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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知道了!”安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安夏蹲在灌木丛中,刚才那痛苦的神色从脸上消失不见,拿起袖中纸条,笑容愉悦,半蹲着身子往另一边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走去。
过了许久走出繁乱深长的灌木之后,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这灌木宛如一道屏障,隔绝的另一边的微耸气息,怪石林立,树木繁多。
安夏四下望了望,最后定睛在一个不大巨石,巨石旁有颗树,似乎书背面若隐若现着一个人影。
安夏提着裙摆向着那边跑去,轻唤:“王爷。”
走到那颗树,转头一看,不过是搭建起来的树杈子放在地上,远远看去,以为还有个人。
安夏眸子一转,心想王爷向来喜欢玩花样,此时听到一旁的巨石洞那边有响动,转了转眼,再次提起裙子,比之前更大声了些,“王爷!”
秦暮鸢踢了踢地上了石子,蹙着眉头看着灌木,去了好半天了怎么还不出来?
她走过去,大声道:“姐姐,你没事吧?可好了?”
半天没有响声,秦暮鸢更加疑惑,人便走进去,秦暮鸢直到穿出灌木丛的另一边,也未发现安夏的身影。
正在不解之际,猛然听见身侧传来的响动,看去,吓得心肝一跳。
安夏向着她奔来,“妹妹快跑!”
而她的身后却是一只硕大无比的猛虎,来不及多想,二人快速踢着繁杂的宫裙装急速奔跑。
“姐姐,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只老虎。”秦暮鸢边跑边叫喊,此时的场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安夏哭丧着脸道:“我哪里知道怎么会有只老虎。”明明是王爷命人偷偷将她们那份果子里放着纸条的,约她来这相见,为何没见到人,反而见到虎?
风声耳边过,秦暮鸢脑子迅速转动,想到些什么,便叱问心中疑虑,“姐姐不是肚子痛吗?怎么会穿过灌木?难道姐姐是装的?你跑到这里有何目的?”
安夏边哭边叫嚷“哎呀,妹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问这个?”
一声大吼再次在身后响起,秦暮鸢回头看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怕是不久便成为虎中食,她将自己头上的朱钗首饰往地上用力一扔,瞬间朱钗上的珍珠刺片撒乱一地,安夏见状立刻会意,学着她的样子做起来。
虎过之地,它的脚底被朱钗上的锐利扎伤,影响追赶。
秦暮鸢赶紧拉着安夏的手向前跑,把她推入一侧灌木,“若是你我二人如此下去怕是都要遭殃,不如我去将虎引开,姐姐躲起来,千万别出来。”
安夏一脸惊慌,“那怎么行,祸是我闯的,怎能让你一人犯险。”
“有何不行,姐姐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妹妹当然不会将死不救,姐姐放心,妹妹跑的快,不会有事。”秦暮鸢微微一笑。
她这句无心之话,却让安夏永生难忘。
秦暮鸢快速奔跑,穿梭与怪石之间,咆哮声在身后响动不停。
一声鸟嘶长鸣,树叶咯吱作响。
沈云夜骑着拉紧白驹上的缰绳,看向那边深处的风吹草东,眉头紧紧一蹙,微微眯起眸子,脚下施力,向着那边驾马而去。
行到声音来源,沈云夜策马而立,定睛看去,心中一惊,只见不远处的秦暮鸢与那猛虎对峙,眼见那老虎向着她扑去,沈云夜上弦拉箭。
秦暮鸢喘着粗气,心想此命休矣,却在这时耳边响起利刃风旋,身后的猛虎发出一声悲鸣,秦暮鸢抬起头看着骑马而来之人,瞪着眼眸一脸不可置信。
沈云夜?
见她无事,沈云夜舒了口气,嘴边却是冷冷一笑,“暮妃娘娘好雅兴,竟在这深山老林里与老虎戏耍?”
秦暮鸢蹙着眉头,拍拍自己一身的灰,刚才被虎追,跌了好几跤。
抬起头,淡道:“多谢夜王爷相救。”
沈云夜挑了挑眉,“还知道跟本王道谢?倒不像你的性子,是否心不甘情不愿,心想怎么不是沈云绝?”
第33章 狩猎之行(四)()
秦暮鸢撇了撇嘴,真是懒的理,自顾自的往前走。
沈云夜嘴角邪肆一笑,从马背上下来,牵着马匹撵上她,“怎么?让本王说中了?”
秦暮鸢回头白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依旧不想理人。
沈云夜陡然拉住了她的胳膊,秦暮鸢蹙眉叫嚷,“你干嘛呀,放开!”
