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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村口还是聚集了很多的人,却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太婆。
这个老太太长的很丑,脸上有一块大黑记,满脸的皱纹,但是涂着很浓的胭脂,身材很好,特别的好穿着漂亮的衣服,头顶上还定这有多大金花,一个胳膊上挎着个篮子,另一个手杵着拐杖。
这种违和感实在让人说不话来。
有个男人掩嘴故作呕吐,引起周围的人哄笑。
那老太太冷笑一下,用拐杖指着那男人:“哪来的小混混,在老娘面前装起大侠,老娘行走江湖的时候,你的毛还没有长齐呢。”
那男人面上一红,道:“你这个老太婆,我看你行走江湖的时候怕是没有人要吧。”
众人本以为老太太大怒,没想到老太太脸一红,摸着满是皱纹的脸,羞涩的道:“这位壮士可要?”
那男人吓的后退两步,众人大笑。
结果这老太太就挎着篮子,大摇大摆的进了阎家村。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一直都不敢进阎家村,一来是外面关于阎家村的各种传言,阎家村收留的都是江湖上罪大恶极的人,这些人武功高强,他们自然不敢轻易造次,二来也是因为
那男人想跟着老太太进去,结果刚迈进去一直脚,就被暗器刺伤,却不知道是何人用的暗器,反正肯定是村里的人。
每回有人进去的时候,就不会被打伤
众人不再敢上前一步,只远远的望着那个老太太,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又与阎家村是什么关系。
这个老太太就这么慢悠悠的在村中走,只要村民看见她,就躲在家里,紧紧关着门。
顺风耳看见她,吓得刚要跑去阎家,就被老太太用拐杖勾住:“小子,你去干什么。”
顺风耳一顿:“我我我回家。”说完就改跑回自己的屋子里,不敢去阎家了。
老太太冷笑一下,继续慢悠悠的走着,到了阎家,那些奴仆看见她都纷纷躲避,老太太就这么直接走进了阎家的大厅
010老娘的武器()
阎自在、鹊无声、吴守矩还有阎自在的弟弟阎自若四人正在大厅吃饭。
阎自若抹了把嘴:“吴大哥,还是你家厨子做的好吃。”
吴守矩来到阎家村后没几日,他的奴仆也陆续来了本来阎家村是不许外人来的,当然如果是度假旅游的还是可以,只要给银子,更何况吴守矩给的还是金子。
阎自在瞪了眼自家弟弟,这个给肉就是哥的家伙!
现在,吴守矩只有在阎自在在的时候才敢面对鹊无声,因为鹊无声大多时候都和阎自在说话。
没想到几人正吃的正欢呢,就看见一个老太太进来,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很怕这老太太,阎家的奴仆更是如此,看见她的身影,早就躲的远远的。
因此等到老太太进了大厅,阎自在才知道
吴守矩与鹊无声第一次看见这个老太太,吴守矩的眼珠差点掉下来,这脸蛋与身材的对比,实在让人说不出话来。
鹊无声却眯着眼,这个老太太的武器并不是拐杖,而是鹊无声打量一遍,看了眼老太太胳膊上的篮子,上面盖着一个小毯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就只盯着老太太的脸。
阎自在无奈叹口气,道:“您老人家怎么来了。”老太太冷笑道:“我还不能来了?”
阎自在笑道:“我的意思是,要是知道您来,我和自若亲自去接您。”
鹊无声看着阎自在,这样的阎自在他还没有见过,虽然语气里有几分忍耐,有点嬉皮笑脸,但是可以看出来阎自在与她关系不错。
老太太冷哼:“这还差不多!放心,我今日不是找那个负心汉。“
负心汉?
