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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无声笑着拍拍柱子,他们也是孤独的。
“无声少主,没想到在这里看见您。”
鹊无声一惊,抬头看过去,是金公公,这才松了一口气。
鹊无声看了眼金公公手中的拂尘,是这个在说话,不是之前的兵器。
鹊无声道:“金公公好久不见,自在一直没有看见你,还十分的担心你。”
金公公笑道:“咱家传了信过去后,就被宫中的人发现,不得已就先回宫了,让小主子担心了。”顿了下,询问道:“小主子已经进去了?”
鹊无声只盯着金公公的拂尘,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金公公继续道:“无声少主不如先坐坐,咱家给少主上一杯茶。”
“不必了,我在这里”话没有说完,鹊无声便晕过去,晕倒之前,他只看见满脸笑意的金公公。
068谁干的!()
阎自在才进入宫殿,就看见一个漂亮高贵的女子站在那里写字。
阎自在迟疑了下,这个人就是皇后么?皇后不是眼睛瞎了么?
而且,这与他想象的皇后不大一样。
他猜想皇后为了将他送出宫去与鬼派交易了,真的是以双眼么?还是因为被其他人迫害的,或者是因为哭泣而得了眼疾?
不管是哪一种,他认为的皇后都是比较可怜的悲伤的,或许还是苍老的。
没一种形象都与眼前的这个人不符合。
那女子穿着一身白色宽袖袍长袍,上面绣着喜鹊报喜的花样,女子长发只是在后面微微挽起来,看着很是温润。
真的是皇后?
真的是皇后。
阎自在即使是第一次见到皇后,也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裴皇后,或许是因为血缘的关系?
女子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没有任何光彩与焦点,嘴角含着笑:“是昭儿来了?九枝怎么没有跟着来?”声音微微沙哑,但是带着笑意。
昭儿,是太子的名。
这人就是皇后。
裴皇后应该是知道太子妃之前出事了,但是现在也没有表现出来紧张,是因为信任他么?
阎自在顿了下,道:“是我。”
裴皇后本来平静的面容起了波澜,变的惊讶和不可置信,她的手有些颤抖,笔上的墨汁滴在了纸上。
阎自在走过去看了眼,上面抄写的是心经,字迹大气漂亮,看着不像是一个女子写出来的,更不可能像是一个盲人写出来的。
阎自在将裴皇后手中的笔放下来,道:“滴上墨了,字可惜了。”
裴皇后深吸了一口气,摸着凳子,慢慢的坐下才道:“无妨,我的时间很多,再写就是了。”虽然她努力压抑着,但是声音里还是有些颤抖。
阎自在只回了一声:“哦。”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对裴皇后感觉不到生疏,但是也没有多熟悉,他身边的长辈也没有几个正常的,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话,这个时候倒是有些后悔,应该将鹊无声带进来的,或许阿鹊知道该说什么。
也应该,让裴皇后看看阿鹊。
裴皇后一时没有听到阎自在的声音,匆忙问道:“你你还好么?”她怕阎自在突然走了,又怕这是一场梦。
阎自在笑道:“挺好的,比你们要自在多了。”
裴皇后长出了一口气,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我一直都担心当年是我做错了,也担心你记恨我们将你送出宫。”
裴皇后就凭“是我”这两个字就听出了眼前的人是自己另外的一个儿子。
或许,这也是心有灵犀吧。
阎自在回道:“没有,有没有见过面有什么可恨的,反正在宫里过的也不舒坦。”顿了下,问道:“您要出宫么?要出宫的话今天就可以带您走。”
阎自在满不在乎的说,在他看来,若是不喜欢就可以离开,若是讨厌就可以丢弃,至于国家还有百姓还有那些国家大事,自然有能人去顶着。
裴皇后听了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带了些笑意,看起来有些高兴,只摇摇头:“不了,我得留在这里,守着这里,你哥哥也走不了的,我们属于这里。”
阎自在也并不惊讶裴皇后这样选择,每个人的重要的东西都不一样。
阎自在只道:“也好,日后您想出去了,再和我说吧。”顿了下,又问道:“当年您是怎么送我出宫的,是因为和鬼派做交易么?”
