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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没有想到柳二娘会“自杀”,银发娘娘又说柳二娘后背有刀痕,这事和壮汉逃不脱。
至于后面关于鬼派的种种,他并不知道了。
柳大姑娘感觉到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了,她还是没有想到阎自在会下死手,她来村中的时间不长,虽然大家都很怕阎自在,但是她也不曾见过阎自在动手,心中还是有些侥幸的:“你你不想知道怎么回事?”
话刚说完,咔,骨头断的声音。
柳大姑娘的脖子断了。
阎自在将柳大姑娘扔在地上,平淡的说一声:“不想知道。”
众人后退一步,哪里想到阎自在说杀人真的杀了,这么痛快。
本来一马当先的万少一也忍不住后退一步。
壮汉看见柳大姑娘死了,用力嘶吼,满嘴的鲜血。
阎自在笑了下:“对了,这才是痛失所爱的表现。”
壮汉爬到柳大姑娘身边。
阎自在走过去,对壮汉道:“用我帮你一把去和她团圆么?”声音很轻,还带着笑意,在夜晚中听着,让人心里发毛。
万少一回头看了眼,已经有些人吓得跑出村了。
万少一也皱着眉头盯着阎自在。
阎自在这个人他们没有听说过,但是阎家村他们都听说过,收留了很多江湖上的恶人,大家提起来都恨得牙痒痒,但是也都想着有一天若是犯下什么滔天罪行也能躲在这里。
又有那些真正的正义人士,觉得阎家村不应该存在,这让大家有了犯错的侥幸。
这次万少一也就是以这个名义带大家围剿阎家村,当然,只要能得到鹊无声就行。
有了鹊无声的双手,要多少钱没有。
他在江湖上被称为万少义,虽然看着衣冠楚楚,好似那些江湖上有辈分的大侠,实际,他就是个卑鄙小人,陷害好友,霸占好友的妻子,将好友的一切据为己有,只有那些初入江湖的小年轻们才看不清他的面目。
壮汉听了阎自在的话,眼中的疯狂退下,渐渐露出惊恐:“你你不是说让我走么?我带着柳大姑娘走。”
阎自在笑盈盈的说:“我又改变主意了。”
壮汉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大喊:“鬼派大人!快救救我!快救救我!我知道阎家村的一切!”
鬼派二字一出来,所有人都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
关于鬼派的传言,他们听得耳朵都长茧了,鬼派可以帮你完成你任何想要的愿望,只要你能给出鬼派想要的东西!
而且鬼派从不会要你没有的东西!
阎自在皱了下眉头,转身看了下四周,却发现万少一已经趁乱离开了,这个人的胆子也太小了,不过微微吓吓就这个样子了。
壮汉还是在那喊,听声音并不像作假,那么说,鬼派的人在其中,会是那个万少一么?
阎自在被喊的不耐烦了,他解决了这的事还要去看阿鹊怎么样了呢,便又对壮汉道:“好了,别挣扎了,该你了”
壮汉见无人理会,已经很是慌忙,他本来以为有鬼派的人帮他,但是现在他现在武功全失,又有重伤,一出阎家村不说被仇人杀害,说不定自己就先死了忙道:“少主,少主,我知道鬼派的人,我见过他们,我可以都告诉你,还有柳家姑娘到底向鬼派交易了什么少主!”
咔。
骨头被捏碎的声音在夜晚中特别清晰,听得人心里发慌。
门口那些说要屠村的人早就偷偷跑了好几个,只留下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小老头,白花花的头发,没有胡子,看着还算可爱可亲。
阎自在看了一眼他,又走向柳三娘。
柳三娘早就吓的面无血色,只闭上眼。
阎自在却道:“你是被他们胁迫的?”
柳三娘震惊的睁开眼,猛点头:“少少主我是被他们逼的他们也逼迫二娘二娘不从他们好像好像是想要争阎王府还有什么拘鬼令,还有铜雀台少主别杀我”
柳三娘一得到希望了,将这些干脆的说出来。
阎自在听了也不惊讶,只道:“明天便离开阎家村。”
柳三娘刚刚还充满希望,现在又满是失落,她出了阎家村怕也活不了,不说仇人,就说鬼派的人可是,救命的话也说不出来,看了眼柳大姑娘和壮汉的尸体,柳三娘磕了个头:“多谢少主不杀之恩。”
阎自在转身就回了阎家。
顺风耳则问还留在阎家门口的那个人:“你还怎么还在?”
