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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派?
柳大姑娘道:“我也是二妹叫过去的,她知道我向吴公子也很生气,我才怀疑自尽怕是为了吴公子却没有想到与鬼派有关系。”
那么柳二娘与鬼派交易的是什么?
柳三娘哭道:“少主,我与姐姐不曾做错什么,求少主不要赶我们走。”
柳家这三姐妹,之前为了挣银子,可干了不少让人家破人亡的事,一旦出现江湖,怕是不出一个月就被人杀死。
壮汉安静了好一会,才慢慢道:“我知道她与鬼派做的什么交易。”
壮汉眼神平静的让人害怕,那平静下面隐藏的是恐惧。
阎自在与无声相视一眼,无声已经通过红曜,知道她们说的这些话了。
阎自在问道:“交易的什么?”
“背叛她的人,不得好死。“
雨越来越大,弥漫在空气里一种阴森的感觉。
******
现在不过才到晌午,天却阴的吓人,好像已经到了晚上。
无声在默默的啃着馒头不说话。
两人已经回到阎家。
阎自在倒是没有那么沉重,该吃吃该喝喝,好像完全没有在意柳二娘死了,而村中似乎还隐藏着危险。
无声瞟了眼阎自在,最后还是道:“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就这样结束了?”
柳大姑娘、柳三娘、壮汉所说的并不能完全成立,什么背叛的人不得好死,单说柳大姑娘那里,就谈不上什么背叛,柳二娘喜欢的是壮汉,怎么会因为柳大姑娘对他表白就生气?还有,为什么人死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她们才说出来?柳三姑娘之前明明在现场,为什么跑出去了?
可是,阎自在还是不再深究,让他们留在村子里。
阎自在笑眯眯的对无声道:“你明日怕是走不了了。”雨下的这么大,就是停了,山路也不好走。
所答非所问,但无声还是点了下头道:“无妨,过几日再走。”
有了红曜之后,无声与阎自在对话完全没有压力,也不知道红曜是故意的还是本性如此,不但将话叙述出来,还模仿阎自在的语气,甚至,无声几乎认为,红曜与阎自在是同步的,这让他几乎以为他能听见阎自在的声音
可是,并不是,他还是听不见别人说话。
这让人有点失望
两人又沉默下来,在无声以为阎自在不会解释的时候,阎自在道:“放虎归山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说着瞅着无声甜甜一笑。
这笑意里有些威胁的意思。
无声低头啃馒头,他总觉得这句话说的不是柳大姑娘她们,而是他自己
阎自在为无声夹了一筷子菜,看着外面天色:“风雨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顺风耳就跑进来了,看见阎自在为无声夹菜,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说起话来居然有些结巴:“少少主那个”
阎自在放下筷子,斜看了一眼顺风耳,好像有些责怪他来的不是时候。
而无声这才抬起头来,满脸茫然。
顺风耳打了自己脸一下,才道:“少主,村口来了六个杀手,他们好像在等人。”
阎自在挑了下眉,冷笑道:“这有什么慌张的?还没有人敢在我阎家村门前撒野呢。”
顺风耳十分担心,问道:“可是少主,人越来越多了,好像是找谁报仇的,该怎么办?”
之前是六个,不一会就是十三个,又一会就有二十几个人了,黑压压一片,在雨中,手中拿着剑或者刀,穿着蓑衣,面无表情,看起来十分吓人。
阎自在笑道:“按规矩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顺风耳顿了下。
阎自在又问道:“可是还有什么事?”
顺风耳道:“江湖上有人传言,鬼派拘鬼令在”看了眼无声,见无声还是面无表情,又继续道:“在阎王府。”
无声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听见,之前的对话全靠阎自在的回复猜测,听刚才话里的意思,是有人找阎王村麻烦,若是此时他听见阎王府三字,必不会这样坐的安稳。
阎自在笑了下,手指敲着桌子,让顺风耳心里不安稳。
好在,无声听不见,也不觉得有什么压力,只继续啃满头。
阎自在停下,道:“还是按规矩办,来的人是找谁就让谁在出去解决,事了方能回村,而那些杀手以后再来阎阎家村找这人麻烦,就别怪本少主可惜了。”
顺风耳听了放心,转身离开。
无声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虽耳聋可是阎自在却不知道,现在阎自在当着他的面处理村内的事物,这是把他当做自己人了?
