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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自在一夜没有睡,清晨起来,阎自在为鹊无声洗漱穿衣服,将鹊无声拾掇的干干净净。
鹊无声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被阎自在摆弄。
阎自在又喂了鹊无声一些粥,不知道为什么鹊无声这次吃的很少,还剩下小半碗。
阎自在将剩下的粥一口喝下去,这早饭也就过去了。
阎自在整理好随身的东西,低头看了下身上的衣服,笑道:“倒是没有来得及给收拾自己。”
阎自在想起鹊无声爱干净,回去的一路上可能会要露宿外面几天,又对鹊无声道:“阿鹊,不不要着急,我自己,我换身衣服。”
说着便开始脱衣服,阎自在嘴上还笑着说:“阿鹊,真是可惜啊,这么好的身材,你都不睁开眼睛看看么?遗憾啊遗憾。”
阎自在身上的东西比较多,零零散散的,有小钱袋,还有随身带的红曜,还有一些各种的药品,也有软剑,软件上还有玉佩,还有一小包当时从皇宫里带出来的,里面是木偶人化成灰烬的小颗粒。
阎自在想着这东西应该还有什么用处。
还有一枚小印章,是裴皇后的私章,当时给了他,他知道这私章或许还有别的意义,也就没有扔掉,就算是不想要也不能扔掉,需要销毁。
看到这印章,阎自在怔了下,拿起来细细的看,对于裴皇后,现在想来,心中倒是有些怜悯。
阎自在叹口气,手慢慢摸着这印章,印章好像许久没有被用过,上面有些黑的东西,阎自在将那些东西揉搓下去,印章越来越亮,只是手感怪怪的,好像有沙子。
阎自在只当是因为来了沙漠,所以上面粘了沙子,将印章放在桌子上,继续换衣服,却发现手指上粘了黄色的东西,看着还闪着亮光,好像是金子。
金子
阎自在愣住,金子金子错金书?
而且裴家是最后一个看见过错金书的地方,太子也看见过,记得心里好像说,裴皇后出嫁之前出现的那个仙人而这枚印章是裴皇后给她的,还是她的私章。
阎自在的手开始不停的抖,穿到一半的衣服也不穿了。记得最一开始,是因为极海之草在自己身上,自己又与阿鹊经常在一起,阿鹊才觉得身体好了些,然后他将极海之草给了阿鹊。
所以,说不定阿鹊是因为他身上有错金书,所以阿鹊才没有什么事。
阎自在忍不住拍自己的脑门,他应该早就想到的!真是,真是太笨了!
阎自在又拿起印章小心的看,发现这个印章并不是金子做的,而是金沙
只要慢慢的揉捏,这个印章就可以变成沙子,也可以在恢复成原来的模样,难怪,难怪裴皇后身上可以留着这个印章,他之前也想过,如果裴皇后被软禁了,她身上连凤印都被拿走了,这印章又怎么留的住?
阎自在捧着金沙,坐在鹊无声的身旁。
阎自在深吸一口气,轻声对鹊无声说:“阿鹊,我知道我说的什么你都能听见。错金书怎么用,我在心中已经背了无数遍了。阿鹊,不知道你醒来后的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你现在可以好好酝酿了。”
阎自在将金沙抹在自己的唇上,然后吻上阿鹊的唇。
阿若说,这错金沙一个人亲口喂着另一个人吃下,吃下的人可以解毒,而喂药的人就会中了错金书的毒,这毒液就是解鹊无声身上毒的解药。
喂药的人可能会武功全失,以后不能再练武。
不过,慢慢调理还是能恢复一点的,所以让阎自在不要担心。
但是这些,阎自在没有告诉鹊无声,反正也一直没有找到错金书,现在找到了,阿鹊还在昏迷中,阎自在就更没有必要说了。
阎自在喂了三次,每一次他都感觉自己体内的精力变少,可是,每一次他都感觉阿鹊变的更有活力,好像下一秒就会清醒。
但是,并没有。
阎自在第五次吻上鹊无声的唇,依然没有什么变化,才要松开,却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按住。
这个吻有力而缠绵,让阎自在想起了第一次在秘洞里的接吻。
阎自在感觉脸上湿润了。
他听到熟悉的声音:“你又哭了”
116清丽脱俗()
“这叫做喜极而泣。”阎自在边说,眼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掉下来。
不过,这个时候阎自在已经完全不在意这些,他只是一眼不眨的看着他的阿鹊。
鹊无声叹口气,手慢慢的揉着阎自在的头发,他的手也在发抖,他也以为,他不会在醒来,他能听见阎自在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能感觉到阎自在每一个神情。
他都知道的!