白胡子老人道:“在下大内金公公,求庇护!”
013突然脸红了()
很安静,很温暖,很耀眼
鹊无声慢慢的睁开眼,温暖的阳光进入眼眸,鹊无声微微适应了下,才觉得很是舒服。
他现在被挪到南边的榻上,这里视野好,中午那段时间,太阳充足。
鹊无声打量一下四周,这不是他的房间,看着大红色的床,这里估计是阎自在的房间。
鹊无声抬手揉揉太阳穴,却见手白皙的吓人,也不知道他的毒逼出多少来。
鹊无声长出一口气,他的世界又是一片宁静了,他有些怀念那一日的喧嚣,他记得,满耳都是声音,风声、呼吸声,他甚至能感觉到一片云动的声音
鹊无声失笑,或许这些是他想象的吧。
铃铃。
一串悦耳的铃铛的声音。
铃铛的声音?
他能听到,就应该是武器,但是他听到的并不是字句,只是声音。
鹊无声有些奇怪,只是他现在太虚弱不能去一探究竟。
好在个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是从院子里过来的。
不一会,一个小家伙跃到他的被上。
是血狐。
血狐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嘴里还叼着一串杂草,草上面结着白色小果子。
血狐的脖子上挂着铃铛,看来是这里发出的声音了。
血狐将那串杂草放在他手边,然后就静静的看着他,眼睛里充满的愧疚。
铃铛:呜呜呜呜
鹊无声是第一次听到动物的武器再说话,当然他听不懂,但是也能感觉到血狐很伤心。
鹊无声笑了下,用手轻轻摸着血狐的头,血狐舒服的眯着眼。
铃铛:咪啾咪啾
鹊无声只觉得手心软软的滑滑的,很舒服。
血狐将那带着白色小果的杂草向鹊无声手心拱了拱。
鹊无声拿起来看,白色的果子好像玉石,看起来很漂亮,又一种很香的味道,让人食指大动:“是让我吃掉么?”
这血狐果然是个灵兽,听得懂人话,笑眯眯的点点头。
在鹊无声眼中,血狐就好像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鹊无声又揉了一下血狐的头,摘下一颗白色的小果吃了,这东西入口即化,又小的可怜,他根本就没有尝出什么味道来,又一种忍不住再吃的欲望。
鹊无声不知道是自己饿的还是因为这个东西确实勾人,很快就将那些果子都吃了,虽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却觉得身体神舒服,也有精神了。
鹊无声对血狐道:“谢谢了。”
铃铛:咪啾咪啾
血狐小心的用嘴叼起鹊无声受伤的手,手上以及缠上绷带了,血狐将绷带咬下来。
鹊无声才发现,手背上有几道刀痕
被咬的伤痕已经几乎痊愈了。
血狐开始慢慢的舔着。
鹊无声知道血狐心中愧疚,想来是帮他疗伤。
舔的他痒痒的,鹊无声忍不住想笑,只觉得胸口有股气向上涌,轻轻咳嗽一声,却喷出一股浓黑的鲜血。
本来已经觉得精神不少的鹊无声立刻虚弱下来,连抬手抚摸血狐的力气都没有了。
血狐眼睛水汪汪的。
铃铛:呜呜呜呜
门突然推开,阎自在一下子冲进来,就看见鹊无声满身黑血,看着别提多吓人了,面色惨白,若非眼睛里还有些神采,阎自在还以为
阎自在搂住鹊无声道:“醒了?不要担心,没什么事,这几日已经逼出了一半的毒”
这几日一直在放血,只是,每次放出的黑血越来越少,伤口愈合的越来越快,就是再割开伤口,也不再流黑血,阎自若正在想新的办法。
鹊无声有气无力的点了下头:“那些人已经走了?”那些要杀他的人。
阎自在道:“走了。”
其实距离那日已经有小一个月了,但是在鹊无声脑海里,最多就是三天前的事。
阎自在又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阎自在虽然对鹊无声吐血有些惊讶,但是看吐出的黑血也就放心了,阎自若说,只要流出的是黑血,就越多越,身体的毒也就越来越少。
阎自在看到血狐,生气的一把抓住血狐的脖子,血狐连跑都来不及跑。
“又是你!我正好还学一条红狐围脖”阎自在邪恶的笑着,太好了,正好花锦娘和阎自若没在
血狐已经抖成筛子了
鹊无声拉了下阎自在的衣角:“别杀它,我喜欢和它玩。”他对没有生命的兵器尚有怜悯之心,更何况这么个小东西?
