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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鸢紧咬着唇,脸色惨白的看着沈云绝,失望的摇头。
柳亦寒蹙眉,将秦暮鸢护好,道:“大师兄,你搞清楚了,是我的问题,和她无关!”
沈云绝面露狰狞,“你说什么?”
一股阴风随着他的走进直拍而来,柳亦寒心下一惊,大师兄身上发出寒气越来越厉害了。
见沈云绝越走越近,不加多想,将坐在地上傻愣的秦暮鸢打横抱起,连连后退几步,面对着着沈云绝,说道:“大师兄,既然不欢迎我们,我们这就走。”
沈云绝听言,静默的驻足,看着柳亦寒抱着秦暮鸢离开的背影。
秦暮鸢波涛汹涌的情绪在心里蔓延,绞痛难忍,她不甘愿就这么走了,从柳亦寒的身上挣扎下来,柳亦寒大惊,在她身后呐喊,可她头也不回的直奔沈云绝而去。
秦暮鸢满脸泪水,紧紧抱住沈云绝的胳膊,“我不走,我就是不走,你一定是因为毒蛊才会变成这样的!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要走!”
他现在正是需要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离开他的,说什么都不要!
紧咬着牙,眼泪滴落,融入地面的雪中。
沈云绝血红的眼睛看着秦暮鸢,眼底闪现一抹挣扎之色,狠了狠心想将秦暮鸢再次推开,奈何秦暮鸢死命的抱着,他怕再用力自己能伤到她。
“你给朕放手,在不放手,朕绝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我不,我就不!”秦暮鸢将他的胳膊抱的更紧了,整个身子贴在他冰冷的身躯上,她不信他真的会变的这么无情!
一双洁白的素手倏然从大门内探出,抚摸着门框,清脆柔媚的声音响起,“皇上,你怎么还不进来,臣妾等你都等半天了。”
屈游月身上仅披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双颊通红的露出一抹娇羞,凤眼的情欲犹在,从屋里缓缓走出,故作惊异道:“呦,这不是暮妃妹妹吗?你怎么会在这?”
秦暮鸢瞪着大眼,看着屈游月如同八爪鱼一般盘上沈云绝的身躯。
沈云绝顺势搂过她的腰,在她的唇边一吻,笑容邪魅道:“皇后别急,朕这就进来。”
那笑刺痛了秦暮鸢的眼,那个笑曾经是属于她的,而现在沈云绝对她唯有冷漠无情!
屈游月看秦暮鸢的眼神肯不得将她剐了一般,狠毒至极。
屈游月仰起头,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当时皇上满眼通红的找她来,说自己中了毒蛊,自己还吓了一跳,想也不想,便将娘留给她的解百蛊的解药拿出来给他。
皇上拿走调息服用后,不知为何,却一点都没有见效果,反而越来越厉害。
每日会有一段时间嗜血非常,发作之时会蔓延通红犹如鬼魅,要与人行床榻之礼才可减轻症状。
所以皇上为了怕他人发现异样,将御龙殿严兵把守。
而她的身上早已被皇上啃食的全身青紫交加,但她乐意这么做,只要能得到皇上,她做什么都心肝情愿。
正当心中窃喜与皇上天天翻云覆雨的同时,却没想,秦暮鸢跑来捣乱。
屈游月不无嘲讽的说道:“妹妹许久未见,看你的气色也挺滋润的吗?难不成皇上不在你那里,还有其她人滋润你?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因为跟别人苟合才被皇上打入冷宫的。”看了眼柳亦寒,笑了笑:“看来这事是真的了?”
柳亦寒怒道:“皇后娘娘不要心口胡说!”
“我又没说你呀逍遥公子,难道这宫中所传与暮妃苟合之人会是你吗?”屈游月瞪着凤眼,不可思的表情。
“你!”柳亦寒紧紧攥起拳头,克制自己心中愤怒。
秦暮鸢神情失落的缓缓松开抓着沈云绝的手。
沈云绝心底一痛,俊脸上依旧面不改色的冷眼瞧她。
“你真的要让我走?”她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眼。
“滚。”他单字毫无温度的吐出。
秦暮鸢痛苦冷冽的寒风将秦暮鸢的青丝吹起,眼泪一滴滴打在地上,闭上眼缓缓抬起头,将即将留下的泪水憋了回去,停止哭泣,睁眼之即,决然道:“好。”她走!