可是他醒不了,说不了话,什么也干不了。
他也听不见那些兵器再说话,事实上,他也不想听,他只想感觉阎自在在干什么。
他有的时候也能感觉到自己在慢慢的消失。
只是,鹊无声一直担心阎自在,担心阎自在受不了,阎自在会疯的!
所以鹊无声一直都很配合阎自在,喝水吃饭,鹊无声也希望自己早些醒来
这种孤独,只有鹊无声能体会,黑暗中,只有阎自在的声音
鹊无声低头,吻去阎自在脸颊上的泪水:“自在,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现在虽然醒了,但是身体却还没有调理过来。
“只要你醒了,怎么样都可以。”阎自在轻声道。
阎自在紧紧抱着鹊无声,这种抱着和之前抱着的感受是不一样的,软绵温暖。
“自在,咱们不回皇宫,沙漠我还没有亲眼看见呢。”
“好。”
两人便在这里住下了,每日,阎自在带着鹊无声在沙漠中行走,之前客栈老板还提醒过,不要随意走进沙漠里面,会迷路,不会再回来了。
阎自在与鹊无声并不在意,两人总是能在晚上的时候回来。
客栈老板都忍不住奇怪,莫非这沙漠中有什么好东西?
当客栈老板看到阎自在手中的鹦鹉的时候,才知道,这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大魔头么?
这鹦鹉是他身上的一个标志,时常见到有鹦鹉飞来,不是说他带着一具尸体么?怎么没有了?客栈老板看着消瘦且飘逸的鹊无声,恍然大悟,这沙漠里肯定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术。
一时间,人们蜂拥而至。
客栈老板是挣了一大笔。
阎自在倒不怎么在意这些,他只认真的看信。
他将鹊无声的近况都告诉了阎自若,他担心阿鹊以后再反复,到时候若是没有错金书该怎么办?总该要预防一下。
没想到回信的不是阎自若,而是太子,哦,现在应该称之为新帝。
阎自在皱着眉头看。
鹊无声给阎自在批了一件外套,才道:“怎么了?”
鹊无声从醒来后,身体状况还算可以,他之前体内的内力几乎没有了,醒来后都觉得好了很多,就好像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储存内力。
而且鹊无声也发觉阎自在的体内的内力在渐渐的消失,鹊无声便决定在沙漠中帮阎自在恢复体内的真气。
阎自在本不同意,但是鹊无声坚持,也就只能随了鹊无声的愿,只是他也没有感觉到体内的内力增强。
阎自在疑惑的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信是新帝写的。没有关于阿若的消息。”
而且新帝没有在要求他回皇宫,只说了一些鹊无声恢复的情况。
如果鹊无声醒了,就证明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控制住了,虽然不排除会再次复发的可能性,但是恐怕要等上十几二十年之后了。这段时间会一直继续寻找“错金书”。
倒是阎自在,如果他的内力被“错金书”吞噬了,那么恐怕很难恢复了。
其他的便没有了。
鹊无声也跟着看了下信:“你担心阿若出事了?”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目光在却盯在信上说,阎自在的内力不能恢复了。
阎自在一直表现的并不在意这些,但是鹊无声心中还是心疼阎自在。
阎自在并没有主意鹊无声,站起来来回走动:“当初阿若是因为要处理皇宫里面的蛊虫才与银发娘娘留下的,毕竟木偶人虽然都死光了,但是谁知道这蛊虫会不会还有?因为这个新帝不会对阿若怎么样,现在都已经将近两年了,蛊虫应该灭的差不多了。阿若应该会回阎家村,但是新帝他是怎么想的?他之前想用阿若引我回去,我拒绝了现在,会不会?”