鹊无声和吴守矩忍不住都看向了阎自在。
阎自在瞪了两人一眼:“很明显,说的不是我!”顿了下,道:“是家父。”
吴守矩咂了下嘴,令尊的口味不敢恭维。
老太太道:“你知道就好,我是一定要找到他的,不过,今日我是来找鹊无声的,你们两个谁是?”说着就看着吴守矩与鹊无声:“这个小伙子长的不错。”
吴守矩下意识板着椅子往旁边坐坐,摆手道:“我不是我不是。”
老太太瞪了眼吴守矩:“看你也不像。”
鹊无声看了看两人,自从那次下雨天后,在阎自在在的时候,吴守矩的铜钱不再说话,可是,这老太太的兵器却再说话
鹊无声更加确定,众兵器不在阎自在面前说话,是因为这人气场与内力太强,除非有拼命的打算,而这老太太相比之下是不怕阎自在或者她的内力还在阎自在之上,所以鹊无声能听见她的兵器说话。
鹊无声站起来,盯着老太太的脸道:“在下就是鹊无声,不知道前辈有什么指教?”
老太太掩嘴呵呵笑,这场景让吴守矩都看不下去了。
老太太道:“年轻人,你可是第一个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脸的人。”
鹊无声微微皱了下眉头:“每个人都会老,更何况前辈并不老。”
老太太认真的打量鹊无声一眼,将篮子放在桌子上:“请你帮我修复我的武器。”
鹊无声看了眼篮子,又盯着老太太的脸,她的武器并不是篮子里的东西,而是头上的那朵大金花。
这花就真的是金子做的,打磨的很薄,风一吹好像还会动似的,但是,若是成为武器确实十分锋利,怕是比柳家姑娘的金叶子还厉害几分。
金花:好英俊的小公子啊,帮奴奴看看篮子的东西。
鹊无声早就习惯各种兵器的各种调戏了,并不在意,只是上前掀开篮子上的小被,这里面躺着一只血红色的小狸猫?看起来病怏怏的,动也不动的。
老太太邪恶的笑了下:“我的兵器,血狐狸,生病了,还请鹊公子帮忙修复。”
金花:哈哈哈活物可以修缮么?鹊公子还是认输吧,投入到老娘的怀抱里。
鹊无声挑了下眉,看来这个老太太也是多重性格,娇羞是自称奴奴,傲起来又自称老娘。
鹊无声还是诚实的道:“实在抱歉,晚辈只会修缮死物,活物怕是”
谁知道这老太太说变脸就变脸,拍了一下桌子,冷笑道:“那不行,你既然是天下第一兵器修复师,就要把它修复好!”说着还戳了一下小血狐。
原来小血狐正在睡觉中,尾巴只是动了一下,有继续打呼噜,看着睡的还挺香
金华:快到老娘怀里来!哈!哈!哈!哈!
阎自在道:“何必动怒呢”
“你闭嘴!不关你的事!你是不是想要我拆了阎家村!”
阎自在也不耐烦了:“花锦娘前辈要是这么说”
“花锦娘?”吴守矩惊讶的看着这个老太太。
花锦娘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美娘子,相传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全身而退的男人,在美人榜上一直位列前五,风流榜上可是第一人!怎么现在
那老太太瞪着阎自在道:“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叫你爹出来!”她因为头上戴着金花,所以称为金花婆婆。
弄了半天还是在找阎自在的父亲。
阎自在道:“那老头子有五六年没回来了,上哪里去找他?您要是找到他,替我转告一声,家里好的很!”
花锦娘被这一通没脸没皮的话给气坏了,刚要说什么,就听鹊无声道:“前辈的金花每片花瓣还是如同之前那般锋利,但是花瓣之间的链接有些耗损,想来是来之前特意磨的,对花瓣耗损太大,前辈若是不经常用,便涂上一层蜡,这样便于保存。”
花锦娘一愣,手摸摸头上的大金花,她其实许久未曾使用兵器了,现在的日子安稳,若不是为了那个负心汉,她也不想搀和这趟浑水。
花锦娘咳嗽一声:“你不必顾左右而言他,我就是要你修缮小血狐,不修好我就不会走!你天下第一武器修复师的称号也就完了!”
