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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无声只细细的观察太子妃的眼泪,手里摸着万剑的剑鞘。
万剑道:果然是我的同类,只是没有想到他们沦落成针倒是还不如我唉
鹊无声听了,心中也有些感叹,好似同样是石头,有的被雕刻成万人敬仰的佛,有的被雕刻成万人践踏的阶梯。
太子妃越哭越凶,到最后已经哭的喘不过来气了,好像要把这些日子吃的苦都哭出来。
她从小到大,心心念念的就是为了要嫁给太子哥哥,现在却吃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大婚,结果,她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却又功亏一篑,怎么不伤心?而且也连累的家人
最后,太子妃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晕过去了。
阎自若才松了口气:“这最后的千针终于出来了。”
阎自若小心的拿着茶杯,用银针挑了挑,大家都没有看清楚,阎自若便拿到阳光下,又用银针挑了下,众人才看出,好像有一块透明的黏糊糊的东西
银针:好恶心,好恶心
阎自在皱着眉头道:“我怎么觉得这千针和你那个万剑差不多。”
鹊无声笑道:“你终于联想到了,我当时讲着便觉得有这个可能,石头里有虫子,最后磨成了万剑,如果那些石头不再了,只有虫子呢?所以,这千针应该并不是什么针,就是这些虫子。这毒就是这种毒虫。”
阎自若小心的收好,忙询问这万剑是怎么回事,叽叽喳喳的,鹊无声只能从头讲了一遍,阎自若才恍然大悟,然后笑道:“这小虫子我要好好养着。”
鹊无声提醒道:“你最好要小心,我想太子妃中毒大概就是因为喝了这个水,也是误打误撞,正好被咱们发觉,这千针根本无需解药,只要哭便成。记得给我留意小块。”
阎自若道:“确实是要小心,如果放任这虫子在体内,虽说不会讲人体内的吃光,但是会将大脑缠成一坨。”
吴守矩忍不住揉揉太阳穴:“咱们还是聊聊怎么把太子妃送回去吧。如果没有猜测的话,大婚确实就在三天后,是有人误导了咱们。”他实在不能忍受再说这些粘腻的东西了。
说到正事,鹊无声也皱起了眉头,他没有来过金陵,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阎自在想了下道:“咱们现在不仅要应付那些关卡,还要应付守在吴家的人,其中就包括血欢,如果没有猜测的话,血欢是不打算让人进去也不打算让人出去,只要过了大婚的日子,太子自然受到波及,怕是自身难保,国师再动手整治咱们。”
吴守矩听了,只杵着下巴点头:“确实如此,这样还不废一兵一卒。”
阎自若无奈的道:“你们倒是说说办法啊,总说夸赞对方也不是个办法啊。”他虽然把太子妃当成小白鼠,但好歹太子妃也是个可爱的小白鼠,自然希望太子妃顺利,当然,他还是很讨厌太子的。
阎自在和吴守矩听了,都看向阎自若,然后眼神都亮了下。
这眼神和阎自若看到小白鼠的眼神差不多。
阎自若退后一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打算干什么?”
银针:怕怕,我有点怕怕。
铜钱:哈哈,要有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浪里格浪
鹊无声看看吴守矩又看看阎自在,然后盯着阎自若道:“哦”
阎自若问道:“哦什么?”
鹊无声道:“我也不知道。”
阎自在失笑,只问吴守矩:“你想到了什么?”
吴守矩笑道:“你想到了什么我就想到了什么,我送太子妃回去。”
阎自若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吴守矩说送太子妃回去的时候,瞅着他呢
阎自在不是特别同意,但是想了想道:“也好,那就辛苦你了。”
吴守矩走到阎自若身旁:“走吧,我的太子妃殿下。”
阎自若怔了下,伸出手来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说话。”
吴守矩拍了下阎自若的脑门:“不错,太子妃殿下。”
阎自若还处在蒙圈的状态,被吴守矩拖走了。
鹊无声也明白过来了:“要是让阿若妆扮太子妃,阿若会不会有危险?”
阎自在将鹊无声圈起来:“我真的吃味了。”说完对上鹊无声呆萌的眼神,还是忍不住笑了:“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吃味?”