鹊无声抬起头,看向阎自在,阎自在也不以前瘦了一些,看着也老成一些了,之前的娃娃脸已经没有了,看着多了些严峻。该给他补补。
阎自在一转头,就看见鹊无声这么愣愣的盯着他。
阎自在小腹一紧。
阿鹊醒来的这十几天,阎自在一直没有动鹊无声,他担心鹊无声的病情还会反复,又有一种舍不得的感觉。
鹊无声现在已经长回了一些肉,看着还是那般神圣不可侵犯,只是一双眼睛比以前更黑更亮了,看着阎自在心里痒痒。
鹊无声也发觉阎自在的不对了,走向前,抱住阎自在:“自在,你不要这么律己。”
鹊无声是发现阎自在有多坚忍了,阎自在不论从心理还是生理上来说,都十分的渴望,但是阎自在就是不想伤害他,所以,阎自在可以忍住。
这种忍耐,连鹊无声自己都不见得能做到,所以换句话来说,鹊无声忍不住了。
阎自在咽了下口水,微微远离一下鹊无声,但是又被鹊无声搂住,阎自在无奈的叹道:“阿鹊,你现在的病情还不稳定,而且也不知道之后,所以”
鹊无声在阎自在耳边吐了口气:“自在,这么多天了,都没有事,所以没有关系的。而且,万一,将来出什么事了,而我们,连一点像样的回忆都没有”
阎自在被鹊无声这口气吐的失了魂,听到最后那句话,才道:“阿鹊,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顿了下,又转移话题:“阿若”
鹊无声一下子堵住阎自在的嘴,两人眼睛对眼睛,鹊无声才道:“阿若不会有事。”
阎自在因为身在其中,所以顾虑重重,但实际上鹊无声是看出来的,新帝对阎自在暂时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新帝应该是真的想见一下阎自在,或许见了之后会有其他的想法。
至于阿若阎自若现在还是新帝手中的一颗棋子,一颗和阎自在有联系的棋子,所以,阎自若是没有什么事的。
阎自在低头看着鹊无声,到底是没有忍住,使劲的吻着鹊无声。
这些天,他一直当鹊无声是易碎人,碰都不敢使劲碰,就算是吻,也只是小吻。
这吻好像是要吸走鹊无声的灵魂。
鹊无声知道,阎自在终于回来了。
这些天,阎自在的小心翼翼,他都看在眼中,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随时消失。这种感觉是不对的,但是阎自在太敏感了。
直到现在,阎自在才恢复正常。
阎自在一下子把鹊无声抱起来,将他放在桌子上,身上的衣服也是半褪,阎自在在鹊无声的锁骨上引了一颗小草莓。
阎自在喘着粗气,挣脱鹊无声的怀抱。
鹊无声长胳膊长腿,看着好像一只大蜘蛛精。
阎自在稳了稳心神,一只手在鹊无声腰间磨蹭着。
鹊无声抬眼看着阎自在,满眼的爱意,眼角带着妩媚,阎自在差点被这一眼看跪了,他腿软。
鹊无声道:“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声音性感沙哑。
阎自在低头又狠狠的亲了一下,才道:“不行,现在不行,我得问下阿若。”
鹊无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阎自在,你是不是男人。”
阎自在低头看了眼,道:“很明显,我是男人。”
鹊无声又要说什么,阎自在安抚的亲了亲鹊无声,低声道:“阿鹊,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不能为了这一次,就毁掉以后。更何况也不是不就是问一下,毕竟按道理来说,我的身体也受了错金书的影响,万一得不偿失。”
鹊无声只能叹口气,这个家伙,这个家伙!真是,不知道该让他说什么。
鹊无声只恨恨的要了一口阎自在,这一口咬的还不轻,把阎自在锁骨那里咬流血了。
这点疼痛倒是让阎自在恢复了一些冷静,他伸手抹去血珠,却发现这血迹里有点闪着金光,只是一晃而过,也不知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真的有。
不过阎自在心中却有了一个想法,或许以后鹊无声再也不会晕倒了
阎自在回过神来,就见鹊无声衣冠不整的坐在桌子上,写了一张纸条,然后塞到鹦鹉脚下,然后放飞了鹦鹉。
阎自在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