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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确定是的自己,自己会给阎自在带来伤害。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鹊无声对上阎自在的关切的目光,如果他不说清楚,或许阎自在真的不想让他靠近千针。
鹊无声摸了下手中的剑。
现在这把剑没有说话,他只能听见阎自在的声音,应该还是因为千针的关系,但是,应该很快就会消失。
鹊无声手摸着阎自在的脸,道:“自在,我怀疑千针和我的耳疾有关系,我现在能听见你的声音。你的声音有些低沉,很好听,你的声音从我的耳中进去,在我心中绕一圈,让人麻麻的,我喜欢听。”
阎自在心中叹口气,鹊无声一这样,他就招架不住,他知道,这次又是他妥协。
只是阎自在并没有马上松口。
其实阎自在一直怀疑鹊无声有耳疾这这件事,毕竟之前两人沟通并没有障碍,或许有的时候鹊无声与其他人回答的有些不对题,但是,别人是一直看不出来他有耳疾。
阎自在猜测或许是鹊无声的心理因素,或者和中毒有关,他其实都不介意的,但是偏偏鹊无声在意。
鹊无声道:“自在,我想听见你的声音,一直听下去,而不是猜测。”这段时间,鹊无声也曾思考这个问题,他是要能听见兵器的声音,还是听见人的声音?
这么多年他一直依靠着兵器,有的时候,倒是有些依赖了,他也害怕听不见兵器的声音会怎么办?会不会就不能修复兵器了?甚至也对听见人的声音感受恐惧,一旦能听见,有些话就只能接受,不能选择不听。
但是说到底,他还是想听见人的声音,想和其他人一样,想和阎自在一样。
这话一说,阎自在有再多拒绝的理由也没有办法回绝。
阎自在只道:“阿鹊,千针真的可以让你恢复么?”
鹊无声一怔,最后,还是说实话:“不知道,但是每次因为千针,我都能听见你的声音。”
阎自在叹口气道:“比起这一点来说,我更愿意让你活着。”
鹊无声笑了笑:“或许这千针会帮我解毒的。我身上有许多的毒,已经说不好怎么解了,我知道你们都在努力,说不定千针就是个突破口呢。”
阎自在只能无奈的摇头:“好,你不要那么悲观,据说被血狐咬过的,没有一个活下来的,而你现在还好好的,以后就一定会一直好好的。”
这句话说完,鹊无声就听不见其他声音了,他的世界一下气清净了,之前的鸟声风声呼吸声,好像都是梦。
尤其是,他听不见阎自在的声音,只能靠着兵器,虽然阎自在在他身边,但是却好像离着很远。
鹊无声道:“好,我当然要好好的。”
阎自在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一来是鹊无声身体确实不好,二来也是千针太奇怪,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千针是进入鹊无声体内的,是什么样的毒物。
阎自在便道:“现在这种情况,你要是想研究千针,就不能靠近太子妃,不然出什么事你也研究不了了。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阿若吧,不要自己过去。”
鹊无声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阎自在这么坚定,也只能道:“好。都听你的。”
阎自在这才松了一口气,只看着脸色苍白鹊无声,鹊无声这几天好像又瘦了一些,阎自在只揉揉鹊无声的头发,一定要一直好好的。
接下来的日子阎自若一直闷在房中,应该是找到什么突破点了,他也写了纸条告诉鹊无声,千针是靠眼泪来传播的。
只是这听起来太匪夷所思了。
鹊无声只拿着纸条细细想着,那次他好像也流泪了,所以,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体内就没有千针了
真的是因为千针么?
可是千针是怎么从太子妃身上到自己身上呢?
他与阎自在捡到太子妃的时候,他有碰到太子妃的眼泪么?