鹊无声郑重的点点头,他真的不明白,阎自在也是关心阎自若的,他也关心,这有什么不对的?
阎自在叹口气道:“你觉得血欢为什么要纠缠你?”
鹊无声歪着脑袋想了下:“我没有觉得他纠缠我。”
阎自在一怔,有点可怜血欢,便又问道:“好吧,那你说他为什么每年都去铜雀台,又为什么现在总来找你麻烦。”
鹊无声只道:“闲得无聊吧。”
阎自在忍不住大笑,然后问道:“你难倒从来都没有想过血欢是因为你才如此的?”
鹊无声痛快的道:“没有。”又问道:“这些与你吃味有什么关系?”
阎自在叹口气,揉揉鹊无声的头道:“你对你不在意的人,你是从来都不会多想,也不去管他更不会主动去关心。而你现在关心阎自若就证明,你对阿若上心了。”
鹊无声顿了顿,想反驳,只道:“也不见得吧,我对金算盘顺风耳也挺关心的,还有那个那个之前见过几次面的账房先生,我也很关心啊,可是他们并不是我特别在意的人。”
阎自在笑了下,笑的很温柔,叹口气,揉了下鹊无声的脸:“这绝对是我听过的低调的告白”
鹊无声彻底懵圈了。
063小傻瓜()
阎自在道:“你是因为在意我,所以才关心那些人的。”
这话到了鹊无声的耳朵里,将他炸的魂不守舍,真的是因为这样么?
连鹊无声自己都没有体会出来,可是偏偏被阎自在说出来了,也难怪阎自在说这还是最低调的告白,因为连告白人本人都不知道。
鹊无声低着头道:“那你就更不用吃味了因为,我在意阿若也是一样的。”
阎自在揉着鹊无声的头发:“不是的,你对阿若是认真的,因为他是个好孩子,只是他恰巧是我的弟弟。”
是个好孩子,这个形容词把鹊无声逗笑了。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两位,你们谈情说爱完了么?是不是该讨论一下怎么送走我呢?”太子妃已经清醒,彻底的清醒了,身上的千针没有了,让她分外的轻松,她也想明白阎自在是故意吓她的,就是为了将千针引出来。
阎自在笑道:“吴老板已经护送太子妃回去了,咱们只能再想办法了。”
太子妃好似变了一个人,很是沉着:“你让我老板送太子妃回去,就是因为大家都认为你认为没有人知道你会让吴老板送太子妃,所以吴老板送的肯定是太子妃,但是实际上吴老板送的确实不是太子妃。”
这一串话已经鹊无声绕晕了。
万剑笑道:按道理阎少主不会让吴老板送真正的太子妃,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大家会认为阎少主干脆反其道行之,就让吴老板送真正的太子妃。而阎少主肯定想到大家是这么认为的,干脆又反其道而行之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算了我也说乱了
鹊无声沉默了下道:“虽然我没有听懂但是我理解你的意思。”
阎自在拍了下脑门道:“理解就行。”
太子妃皱着眉头道:“那么,到底要把我怎么送出去,我想回有人在门口一直看着的。”
阎自在叹道:“快马加鞭的话,半天到皇宫半天的时间”一边说一边抹着下巴,他现在确实有个主意,但是也是有风险的。
鹊无声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成亲当天的礼节多么?需要多长的时间到皇宫?