阎自在继续为无声夹菜:“你不要总吃馒头,多吃点菜。”
无声狐疑的看了眼阎自在,这个人什么时候都不会着急,只道:“我等雨停了就走。”他有些担心这些杀手或许是来找他的。之前他将那些平了铜雀台的人杀了,现在说不定那些人的亲人又来报仇
真是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阎自在轻笑,没有出声音,所以红曜没有学,但是,无声好像感觉到这笑意了,如沐春风。
阎自在是个很矛盾的人,他长的很俊俏,很可爱,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一个单纯的人,但实际上,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放荡的气息,眼睛看着你的时候还带着邪气,这根本不可能是一个单纯的人。
就好像现在阎自在虽然在笑,虽然如沐春风,但是他的眼底更多的是邪恶。
“你是担心我么?”这声音带着几分高兴与调皮。
无声听不见声音,所以,他总是能从武器中的一句话里听出语气、含义以及心情。
无声不说话,阎自在也并不在意,只是道:“不必担心,你在阎家村住着,就没有人敢动你的,他们不敢进来的。”
阎自在说的很轻,听起来却让人害怕。
无声盯着阎自在,更加确定,阎自在这个人就是很邪恶
******
这场雨下的越来越大,天也越来越阴。
那些杀手只是冷漠的站在村口,他们身上有些血迹,大概是因为村口的八卦阵。
顺风耳看着这些人头疼,却还是道:“诸位兄弟,无论您是想报仇还是想在这度假,一切都要等雨停。”
说完那些人也不理会他。
顺风耳继续道:“是我们少主的意思。”
为首的男人听了,看了眼顺风耳,只说了一个字:“好。”
顺风耳挠挠头,还是无奈躲进了屋里,雨太大了。
屋里不仅仅只有顺风耳、金算盘,还有银发娘娘、百谱先生等等,他们脸色还算轻松。
百谱先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着很是儒雅,就是偷偷看人的时候,眼神露出些精明:“不用太担心,有少主在,谁也奈何不了咱们。”
百谱先生写百谱,江湖上的美人谱少侠谱还有什么武功排行榜都是出自他手,但是也因为写这个被其他人嫉恨,为了免去追杀,干脆躲在了阎家村。
银发娘娘点了下头:“我也信任少主。”顿了下,道:“只是,从来没有这么多人。”
顺风耳又看了眼外面,小声道:“我看倒不是为了村中之人。”
众人一愣,金算盘笑道:“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是普通人,那身衣着虽普通,但是他手中的扇子,可不普通,怕是就值千金,不说别的,他在村中从来都不喝茶,只喝清水,你说,他怎么尝出这水是寒冰之水?”
这说的就是无声了。
银发娘娘瞟了眼金算盘,道:“也就你这舌头只知道铜钱味。”但随后也附和道:“我看也是极有可能了。”
顺风耳笑道:“此人可不是普通人。这下有的热闹看了。”
银发娘娘拍了下顺风耳的脑袋,问道:“他是谁?”
顺风耳刚要说话,百谱先生咳嗽了一声,顺风耳眼珠一转,笑道:“佛曰:不可说。”
银发婆婆还想问下去,就见无声冒雨打伞出来,还是那身青衣,但是在雨中就好像水墨画。
百谱先生眼睛都瞪大了,看着有点猥琐:“这下美人谱的榜首要换人了”
无声走到村口,还差一步就出了村,那些杀手见到他很是防备,手握着武器,要出招,只要无声多走一步。
无声轻声道:“你们可是来找我?”
无声不知道这些人是否说话,但是那些兵器都喊着,杀了他,杀了他!
