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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和裴家联盟了?”鹊无声再次询问。
金花婆婆道:“差不多吧,不过是互相利用。我们找你也不算麻烦事,只是让你干老本行而已。”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令牌。
老本行?
那就是修复兵器
鹊无声看着这个令牌挑了下眉:“是拘鬼令?”
金花婆婆点头:“对,就是希望你能修复这个。这东西应该是里面还有个什么玩意,现在是不能打开,真的就成了一个令牌。”
这话里说的也是不清不楚。
鹊无声并不着急去修这个东西,只是道:“前辈最好还是要解释清楚,我才会修这个。而且,前辈应该知道我已经中毒了吧,如果没有阿若在我身边,我可能活不了一年。”
金花婆婆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鹊无声身上的毒会这么严重。
“那你这个样子自在他”
提到阎自在,鹊无声眼睛黯了下来,并不提阎自在,只说:“前辈若是真的想修复这个令牌,还是最好说清楚。免得助纣为虐。”
鹊无声想起当年修复了血欢的断刀
以前他就是认为,兵器与人没有关系,其实,还是有关系的。
金花婆婆想了想,好似下定决心了:“这事说起来有些乱,我长话短说。这个令牌确实是拘鬼令,也确实可以号令鬼派的教徒。但是,它现在坏了,怕是会被众人视为不祥的征兆。说不好,会更出现更大的问题。其次,这个拘鬼令确实是丢了,是被鬼派其他人弄丢的,为的就是要引起波动。现在我找到了它了,就要把它奉还给原主人。最后,就是鬼派中一直有人传说这个拘鬼令里有什么藏宝地图,其实根本就没有,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众人次啊听拘鬼令的差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切都归为正常。”
鹊无声心中明白,这事情恐怕并没有说的那样的简单。
鹊无声也并非就是完全相信金花婆婆,他信的是阎自在。
鹊无声伸手接过拘鬼令,却发现这东西很重,里面却是有东西,只是到底是什么,说不定连金花婆婆都不知道。
而且这个也并不算是兵器
鹊无声道:“只要知道阎自在,我就帮你修复。只是,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常见的兵器,我也并不敢保证能修好。”
金花婆婆笑道:“自在就是你不去寻找,我也会去找的。”
鹊无声勉强笑了下,心中还是有些着急,自在,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鹊无声掂了掂拘鬼令,又还给金花婆婆:“这东西还是你先留着吧,等找到了自在,我会帮你修复的。”其实这个东西也没有什么好修复的,难度就是在于怎么在不破坏它的基础上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金花婆婆怔了下:“你不信任我。”
拘鬼令:谢谢,如果可以的话,不要破坏我。
鹊无声一时没有说话,第一次,在即听见人声音的基础上,又听见了兵器的声音,是因为拘鬼令比较特殊还是因为他现在可以同时听见声音呢。
鹊无声只随口对金花婆婆道:“不是特别信任你,虽然我很信任阎自若。”
金花婆婆是阎自若的生母,并不等于这个人就可信。
金花婆婆失笑:“罢了,随你。”随即又正色道:“铜雀台现在在鬼派的手里,你只是我抓来的人,拘鬼令的事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知道,这样你相信我了么?”
拘鬼令:千万不要让他们得到我。
鹊无声的目光慢慢的转到金花婆婆:“你们出现分歧了。”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
金花婆婆点了下头:“帮内的事到底不能和你多说,你只放心,你既然是自在要护着的人,我自然也会帮你。你好好休息吧。”
金花婆婆说完后转身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鹊无声一个人。
鹊无声眉头微微皱着,金花婆婆的话他大多数还是信任的,只是没有想到金花婆婆是鬼派的长老。鬼派一直暗中挑唆武林人士针对阎自在,这还是让鹊无声有些不大高兴的。
鹊无声想了下,轻声道:“你们可以说话了。”
随即耳边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镜子:哎呀,来了个俊美小哥,不管看起来比不上阎帮主。
阎帮主?是阎自在的父亲?