阎自在看了眼鹊无声,更打算把这个小东西给宰了,喜欢和它玩?它是要玩完了。
这时候阎自在已经动了杀心
血狐已经认命的闭上眼睛。
铃铛:嘤嘤嘤嘤
鹊无声又道:“那日不怪它咬我,我手上好像沾了柳家的胭脂,所以”
血狐睁开眼睛,也充满惊讶,想来它也闹不清当日为何突然张嘴露齿。
又感觉出阎自在的迟疑,血狐忙点头。
这个时候阎自若也进来:“我就说不让你乱跑,你看,被抓到了吧。”又瞅着阎自在嘿嘿笑:“哥,算了吧,公子虽然中毒,但是我有信心医治好。”
说完还没有等阎自在说话,就看见鹊无声手边的野草,吃惊的拿起来:“这是哪来的?”
鹊无声道:“血狐叼来的,吃完感觉还好,谁知道”说着瞟了下眼前的黑血。
阎自若道:“这可是珍珠白玉果,是解毒的圣药,也不知道血狐是哪里找的。”又看了眼即将受死的血狐。
血狐现在昂首挺胸,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铃铛:嗷呜!嗷呜!!
阎自在叹口气,无奈的放下了血狐。
血狐兹遛一下跑到鹊无声身后躲起来。
阎自若和鹊无声都松了口气,他们真怕阎自在一怒之下宰了血狐。
不过,阎自在也不是傻子,问道:“这东西就那么好?”
阎自若咳嗽了一声,小心的道:“也不是也有些弊端”
“少废话,说!“阎自在抱起鹊无声到床上,轻声对他解释:“阿若说,你多晒晒阳光好,所以中午的时候就将你放在那边了。”
鹊无声点点头:“很舒服。”
阎自若愤愤不平,这两种待遇差距也太大了,但是还是道:“这个白玉果好处虽多,但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会产生依赖性,因此,事实上白玉果也算是一种毒药。”
阎自在紧紧皱着眉头,问道:“我就想知道,最后可以救好阿鹊么?”
红曜小声说:主人生气了。
鹊无声有些有些惊讶,红曜几乎从来都不主动阐述自己的观点,可见阎自在真的生气了。
阎自若道:“肯定是能解毒的,但是解毒前总要保证人还活着。”顿了下,道:“在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之前,可以先用这个,最少可以逼出部分毒来。”他们最终还是确定换血这个办法,这个是最
阎自在点了下头:“出去吧。”
阎自若撇撇嘴,真是卸磨杀驴,还没琢磨完,就被一个东西砸脸上了,软乎乎的原来是小血狐。
不用问,这是阎自在扔过来的:“以后让这东西少出现在我面前。”
血狐爬到阎自若的头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阎自若离开房间后,血狐还长出口气估计也是吓坏了。
鹊无声问阎自在:“能解毒么?”刚才阎自若说的话他听不见。
阎自在认真的道:“可以的,我之前就说过。”
鹊无声笑笑,他觉得很难,他感觉的到体内好像有多股气息在打架,他有时很冷,有时又很热:“不必安慰我,不过也不要紧,这条命我早就不放心上了。”
这句话说的云淡风轻,轻的让阎自在心里害怕。
鹊无声真是这么想的。
阎自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只道:“我帮你换下衣服。”这一天一直都是他帮忙换的,已经很熟练。
鹊无声脸却有些红,两人离的这么近,又是做这种比较暧昧的事情,他心中居然起了涟漪。
鹊无声压下心中的羞涩,只得说话转移注意力:“铜雀台就我一人活着,我本来也是想为他们报仇之后再了断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