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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拿不准这小子的身份,便只得先应下来,一面让账房将今日赢的钱退回去,一面好言笑道:“不知道公子想赌什么?”
“就掷骰子好了,我们各掷一副骰子,点数大的算赢,如何?”苏橘安淡淡的说道。
“好,就这么办!公子想要赌多大?”老板又问道。
苏橘安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摆在了桌子上面。
老板同样让人取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过来,又派人将这里最厉害的摇骰子的高手叫了来。
一千两的豪赌,一年可见不了几次,众人好奇这么的盛况,纷纷围了上来观望,又在猜测这位面生的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这位小哥!”这位小公子便是女扮男装的苏橘安,她将身旁的年轻男子看了一眼,“这位小哥,不帮我赌这一局如何?”
那男子楞了一下,这可是一千两啊,这人如何敢交给自己这个陌生人?
“我的手腕有些不舒服,你只管发挥好了,反正输了算我的,如果赢了,咱们平分!”苏橘安笑着说道。
平半分?五百两啊!
若是有了这些钱,便有钱给父亲买药了!父亲的病拖不得了,但是需要一颗人参为药引,他没有这么多钱,便来了这赌坊想要赌一下手气。
若是赢了,便有了药钱!只是没有想到却全部输光了,若是没有这位公子挺身而出,此刻他只怕已经心灰意冷的离开,回去之后还不知道该如何跟父亲交代呢!
“我必当全力以赴!”男子朝着苏橘安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屏气凝神,将蛊盅拿了起来,摇晃起来。
双方都在摇晃着,四下无人说话,注意力都在这摇骰子的两人身上,只听得骰子搭在竹筒上面霹雳巴拉的声音响起。
两人同时将蛊盅重重的扣在了桌子上面,就在这个时候,苏橘安手指一动,一枚暗器便打在了自己那一只蛊盅上面,在场之人,除了那年轻男子,无人注意到她的动作,那男子亦是偏过头疑惑的将她看了一眼。
对方率先将蛊盅打开,三个六,十八点。
老板得意洋洋的看着苏橘安,似乎这一千两已经是自己的探囊之物了。
男子略微有些紧张,慢慢的将蛊盅打开。
十九点!
众人不敢相信的看着桌子,只见着其中两枚骰子是六,而另一枚骰子则是一分为二,一个是六点,还有一个一点!
“怎么会这样!”那老板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无可奈何的只好让人将那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了苏橘安。
苏橘安接过,扬了扬,笑道:“多谢了!”随后冲着那男子试了一个眼色,两人一道离开了赌坊。
打手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将人拦下,老板面色不好的说道:“还不知道那小子的身份,不要行动。”
出了赌坊,苏橘安将那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了那男子,说道:“拿着吧,这是你赢的。”
男子推却道:“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赢不了!再说了,方才之前也说好了,我只要一般。”
“我现在去哪儿换五百两给你啊,既然给你了,你就拿着吧,你现在缺钱,可我并不缺这五百两!”苏橘安笑道。
“那在下就多谢公子的馈赠了!”男子抱拳道,“在下刘骞,在骁骑营任职,现在不过一命小小的副官,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苏安。”苏橘安抱拳道。
“不瞒苏公子,家父病重,继续钱买药,公子大恩,刘骞无以为报。”刘骞说道,“日后若是有用的到刘骞的地方,刘骞必当在所不辞。”
苏橘安拍了拍刘骞的臂膀,说道:“这些钱你可以为父亲治病,另外的一些拿去打点一下,以你的能力,一个副官实在是太委屈你了!你有能力,日后必当会平步青云的!”
“多谢公子吉言!”刘骞有一种遇到知己一般的欣喜,“若刘骞有飞黄腾达的一日,绝不忘今日公子赠金之恩,不忘公子鼓励之恩!”
