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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自在感觉到鹊无声的不满,长出一口气,叹道:“阿鹊,你不用感谢我,我只是想这样对你,并非有什么目的。”
鹊无声终于有点明白了,抬眼看向阎自在:“你觉得我是在报恩?”
这个角度,鹊无声露出白嫩细长的颈部,还有隐隐约约的锁骨,让人想入非非。
这个时候,鹊无声倒是觉得,如果是报恩也不错,只是,太过珍爱了,反而不舍得。
但凡阎自在对鹊无声的喜爱少一分,他也可以一恩惠要挟鹊无声,虽然铜雀台被屠有他的原因,鹊无声中毒也有他的原因,但是鹊无声太过单纯,别人对他的好,他都记得,反而忘记了那些坏。
只要阎自在多动几个心眼,完全可以将鹊无声哄的团团转。
最少,阎自在可以得到鹊无声的身,但是阎自在不想这样。
只这么一会,各种想法都在阎自在心中转了一圈,最后阎自在知道:“我不希望你是报恩。”
鹊无声听了却笑了。
是真的笑了。
阎自在莫名其妙的看着鹊无声,这人怎么笑了?
阎自在问道:“你是犯病了?”
鹊无声挥挥手,还是不停的笑。
阎自在皱着眉头看着鹊无声,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阎自在问道:“阿鹊!你怎么了!你要是再笑,我就”
他就什么呢?
他就不理他了!
只是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像是威胁,反而像是撒娇。
所以,阎自在也没有问出口,心中却异常的烦躁!这个家伙!
鹊无声到底身体不好,之前又断了一根肋骨,笑的太用力,倒是有些疼了,着笑意又变成了皱眉。
“活该,叫你笑。”阎自在话是这么说,却小心的拍着鹊无声的后背,满眼的着急。
鹊无声一下子靠在阎自在怀里,满眼笑意的看着阎自在。
鹊无声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弯的,因为之前的笑声,脸颊也红红的,看起来多了几分妩媚。
鹊无声其实是个很冷清的人,平时也总是斯斯文文的,情绪很少外露,像刚才那样的大笑,是从来都没有的。
阎自在看着这样的鹊无声,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只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注意身体。”
鹊无声笑道:“自在,我对你并没有报恩的想法。我对你,就是单纯的喜欢你,这并非回报,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但是这好里面,并没有喜欢。喜欢,就是单纯的喜欢,如果有一天你对我不好了,我也不会对你好,但是,这喜欢还是在的。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会尝试着不喜欢你我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觉得我是在报恩。”
鹊无声说着又想笑,却忍住了。
鹊无声是知道阎自在的,阎自在从来都是很自信的,他对于认定的事很是有把握,而他居然认为自己是报恩,这其实也是内心深处的一种不安。
阎自在何尝有过这种时候,更何况阎自在居然为这个生气,真是傻乎乎的所以鹊无声才忍不住笑。
能抓住这个样子的阎自在,实在是让人兴奋。
鹊无声突然起来的表白,让阎自在愣住了,看起来更是傻里傻气的。
鹊无声心底也是甜甜的,看阎自在合格模样,这笑意就更忍不住了。
阎自在后知后觉的发现,鹊无声是在嘲笑他,只是,他的脸上也是满满的笑意,就好像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来了,他,其实是真的害怕鹊无声是报恩。
如果真是这样,他宁愿鹊无声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阎自在宠溺的看着鹊无声,无奈的揉揉他的头发:“好好休息吧,不要再笑了。”
鹊无声问道:“那你呢?”
阎自在顿了下,笑道:“我也是喜欢你的,如果你想要听到这句话,我的喜欢也不是因为对你的愧疚,而是,就是喜欢你。”
鹊无声笑眯眯的点点头,听话的躺在被窝里。
其实,两人都不大确定,什么是喜欢,为什么喜欢对方,反正就是希望在一起,如此而已。
阎自在慢慢出来房间,想起刚才的事还忍不住笑着摇头,他怎么就会觉得鹊无声是在报恩呢,鹊无声之前明明说过是喜欢他的。
或许,恋爱中的人就是这么患失患得?