沈云绝紧攥起拳,深邃冰冷的眸中染上一抹忧愁的愁绪。
秦暮鸢咬紧唇瓣,内心决绝着,沈云绝,你既然这么无情,你可别后悔!
回到冷宫后,秦暮鸢将自己反锁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了一天一夜。
次日清晨,含桃拍打这门,无论怎么劝,她都不给回应。
柳亦寒找来了苍悠,苍悠得知一切后,再次跑到御龙殿大闹,说什么都要见自己的大徒儿,奈何沈云绝闭门不见。
且御龙殿外更加加强了官兵把手。
苍悠站在御龙殿门前,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即回到冷宫里,和柳亦寒商量着对策。
“我也觉得应是因毒蛊的原因。”苍悠道,“沈云夜既然给小绝种了毒蛊,看来就是阻碍他去蟒蛇林去找那消失已久的傲莽。”
“但是蟒蛇林的地图却在大师兄手里。”柳亦寒说道,既然在大师兄手中,沈云夜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从大师兄手里抢走。
苍悠到是一反常态的镇定,若是往日早就气急跳脚,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小心翼翼的将柳亦寒拉到隐蔽的树下,“小寒,有件事为师得跟你说。”
柳亦寒不解,“什么事?”
“其实在那之前,你大师兄跟我讲过一件事。“
“何事?”
第67章 所有刺心蛊解药()
苍悠道:“他说,若日后我有什么事,就让你带着小丫头离开,还不能让小丫头知道他有这个想法,我觉得你师兄这次是故意气她的。“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还有这个,是小绝给我的,让我在适当的时机给小丫头偷偷服下,我觉得这个就是小绝费劲心思从皇后那里得到的百蛊解药。”
刹那间,似乎一切都理的清楚了,也明白为何大师兄会无缘无故的秦暮鸢如此,看来毒蛊在他体内越来越重,也是怕自己伤害道秦暮鸢,才想将她气走。
只是让柳亦寒没有想到的是,大师兄竟然有意想让他带走秦暮鸢。
他紧蹙着眉团,不发一言,点了点头,将那玉瓶紧紧攥在手里。
屋内。
秦暮鸢将头埋在膝盖处,缩成一团,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直到深夜她缓缓打开房门,院子里空荡荡的,想必他们都休息了吧。
子夜星稀,满目琉璃,寒风如刀,割在她的脸颊上。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回头,看着柳亦寒道:“怎么你还在。”
“你怎么没睡?”
“睡不着。”
柳亦寒叹了口气,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娇美的侧颜许久,唇间犹豫着,说道:“大师兄他……”
“我知道。”秦暮鸢打断他的话,“无论怎样,我都不怨他,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我相信他是不会无缘无故这般对我的,所以,我想等他想明白了亲口对我说,况且现在还不是跟他闹的时候。”
柳亦寒笑了笑,“到是省着我劝你了。”
二人静立在院子中,同时沉默,各自心绪在其中。
柳亦寒撇了撇眉头,沉声静气的感受着身后高墙上的气息,放松了警惕。
高强上,一道白色衣衫的人影静立之上,她说的话他听的真切,一双狭长深邃的眸子痴缠着看着秦暮鸢,却只是须臾,眸子里倏然染上赤红色,他蹙眉,动了动眼,迅速离开。
柳亦寒回头,见人走了,微微一笑,睨向秦暮鸢:“过几日便是正月节了,可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
秦暮鸢幽幽道:“没有没心思。”
柳亦寒接着道:“按往年惯例,皇宫内会举办宴会,宴请朝中重臣,到时候皇宫里热闹,都会聚集在一处,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冷宫,我带你随便走走怎么样?”
秦暮鸢听言,对于出去走走没怎么在意,到是对宴请朝中重臣听得清楚。
也不知道现在沈云夜中了毒蛊之后怎么样了,想必再过不久也会像沈云绝一般出现种种症状吧。
“我哪都不想去……”
一转眼,正月节的那天来临,皇宫内院张灯结彩,一派过节的景象。迎来新一年的第一天,各大院子里的嫔妃统统打扮的花枝招展,准备在晚宴中博得众人的眼球。
宫女太监忙忙碌碌,奔波宫与宫之间。
冷宫中,含桃挂起了红灿灿的灯笼,冬雪打点了总管太监,遂即抽空来到冷宫里,与秦暮鸢团聚。
“在高点,对!”冬雪指挥着。
含桃将最后一个灯笼挂好,从梯子上下来,见秦暮鸢从屋内走出,笑道:“娘娘,您看如何?”