不过,不管怎么样,如果眼泪可以驱走千针的话,那么太子妃身上的千针倒是好解开了,若是能拿到千针就好了将千针放在身边的话,会不会就能听见声音了呢。
阎自若那边同意如果可以的话,一定会将千针弄出来,给鹊无声。
而阎自若也十分认真的向鹊无声学习了一下关于针类的兵器,比如阎自若他自己用的银针就是一种,还有一种更细,几乎是看不见的,想来千针大概就是这类型的。
但是怎么将千针送到体内呢,又没有让体内流血
鹊无声也只是想着还有什么样的针类兵器,他之前见过最特别的,大概就是在阎家村看看见的钉子,这应该也算一类,也是暗器类,听阎自在说,这个钉子又教做食骨钉,打入人的体内,这钉子会自己爬动,在人的重要穴道走一遍。
不及时取出来,这人也就完了,最后头破血流,这钉子最后也变成了一块骨头,因此也没有人知道人是怎么死的。
千针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的?
剑:少主,你以后真的不会听见我们的声音么?你想抛弃我们?
鹊无声放下手中的书,摸着剑身上的宝石。
之前他手中的玉扇也好,红曜也好,除非万不得已,几乎很少主动与他说话,一般都是在紧急情况之下,像这把剑这样特意找他聊天八卦的,还真没有。
鹊无声轻声道:“不是抛弃,只是回归各自的生活。”
剑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鹊无声倒是有了聊天的兴致:“你叫什么名字?你之前的主人是谁?”
剑:说出我的名字,肯定会吓到你的,我的主人也很吓人!
剑很兴奋。
鹊无声忍着笑揉揉太阳穴,他几乎已经想象出剑兴奋的表情了,他之前怎么会认为剑说的字数少呢,这把剑简直就是个话唠。
鹊无声笑道:“你说吧,总不会是尚方宝剑吧。”
剑:我叫万剑,实不相瞒,大名鼎鼎的千针前辈和我用的就是一样的材料,就是之前那个孩子身上的,不过看起来千针前辈似乎过的并不好啊。
鹊无声吃惊的看着这把剑,已经说不出话来,这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吧。
只是,千针与万剑真的是一种材料么。
鹊无声拔出剑,这是一把软剑,在没有用力的时候,这剑好似缎带一样,垂下来。
鹊无声之前知道这是软剑,但是没有想到这么软
所以,千针也是很软的?也有这个可能。
鹊无声一用力,软剑好像有了力气,剑刃笔直,鹊无声力度换了换,这剑身又好像鞭子一样,实在是神奇。
还有一个问题,如果真是一种材料的话,那么,为什么千针对他的耳疾有影响,这把剑却没有。
059万剑()
鹊无声用剑还算顺手,只是这软剑倒是头一次,有些不顺手,掌握不大好。
阎自在一进院子就见鹊无声再练剑。
鹊无声身形飘逸,手中的剑更是随着招数变换,先不说能不能杀敌吧,反正是很漂亮,似招似舞。
这个时候阎自在倒是觉得鹊无声穿着白衣漂亮了。
鹊无声见到阎自在,一时兴起,便朝着阎自在过来。
阎自在一手背在后面,另一只手换用袖子接招,这个时候就显出软剑的好处了,与袖子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你柔它更柔。
阎自在眯了一下眼,手一用力,反而将开始带着鹊无声手中的软剑。
鹊无声到底功夫略逊一筹,此时竟然不能掌握手中的剑,手中的剑将力度反过来,鹊无声已经跟不上了,只能松开手。
这剑就道了阎自在手中:“你这可是犯了大忌,手中的兵器都不要了。”说完又挥了两下,笑道:“这软剑倒是不错,真是绕指柔。”
鹊无声笑道:“是我功夫太差,驾驭不了它。”
万剑: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你之前问我的主人,我和你说,我还没有遇见一个能驾驭我的主人呢。”
阎自在伸手谈了一下剑身,发出一声很有穿透性的声音。
万剑:啊
阎自在道:“这个吴守矩,果然藏着好东西,之前只看这把剑随意放着,没想到倒是把好好剑,不知道那些藏在高阁里的兵器,又会是如何宝贝。”
这话刚落下,就听吴守矩的声音:“多谢阎少主夸奖,不过,若是说起兵器来,我这里的怕是比不上无声少主的。这把剑是无声少主眼光好,也是我的属下不会识货,随意摆放。”吴守矩说着便进了院子。
阎自在道:“既然如此这把剑就该归还”
吴守矩笑道:“若是真把剑送回来,那就是我待客不周了。既然无声少主选了它,那它的主人就应该是无声少主。”
阎自在也没有多说,将剑还给鹊无声。
鹊无声现在心思倒不在万剑上,而在吴守矩身上,吴守矩身上的铜钱又不说话了。
铜钱不说话只有出现过一种可能,就是吴守矩的防备心很强的时候,之前铜钱就是碰上阎自在,有的时候也说话的。
鹊无声便道:“不知道吴老板来是有什么事。”
吴守矩也没有心思开玩笑了,便道:“无声少主,有人要见你,在下实在是挡不住了,正好阎少主也在,你们不如去见见吧。”
有人要见他?鹊无声问道:“是谁?”
