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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自在看着炉子里的小火苗,极岩之炭烧出来的火苗很小,但是却不会灭,下雨了挂大风了,看着好像没有了,但是一转眼火苗变的更大了,是青颜色的,虽然是火但是反而让人心里冷冰冰的。
阎自在没有安慰鹊无声什么,只是问道:“你最一开始认识血欢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的?”
鹊无声看着远处,慢慢的说:“已经过去十来年了,记不大清了。”
“但是,你刚才看了一眼那个血欢,你就知道不是之前的血欢。”阎自在一下子就指出问题。
鹊无声看了下阎自在,想了好一会,才说:“对,是不一样的。血欢之前好像并不叫血欢,好像和我说过,只是我不记得了。”声音里带着些愧疚,“以前的时候我眼中只有兵器,很少注意外面的人是什么样的,最一开始对血欢的印象可能就是那把刀吧。他对那把刀也好的很。我第一次见到断刀的时候,就觉得寒气和杀气扑面而来,确实是一把好刀,坏了倒是可惜。便找了块石”
鹊无声声音平平淡淡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鹊无声长叹一口气:“后来,他每年都来铜雀台,对他也就有点印象了,大概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吧。其实,我听不见他说话,最一开始或许他与我说话过,但是我也不曾理会,便不再与我说话了。”
阎自在握住鹊无声的手,鹊无声的手有些冰冷有些颤抖。
鹊无声轻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虽然他是坏人,死有余辜,但是,我有一些伤心。如果不是我修复了那把刀,或者是我早点发现不对”
以前,鹊无声是从来不会在意这些的,不在意谁生谁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意身边的人
阎自在想了下,道:“我想,他可能很早就知道你听不见了吧。”阎自在并不在意血欢在鹊无声心中有特别的地位。
都说争不过死人,但其实是死人无法与活人挣。
鹊无声顿了顿,吃惊的看着阎自在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阎自在看他那个样子忍不住笑道:“看来你一直都不知道。”
鹊无声忍不住狠狠的攥了攥拳头:“我真是太迟钝了!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难怪”难怪几乎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修兵器。
阎自在继续问下去:“如果呢,如果你知道他看出来,你会怎么样?那时候的你会怎么样?”
鹊无声歪头想了下,最终还是叹口气:“那个时候的我,恐怕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如何吧。”
阎自在点头:“他出现的时候不对。”
所以阎自在并不担心鹊无声心中会有什么想法,对于血欢,阎自在心中也不觉得可惜,他被自己的兵器反噬,只能说他到底不够厉害吧。
血欢倒最后也说不定发现自己不对劲了,不然也不会每年只来铜雀台一次。
血欢的性格或许会等鹊无声几年,但是等十来年,不会的。
阎自在笑道,“阿鹊,你不要多想。极海之草、极焰之炭、极寒之冰还有极峰之岩,这些名字都有误导性,说是、炭、冰,但是你也看见了,他们并不是,可能只是像而已。岩也不见得就是石头,我想大概真的就是虫子吧,或者是虫子窝。事实上,这断刀本身也粘了不少鲜血,所以极峰之岩变成刀了就转性了。谁害了谁还不见得。不要钻牛角尖了。这与你无关。”
鹊无声细细想了下,阎自在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只是以后他修复兵器到底也要小心谨慎了。
鹊无声也盯着眼前的小火苗,突然问:“自在,你不吃醋么?”
“吃。但是,现在在你身边的是我。一切都看眼前和未来才是重要的。阿鹊,我心悦你,所以我希望你开心,若是血欢还活着,若是你心悦血欢,那我便”
前面的话,鹊无声还有些脸红,说的后面,鹊无声倒是有些好奇了,真若如此,阎自在会杀了血欢还是如何?
097只心悦你()
“你便怎么样?”鹊无声问道。
阎自在笑道:“你猜?”
鹊无声瞪了眼阎自在,心中还就真好奇了,如果他喜欢的是别人,阎自在会怎么样?
