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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寒她自是在清楚不过的,既然已经看出严睿的问题,若想抓他早就抓了。
至于严睿,不再装傻子,现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们爱怎样怎样的状态。
那么严睿与柳亦寒一定摊了牌。
只是让秦暮鸢猜不到他们两个到底说什么了,严睿竟然安然无恙的有心思喝茶。
难道是与严睿的真实身份有关。
一路下来,她不禁发现,虽然严睿只有十岁,却表现出与平常孩子的不同之处,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贵气,遇事从容不迫,临危不惧。
当然,撇去有时候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严睿简直是一个新新好少年。
思来想去,秦暮鸢实在想不出严睿到底何许人也。
双手支着脑袋一动不动的盯着某位喝茶的小朋友,忽视方如双小声的嘀咕。
秦暮鸢越看他,越觉得眉眼眼熟,这是在第一次见到严睿时就有的感觉,只是时间一久便忽视了,现在再看,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出这副精致的五官到底和记忆里的谁相似。
一个在耳边没完没了的唠叨,一个盯着看了好一会了,这茶喝的怎么这么闹心呢?
严睿站起身,正要转身回屋。
方如双抓住他,“你这是要跟亦寒一个屋子?”
严睿默认的点头。
方如双看了眼屋里,没看到那人,急声说道:“你跟他一个屋不是疯了吗,他可是朝廷派来抓你的,你不是装傻装的真傻了吧?”
严睿耸了耸肩,挣开她的手道:“我困了,睡去了。”他懒得多余解释。
见人不领情,方如双刚要发作,秦暮鸢叹了口气,将她拽了回来,“让严睿和小寒一个屋吧,没事的,你还看不出来吗,小寒已经看出来严睿是在装傻,所以严睿也索性不装了,刚刚他们俩在屋里一定说了些什么。“
“既然如此,亦寒为何不抓严睿,他们俩到底说什么了,不行,我得去问问!”方如双迈开腿。
秦暮鸢拦住,摇头道:“我劝你别去,严睿心里应该有数,你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小寒现在不会抓他,你这样莽撞的去问清楚,搞不好会将小寒惹怒了,咱们静观其变便是。”
方如双点头道:“你说的有理,那就听你的,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严睿的姐姐了,无论到底为何,我都不会让亦寒动严睿的。”
秦暮鸢拍了拍她的背,“走吧,明日还得早起赶路。”
翌日清晨,一大早一行人便跟农户夫妻拜别。
站在马车前,方如双抱着胳膊,挑眉道:“我们可是要走了,你打算跟到底了?”
她嘴上气气势如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既然知道柳亦寒目前不会抓严睿,能跟他在一起方如双自然开心。
可秦暮鸢并不这么想,意味不明的看了眼柳亦寒,随即上了马车,严睿也跟了上去。
柳亦寒说道:“是你驾马还是我驾马?”
“当然是你喽,难道要我一个弱女子干这些粗活?”
方如双利落的上了马车,柳亦寒轻笑了一声,坐上马车,抽下马屁股,对着里面道:“我怎么记得某些人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号的,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毒手小辣椒,因出手狠绝,性格火爆而得其名。”
“噗!”
马车内,严睿捂嘴偷笑,方如双冷眼看过去,“笑什么笑!”
瞪着马车外的柳亦寒冷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当年你给我起的,到处宣扬,弄的他们都这么叫我!我告诉你啊,不许再提这个名字了,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看看,这名字多贴切啊,多适合你的脾气!”柳亦寒阴阳怪气的回到。
秦暮鸢笑了笑,盯着他二人,怎么看都觉得般配。
“唉,对了咱们这是往哪走啊?”柳亦寒回过头来。
驾了半天了,只是往城外赶,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
反正他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跟着他们,此次出来已经支开朝廷的人,他有自己的私心,不想将所有的事情都汇报给沈云夜。
在那之前,他的目的是祈国小王爷,想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现在他的另一个目的也很明确,因为回儿。
长的太像鸢儿了,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人。
其实前段时间,他有回乌高看过,那里埋葬鸢儿的尸身,甚至怀疑其实鸢儿并没有死,可当他终于下定决心打开埋在地里的棺木一看,鸢儿的尸体好好躺在里面,而且已经腐烂到面目全非。
这边马车内,方如双说道:“哦对,回儿要去乌高,所以咱们跟着一起去。”
柳亦寒一愣,目光十分复杂的看着秦暮鸢,“你去乌高做什么?”