阎自在却十分有把握:“血欢?”阿鹊认识的人不多,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几乎没有人知道鹊无声在这里,能知道的就只有那个杀人魔血欢了。
鹊无声听见这个名字皱着眉头。
吴守矩无奈的道:“如果在红馆的人就是血欢的话,那就是他了,此人现在妆扮唉,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只是”顿了下,还是道:“他来时倒是没有说自己是血欢,两位若是真与他发生冲突还是请你们顾虑一下府上的下人们。尽量别让他说出自己的身份吧。”
血欢要是没有说自己是血欢,大家就不算见到他,也免得被杀人灭口。
鹊无声道:“吴老板放心,我自会保证大家的安全。”这人毕竟是他招惹来的。
说完,鹊无声便先出去了。
阎自在好走着眉头看向吴守矩,吴守矩轻声道:“就是冲着无声少主来的,你过会看见血欢不要冲动。”
阎自在倒是好奇了,这血欢穿成什么样来了,总不能是变成个女人吧
阎自在一见到血欢,已经无语了
血欢穿了一身红衣,就和阎自在身上是一样的,远远的瞅着,阎自在还以为看见他自己了呢。
若是有不同的,只能说血欢块头稍微大一些。
至于外貌。
上次阎自在并没有仔细打量血欢,今日看,血欢长的确实是普通,就是那种走在大街上都不显眼的人,只是血欢的一双眼很邪乎,给人很危险的感觉。
不过,血欢为什么要穿一身红?
阎自在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衣,难不成血欢本命年到了?
血欢看见鹊无声也皱着眉头:“你怎么又穿黑衣了?你又喜欢黑色了?”
听了这话,阎自在也就明白了,这血欢是在讨好鹊无声,不管是之前的一身白衣,还是现在的一身红衣,他都是按照鹊无声的喜好穿的。
这个人可是个劲敌。
血欢从进来就没有看阎自在,他的眼中只有鹊无声。
就是不知道鹊无声是否明白血欢的心意。
鹊无声只道:“是长刀又坏了么?”
血欢拎起长刀看了看,道:“没有,我就是来找你。”
鹊无声又问道:“那就是有其他兵器坏了?”他实在是不明白,如果不是武器坏了,那找他干什么。
阎自在忍不住笑了,鹊无声什么也不知道。
血欢面对这样的鹊无声也并没有生气,好像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只是继续问道:“那你到底是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
阎自在没有忍住,又笑了,不是他说,这两人实在是太执着了,都询问自己心中的想问的。
鹊无声和血欢看向阎自在,都皱着眉。
阎自在挥挥手笑道:“你俩继续,继续。”阎自在倒是不担心血欢了,他之前确实有些小吃醋,害怕鹊无声是因为没有开窍,而正好自己是第一个进入鹊无声的世界的,若万一鹊无声之后发现还有其他人
但是现在见到血欢,阎自在就明白了,鹊无声之前不懂这些,并不是因为单纯,而是因为他不喜欢。
鹊无声若是喜欢血欢,怕是也就没有自己的戏了。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血欢挑了下眉,笑道:“这个小东西是谁?小鹊儿,是你的朋友么?”
阎自在一拱手:“想来这位公子健忘,那一日我们在红馆见过。”
血欢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