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花婆婆看着阎自在无奈的说:“你难倒还没有猜到怎么回事?”
阎自在干脆的说:“我懒得猜,我这还忙着呢。”说完摸了下鹊无声的额头,有些烫,脸已经烧红了,便问道:“你们有大夫么?熬一些药。”
金花婆婆一挥手,自然有人去请大夫。
阎自在笑道:“鬼派的人倒是好使唤。”他虽然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金花婆婆聊天,可是心里却十分的急,难道等到晚上?
阎自在实在是不想拖了,拖一天就少一天。
金花婆婆又问:“你就真的不问问怎么回事?”
阎自在只道:“阿若,你派人找找吧,如果铜雀台真的都是鬼派的人了,那么也应该能找到阿若。这块就交给金花婆婆了,我实在腾不开身。”
如果金花婆婆是鬼派的右护法,那就不必担心阿若了,阿若毕竟是金花婆婆的亲生儿子。
说完又见金花婆婆瞪着他,便笑道:“婆婆,你戴着面具瞪着我,虽然挺可怕的,但是还是比平时少了几分威力。”
金花婆婆面对这样的阎自在也没有什么办法。
大夫来了,上前摸了脉,开了几分药,也不再说什么,床上的人已经病入膏肓了,还降什么温,还不如赶紧准备棺材寿衣,倒是可怜年纪轻轻的。
阎自在担心鹊无声,想守着他,但是又想去找药材。
若是万一他走了,阿鹊又不见了怎么办?
阎自在左右为难,鹊无声半睡半醒,好似也感觉到阎自在要走,只紧紧的抓着阎自在的袖子。
鹊无声宁愿死也不想再离开阎自在半步。
更何况要是他在这边被人关起来怎么办?
金花婆婆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但是也猜出来了,只道:“你们能见面,也亏是你俩心意相通,居然知道对方也在这。不然的话我也是不能帮上什么的。鬼派行事向来古怪,这铜雀台已经是左护法的地盘,我在这难说上话,最多你们既然相见了,也不会拆散你们。只是,若是你没有看住的对方的话,就没有办法了”
得,阎自在已经打消了去找药的念头,守着鹊无声比什么都重要。
金花婆婆看着两人腻歪无奈的摇摇头,只道:“自在,你别忘记你说的要当皇上的事,好多人都等着你呢。”
阎自在只握住鹊无声的手:“放心,我哪也不去,就在你身边。”
鹊无声听见了,才松口气,轻声对阎自在道:“不急,你等等我,明日好了,我带你去”
阎自在揉着鹊无声的头发,应下。
也对,好不容易相逢;暂且好好填补一下心中的相思;不差这一两天。
阎自在基本上很有信心将药材找到,只等着日后与鹊无声双宿双飞。
金花婆婆一子没有走,忍不住咳嗽了下,打断阎自在的思绪。
阎自在道:“婆婆还不休息么?”
这个时候都天亮了,还休息什么!
金花婆婆忍不住道:“你就真不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就不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阎自在示意金花婆婆小些声音,拍了拍鹊无声的肩膀,看着他安稳下来才对金花婆婆的道:“你既然已经说了是乱七八糟的事,还有什么好操心的?”
金花婆婆还想说什么,却听阎自在笑道:“你放心,我有打算。皇宫还有鬼派的那摊子事,都会解决的,你不必担心。现在谁也不能动我,不然,我也不会在这和你说话了,对吧。”
阎自在在这里是因为太子胞弟这个身份,裴家不会动他,鬼派也不会,或许皇上有这个想法,但是皇后和太子不会。
他倒是有可能被软禁,为的就是将来可以借口把他推上皇位当傀儡,过两年后再杀了他。
当然,如果谋反失败了,也只将他推出来就行了。
所以,现在不会死。
但是,鹊无声就说不好了,为了要挟他,鹊无声可能会成为那些人手中的棋子,倒不如在他身边安全。
金花婆婆细细打量他一番,见阎自在确实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才道:“罢了,你既然有打算就行了,鬼派左护法正在赶过来,等他来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实权了。你不用问我那人是谁,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人行事可更是刁钻。我与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阎自在表情稍微凝重了些:“没事,我本来也不知道你是鬼派的人。不过”顿住,想了想才问:“所以,我爹在鬼派,还是铜雀台,所以婆婆才过来的。”
金花婆婆白了一眼阎自在:“现在才知道问,既然你什么都准备好了,我也就直接和你说了,没准你已经猜到了。鬼派和阎王府是一体的,阎王管着小鬼,自然鬼派就是阎王府的下属,你爹是是阎王府的帮主,自然也就是鬼派的帮助。只是,之前他失踪了,我本以为他是为了逃婚,查来查去,倒是有可能被鬼派关起来了,我也是来铜雀台碰碰运气。”
金花婆婆说了半天,才发现阎自在一直没有说话,奇怪的道:“你怎么了?”
