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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询问玉扇和红曜,都没有兵器理会他。
因为要回铜雀台,所以阎自在也帮着他将玉扇和红曜带来了。
玉扇之前被他收起来,后来在放在他身边,他已经听不见兵器的声音了,所以玉扇和红曜怎么样了,鹊无声也来不及询问。
而,现在,他又听到了不对,是他只听到哑叔兵器的声音。
这太奇怪了。
有阎自在在,几乎没有兵器会说话,而哑叔
阎自在抱着鹊无声上了马车,见鹊无声一直盯着哑叔,便道:“哑叔是与我父亲在一起的元老,行踪不定,轻易不出现。这次是特意把他请过来。”
鹊无声问道:“哑叔的内力比你强吧。”
阎自在挑了下眉,在他耳边轻声道:“怎么?现在嫌弃我功夫不好了?”
鹊无声扑哧一下笑了,没想到阎自在这还吃起醋了。
阎自在见鹊无声笑了,也跟着笑道:“哑叔的内力上乘,功夫也让人摸不清。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的功夫有好。而且他是我的师父。”
鹊无声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阎自在的的师父是他父亲,没想到
鹊无声道:“哑叔确实不简单。他平时性格也这么内敛?”
阎自在想了下,道:“反正我有记忆的时候,哑叔就是这个样子,不苟言笑,我从来都没有听他说过话。所以,我练武也很困难的,不说话谁知道哪里做错了哪里又做的对?”
阎自在练武很是吃了一顿苦头,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完全靠猜来练武。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很值得。
鹊无声虽然重心在修复兵器上,但是也练过武,明白阎自在的感觉。鹊无声练武天分很一般,纵使是请了名师,也不过如此。而阎自在有一个不说话的师父,纵使天资聪颖,难度也很大。
鹊无声心疼的摸着阎自在的脸颊。
阎自在掀开帘子看了眼,他们已经到了码头。
阎自在笑道:“你要看看这船么?很大,足足有三四层楼高,咱们的马车可以直接上去在。”
这马车能上去,就是因为他定的天+1号,自然有特权。
只是,阎自若不能不能骑马上来。
阎自若最近都很沉默,大约是因为没有吴守矩。
鹊无声跟着看了眼,然后摇摇头,不是很感兴趣。
他看阎自在有些不解,便笑道:“出铜雀台需要做船,我是经常能看见这船的,这船还不算大,我还见过可以运马车与马匹的,那船停在岸边,在夜里看着好像是个大怪兽。”
阎自在听的很认真,这是鹊无声第一次说关于铜雀台的事。
鹊无声看着车顶,现在马车已经上了船,有些颠簸,鹊无声倒是没有什么感受,只继续说:“铜雀台依山傍水,后面有两座大山,我经常去山里寻找石材。前面的大海,我以前还潜到水里找过材料,水下很美。有机会,带你一起。”
这些是阎自在不曾知道的。
阎家村对于阎自在来说是珍宝,铜雀台对于鹊无声来说也是一样的。
阎自在看着鹊无声神采奕奕的,笑道:“你说的铜雀台和我知道的完全不一样。”
鹊无声长出一口气,掀开帘子看了眼,他们已经到穿上了,外面是大海,宽广无边:“我以前也不知道铜雀台对我这么珍贵。”
阎自在才想安慰鹊无声,就听鹊无声又道:“其实,铜雀台很热闹,每天都有很多的人前来修复兵器,那个时候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很多的人,铜雀台没有黑夜,只是我不曾去看过,只是闷在房间里修兵器。”
阎自在亲了下鹊无声的耳垂:“这次回去可以好好看看,你会修复兵器,也能修复铜雀台。”
鹊无声自然是应下。
船慢慢的冻起来,他们就要到铜雀台了。
只是这个就要,居然要需要一天一夜,速度并不快。