婚礼的流程虽然要这几天才会有嬷嬷教导,但是太子妃早就知道了,这一天她早就期待了,根本就不需要嬷嬷们教导,太子妃只叹道:“礼节不少,而且是从清晨就开始,大约巳时一刻到皇宫,接下来就会一直在太子殿,太子那边会摆宴。第二日才会却给皇上请安。不过,太子这种情况,说不定当天就要见皇上,想来皇上总要见到太子妃之后才安心。当天,也只有小半天的时间”太子妃突然顿住,惊讶的看着阎自在:“所以,你是想”
阎自在打了个响指:“就这么定了。”
太子妃想说什么,却也咽回去了,只能这样了,听天由命吧。
******
那边,吴守矩与阎自若已经出发了。
阎自若与吴守矩各骑一匹马,守着一辆马车,后面还跟着几个护卫,还有为首之刃三兄弟,看起来很谨慎的样子。
吴守矩离开的时候,就看见血欢坐在吴家对面的阁楼上面,品着茶。
吴家对面的院子是另一户人家的,也不知道血欢早怎么回事,就将人家宅子给占了,只听说对面的人家已经许久没有出来人了。
路过的时候,吴守矩还隐约的闻见了血腥味,这家人恐怕
吴守矩紧紧握着手中的铜钱。
而血欢只是看了他一眼,有看这两人中间马车,低头看了眼车辙,笑了下,又盯着吴家。
这车印子很明显,这车里没有人,就算太子妃很瘦小,这车印子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吴守矩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却不敢轻易放松,还是十分的戒备,离开的血欢的视野后,他们的速度才快起来,到第一个关卡的时候,吴守矩随手打赏了了那刚是守门是侍卫几定金元宝,也就不会有人查看马车了。
过了关卡后,阎自若微微放松,悄声的问:“是不是后面的关卡都这么过。”
吴守矩摇摇头:“下个关卡这样做,在后面的两个,就需要其他方法了,到时候再说吧,我想袁家的也应该有接应。”
阎自若点了下头,又道:“那个,这么容易就会到么?”
吴守矩看了看四周,然后笑道:“容不容易,就要看后面跟着的几位兄弟给不给面子了。”
阎自若一愣,耳朵动了懂,才察觉到原来有人跟踪他们。
没一会,便从暗处出来几个乔装打扮的村民,看起来十分的普通,只是,手中拿着的刀或者剑,其实就是杀手,其他村民吓的都躲起来了。
吴守矩笑道:“我们不如到个宽敞的地方再说,也免得造成这些人的损失还有,免得马车里的贵人受到惊吓。”
那些杀手倒是不担心村民,而是马车里的人。
里面的人可能是太子妃或者是其他人,也可能是阎自在,还有可能什么人都没有。
若是最前者或者最后者都好说,怕就怕是阎自在,主人有命令,阎自在必须留着。
那些杀手点了下头。
几人走到田地间,吴守矩又笑道:“不知道几位兄弟到底想干什么?是杀人还是劫色?”
那几个杀手对视几人,什么话也不说,飞起身来开始动手。
吴守矩与阎自若也不甘示弱,自然是反攻。
而这些杀手的目标就是马车,对他们就直接下黑手,毕竟是受过训练的杀手,阎自若有些招架不住,只能乱飞来躲避追杀。
吴守矩和为首之刃三兄弟还能应付,也好在这些杀手并不多,很快就解决了。
阎自若落在马车顶上,长出一口气:“这一路上都要这样么?”
吴守矩点了下头:“走吧,若是这一路上碰见的都是这样的杀手倒还好办,只怕是越到前面越麻烦。”
阎自若叹口气,又落在马上,几人继续前行。
正如吴守矩所说,之后又一个关卡还是花了银子,然后一路上又遇到了三波杀手,一波杀手比一波杀手厉害,为首之刃三兄弟身上已经有伤口了,就连吴守矩身上也有血痕了,倒是阎自若身上干干净净的,主要是他跑的快。
因为渐渐的与皇宫越来越近,那些百姓们身份也越来越高,这些杀手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袭击了,只能搞一些暗算,这马车几乎都要被打成筛子了但是吴守矩和阎自若还是严阵以待,就好像这马车里坐着最尊贵的人。
阎自若悄声问道:“吴守矩,你觉得他们会认为这马车里有谁?”
吴守矩瞟了一眼,一旁的茶楼,这上面应该有杀手,抬手弹出一枚铜钱,就听到有人掉下来的声音。
吴守矩才道:“你就不能小点声么?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马车里有谁?”
阎自若挠挠脑袋,他的声音已经很小了,还能小到什么地步?这个人绝对是趁机报复!
很快就又到了一个关卡,从这里进入就算是真正的皇都了,虽然是金六坊,也是天子脚下了,那些也要进京赶考的人,就是住在这里,而且这里关卡也是极为严格的,给银子怕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