******
当晚,阎自在就带着鹊无声离开这里,去铜雀台。
一年的时间并不多,尤其是这些药并不容易找到,所以必须要快,快,快。
而且,阎自在觉得血欢还是会盯着这里,所以还是要尽快,且得小心行事,不能让血欢发现,他手中的鹊无声是假的。
对于鹊有声,阎自在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残忍。
既然鹊有声决定要假冒鹊无声,就要做好这种准备。
如果其他人打入阎王府他也会生气,也会将人杀死,但是绝对会给个痛快。
而鹊有声所做的大大的超出了他的底线。
鹊有声的脸完全弄的和鹊无声一样,除非将脸割下来,这证明鹊有声已经打算就按照鹊无声的样子活下去了,如果鹊无声真的不再回来,那么以后,铜雀台的一切说不定也都成为鹊有声的了。
最最可恨的是鹊有声利用他对鹊无声的感情
这些都是他不能忍受的,所以,就让鹊有声尝尝冒名顶替的结果吧。
相信,鹊有声得到的是比死还痛苦的折磨。
血欢是真的喜欢鹊无声,毕竟血欢那种性格,居然还在鹊无声身边隐忍了这么多年,只是血欢没有想到最后的果实被他得到了。
可是血欢越喜欢所做的就会越残忍,看他在地牢里对鹊无声做的就知道了。
所以,万万不能让血欢知道鹊无声的存在。
阎自在看着熟睡的鹊无声,铜雀台那里也安全一些,毕竟是鹊无声的地盘,纵使是没有人了,到底那里更安全些。
这也是阎自在要带着鹊无声去铜雀台的原因。
只是,这一次不像那次从阎家村来金陵舒服了,他们坐的马车看起来很普通,甚至说很是破旧,和普通的马车没有任何的区别,就连赶车的也是一个老大爷,阎自若则骑着马充当小厮,其他的就没有任何人了。
但是不要小看这辆马车和那个老大爷,马车看起来破,但是胜在防护,保护性能相当的强,不敢说刀枪不入,但是就是血欢手中的断刀,也要砍个两三刀才能出现划痕。
这马车几乎是刀枪不入了。
而且相当的稳,几乎让坐车的人感觉不到车在移动。
但这也是阎自在选择这辆马车最主要的原因,毕竟这两马车有一个小小的弱点,就是太沉,速度上会慢一些,只能每到一个地方就换一匹马。
好在,听鹊无声说,最后他们会乘船,所以也不会太耽误时间。
这与赶马车的老大爷,则是阎王府的人,功夫不必阎自在差,甚至还要好上一两分,因此,阎自在有九成把握,就是血欢来了,也不能将鹊无声带走。
现在就是要更快的到铜雀台,找到那些药。
这一次鹊无声昏迷的时间比较长,而且也只能躺在马车里,阎自若每次过来把脉都只说正常,偏偏鹊无声看起来就好像没有气息了一样。
阎自在恨不得马上飞到铜雀台
081我有一个秘密()
阎自在看着怀里的人,皱着眉头,鹊无声已经睡了第五天了,吃的东西都是阎自在一口一口喂的,但是鹊无声就是醒不了。
他们现在到达了百越。
从金陵到百越倒是不远,十来天,而阎自在居然用了五天,整整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只是可怜的阎自若,他一路跟着快马加鞭,现在已经衣衫褴褛,若不是骑着马,看起来和接头的小乞丐差不多。
当然,阎自若和鹊无声还是干净整齐的。
不过因为不想引起太多的关注,两人也都穿的很简单。
在这里,他们要休整一天,第二天就坐船去铜雀台。
百越这里靠着大海,有许多的船只,还有许多的洋人,这里倒没有金陵那边那么的古板,风俗看起来要开放很多。
阎自在甚至看见了两个男子手牵手出来,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眼神。
这里倒是舒服。
阎自在小心的喂了一口鹊无声水,鹊无声慢慢的喝下,但是始终不曾睁开眼睛,也没有说话。
阎自在摸着鹊无声更加消瘦的脸庞:“阿鹊,你醒来看看吧,这里很好呢。以后等你好了,说不定咱们可以在这里定居。”
鹊无声还是那个样子。
阎自在叹口气,心中倒是有些忐忑,之前他信誓旦旦的能知道那些药材,但是看着鹊无声这样,他内心就很担心,这一年的时间来得及么?
