的是,他又被强吻了?等等,他为什么说又?
想在地宫里,也是鹊无声主动的,现在居然也是?
连阎自在都觉得自己太婆婆妈妈了,可是他面对的是鹊无声啊,他不想唐突了鹊无声所以倒显得自己婆婆妈妈了。
有的时候,对自己真爱的东西,就是这样珍视,愿意收敛自己的霸气,只想给对方最好的。
鹊无声的吻还是那么的温柔,甚至更温柔,阎自在知道,可能是因为鹊无声身体不好。
阎自在虽然抢过主动权,却也是很温柔,他怕伤到鹊无声,在鹊无声面前,他有一千个怕。
一吻结束,阎自在才道:“是不是很不舒服?”说着只搂着鹊无声,鹊无声就好像没有骨头的娃娃,躺在他怀里。
鹊无声道:“有一点。”但是语气里是高兴的,他发现,与阎自在接吻后就能听见人说话了,这真是太奇怪了。
阎自在也发觉鹊无声好像能听到声音了,忍不住笑道:“哈哈,看来我这吻是良药。”
说完,阎自在愣住,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难不成还真是我这吻的缘故?”说完自己摸着唇,他什么时候有这功能,实在是难以想象。
鹊无声点头道:“应该是和吻有关系,但是,不知道是只有你的吻可以,还是只有吻才可以”
阎自在听后皱着眉头眯着眼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清晨,阎自若就被阎自在抓到房间里。
阎自若打了个呵欠:“哥,你干什么?无声哥哥没有什么大碍,每天按时吃药就行,我在研究千针呢。”这千针可是失传已久的兵器毒药混合体,而且还没有找到可以解毒的方法,这是在是刺激。
阎自在表情凝重:“这次找你来,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和阿鹊的身体有关系。”
阎自在难得表情这么这么凝重,也把阎自若给唬住了,只乖乖的问道:“什么事?”
阎自在要说什么,又吞下去,拉着阎自若到鹊无声的床边,阎自在才道:“阿鹊他听不见”
阎自若笑道:“这事啊,我早就知道了,只有大哥这么笨才发现,不过我看无声的脉搏,起是挺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怕是还是和身体的因素有关系。”
阎自在忍耐着不去揍阎自若,即使阎自若说自己笨,阎自在只继续道:“你别打岔,他虽然听不见,但是我吻过他之后,他就能听见了。”
阎自若瞪大眼睛到吸一口气,指着阎自在,见阎自在瞪着自己,又指着鹊无声。
鹊无声有奇怪,询问道:“怎么?你知道原因了?”
没想到阎自若道:“你们居然才到接吻的步骤,真是太慢,哥,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阎自在终于忍不住了,拍了下阎自若的脑袋:“你能给我靠点谱么!”
阎自若眼泪汪汪的摸着脑袋:“我怎么不靠谱了,世上怎么可能有接吻就能让人能听见的,前所未闻。”
阎自在疑惑的看看鹊无声,鹊无声也有些奇怪,可是实情就摆在他身上,他自己也不相信啊,可是就是这个样子。
当然,鹊无声的耳朵也有些红,说出接吻事来,还是让人有些羞涩的。
阎自若又嘿嘿的问道:“无声哥哥,你为了能听见声音,又被骗了几个吻?”
阎自在眯着眼睛,是他的吻被骗了,好么?
鹊无声只道:“可是,确实是这个样子的这世上真的不可能有这样的事么?”
虽然阎自在总是威胁阎自若,但是阎自若还是喜欢捉弄阎自在,虽然总也没有捉弄成功过。不过,在鹊无声身上,阎自若是不会捉弄他的。
阎自若认真的道:“无声哥哥,真的没有这种事,如果有,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
“什么?”鹊无声与阎自在异口同声道。
阎自若深吸一口气道:“无声哥哥,你可能根本就没有耳疾。或许是因为什么心理原因,导致你听不见声音,但是又因为什么原因,你又听见了。”
阎自在道:“除了第一句还有点用处,其他的等于没有说。”
阎自若耸耸肩:“我不知道到底什么原因么。”
鹊无声想了一会,又问道:“那我想知道,会不会有那种情况,就是我能听见部分声音,其他的声音我不能听到?”鹊无声指的就是能听见兵器的声音,但是不能听到人的声音。
但是听到兵器的声音太过于匪夷所思,他只能这么说。
阎自若摇摇头:“从真正的耳疾来说,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听力不好,也是如果听不见就都听不见。”
鹊无声盯着阎自若的口袋,那里面是银针,他现在之所以能和阎自在说话是因为,之前他与阎自在又接吻了
真的是自己的心理原因?