“这里全是猛兽,不会武功之人进来非常危险,本王记得这周围有道灌木屏障,猛兽根本出不去,唯有人能从外面进来,本王问你,你怎么会进猎场内部的?”
秦暮鸢怔神,眨了眨眼,脑海中思索起来,想到之前安夏的种种迹象,如若没猜错她的肚子疼应该是装的,想到安夏与沈云夜之间可能有的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秦暮鸢盯着沈云夜许久,眸子晃了晃,只是须臾恢复如常,一脸担忧道:“是我与安妃姐姐不小闯进来的,安妃姐姐现在还躲在灌木附近,我担心她有什么危险,我看我得快些去找她才是,她独自一人,可不要有什么事。”
沈云夜冷冷一笑,“你到是挺会别人着想,你都把老虎引走了她能有什么事?还是先管管自己的好。”
秦暮鸢咬着唇瞪了过去,本想试探他对安妃情谊,却一点都不担心她,枉费安妃对他的一往情深,想到此,她冷道:“王爷说的是,我是该担心担心我自己,因为现在比猛虎追更危险。”
她想解一时之气,嘴一个没管住,便说了出来。
突如其来,沈云夜将她拉进怀里,钳着她的下巴,眸中阴冷,冷笑,“没想到还是个伶牙俐齿,嘴皮子这么溜,本王哪里比不上沈云绝,怎么你对沈云绝就能娇媚动人,对本王却是一副死鱼棺材脸?”
秦暮鸢抵着他的胸膛,却怎也推拒不开,沈云夜生性阴狠毒辣,生怕将他真的惹怒,嘟嚷着道:“你先放开,我只是随口一说。”
“哼!”沈云夜将她推开,冷着脸抖了抖身上的衣袍。
秦暮鸢撇了撇嘴,转身向前走,沈云夜默默跟在身后不发一言。秋季枝叶泛黄,地面色染上一片金色,秦暮鸢听着身后踩在落叶的声音,蹙了蹙眉头,停下脚步,四下扫了扫繁杂怪石群与茂密的树林,转身问道:“我好像不记得是哪个方向了,你知道吗?”
沈云夜耸了耸肩,无奈道:“本王怎会知,本王只知有这么一道屏障。”
秦暮鸢抿着唇,吐了口气,这下如何是好?
“你不必担心,安妃不会有事,现状老虎已经被本王射死了,你说过她还在灌木屏障附近,那么她一定可以安全回到营帐。”沈云夜轻笑一声,“到是你,你是打算一门心思找到那屏障,还是跟着本王走?本王可放弃狩猎,跟了你一路了,眼见天就要黑了,你就想这样到处的乱转?”
说罢,沈云夜抖了抖牵着马的缰绳。
秦暮鸢瞪着眼,撇嘴,犹豫半会,心想这样确实不是办法,现在傍晚,如果不跟着沈云夜骑马快点离开,遇到猛兽还好,就怕天黑不好走,无法赶回营帐。
她走了过去,从未骑过马,此时脚瞪着马瞪子,怎么也上不去,那摸样甚是窘迫,丢人丢到家。
沈云夜邪笑一声,将她拦腰抱起,一个飞身,高大的身姿连带着她一同骑在马上。
秦暮鸢绷紧身子,抓着马背上的毛,总感觉身后那人身上散发着和沈云绝同样的冷气。
天色渐黑,远处夕阳西下,缓缓落入地平线。
沈云夜驾着马疾奔,绕过怪石林立,这狩猎场地形甚是复杂,广阔无边,现在他也不法便的清方向。
此刻已然过了回营帐的时辰,想必沈云绝应该知晓她不见的消息,秦暮鸢蹙着眉头,余光扫了扫身后之人,麻烦就在她现在跟着沈云夜在一起,孤男寡女,古代讲究的紧,免不了说三道四。
但她担心的不是别人,她担心的更是沈云绝心中想法。
沈云夜勒紧缰绳下马,将秦暮鸢也放了下来,“看这样子是无法赶得回去,最好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天黑了,猛兽更是众多,怕到时候真的碰到危险,本王无法顾及你。”
秦暮鸢点了点头,知道其中利害。
沈云夜点了一个火折子,牵着马匹往前走,转头吩咐道:“你跟在后面跟紧住本王,别离本王太远。”
话刚落地,突然从正前方窜出一只硕大的鬣狗,太过突然,沈云夜见状,一掌拍打在马身上,吗惊嘶鸣,仰蹄咆哮一声,似是疯癫一般冲着鬣狗而去,鬣狗腾空跳起,一口咬住马脖子,鲜血横飞。
沈云夜抱起秦暮鸢,轻功一展,迅速离开。
秦暮鸢后怕的喘着粗气,冷风在耳边吹的生疼,沈云绝落地,看了看周围,见四周风平浪静,才将她从手中放开,冷冽的俊容上渐渐缓和,问道:“你没事吧?”