阎自在笑眯眯的看着鹊无声的眼睛,只看鹊无声怎么回答。
阎自在会杀了血欢么?若是单单为了感情,鹊无声不觉得阎自在会了这个杀人,倒是为民除害差不多。那会默默付出?
阎自在会是这样的人么?
鹊无声无奈的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会怎么做”
阎自在揉了揉鹊无声的头发,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反过来呢,如果你发觉我以前就心悦别人,你会怎么做。”
我不会心悦你。
鹊无声心中先是一刹那的疼,紧接的就是这几个字冒出来。
鹊无声豁然明白,看向阎自在。
如果,最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对方喜欢的是别人,那么他心中的心悦只会变成欣赏,想他对阿若那样。
一切轨道就会改变了。
鹊无声脸色变的苍白,有些喘不过来气,他不喜欢这个结果。
阎自在猛地搂住鹊无声:“阿鹊,一切都是想象的,不是真的,我心悦的是你,也只有你。抱歉,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鹊无声闻着属于阎自在特有的气息,松口气:“是的,我们应该看着眼前还有未来。现在想想,能在你没有心悦其他人的时候遇见你,真好。”
阎自在拍着鹊无声的后背:“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遇见你的时候你已经开窍。”
阎自在没有告诉鹊无声,如果真的是鹊无声心悦血欢的话,那他就杀了血欢,打着为武林除害的旗号。
若是别人,或许他还会退后一步,但是,血欢不行。
阎自在承认,他不了解血欢,也不知道血欢的性格,但是血欢喜欢戏弄小男孩、嗜血这是不争的事实。
阎自在是不会放任鹊无声跟着血欢的。
鹊无声是以己度人,阿鹊想象不到人会有多邪恶,如果是他自己,或许就会真的默默的欣赏。
鹊无声更单纯更善良。
不知道为什么,鹊无声一直都没有说话。
阎自在低头看着鹊无声,就见鹊无声好像在认真思考什么,阎自在便问道:“想什么呢。”
没想到鹊无声很认真的想:“我在想我是否会心悦血欢。”
阎自在失笑,倒是有了兴趣:“会么?”
说阎自在一点也不吃醋那是假的,但是现在,只要鹊无声在自己身边,他就可以改变一切。
鹊无声要是中毒了,他就想办法解毒,鹊无声要是喜欢别人,他就想法让他喜欢自己,只要不是鹊无声死了
怎么样都好办!
如果鹊无声死了阎自在的手握紧拳头,他便去阎王殿找鹊无声!
这话确实不假,如果鹊无声死了,他就将这边的是处理处理,然后去“找”鹊无声。
现在,只要鹊无声还活着,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
鹊无声一直皱着眉头,好久才道:“我不会心悦他的,不管是开窍前还开窍后。”
阎自在的眼睛亮了下,这话好像一股清泉滑过心底,甜甜的,凉凉的。
鹊无声笑道:“我开窍是因为你。我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去想会不会喜欢一个人,我想,那就是不喜欢吧。毕竟,我可以马上告诉你,我心悦你,如果在提前相识十年也是。如果没有遇见呢,或许,我就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这是鹊无声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内心,他想如果真的喜欢的话,就早点说吧,毕竟他差一点就死了
现在想来,自己在病重的时候对阎自在说的那些有些太早了,万一自己真的死了那阎自在
鹊无声抬手摸摸阎自在的脸颊,他们差一点就阴阳两隔了。
阎自在心中莫大的喜悦,他知道自己对于鹊无声来说是不一样的,却从来不奢求鹊无声真的只心悦自己。
他知道鹊无声冷漠的性子
阎自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低头吻上鹊无声的唇,细细的品位。
似乎每一次亲吻都是不同的。
现在,他们相互属于对方。