阎自若看着鹊无声很纠结的样子,又看着阎自在担心的模样,突然灵光一闪,笑道:“无声哥哥,其实你可以试试,是不是和每个人接吻都能听见声音”这话没有说完已经被阎自在给踢出去了
阎自在回头一看鹊无声,就看见鹊无声眼中跃跃欲试的神采,阎自在无奈的拍了下额头:“你不会真的想试吧。”
鹊无声点了下头。
鹊无声居然点头!
阎自在感觉自己要原地爆炸了,恨不得要掐死阎自若,不过,要等会再掐死阎自若,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你真的决定了?”
鹊无声看着阎自在,道:“我想知道,真的是你对我影响这么深么?”
他想知道,真的是因为阎自在么?
其实鹊无声心中是有答案的,但是,他有点不信任自己真的有一个人可以这样影响自己么?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么希望是阎自在。
阎自在心中也在煎熬,他自然不想让鹊无声和别的人接近,他可以用一万种方法让鹊无声明白他阎自在才是他最重要的人,但是,这都不是鹊无声自己想了解的。
很多事情,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才能了解。
阎自在无奈的回到鹊无声身边,温柔这揉着鹊无声的头发,许久没有说话。
鹊无声奇怪的看着阎自在:“你为什么不说话?”鹊无声歪头想了下,又问道:“你不希望我尝试?”鹊无声有些不大明白这种感觉,他并不知道他与阎自在可以有什么关系。
阎自在问道:“如果你看到我和别人接吻,你什么感觉?”
阎自在和别人接吻?
鹊无声没由来的心一紧,心有点痛。
阎自在继续道:“我的感觉就和你的感觉一样。”
鹊无声捂着胸口:“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感觉?”
阎自在亲了下鹊无声的额头:“我知道,我也相信你和我的感觉一样。”
鹊无声没有说话,如果他之前不曾听见兵器的声音,或许他不会提这种要求,但是想起胸口闷闷的感觉,阎自在也是这种感受么?
鹊无声在阎自在怀里,感受着阎自在的气息,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但是渐渐的,这些声音都没有了,转而是兵器的声音。
红曜: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别生气
脑中好像还有上千种声音:我是谁这里是哪我为什么在这里
鹊无声猛地抱着脑袋,好疼
045有好戏!!()
鹊无声突然的激动让阎自在有些担心,之前鹊无声被血狐咬了之后也不曾这样,那个时候每天都放血,鹊无声也不曾喊疼。
现在,鹊无声满头的冷汗,大喘着气。
鹊无声喃喃道:“别说了,别说了,好烦”
听说千针犯病的时候,身体里好似有上千根针,之前,阎自在几人以为,中了千针是感觉有针在扎,现在看来,并不是。
阎自在用内力控制住鹊无声,问道:“怎么样了?”
鹊无声看起来不像之前痛苦了,但是并没有回复。
阎自在想起了鹊无声有耳疾,顿了下,勾住鹊无声,吻上他的唇,鹊无声慢慢平静下来。
鹊无声脑海中的声音慢慢消失,只剩下阎自在的气息。
阎自在虽然刻意的很温柔;但是还是与鹊无声的吻不一样;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侵略性
鹊无声脑中又平静了,真是很奇怪,阎自若说他根本就不曾失聪,可是,那些声音是从哪里来的,难不成都是他想象来的?
并不是,有些兵器说的话是正确的,这不可能是他想象的。
“阿鹊,如果你想尝试的话,那就试试吧,不过,人得我来选。”
鹊无声惊讶的看着阎自在,他以为阎自在不会同意的,如果阎自在不同意的话,他也不会强求,虽然两人并没有明确关系,但是两人也都心知肚明,他自然会尊重阎自在。
阎自在看鹊无声这么震惊,挑起他的下巴:“阿鹊,你会明白,你的身边只有我,你才下的去嘴。”
这是刚才阎自在从这吻中突然想到的,之前说如果换做他和别人接吻,鹊无声是否受得了,那么也可以问,如果他和别人接吻他自己是否受得了呢?
阎自在认为,除了鹊无声,没有人可以。
阎自在笑了下,他很有自信,鹊无声也是这样的。
鹊无声歪头想想,并不是特别的明白阎自在说的。
阎自在既然已经同意了,也很上道,只接问道:“你想啥时候吻?”
这话问的
鹊无声有点不能适应,看看阎自在的唇,想到这唇的温柔,又想起其他人有点不能是应下,只道:“嗯还不急,等过会药效消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