阎自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怎么了天知道突然发现原来你一直当成敌人的其实一直是自己的下属。
或者说,你一直以为自己是小兵,其实自己是将军。
阎自在有种天下掉馅饼的感觉。
说不好是,是天下掉黑锅
不过,听现在的这个意思,他爹身为帮主还被关起来了,那其实是鬼派先以下犯上,打算换主人?
这事好像就更乱了。
金花婆婆也懒得管阎自在了,他们父子俩都是心大的人,只是临走前,金花婆婆又道:“当初确实是皇后要求鬼派将你送出来的,是我亲手把你抱出来的,本来应该是把你送到鬼派养大,偏偏我和你爹置气,就把你扔给你爹了。然后你就阎王府长大了,也多亏我把你扔给你爹,没准你现在变成什么鬼样子呢。不用多谢我。”说完就走了。
阎自在无奈的拍了下额头,听前半段他还真有点感激金花婆婆,听了后半段金花婆婆说的轻松,依照他对这两人的了解,说不定就是互相都不想抱他走,最后说不好是他爹猜拳猜输了
事实上,阎自在想的很正确。
只是,这些是不会有人在告诉他了。
现在,事情说复杂就复杂,说简单就简单,不过得先看看那位左护法是什么人。
阎自在又看了眼怀中的鹊无声,到底这件事还是最重要,只盼着明日鹊无声身体好一些。
当晚,鹊无声就退了烧,也清醒了,只是烧的满身都是汗,很是粘腻。
鹊无声一清醒,就觉得有些饿了,或许是因为有阎自在在,他倒是觉得好了很多。
阎自在只躺在一边,眯着眼,是睡着了吗?
鹊无声盯着阎自在,大多数情况都是他睡觉,阎自在清醒,现在反过来了。
阎自在鼻梁挺直,侧面看着很有贵气,让鹊无声想起了皇宫,那种看起来很疏远的地方,阎自在不笑的时候,也没有温柔的看着你的时候,是一个很清冷的人。
而鹊无声自己,则不管怎么样都是清冷的。
所以,他们是一样的么?
鹊无声忍不住笑了笑。
“你在笑什么?”阎自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或者,他根本就没有睡。
鹊无声道:“自在,我好了,我们可以去找药材了。”
阎自在挑了下眉,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降温了,而且,阎自在看起来好了很多,之前那么虚弱的人,现在有精神了。
总不能是发烧烧好了吧。鹊无声吃的药也只是普通的。
阎自在突然想到什么,将腰上的罐子解下来:“这个你戴着,这个里面是极海之草,千万别打开。我想,应该是因为这个,你才好的这么快。”
鹊无声笑眯眯的接过来,想挂在衣服上,又被阎自在拦住:“身上都是汗吧,我帮你换了衣服再戴上。”
鹊无声脸上一红:“我自己可以”
阎自在没有理会鹊无声,只找出一套衣服:“这是鬼派送来的,看着布料有些粗,现凑合着穿吧。”
鹊无声摇摇头:“我不挑剔这些的。”这意思也就是默许阎自在帮他换衣服了。
阎自在小心的解开鹊无声的衣服。
鹊无声出了不少的汗,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好像是羊脂玉,摸上去润滑,很是舒服。
鹊无声体寒,有些冷,但是阎自在的指尖确实热的,烫人,好像烫在了他的心上。
092感觉你有病()
阎自在就要抽回手,就被鹊无声紧紧攥住。
阎自在疑惑的看着鹊无声。
鹊无声轻笑:“遇见你真好,自在。”这是他的心里话,如果没有遇见阎自在,他不知道生活原来这么有趣。
阎自在忍不住笑了,宠溺的揉着鹊无声的头发:“我也是。”
鹊无声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他现在才明白原来以前说感谢是多么的苍白,阎自在要的不是感谢,事实上,他给的也不是感谢。