裴皇后才要说话,这个时候进来一个宫女,这个宫女虽然看见了阎自在但是只当没有看见,行了一个礼,站起来,拍了几下手,很有节奏,应该是什么暗语。
那宫女转身就走了,阎自在挑了挑眉,将桌子上的水果盘故意扔到地上,那个宫女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阎自在问道:“她听不见?”
裴皇后点点头笑道:“瞎子配聋子,正好”
阎自在眉头更紧了,他不觉得这是裴皇后的意思,裴皇后行动不便,她更加需要方便的生活,可是偏偏伺候的人都是聋子,瞎子和聋子怎么能算合适呢。
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
裴皇后大概猜到阎自在想什么,只笑道:“宫里那些女人闲的没事,就会琢磨这些东西。暂且不提这些,刚才她进来是说,你外面的那位朋友被人带走了”
话没有说完阎自在就要冲出去。
裴皇后道:“你不要乱闯,免得节外生枝,他不会有事的。”
阎自在生生的忍住,没有冲出去,若不是顾忌裴皇后,他恨不得将皇宫翻个底朝天,只恨恨的道:“是谁?你知道是谁?对么?”
裴皇后长出一口气,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和小儿子第一次见面会这个样子,本以为还能详谈愉快
裴皇后道:“在我的宫殿里发生的事,还能是谁做的?”
是皇后抓走了阿鹊?
还是有这种可能的,或许他们从迈进皇后殿的第一部,她就知道了
“如果是我做的,我又有什么理由呢?”皇后轻声道。
阎自在眯着眼看着皇后,皇后似乎能够看透人心,当然,不是真的“看”。
他现在多少能理解吴守矩面对鹊无声的感受了,确实有点让人害怕。
皇后又笑道:“眼睛瞎了,心和感觉没有瞎,这字是我从瞎了之后开始练的,现在,就是给我巴掌大的纸张我也能写的清楚。我不瞎的时候用眼睛看人,有的时候也不小心看错了,我现在瞎了,用心去看人,倒是没有几回看错了。”又叹道:“你是我的孩子,我不敢说里百分之百了解你,但是倒是能摸清你的做事风格。”
从阎自在的态度、说话的语气还有语义就知道他是个重感情且桀骜不驯的人,或许别人觉得阎自在复杂,但是,皇后却是十分了解的。
阎自在收敛气息,盯着皇后看了半晌,才道:“我想你不是因为你与我的血缘关系,而是因为你相信我会将太子妃送回来,对这个江山不感兴趣。”
皇后露出笑意,若是能看见他就好了,真是个好孩子,皇后笑道:“可是,有的人是不信的。”
有的人
能在皇后殿出现的人
阎自在咬了咬牙道:“是裴家的人!”
在皇后殿出现的人最有可能就是裴家的,裴家人担心皇后受磋磨,或者是被无缘无故害死,自然就派人在皇后这里看着,而且再看那些麻利的宫女,纵使是不会说话看起来也非同一般,不是普通人能训练出来的。
皇后轻叹一声:“你多加小心,皇上不足为惧,但是国师不容小觑。如果不是他逼迫,现在也不必你牵扯到皇宫里。”
阎自在点了点头,才想到皇后看不见,便道:“我知道了。”又问道:“阿鹊真的没事?”
皇后笑了笑:“这世上最精明的人就是裴家人,日后你若是蹦上裴家人,可要小心。吴家人会做生意,但是赚的钱是死物。鬼派也做生意,赚的不过的是人情。而裴家人赚的是人心,你的朋友活着的价值比死了更多,说不定你最后还要感激他们带走了你的朋友。”
阎自在冷哼一声:“我该怎么去找阿鹊?裴家人会主动来找我么?”