阿鹊,你一定坚持住!我也会坚持处的!
正想着,就听见外面有争吵声。
他们为了不引人注意,选了一个很普通的客栈,以及一个很普通的客房。
客栈,本来就是很容易出现事端,阎自在倒是不担心,只是下面的声音,好像
阎自在站起来,走到门旁,打开一个缝隙,正好看到下面,楼下站的是居然是金算盘!
阎自在眉头皱起来,他当时在裴家的地牢看见顺风耳就觉得奇怪,这两人都失踪了,可是为什么会在裴家,而且当初失踪,是因为鬼派的事。
阎自在当时就起疑心了,之前他认为自己是被鬼派送出来的,只有鬼派能神不知鬼不觉的。
而他看见顺风耳后,就明白,或许鬼派与裴家联手了,也只有这样鬼派才能通过裴家知道金算盘和顺风耳。
那么,金算盘在这里,是在为鬼派与裴家干活?
阎自在靠着门,就听金算盘在外面嚷嚷:“各位客人,想去铜雀台的在这里买票,三十个铜钱一张票,五十个铜钱两张票,满二十个人可以赠送大家地字客房,超过五十人就是天字客房,现在一共是十八名了,只招五十人,数量有限,请大家踊跃报名!踊跃报名!踊跃报名!”
阎自在在一旁听的满连黑线,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阎自在想了下,站出来,道:“我这里四个名额。”
金算盘听到这话刚要说什么,一抬头看清楚人,顿了下,紧接着就道:“恭喜这位顾客,是第一个出来购买的,我代表东家在赠送四人两张情侣心形床,希望客官住的舒服。还有没有其他顾客参加?”说完只看着其他人,根本就不敢看向阎自在。
阎自在挑了下眉,只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金算盘忙道:“明日一早,会有马车来接客官。”
“我自己有马车,地点。”
金算盘已经听出阎自在语气里的不大高兴,忙道:“在三点水码头,爱情号大型油轮。”
阎自在眼角抽了下,又问:“上来拿银子,我要升级成天字加一号房。”
金算盘嘿嘿一笑:“只要有银子自然就可以,客官稍等。”金算盘收了几个客人的铜钱,才上了二层,却没有进去,只道:“客官,四个人都升级的话一共是二两银子。”
阎自在看了一眼金算盘,金算盘除了最一开始神色有变化,现在一直都没有变化。
金算盘结果银子就走了。
阎自在看着金算盘离开的身影,才转身回到鹊无声身边,张开手,里面有一张纸条,是金算盘刚才塞到他手中的。
“上面写的是什么”是鹊无声的声音。
阎自在惊喜的看着鹊无声,鹊无声醒了比什么都让阎自在高兴。
阎自在握着鹊无声的手:“你醒了”
鹊无声无奈的摇摇头:“我一直都醒着”看了眼阎自在,接着道:“你说的什么我都听见了,只是我没有办法回复你对不起”
阎自在怔了下,想到之前鹊无声确实虽然是醒了但是却清醒不了的时候,但是,不是说只要他在身边就没有事了么?怎么
那只能证明鹊无声身上的毒越来越严重了。
阎自在深吸一口气,还是像以前那样摸着鹊无声的头发:“没事没事咱们会找到药材的。”
鹊无声笑着点点头,却不再像以前那样提起药材就高兴了,只是道:“好在,我们要去铜雀台了,说起来,我从来都没有离开铜雀台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有些想念铜雀台的。”
在鹊无声“清醒”的这几天来,他已经想清楚了,未来的一年不想太过奔波,就想安静的待在一个地方,铜雀台也好,阎家村也好,只要是和阎自在在一起就行。
阎自在已经感觉鹊无声的绝望,也并没有劝慰,说太多了没有用,只有做才是最好解决问题的办法。
阎自在轻声问道:“是因为铜雀台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