秦暮鸢咬了咬唇瓣,这下糟了,她去乌高是寻找云绝的下落的,可是眼下柳亦寒不知是敌是友,又不能表明身份,她该怎么说为何要去乌高?
方如双是个急性子,见她不说话,也没多想,便跟柳亦寒说道:“回儿说她是要去寻人的。”
“寻什么人?”柳亦寒眸子晃动,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依旧期待着什么。
秦暮鸢看着他的目光,险些将一切说出了口,但心中短暂的挣扎后,才道:“找一个故人,不知下落,最后见他是在乌高。”
第130章 黑衣人是谁()
“还真是巧,你不仅跟我的一位朋友长的十分相似,就连去的地方都与她有关?回儿可姓秦?”柳亦寒不过随便问了一句。
秦暮鸢心中吓的够呛,面不改色道:“原来你那位朋友姓秦?可惜我不姓秦,我姓云。”
她本想说沈云绝的沈,但这不是太明显了,索性便说云字,就让柳亦寒瞎猜去吧。
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不信他真敢想到她就是秦暮鸢。
山川林立,白雪皑皑,景色宜人,马车笃笃而行,夕阳下落,柳亦寒加快了驾马的速度,想要赶在天黑前到达乌高。
秦暮鸢心里盘算着,眼下看来既然柳亦寒暂时不会抓严睿回去,那么她便能够安心的抽身离开,况且有如双跟着,柳亦寒应该不会怎么样。
进了乌高以后,天色已经黑了,找了家客栈,一切安顿好,秦暮鸢和方如双一个屋,严睿是个孩子,本应和柳亦寒一起,但秦暮鸢不放心,便让严睿独自一人开间房。
赶了一天的路,众人早早睡下。
深夜,秦暮鸢趁方如双睡的沉,悄然起身,准备不辞而别。
却在走出房门的一刹那,冷不防的射来一道冷箭,秦暮鸢快速闪避,那箭尖深深扎进一旁的门框中。
客栈门口来了一堆身穿铠甲的官兵,为首之人她见过。
记得三年前在蟒蛇林的山巅上跟着沈云夜一起来的。
一旁房门推开,柳亦寒听见外面的异样走了出来,看到秦暮鸢穿戴整齐的早就立在门口,微微蹙了下眉。
“你果然在这!”葛逆冷声道。
柳亦寒看向来人,靠在门边,抱着胳膊轻笑道:”我当谁这么大阵仗,原来是冷面杀手带着队来的?你不当杀手后过的越来越嚣张了啊!”
葛逆冷哼一声,“少废话,皇上让你追查祈国小王爷的下落,眼看查到些眉目,你却将柳州的兵撤了,皇上飞鸽传书让你回去复命,你却突然不知所踪,得知此事皇上大发雷霆,这才派我过来追查到底因何事让你抗旨不从,柳亦寒识相的赶紧回去,免得皇上迁怒下来,你吃不了兜着走!”
柳亦寒掏了掏耳朵,吹了吹指肚上的灰尘,“我耳朵里脏东西太多了,你刚才说什么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葛逆冷下脸来,“柳亦寒你打不过我,所以最好听命形式,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秦暮鸢心惊胆战的站在一边,这什么情况?
这人并不是来抓严睿,而是抓柳亦寒的?
那她是不是该回避一下,将柳亦寒卖了,趁朝廷的人没发现,赶紧带着方如双和严睿跑路?
秦暮鸢见两人聊得火热,眼下就要打起来了,悄悄往屋中腿步。
只是一个细微的举动,吸引了葛逆的注意。
葛逆盯着她的脸面露疑惑,这女子的长相怎么像在哪里见过。
好在,他只见过秦慕鸳一面,只是觉得熟悉却想不到她是谁更不记得在哪见过
柳亦寒见状连忙挡住葛逆的视线,低声道:“我拖住葛逆,你趁乱带着他们俩个离开。”
那感情好啊,她也正有此意。秦慕鸳如捣蒜般点头:“就这么办!”
“你要不要答应的这么快?就不能敷衍我一下!”