秦暮鸢抬头,说道:“不错,很棒,来,你们两进来歇会。”
白天柳亦寒和苍悠来到这看过,不过说是晚上有宴会,一直没有机会见到沈云绝。
依柳亦寒的说词,要在今晚看准时机找大师兄说清楚。
秦暮鸢心里纠结,她也想去,即便偷偷看他也好,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看了又怎样?
傍晚,未央殿内歌舞升平,一派繁华的景象,沈云绝坐在高高的主位上,俊逸的脸孔犹如神抵一般傲然冷漠,那唇间妖鸷的血红,令他整个人看上去邪魅异常。
殿内重臣到场,连一连几日告病的沈云夜也前来参加宴会,淡然的摸样,心不在焉的执杯饮啄酌,看着空荡荡的杯底发呆,即便有朝臣与他攀谈,都如听不见一般。
沈云绝视线扫在沈云夜身上,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摸样,眸子缓缓眯起。
“皇上,臣妾敬您一杯。”屈游月举杯笑道。
沈云绝点了点头,一饮而尽,看着台下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秦荣的身上,清冷一笑。
苍悠正坐在朝臣中最不起眼的位置,身边亦都是些官位较小的官员,不太清楚这老头什么来头,却被安排在他们之中。
看那身花白的破旧衣衫,全都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
苍悠轻哼一声,咬了口鸡腿,心中想着,现在这个时候,小寒应该将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吧……
寒雪降临,风声呼啸,秦暮鸢站在门口将院子的门关好,今天明明是过节,可天却不怎么样。
雪是越下愈大了,风霜打在她的脸色,深情落寞的叹了口气。
转过身,还未等她走进屋内,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秦暮鸢吓了一跳,待那人将黑色面摘下,摸了摸胸口道:“墨瓷你吓死我了!”
她还以为是沈云夜呢,整的神出鬼没的干什么!
墨瓷一身黑色劲衣,一双冷冽的眸子里闪现一抹挣扎的诡异之色。
秦暮鸢并未在意他眼中的变化。
突然想到,今日是皇家宴会,像这种宴会她爹应该也来了,那么她娘……
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切的问道:“你来的正好,我爹把我娘从沈云夜那里救出来没有?“
墨瓷点了点头,“夫人已经被救出来了,现在安然在府中。”
听到此消息,秦暮鸢长虚一口气,“我娘可有受伤?”
“没有,夫人一切安好。”墨瓷说道,他纠结着眉团,半晌未说话。
“真是太好了!”秦暮鸢沉浸在念宛如平安的喜悦之中,有个几息的时间,后知后觉的抬起头,看着愁眉不展的墨瓷,见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方之墨瓷此次前来定还有别的话要说,便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墨瓷顿了顿,随即笑道:“没有。”
没有?
秦暮鸢一脸不信的样子,见他不想说,便不继续逼问下去。
“含桃冬雪我吩咐在侧屋歇着了,一时半会不会过来伺候我,你放心在我这呆着,今日正月节,若是不急着回到我爹那边,就在这陪我会,咱们好好喝一杯如何?”
墨瓷看着她,许久才说道:“好。”
推开房门,屋内香薰炉飘逸的袅袅白烟,墨瓷看着屋子里陈设,井然有序,干净整洁,俨然没有冷宫的半点萧条样子。
她到是在这里过的安平。
秦暮鸢为他倒了杯酒,再为自己倒一杯。
“还记得曾经在丞相府你没少帮我和我娘,也是多亏了你,这两年我入宫以后,你对我娘的多加照顾。”
秦暮鸢一饮而尽,少有醉意的脸上微微带着红润。
墨瓷淡笑不语,此情此景甚是难得。
屋外漂泊棉絮一般的雪花,淡淡泊泊的,一切看似平静无波,但墨瓷的心中却分外波涛。
他珍惜与她的分分秒秒,看着她的眸,也多了分流连。
秦暮鸢还从未与墨瓷好好对饮而坐过,话也不自觉的多了起来。
墨瓷棱角分明的五官,仗的俊逸清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