无声无奈笑了下,在雨中,看着却如同鬼魅
008当以命偿命()
杀了他
“你这个杀人魔头,杀了我兄弟十二人,今日,你只要踏出阎家村一步,我便将你斩杀!”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杀我父亲,出来受死吧。”
这些叫嚣的话无声听不见,他听见的只是那些兵器含着要杀他。
无声细细端详说话的几人,也猜出来估计在陈述他的“罪状”,只道:“我并不认识你们,但是你们的家人、兄弟当日杀我铜雀台三百七十二口人,我也不过是以命偿命而已。”
无声不知道,他说完这句话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除了风雨声
铜雀台
躲在屋子里的顺风耳道:“他果然是兵器之王鹊无声”虽然他心里已经猜到,但是今日听鹊无声自己说出来,还是让人惊讶。
这么一个玉人怎么就会是杀人不眨眼的鹊无声。
铜雀台可是与邪教鬼派、杀手堂阎王府齐名,而鹊无声的名声也是令江湖人士闻风丧胆,按道理来说,鹊无声能修复武器,应该会受到欢迎,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更让江湖人士们害怕
鹊无声曾经修复杀人魔血欢的长刀,导致江湖上又再起波澜。
众人对血欢虽恨,却更恨铜雀台的鹊无声
而铜雀台被夷,江湖上多是拍手称快的
安静片刻,一个说话的男子站出来:“那又如何,你们铜雀台为非作歹,早该被屠。”
男子手中的大刀也道:“铜雀台就不该存在世上!该杀该杀!”
鹊无声盯着男子,眼神冷漠。他知道,兵器从来都不会说谎,甚至,说的都是主人不敢对外人说的心声:“既如此,那咱们便试试,最后谁该留在世上!”
鹊无声正要走出去,却被人拉住。
一回头,是阎自在。
阎自在还是那身大红衣,还撑着一把红伞,看起来比鬼魅还鬼魅。
这两人虽然性格不同,穿着不同,但是这个时候,看起来却是同一类人
阎自在道:“需要帮忙么?”
鹊无声摇摇头:“我能处理。”
阎自在微微皱眉,看着外面的二十几个人,人数太多,更何况这些人功夫虽不是顶尖的,但也是中上等,不然不会闯过了八卦阵,纵使有伤,但是也不影响。
而鹊无声的功夫也不过平平,他如何能应付来这二十几个人。
鹊无声仿佛能看出阎自在的担心,道:“我可处理。”
阎自在长处一口气:“也罢,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实在不行,他再帮一把。说完,对着外面的人道:“阎家村的规矩,想来你们是明白,今日一过,无论谁赢谁输,都不得再进行报复,他日,若无声重走江湖,也是我阎家村的人,你们若是敢再找麻烦,就是我阎家村的敌人!”
那二十几个人神色有变。
他们能找到阎家村,就已经将阎家村打听清楚了。
阎家村可以说是江湖人士想的世外桃源,不管你在江湖上干了什么滔天的罪行,只要阎家村的少主愿意庇护你,你就可以安然无恙的退出江湖。
在阎家村口报仇的人从来都没有成功过
顺风耳小声的道:“少主也太偏心了”
阎自在确实偏袒无声,因为他多加了一条,无声就是出了阎家村他也庇护,这可是阎家村的头一份。
另一个男子站出来,这男人长的很斯文,看着一点也不像江湖人士,在雨中并不显得落魄,倒是有点书生的感觉,一拱手,道:“在下是慈心书生吴守矩,日前我的管家被这位公子所杀,管家虽是我的下人,但是也总该给个理由,若真如这位公子所说,是管家先杀的公子家人,公子杀了他,也算是一命偿命,在下绝不找公子的麻烦。”
这人说的倒是公道。
小屋里,金算盘几人偷偷看着。
银发娘娘道:“吴守矩是何人?”
金算盘笑道:“娘娘不用知道,现在行走江湖,谁不得有个名号,叫起来好听,怕是连江湖中人都算不上。估摸就是个富家子弟,行走江湖见见世面。”
无声打量一番吴守矩,最后盯着吴守矩的钱袋,这人的兵器居然是铜钱,有趣,而且最最另无声奇怪的是,虽然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