盆景:哎呀呀,它还能听懂咱们说的话呢。
茶杯:是啊是啊,希望可别再把我摔坏了
盆景:你怕什么,看这个小公子很温柔。
镜子:主要是长的漂亮啊。
鹊无声又道:“静止。”
一切都安静了。
鹊无声很是欣喜,居然可以控制是否能听见兵器的声音了。
他说静止之后,并不是那些东西就不说话了,而是他不让自己听见了
不知道是因为落水的缘故还是因为他悟出了什么。
总之这样很好。
只是刚才,拘鬼令突然说话了或许是因为拘鬼令有一定的年头了,也有可能是拘鬼令之前的主人内力深厚。
是的,拘鬼令不是金花婆婆的,不知道会是谁的
想到金花婆婆,难免就想到阎自在了。
缺省眼中又是深深的担心,这忙忙大海,阎自在该怎么办?
阎自在现在被五花大绑押在铜雀台大堂上。
他现在心中最担心的是鹊无声,其次就是担心怀中的极海之草坏了。
坐在上面的是一个戴着金色恶鬼面具的男人:“阎少主,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见到你了,真是缘分啊。”
阎自在道:“不必说这些没用的,你只说到底有什么目的吧。”
“哈哈,阎少主果然爽快。说起来这事还是对你有利,皇位你是否有兴趣?”
“有,松绑吧,咱们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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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金面具男有些惊讶:“你同意?”
阎自在耸耸肩:“当然,你不说对我有利么,我同意,不就是当皇上么,我还真没有当过。”
这么容易,到让金面具男有些不太相信,只狐疑的盯着阎自在:“你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你这么明显我怎么能不知道呢,鬼派嘛。”阎自在不在意的说。
只是,阎自在本以为是裴家的人占了这块地,但是没有想到是鬼派,这裴家与鬼派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些倒不着急,先稳住鬼派才是最好的。
“在下就是鬼派的帮主。”
“鬼帮主你好,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现在这样对待一个未来皇帝不太好吧。”阎自在示意了一下身上的绳子。
鬼帮主笑了下:“当然,我怎么能这样对未来的储君呢。只是,既然如此,那就请阎少主,啊,不是未来的储君下圣旨吧。”说着拿出了一卷黄色的卷轴,展开,上面写着内容。
鬼帮主让一旁的侍卫将圣旨拿过去。
阎自在瞟了一眼,上面不过即使写着,他宣布登基,举旗造反。
鬼派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他落网了。
阎自在看了一眼鬼帮主,这人真的是鬼派的帮主么?
阎自在笑道:“这个当然可以,只是你又怎么证明你就是鬼派的帮主?我要是想造反总不能随随便便的就和一个人说吧,谁知道你是谁。”
鬼帮主很是不高兴:“我看阎少主是不敢吧。”
阎自在嗤笑了一声:“这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盖个印么。不过话说回来,你就随便盖一个,反正也没有人证明什么,你千方百计的找我干什么?”
鬼帮主定定的看着阎自在:“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句话也就证明他并不是幕后的主谋。
“我倒是想问问你想干什么呢。说是让我谋反,可是一点诚意也没有,还是找能做主的人出来商谈吧。”阎自在说完便不理会鬼帮主了。
但是,这样反而更让人相信阎自在确实有诚意。
鬼帮主一时没有说话,身旁过来的小厮,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鬼帮主找到阎自在身边,笑道:“失敬失敬,既然阎少主既然想通了,那就好,我马上给你松绑。”说着就亲自给阎自在松绑。
阎自在倒是不意外这个人变化这么大。
这些人早就在外面放出消息,说他要谋反,也没有出现多大的波浪,不过就是众人的谈资。
真想要闹出写波浪,还是得需要他坐镇。
一个什么破圣旨能管什么用?