在这一刻,即使两人什么都没有说,也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以前好像还有什么白雾相隔,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要一个眼神,对方便明白什么意思。
阎自在已经将鹊无声的衣服脱下,他身上没有之前的淤青了,只是瘦的让人心疼,锁骨看起来十分诱人。
鹊无声被阎自在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紧张,之前阎自在还收敛一些,现在你知我心我知你心,行事便大大方方了。
阎自在大方,鹊无声却被羞的抬不起头,身上了两个小粉点只是被盯着就立起来了。
阎自在笑了下,低头吻了下鹊无声的锁骨。
鹊无声忍不住小声的叫出来,好像一只小猫咪。
阎自在再抬起头里,眼中已经染了一层渔网,他现在恨不得
鹊无声确实满眼的水雾,他已经怀疑刚才是不是他的声音。
“放心,现在还不是时候。”阎自在的声音有些沙哑。
鹊无声轻轻点了下头,刚才那一刹那的感觉,很不一样,好像心在震颤,莫名的,他有些期待。
鹊无声两只耳朵红红的,只低着头,好像一个犯错的小孩,手足无措。
他害羞。
阎自在看他那个样子,心里一阵痒痒,只是强忍耐着,为鹊无声换上衣服。
这衣服就和鬼派的那些小鬼是一样的,也是黑色的。
鹊无声看起来精神多了,年纪看起来小了几岁。
阎自在小心的为鹊无声梳头发。
鹊无声也感觉自己好多了,奇怪的问:“你说,真的是因为那根草?觉得身上有力气了。”
因为阎自在,他有活下去的欲望,他想活着,和阎自在在一起。
之前他有过死志,他不希望阎自在为自己去找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现在,最魔幻的东西已经找到了,其他的就简单了。
“应该是了,所以,只要找到剩下的几样,交给阿若。咱们就去找剩下的,现在鬼派也可以利用,剩下的会很简单。”阎自在的心智要比鹊无声成熟一些,他知道世上是有什么事是不能挽回的,但是这件事到底是不是能挽回,总要先去做了才知道。
“阿若他在哪?他和哑叔没有事吧。”鹊无声有些担心。
“没事,有金花婆婆在就不会有事。除非他在作死。”阎自在虽有些担心,但是到底还是相信哑叔的。
只要阎自若没有作死
事实上阎自若就在作死。
在海边的一个小房子里,阎自若被绑成了一个粽子,但是嘴没有闲着:“我感觉你有病。”
那边正在擦着刀的血欢回头看了眼阎自若:“你是觉得我现在都没有杀了你么?”
不错,这个人就是当时带走鹊有声的杀人血欢。
阎自若和哑叔很倒霉,两人是偷偷潜上铜雀台的,没想到正好碰上也偷偷上铜雀台的血欢这运气,阎自若都忍不住问候老天了。
哑叔功夫不差,若是与血欢一对一的话,还是能制伏血欢的,但是偏偏有个阎自若。
虽说两人对一个人应该更方便一些,但是阎自若你可以把他算人,但是你不能算己方的人,你得算敌方的人,这后腿拖的
好在哑叔没有负伤,但是为了阎自若的安全,只能先离开。现在大约在暗中观察,找个合适的机会救回阎自若。
估计哑叔也没有想到阎自若正在不要命的激怒血欢吧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会吐血
阎自若还真不怕血欢,反而很是兴趣盎然的看着血欢:“看来你不知道自己的有病,我真没有开玩笑,你不觉得你脑子有问题?哎哎,你先别打我。你看看,你就是这么容易被激怒,你一直都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