两人萍水之逢,也没有再过多交谈,各自分手,再次相逢的时候,自然已经是另一番境遇。
苏橘安自然不会做无聊的事情,这刘骞,她早就注意到了。
这京城的守备,内有御林军,外有骁骑营。
刘骞身在骁骑营,确实有一身的本事,若是有门路,日后必当成为骁骑营的中流砥柱,而苏橘安便是要他早早的欠自己一个恩情,日后再做图谋。
夜色渐深,吴府内,因着少爷依旧昏迷不醒,老爷暴怒,所以气氛低迷。
侍女给少爷擦了擦身子,便端了水盆出去,两个小厮守在外面。
屋内只有一根蜡烛燃着,床上躺着一个重伤的男子。
一道人影慢慢的靠近床边,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枚药丸,掰开了床上之人的下巴,就要将药丸喂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枚暗器飞过,那人拿着药丸的手抖了一下,那枚药丸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她不敢捡起来,急忙出了去。
没有想到刚将门打开,外面却是乌压压的一片人,明晃晃的火把,晃得她眼花!
第一百四十一章 霆君入狱()
“贱人,你竟然敢谋害我的儿子!”吴尚书站在门外,一脸的盛怒!
“老……老爷?”女子急忙跪下,“奴家不知道老爷在说什么呢!奴家关心少爷,怕下人们伺候不周,这才过来瞧瞧!就算是再借给奴家一百个胆子,奴家也不敢谋害少爷啊!”
这时候只见着一个男子从里面走出来,将一枚药丸递到了吴尚书的手上,说道:“这药叫做眠时,服用之后,便会如同睡着一般,只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贱人,你还不承认!”吴尚书大骂道,“你到底受何人指示,为何要谋害我儿?”
“这……”那女子面色惨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突然之间呜咽了一声,顿时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男子急忙上前查看,说道:“她的齿内藏毒,已经服毒自尽了。”
这时候只见着长孙启走了上前,说道:“用这种毒药,明显就是想要在害死令公子之后,再将其嫁祸给顾霆君,让尚书大人以为令公子是被顾霆君打死的,到时候尚书大人悲痛欲绝之下,必然会要顾霆君偿命,对方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到底是谁如此卑劣?”吴尚书问道。
“尚书大人不妨想想,此事对谁最有利?”长孙启笑道。
“难道是他们……”吴尚书双眸一冷,“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打着这主意。”他冷静下来之后,便是将其中关节想通了,又道:“只怕我儿跟顾霆君动手,也是对方设下的局。”
“尚书大人能够想通自然是最好。”长孙启说道,“希望尚书大人能够好好思量一下,不要做出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吴尚书虽然知道了事有蹊跷,但他的宝贝儿子毕竟到现在都还有苏醒过来,心里面的可口气如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没有想到翌日的时候,淮南王竟然亲自登门,赔礼道歉,探望吴成泽,言辞恳切,叫吴尚书感动不已。有了这个台阶,又有二皇子的面子在里面,吴尚书不好再继续为难顾霆君,便是上书愿意原谅顾霆君,与他和解。
周帝一直爱惜顾霆君的才华,这样的结果他自然希望看到的,不过却没有下旨将顾霆君放出来,有意让他在天牢内再多待个几日,磨一下身上的锐气。
这一日,长孙启带了好酒好菜去看望顾霆君。
“啧啧啧!”长孙启养尊处优惯了,这天牢内阴气森森,潮湿还有霉味,他是一时半刻也忍受不了,“这地方,你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外面的情况如何?”顾霆君问道。
“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长孙启说道,“吴尚书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处,也已经上书了,不过陛下似乎有意想要留你在这里多住上几日。”
顾霆君喝了一杯酒,问道:“没了?”
“你还想知道什么?”长孙启挑眉问道。
“明知故问。”顾霆君不耐烦的说道。
长孙启笑得贱兮兮,笑道:“你是不是还想问苏橘安有没有担心过你是不是?”
顾霆君望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要让你失望了。”长孙启抱歉说道,“一次都没有来跟我打听过你的事情,不知道是对你太有信心还是根本不关心。我说,你这一次本来是打算*她的,看你的样子,被*的人要成了你自己了!”