鹊无声也微微皱眉,按照行程,白天开始晚上就能到,但是却非要在船上住一晚上。
阎自在招来船上的小厮询问。
这小厮看起来根本不像小厮,倒像是大家的公子,但对他们还是很恭敬。
小厮解释了一番,阎自在才明白,这是忽悠他们花钱呢。
这船相当的豪华,设施也齐全,要什么有什么,但是不管是什么都要花钱。
也难怪之前花的钱那么少,就是先把人忽悠进来,再让人花钱,当然要让人多花点,才值得,所以,就要多休息一晚。
阎自在听了无奈的摇头,这船应该真的是吴家的,也就吴家能想出这么多鬼主意。
阎自在对鹊无声道:“我带你逛逛吧。”
鹊无声听小厮解释一番,也感兴趣了,他虽然见过比这还大的船,到底没有上过这种以娱乐为主的船。
这船上的小厮也相当的有眼力见,阎自在才抱起鹊无声,就有小厮退上来一个轮椅。
阎自在将鹊无声放在轮椅上,打赏了小厮一块碎银子,才推着鹊无声上前走。
大概是金算盘打过招呼,他们被安排在顶层,这里安静而且一出去一个很大的空场,可以在上面弹古筝,可以看着海,这是顶级船舱,一般人不能上来。
阎自在带着鹊无声下楼,楼梯有专门走轮椅的地方,很是方便。
到第三层就热闹起来的,看起来好像一个小型集市,卖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小倌管
鹊无声算是大开眼界了:“这一条船可不少钱吧。”
阎自在笑道:“是不少,而且,这船大约只有吴家有,吴家也只有十艘。不过送给了皇室两艘。”
阎自在带着鹊无声到一处茶馆,这里还有说书的,和外面没有什么区别,除了价钱贵点。
阎自在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铜钱,那老板看了一眼,大吃一惊,变的更是恭敬,也没有收他们钱。
这是在皇宫里捡的那枚铜钱,用鹊无声说的,这铜钱值一百万两黄金。
阎自在笑道:“你想去小倌管看看么”
085船漏了……()
小倌馆
鹊无声对上阎自在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想起他们晚上干的那些事,莫名其妙的脸红了。
但是鹊无声却忍着这种的羞涩的心情,笑道:“也好,你也可以多学几种,就算是一个人也能解决的招数。”
这话让阎自在一怔,没想到鹊无声这么大胆,从后面看见鹊无声的耳根都红了,看起来相当可爱。
阎自在低头舔了下鹊无声的耳垂轻声道:“这个不用学,这是本能,只要你在。”
这话让鹊无声耳朵痒的厉害,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阎自在为鹊无声盖上一件白色的狐皮披风:“船上有些冷。”
鹊无声瞟了一眼一本正经的阎自在,眼中含笑,懒得理他。
这一眼在阎自在眼中却反别有风情,他忍不住又
阎自在还真带着鹊无声去了小倌馆。
鹊无声只去过一次,就是上次那个红馆,只是当时他并不知道是小倌管,偶来又发生各种各样的事,也没觉得这小倌馆有什么不一样。
这次仔细观察,发现确实比较的美妙
首先从装饰上看,并不冷硬,也没有那么的妩媚,就是透着舒服,让你进去后哪哪都心里舒坦。
再看那些小二,鹊无声也不知道那些是不是小倌,反正看着挺正常,没有过分的柔美美艳,看着就和普通的人家的公子差不多,不卑不亢。
与他们说上几句话,更觉得舒服。
这人察言观色相当厉害,只要你不想听的,他们一句话也不说,也不会过分的谄媚。
难怪阎自在要带他来这,与这些人聊聊,从心中让人舒爽,只是,阎自在怎么带他来这?莫非是来过?
鹊无声笑眯眯的看了眼阎自在,想等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再询问,没想到与他说话的那个小倌就通过这么一个眼神看出来,站起来笑道:“两位公子慢慢喝茶,有需要只需要拉一下铃铛就好。”说着便告退了。
鹊无声挑了下眉。
阎自在笑道:“怎么了?”
鹊无声疑惑的道:“你来过?”
“你吃醋了?”