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只要鹊无声的毒解开,最难找的四种药材已经到手了,剩下的虽然不容易得到,但是却比那四种容易多了。
但是,有的时候,越是顺利就越让人不踏实。
鹊无声这两天,眼睛一个劲的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阎自在也知道鹊无声的不安:“阿鹊,没事的,你好了,我们以后就会过上幸福的生活。”阎自在家中幸这个字。
鹊无声笑了笑:“就知道胡扯。”
两人因为之前的表白,似乎更好了几分。
只是没想到的是鹊无声的不踏实还真对了。
阎自若跑过来道:“哥,不好了,那边来两艘海船,看来是冲着这边来的。”
鹊无声收了笑意,很是担心,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当初屠铜雀台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阎自在握住鹊无声的手,神情还是那样平静:“阿若守着药,哑叔守着阿鹊,万不得已,就带着他们先离开。”不等鹊无声反驳,阎自在又说:“现在铜雀台一共还有七十二个小鬼,这些人还勉强能撑一段时间。”
那些小鬼指的就是原来鬼派的人,就算是金花婆婆留下来的人吧,但是这些人很奇怪好像是中了什么魔,只会打打杀杀吃吃喝喝,好像一群没有灵魂的木偶。
鹊无声并没有说不想走,而是道:“这些人怕是不能管什么用,阎王府的人是不会是快到了,不管对方什么目的先稳住。”
鹊无声是不打算跑的,最少不会留下阎自在一个人逃跑。
阎自在看着鹊无声,眼中带着探索与急迫,他还是希望能最大的保证鹊无声的安全。
鹊无声好似看出阎自在的想法,笑道:“自在,那些人不会想杀你,我是你最重要的人,也不会杀我,最少现在。我们不能总是躲避,现在就是安安稳稳的把药熬出来。等到你那边的人到了,再考虑其他的。”
阎自在想了想,叹口气。
鹊无声说的是对的,离开或许更能保证鹊无声的安全,但是却不见得能保证那些药的安全。
而且逃到其它地方了,其它的药找到了,也不见得能暗示送过去。
阿若说,剩下的药最要的就是实际,比如要必须在第九九八十一天的早晨,太阳刚刚升起,那个时候正是阴阳交替的时候,将药材放进去,不能快一刹那也不能慢,不然恐怕就要再等九九八十一天
阎自在轻声道:“不管发生什么,你也要最先保证的你的安全。我,你不必管的,我能保护好我自己。”
阎自若在一旁咳嗽一声:“哥,还有我呢,你不担心我?”
阎自在扯了扯嘴角:“担心,担心你太过机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藏在哪。”
阎自若嘿嘿笑了下,除了医术,他最厉害的就是逃命。
鹊无声笑道:“我陪你一起去,不管怎么样,我是不想和你分开了。”
微风吹过,鹊无声长发微微飘起,划过脸颊,看着好像仙人。
阎自在伸手为鹊无声掖好头发:“好。”
其实阎自在太过紧张了,他想将鹊无声保护好,现在明白若是一个人,他什么也做不了,有的时候到底还是需要借助其他。
阎自在与鹊无声站在铜雀台上。
对,这里是真正的铜雀台,面对着大海,用木头搭建的一处大平台,两边有两只铜雀,在这里看着大海很是波澜壮阔。
鹊无声笑道:“原来这里的风景这么好,之前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总是盯着眼前的兵器,反而忘记了这些风景。”
阎自在搂住鹊无声:“等你好了,咱们去看看这大江南北,补回来。”
“好。”顿了下,鹊无声又问道:“自在,这些人为什么来这呢,为什么要屠铜雀台呢那一日,我从山上也看见这样的宝船来到铜雀台,谁知道后来”
鹊无声看着那些船,和上次来的船一样,是他们屠的铜雀台吧。
鹊无声想起为首之刃说的那些话,或许就是怕铜雀台的人没有死光,或许是继续找一些兵器,特意又派了他们从陆路过来,只是没有想到为首之刃几人胆子也小,什么也没有干就跑回去了。
阎自在看着那些宝船:“是朝廷的船,阿鹊,铜雀台被屠之仇,我定会让你亲手报。”
阎自在还是认识这些船的,说是朝廷的,其实还不如说裴家的,只是到底是谁屠了铜雀台,还要好好查查,因此,阎自在只说这是朝廷的船。
只是,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