皇后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歪头想了想:“他们应该会评估他对你的重要吧,我倒是劝你,出去后只管该去哪去哪,他们自然就不会抓住你的把柄了。”
阎自在摇摇头,皇后看不见,他也不想解释,道:“我先走了。”
皇后想说什么,又咽下了,只点了下头。
阎自在看出皇后的不舍,只道:“你与太子多加小心吧,裴家人抓走阿鹊,如果真像你说的,是为了要挟我之类的,那你说,他们是想让我要这个江山还是不要这个江山?”说完眼中便走了。
皇后一时愣住,她想的自然是裴家人担心阎自在要这个江山,可是,现在皇上与国师盯的他们实在太紧了,倒不如让阎自在得了这江山,说不定还好控制。
皇后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这些!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
最后,还是叹口气,拿起刚才的那只毛笔,这是她的儿子碰过的东西
阎自在出了皇后殿,又想起皇后刚才说的话,那些人对鹊无声怎么样,取决于他的态度!
阎自在咬了咬牙,冷笑了下,这些人真把他也当成这宫里的困兽了。
阎自在深吸一口气,跳到树上,看了看四周,太子带着太子妃正要过来,真是不巧,又没有遇上,阎自在不管那么多,从怀来掏出一支口哨,吹响。
他不能听一面之词,就认为鹊无声在裴家,总要先查查。
不过,阎自在心中还是基本上确认是裴家干的,只跳到另一棵树上,直奔裴家,先去探探底再说。
想起来,还是老早之前和裴家打过交道,现在又打交道了。
此时,血欢正在裴家,与鹊无声同在一个房间里
069血欢的手段()
鹊无声现在是清醒的,但是就是醒不了,他努力的回忆着能让他振奋一些事情,可是不管想什么,都没有用。
他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但是也十分的混乱。
他只听出其中一个是断刀。
断刀在,那么血欢也在。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把他给带来,他晕倒前看到的是金公公,他对金公公放心是因为金公公是阎自在信任的人,之前他见到过金公公与阎自在相处。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
“血欢,你要的人给你送来了,从宫里送来的,这可是不容易,所以,你答应的事一定要办到。”
这个声音,鹊无声听着有些熟悉,虽然是从兵器身上转述过来的,但是每个的声音还是不一样的,但不是金公公的声音。
那金公公呢?
记得之前金公公说过,他是从里逃出来的,为的就是给阎自在通风报信,逃出去的太监还可以回宫么?之前也是金公公传信让阎自在来金陵的,可是一直都没有露面,如果,金公公在宫中,肯定是可以出来见他们的,所以,或许说那个金公公是假的?
鹊无声一时想不到那个人是谁,就听断刀道:“哈哈,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不过,这件事如果和小雀儿有关的,我自然会答应你,更何况你要我办的事也正是我想办的。”
“哼,你不要以为你是杀人魔,就能为所欲为,别忘记这里是金陵,天子脚下。有国师保你,但是裴家想要对付你,也不是难事。你那条命,你不在意,但是自由,你总是在意的吧,把你关起来,一辈子也见不到太阳,比死还痛苦。”
鹊无声越听越觉得耳熟,但是听语义这人是裴家的,他确实没有见过裴家的任何人,可是又怎么能听见过声音呢。
断刀:杀了他!杀了他!
“若非你这张脸有用,我现在就一刀把你了解了。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到底血欢还是有点理智,比起手中断刀来说,他还没有那么疯狂。
脸?脸有什么用。
鹊无声好像抓到什么,但是又一闪而过,就差一点,他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是么?别忘记我现在可是你喜欢的人的脸,你动的了手么?我现在就会在自在身边你就守着你的小雀儿吧。”那个人的声音又变了,变的更让鹊无声耳熟。
这声音,是他自己的
那个人妆扮成了自己?然后回到自在身边,那阎自在有危险
鹊无声猛地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站在眼前,一瞬间,他自己都找不出这个人有什么破绽,如果,如果自在看见那个假的自己
鹊无声的手动了动了
那人皱了下眉头:“你的小雀儿醒了,我得赶紧走了,别忘记你答应过的事。”顿了下,道:“让鹊无声永远的留在你的身边!无论生死!”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