虽然两人并没有实质上的“以身相许”,并没有那么的深入,但其实,也就是差那么最后一步,不过,两人感情却亲近了不少。
鹊无声还是问道:“你经常来?”时间越少,他就越珍惜这段时光。
阎自在看鹊无声还这么执着的询问,心里暖融融的,他只将刚才的铜板又拿出来,抛了几下。
鹊无声看着这铜钱,眼睛一眯,恍然大悟:“这里是吴”最后这个名字在阎自在的眼神中消失。
这条船上可不仅仅有吴守矩的人,还有萧家。
不,或者说这条萧家的穿上,有吴守矩的人。
也对,吴守矩的生意遍布各处,这船上有不奇怪。也难怪阎自在一出来就将铜钱露出来了,原来是在找吴家的人,但是这不也惊动了,裴家的人?
鹊无声眼露出疑惑,阎自在只笑着摇摇头。
鹊无声见阎自若和哑叔都不在,或许是阎自在另有安排,心中有些平静了,他是相信阎自在的。
鹊无声只是叹道:“也不知道铜雀台怎么样了。居然变成了观光景点,真是”
想起这里,鹊无声就心疼,倒不是觉得去铜雀台的人多,而是明明是个兵器库,现在却沦为铜雀台若是有生命的话,知道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大概很伤心吧。
阎自在扶住鹊无声的肩膀:“如果,这次能顺利回去的话,铜雀台的主人就到了。”
顺利?
难道回去还会遇到麻烦?
鹊无声想到金算盘说的,这艘船在这里一直在等一个人
莫非,在等他?
鹊无声沉吟了下,问道:“他们是在等我么?”
阎自在点头:“他们在等铜雀台的主人。之前我本来以为他们是在等我,可是我与你来铜雀台是不可预知的,倒是你,肯定是要回来的。”
鹊无声眉头一皱,冷笑:“他们是想得到铜雀台吧。”
铜雀台被屠,大火烧了七天七夜,但是有些人并不想相信铜雀台被毁了,而且那些兵器又去了哪里?
所以裴家在找。
阎自在点了下头,将鹊无声的发丝掖过去,道:“由此倒是可以证明一件事,裴家不是屠铜雀台的人。”不然,又何必去找在这里等着鹊无声。
阎自在真心不希望和他有关系的人参与屠铜雀台的事。
鹊无声摇摇头:“只能说不是主谋。”
阎自在挑了下眉:“那就是说铜雀台确实有没有被发觉的武器库?”所以不管是主谋还是其他人都在找鹊无声。
鹊无声面对阎自在自然是不会撒谎的,只点了下头。
阎自在大喜,当然,他不是为了那些兵器,而是为了:“所以,阿若说的那些东西,铜雀台真的有?”
只要有,鹊无声就有救!
鹊无声长出一口气:“说不好,我印象中,铜雀台是有那三样东西,极寒之冰、极焰之炭、极峰之岩,尤其是极焰之炭和极峰之岩这两样东西,经过我手的兵器,都是用极岩之炭烧的,这个在铜雀台肯定有。还有极峰之岩也是经常炼兵器的材料。也因此这两样东西对铜雀台并不是很珍贵,说不定在那场大火中已经不见了。”
所以鹊无声并没有多大希望。
但是对于阎自在来说,并不是这样,只要有,就能找到,总比去寻找其他的要简单多了。
阎自在才要开口安慰鹊无声,这船却突然震荡了下。
阎自在忙搂住鹊无声,待安稳了些,要推着鹊无声离开,才发现门已经锁上了,要想离开就只能跳窗,而窗外就是大海。
阎自在倒不着急:“看来他们行动了。”
鹊无声看了眼窗外:“还有一半的行程,不然倒是可以跳下去。”
“不行,你的身体受不了。”
“那就把我留下,你先走。”鹊无声也很坦然。
阎自在惊讶的看着他:“你这就是你的打算?”所以,鹊无声这一路上一直很听话,或许鹊无声早就不打算解毒了。
鹊无声轻声道:“自在,他们找的是我,自然就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是你不一样,这艘船如果是裴家的话,我想,他们更想控制你。”
裴家想称帝的话,就想找一个可以控制的傀儡,比如说阎自在,一个在外面的流浪的皇子。
不然,裴家不会放一个假的鹊无声来。
阎自在眼神沉了沉:“我是不会把你扔在这里的,就是跳海也一起挑。”
鹊无声看了眼阎自在叹口气,他确实想万不得的时候就跳船。
阎自在一脚踹开门,外面已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