阎自在揉了揉胳膊,道:“先找个房间,我要休息休息,洗个澡。啊,你们去海上找找,看看鹊无声在哪里。”
阎自在说的云淡风轻,但其实心中很着急,如果鹊无声被抓了还好说,就怕阿鹊想不开
阎自在想着眼中多了些担忧,又道:“找到鹊无声,我自然和你们合作。如果”阎自后面的话也没有说完,只看了眼鬼帮主,然后跟着人去了后面。
鬼帮主眉头一皱,冷笑熬:“他真以为自己是皇上了?”又对外面的人道:“右护法终于到了?快快请进来。”
那边,阎自在也被带进一处院落,只远远的看见一顶轿子送到另一处,挑了下眉。
刚才有人和那个贵帮主说了什么,便着急的将他送进来,是有什么人来了?幕后的主使者?
那刚才那顶轿子里的是谁?有女眷?
这些不过就是一个念头。
他进了房间,只拿出怀中的小罐子,小心的放好,他眉头微微皱起,这东西必须要保护好,不然他可不知道还能不能走运再找到一个。
罐子不大也不小,之前他被人搜身,众人也只是的当这是酒瓶。
也是那些人不细心,这也是阎自在认为那个鬼帮主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到底是不是鬼派的还说不好。
阎自若说这东西只要有海水和光就可以活很长时间,但是到底这个罐子的空间太少,对极海之草很不管用。
阎自在长出一口气,现在要找到鹊无声还要找到阎自若,任务很艰巨啊。
想着,只拿着罐子去浴室里洗澡,这东西不能离开他的眼。
鹊无声并没有跟着金花婆婆去前面大堂,而是被护卫送到后院。
他现在身体不好,没精力与那些人对谈什么,当然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他连进入后院都是被轿子抬进去的。
这里是铜雀台,又回到他熟悉的地方,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当初是他一把大火将铜雀台烧了,所有的人都死了,如果不是为报仇,他不会活下来。
现在,铜雀台被人按照之前的模样又搭建起来,鹊无声心中多少有些感慨,只可惜,阎自在不在。
鹊无声已经扶着进屋子,躺在床上,这里既熟悉又陌生。
这房间以前是练武用的院子,现在却变成厢房了。
铜雀台以前是一栋楼,现在被改成院落,毕竟这样建造起来更容易。
突然,鹊无声的心一紧,他捂着胸口,不大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莫非又是毒发的前兆?
鹊无声望着窗外,总觉得会有什么状况突然发生。
主人在附近
鹊无声一愣,不大确定是哪件兵器说的话。
他身上只有玉扇和红曜,最后他身边的兵器只有这两个。
也有可能是这房间里的什么说的,自从他可以控制自己是否听见兵器的声音后,所有兵器的声音都差不多。
虽然说话的语气还是能分辨出其主人的不同。
鹊无声环视四周,这房间不比船上的房间物件多,空荡荡的,好像怕他把什么当成兵器
那么,是他身上兵器的声音。
因为金花婆婆的缘故,他并没有被搜身,直接就进来了。
鹊无声将玉扇和那五六颗红曜拿出来:“你们,是谁在说话?”鹊无声的声音有颤抖,他其实知道是谁说的,可是却又不敢相信。
玉扇:是红曜。
红曜?玉扇心中认定的那颗红曜。
鹊无声的手有些颤抖:自在,也在?
这话他没有说出来,是担心外面的看守听见。
事实上,刚才外面的看守听见他说话,还进来看了看,不过这个看守也是金花婆婆的人,也就没有怎么管。
红曜:在。
鹊无声的心几乎要蹦出来,这种高兴完全不可形容,好像突然间云开雾散,好像突然间就轻松下来。
鹊无声的嘴角翘起,怎么也下不去。
鹊无声的手划过玉扇,又划过那几颗红曜,道:“是哪一颗红曜呢,我帮你找出来。”
五六颗一样的红曜在一起,还真分不清在哪一颗是。
玉扇:不用了。
鹊无声挑了下眉。
红曜:不用了。
为什么?
玉扇:他们都是红曜,都是一样的,就好像你们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