秦慕鸳顺口说道:“你逍遥公子多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打败天下无敌手,本姑娘相信你的实力!就此一别告辞!”
她的一席话令柳亦寒觉得分外熟悉,这语气和神态简直和鸢儿如出一辙,只是现在情况紧急,否则他真想把她揪回来问个清楚。
铁鞭飞来,柳亦寒不再分心,出手攻了过去。
“回儿,发生何是了,外面那么大动静”
方如双揉了揉惺忪睡眼,坐起身来闻到。
“追兵追来了,柳亦寒在外面托着,你穿好衣服过来找我和严睿。”秦慕鸳将衣服扔了过去,拿起包裹,准备从窗户那边跳到严睿的房间。
“官兵来了?抓严睿的?”
“好像抓柳亦寒,皇上因他抗令派人来抓他,你不必心急,他那么厉害不会有事。”
方如双哦了一声,柳亦寒是挺厉害的,江湖上能打得过他的没几个,官兵算什么。
“来的人多吗?”
“不多,不过好像为首的将军叫什么葛逆,武功看样子不弱。”秦慕鸳回道。反正柳亦寒武功高,她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事。
“葛逆!糟了!”方如双惊呼一声,快速穿起衣服。
秦慕鸳跨出去窗户的脚步顿住“怎么了?”
“葛逆江湖排名第三,亦寒不可能打过他,我得去帮他!你先带着严睿走,不用管我们。”
秦慕鸳想拦住她,但还是没有开口。
沈云夜既然将柳亦寒控制住,便不会轻易伤害他的性命,所以即便柳亦寒真的回去了也不见得会有事,况且她现在真不希望柳亦寒跟着自己,万一一个不留神认出来她怕就麻烦了。
不过转念一想,让她去岂不是给他们二人制造机会,并肩作战,出生入死,柳亦寒岂会不感动?
秦慕鸳翻出窗户,小心的来到严睿的窗户口,窗户敞开着,秦慕鸳蹙了蹙眉头,进到屋内,却未发现严睿的身影。
屋内凌乱不堪,明显有挣扎过的痕迹,很显然有人趁乱将严睿劫持走了。
房门禁闭,外面是刀剑相交声,方如双在外面呵斥着,柳亦寒骂骂咧咧的埋怨她为何不走。
既然外面打的不可开交,也不像官府所为。会是谁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将严睿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
一个人影闪动,秦慕鸳眼见的冲出窗外,一到模糊的黑影快速的移动着,秦慕鸳追了过去,奈何人家是轻功,用飞的,她只能用俩条腿用跑的!
那男子好像故意都弄她,保持住不让她跟丢的距离。
雪天路滑,秦慕鸳栽了好几个大跟头,踉跄追到城外山林。那人终于不跑了,看了眼他扛在肩上昏迷不醒的严睿,怒斥道:“你是何人!为何抓严睿!”
那人一身黑衣,穿着异类,不像是萧朝人,头扎数条辫子,容貌俊美明,明是个男子却画着细长的眼线,趁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显得妖艳异常。
秦慕鸳汗颜,这造型不是颜值高的,肯定how不住!
那男子勾唇一笑,“你还真执着,这个孩子跟你并无任何关系却还是赶来救他?”
“严睿是我的朋友,我待他如亲弟怎会与我无关,我不管你抓他有何目的,现在必须将人给我放了!”
黑衣男子挑眉,嘲讽的道:“小丫头,想让我放人但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秦慕鸳神色凛然,袖笼翻转,几根银针飞射出去,男子快速躲避,一枚银针入了他的左臂,低头看去,舔了舔干涩的嘴角道:“有点意思啊,不知姑娘到底是何人,没有轻功,没有内力,却将银针耍的炉火纯青。”
秦慕鸳冷笑“说出来怕吓死你,本姑娘乃是神仙转世,识相的赶紧乖乖把人放了,否则下一针便要了你的命!”
她不过是吓唬吓唬他,哪敢真杀人,再说她的能耐就那么点,多不出花样。
果不其然,没几招便败下阵来,被人抓住后脖颈。
“原来是个纸老虎啊,说的跟真的似的。”黑衣人笑道,将她打晕,一手一个带着严睿和秦慕鸳向着深山而去。
秦慕鸳睁开眼,揉了揉酸痛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