“闭嘴!”顾霆君狠狠的咬了一口肉,将她当做苏橘安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狠狠的嚼着。
“别生气了,你的出去了,再好好的教训她就是了,我跟你说,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可千万不能够先认输。”长孙启煽风点火的说道,“你一定要拿出你男子汉的本事来,不过光是冷落她还是不够的,你还需要有人推波助澜一把,你可想知道如何推波助澜?”
“滚!”
“别介!”长孙启笑嘻嘻的说道,“那个这京城之中喜欢你的姑娘这么多,你就假装对别的女子有意思,激发起她的嫉妒之心,这样子也有助于她理清你们两人的关系,不再一直自欺欺人下去。”
顾霆君一边嚼着食物,一边眯着眼睛想了想,好像也有点道理。
东宫。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计策?”李昶隆不由得讽刺道,“似乎也没什么用嘛!”
“是妾身失误了,小瞧了他们的防范。”郑佩兰说道,“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不是么?”
“算了。”李昶隆摆了摆手,“此事不要再提了,老二纵然是得了顾霆君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何况淮南王府的大公子一直站在本宫这一边。”
“殿下,淮南王府不必放在眼中,淮南王淡出朝政多年,淮南王府也不过因为父皇的恩典,徒留了一个壳子而已。真正值得提防的是顾霆君这个人,你想想看,之前跟二皇子斗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出手,我们完全忽略了这个人,而现在他却是几次三番的卷入我们的计划之中,令我们的计划失败,我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手上的底牌到底有些什么!”郑佩兰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李昶隆有些烦躁。
“原本我想着只要他不成为二皇子的人,我们可以对他听之任之的,不过招惹他就是了,现在臣妾觉得,我们不必主动去招惹他,免得让他反咬一口,不过我们倒是可以给他找些麻烦,让他自顾不暇!”郑佩兰微微一笑,说道。
“你是何意?”李昶隆问道,“可是又有了好计谋?”
“淮南王府世子未立,本来世子之位本来该属于嫡长子的,想必淮南王府的大公子也是如此想法,只是眼下顾霆君渐渐的露出了锋芒,那位大公子想必也尝到了威胁。只要殿下支持他除去自己的这个弟弟,助他夺得这世子之位,他必然会主动帮助殿下给顾霆君找点麻烦的!”
“好!”李昶隆笑道,“顾霆君想要加入这一场混局之中来,必然得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干净之后!”
他一把将郑佩兰抱在了怀中,在她光洁如玉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你可真是本宫的贤内助!本宫能够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一位宫人禀道:“殿下,秋儿求见。”
“让她进来吧。”
“是!”
郑佩兰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这秋儿乃是白浅若的贴身侍女。
只见着秋儿端着一碗汤走了过来,跪下说道:“参见殿下,参见良娣!”
“起来吧!”
“是!”秋儿说道,“太子妃见殿下前两日略有咳嗽,故而亲自炖了冰糖雪梨,让殿下能够润润嗓子。”
“放下吧,本宫知道了。”李昶隆说道,“太子妃辛苦了,回去告诉她,她身子本来就弱,让她多休息,这种事情交给宫人去做就好了。本宫忙完了手上的事情,再去看她。”
“是,奴婢告退。”秋儿退了下去。
郑佩兰幽幽看了李昶隆一眼,说道:“太子妃还真是体贴呢!”
“爱妃莫不是吃醋了?”李昶隆抱着郑佩兰笑道,“她再好,又怎么比得上你呢!”
郑佩兰低低的笑了笑,说道:“妾身知道了,殿下的心中只有妾身,所以妾身不会跟不相干的人吃醋的!再说了,妾身也知道在朝中,太子妃的父亲白丞相帮了殿下不少,那么浅若也是妾身的恩人,殿下放心,妾身会跟她好好的相处,绝对不会让殿下为难的!”
郑佩兰的心中还是有危机感的,一开始的时候她并不将白浅若放在眼中,不管是相貌还是能力她都比不上自己,但是渐渐的她发现白浅若有自己的优势,那便是柔弱,连女人都想要疼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