秦暮鸢不自然的一笑,“无碍。”一双大眼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沈云夜,和沈云绝的脸有几分相似。
沈云绝给人的感觉是冷酷淡漠的,而沈云夜却是一种清雅凌冽,相似却不同,刺客秦暮鸢她觉得沈云夜其实也未必有那般残忍。
秦暮鸢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周围漆黑一片,唯有沈云夜手中半点火星子,却没什么大用,像是被无边无尽的黑暗所吞溺。
沈云夜脚步急切,秦暮鸢跟着费力,距离渐渐拉远,她抬头看向沈云夜,想他也是找不到什么出路或者能够平安躲避一夜的地方,都未注意她拉了后。
秦暮鸢踢着宽大繁琐的裙摆,小跑几步,不慎踩在一处柔软之地,秦暮鸢惊恐的眼,不敢乱动,大叫到:“等下,我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
沈云夜连忙回头奔了过去,眼见着来到秦暮鸢身边,脚下一软,刹那间二人对上眼互视,连带着同时坠下,没有一丝准备,轰隆一声发出巨大声响。
秦暮鸢捂着脑袋坐起身,龇着牙,“哎呦,疼死我了。这怎么有这么大的坑?”
沈云夜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她压在身下,也是捂着脑袋,一脸痛意,“许是谁为了狩猎挖的。“
秦暮鸢惊异的看了看他,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撇着嘴,猎物没抓着,到抓着人了。
抬头看了看上面,有好十几米之深,哭丧着脸问道:“你能不能。”指着上面,“能不能像之前那样,飞出去,这回向上飞。”
沈云夜冷寒的眸中显出鄙夷之色,“本王会的是轻功,上不了那么高的天。”
“……”
秦暮鸢囧着眉,叹了口气,看样子,今夜注定是出不去了,到省了找安身之所,想必,这坑这般深,野兽都会避而远之。
秦暮鸢抱着腿,面前是沈云夜捡着深坑里少有的草垫和树枝点燃起来的小火堆。
这坑窄而小,不能点的太多,怕会熏着。
沈云夜向她那近了近,秦暮鸢吓了一跳,连忙向旁挪,“你干嘛?”
沈云夜嘴角冷冷一牵,眼见有点怒意,冷道:“你仿本王?”
“没没有。”她当然是仿,却有口难言。
沈云夜冷哼,“想必丞相已经告诉你了,以后本王的命令你也要听从,别跟本王耍心思,本王可不会像沈云绝那般惯着你。
秦暮鸢蹙着眉头不做声;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不跟他鸡蛋碰石头;见他一只手凑到她的头顶;全省猛然紧绷起来;许久没有什么不适;抬头一看;沈云夜手中拿着一片叶子;想必是从她头上摘下来的。
秦暮鸢心下觉得自己倒是小人之心了;不免对他警惕放下几分;看他手掌上滴着血液;大惊;你受伤了?
沈云夜看了看;淡道:刚才摔下来刮得。;无事。
那怎么行;得包扎一下。
秦暮鸢将自己裙摆上撕下一个长条;拿过他的手小心包扎起来。
她的睫毛芊长;在烛火的照射下;映出长长的剪影;甚是认真安静;让沈云夜慌了慌神;不自觉的怔住。
好了;这下应该没问题了;若是不包扎;感染的话;怕是要破伤风的。秦暮鸢说道。
”恩。“沈云夜一个简单的字眼,却包含了万种情绪在其中,只是这些秦暮鸢并没有多加在意。
她站起身,围着深坑走了一圈,眼眸转了转,略有心思的突然讲道:“你身上为何总是有一股子兰花香?”
沈云夜抬起头,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垂眸,看着地面。
秦暮鸢挑了挑眉头看向他,许久未见他说话,怕是认为不会答了,却在这时突然说道:“这是母后最喜欢用的香料。”
现在的他没有往日的凛冽,到是多了一份落寞,能够见他这样的状态,让秦暮鸢有些不自在。
秦暮鸢慢慢走过来,坐在他身边,许久,却听旁边阴冷的声音传来,“你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