说着便坐下。
阎自在眯着眼睛,道:“花前辈不会是听到什么传闻吧。”
花锦娘与他父亲的那点事,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自从他父亲消失后,花锦娘只每年过年的时候过来大闹一场,平日里已经是不来了。
这样突然出现,又是找鹊无声的麻烦
花锦娘斜眼看了一眼阎自在,没有说话,打死她她也不会是因为听说鹊无声和拘鬼令都在阎家村,担心他们她才来的。
可是花锦娘不说,花锦娘的头上的金花却说了:还不是老娘知道那个鹊无声在阎家村,阎自在这小子和他爹一个模样,孤傲自大,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鹊无声知道自己的风评在江湖上不好,他本性凉薄并不在意,除了武器便没有其他的朋友,阎家村是他出了铜雀台来的第一个地方,既然给他们带来麻烦了,那他便离开。
鹊无声道:“既然是因为我而起,那在下不便留在这里了,本就打算离开,也是因为阎少主好客,倒是麻烦了。”说着看着阎自在。
阎自在皱着眉头,与花锦娘对视一眼,眼中的含义:谁也没有说因为他,但是他居然猜到了。
阎自在想起吴守矩说的,鹊无声可以看透人心,下意识的又看了眼吴守矩。
吴守矩耸耸肩,他觉得在鹊无声面前最好就别说话。
安静。
连花锦娘头上的金花都不敢说话了。
很是诡异。
鹊无声笑了下,他已经习惯这个样子,他并不是一直这样凉薄的,他曾经也想加入过大家,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个样子了。
小篮子里的血狐醒了,打了个呵欠,抬头看了看大家,开始舔毛。
花锦娘咳嗽了下,不再提修复血狐的事,反正她最终的目的就是让鹊无声离开。
这个时候从桌子下钻出个小孩,是阎自若,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小血狐。
那血狐本就有灵性,自然是看见了阎自若,毛全部乍起来。
阎自若笑眯眯的说:“它生病了?”
血狐一下子跑到花锦娘怀里,不停的发抖。
花锦娘对着阎自若又是一番态度:“若儿,你也在啊,来,到娘怀里。”
金花:小宝宝小宝宝
阎自若摇摇头:“我只要小狐狸。”
说着就上前抓,没想到血狐一跳,逃出花锦娘的怀抱,直接蹦道鹊无声的身上,鹊无声下意识的手挡,血狐一口就咬到了鹊无声的手。
花锦娘吓了一跳:“糟糕!这狐狸可是身含百种毒,是我调教出来的毒物。”
阎自在怒道:“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拿来解药。”说着扶住鹊无声。
鹊无声只觉得手有些疼,那血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好像在说它不是故意的。
鹊无声一阵眩晕,却听见阎自在说:“没有解药?!!”
这是他真真切切的听见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顺风耳跑起来:“少主,少主,不好了,村外的那些人闯进来了!他们他们要杀鹊公子。”
鹊无声也听见了,原来人的声音还是与兵器的声音不一样。
只是鹊无声越来越晕,眼前好像又回到了铜雀台被夷那一日,他一回来,满地的尸体所有人看见他便怒目相视,他不知道那些人说什么,只听见那些兵器说杀了他
011围剿阎家村()
为何,为何要杀他呢?
事实上铜雀台被屠那一日,是鹊无声第一次杀人,只是他不曾用手中的玉扇,而是别人掉落在地上的长剑,他杀红了眼等到清醒的时候,铜雀台没有一个活人,那些杀手逃的逃死的死
鹊无声在睡梦中。
这个时候他的耳朵里充满了杂音是人在说话
“阎少主不该庇护这等恶人,因他而起的纷争还少?”是一个老者的声音。
“因他而起?具体是什么缘故?还不是你们看重他这双手!说到底,还是你们想占为己有,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是阎自在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微微带着沙哑,与红曜说的感觉不一样
“难倒阎少主不想占为己有?”这次是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
鹊无声细细的回味,那种人发出来的声音,与兵器发出来的还是不一样,兵器说出话特别的安静,你只能听见这句话,而人说出来的就不一样了,带着气息带着温暖
气息扑脸,痒痒的
怎么会这么近?
鹊无声挣扎的睁开眼,模模糊糊的,只觉得有个人离的他很近很近,他身上的带着一股好闻的香气,鹊无声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不是花香,并不腻人。
鹊无声好不容易看清这个人,是阎自在。
莫名的放心了。
鹊无声轻声道:“你的睫毛很长”
阎自在笑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