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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看出了月皎兮面上的表情,很显然是不想作诗,人家是堂堂的摄政王妃,是摄政王心尖上的人哪!她不想作诗,他们怎么敢逼她?
夜炎殇等人也只是觉得她此刻或许心情不太好,所以才不想作诗的,便没有开口逼她。
就在这个时候,完颜秦蕴站了起来,“陵邑国最优秀的几个男子都作了诗,那么本公主也作一首吧。”
此话一出,在众人的眼中便仅仅只是觉得完颜秦蕴是想要帮月皎兮解围,但是在夜炎殇等人看来,完颜秦蕴只是想要在这些大臣的眼里树立一个完美的形象,比过月皎兮罢了,毕竟月皎兮那陵邑第一才女的称号可不是说着玩的。
“既然长公主有这个雅兴,朕又怎会阻拦呢?请。”夜奕珩的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意,用着自己那惯有的温润的声音对着完颜秦蕴开口。
在场的人也通通将目光放到了完颜秦蕴的身上,因为知道她在荣国的声势也很大,除了长得美以外,她的才华在荣国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她的诗一定要认真的听一听。
“方才皇上和摄政王还要寒世子作的都是四言诗,那么本公主便来两句七言诗意思意思吧。”完颜秦蕴说完便低下了头,斟酌了片刻,方才抬起头看了夜炎殇一眼,但很快便收了回来,“相思树底说相思,思君恨君君不知。”
这首诗一出来,大家便知道完颜秦蕴是想要借此表达爱意了,只是,摄政王应当是不会理她的吧!
然而那些场下的未成婚的公子们却各个都哀叹不已,现在的美人们都心有所属了,这叫他们这些还没成家的人怎么活啊!
于是他们都纷纷看向夜炎殇和月皎兮,不知道摄政王会有什么反应,更不知道摄政王妃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身为正主的夜炎殇却好像在闭目养神,而他怀里那个被他拥着的月皎兮却在这时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像是在想着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这下大家就奇怪了,自己的夫君被女子当场表白了,摄政王妃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点也不生气?
就在大家以为夜炎殇不会为此作出一点表示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了。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什么?摄政王就这样拒绝了荣国公主?这个落花不就是荣国公主,流水不就是摄政王吗?他这也太无情了吧!这是众多没有成婚的男子的心声。
而月皎兮也有些,惊讶,竟没想到夜炎殇就这么拒绝她了,连一点做为一国公主的面子都没有给她留。
“摄政王殿下果真是个无情之人哪!”完颜秦蕴好似并不生气的样子,对着夜炎殇开口抱怨道,但很快的便又对着月皎兮,似笑非笑的开口:“摄政王妃,摄政王殿下这般的无情无义,你可是要做好准备啊,若是有一天摄政王殿下喜新厌旧爱上了别人……”
说着,她便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了,而在座的大臣面色也不是很好看,毕竟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才刚刚大婚不久,这个荣国公主就这般肆无忌惮的说这样的话,实在是不太好啊!可是摄政王本人都没有说什么,他们也不敢说话。
“公主放心,本王的本王是绝对等不到哪一天的,本王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她的手。”夜炎殇亦是似笑非笑的回了她,但又好像带着警告的意味在警告那些觊觎她的其他人。
语落便看着一眼夜奕珩,杭谨轩,寒暮初还有殷盛煜,开口道:“是你们的,不用做什么,她也会是你们的;不是你们的,你们抢也抢不走;你们看看,你们比我和她多相处了十年,可最后,她还是我的。”
此话一出,那几人的面上都不太好看,夜奕珩的心里却是在想着,一定要将夜炎殇除之而后快才好,杭谨轩亦是如此,只有寒暮初和殷盛煜的嘴边擒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们已经无欲无求了,只是希望月皎兮能够得到幸福而已,现在对他们来说,夜炎殇越是在乎月皎兮,他们就越开心。
夜炎殇身侧的月皎兮一时间也有些尴尬,低着头,没怎么说话。倒是殷婷若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哎,大家说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做什么,这是会诗宴啊!”
此话一出,那些对她颇有了解的人就愣住了,尤其是夜奕珩和寒暮初这两个和她一起长大的,他们只知道殷婷若头脑简单,怎么最近总觉得她变了一个人似的,没了以前的愚钝了?莫不是隐藏的太好了?而殷禾还有殷夫人都是短短的愣了一下,自己的这个女儿向来都是说话口无遮拦,不知分寸,做事毛手毛脚,没有一点脑子,怎么最近感觉她聪明了不少?
她的声音刚刚落下,身为她大姐的殷婷尧也开口附和了:“是啊是啊,除了摄政王妃,还有哪位女眷是没有作过诗的吗?”
“我,我来。”殷婷若站了起来,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好!往年的会诗宴都不怎么见婷若你作诗,今年怎么会有这般的雅兴了?”身为姐夫的夜奕珩故作好奇的对着她问道。
殷婷若闻言,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开口道:“往年月妹妹都不和我一起进宫参加中秋宴,所以就没了作诗的心情了,今个儿好了,她现在是摄政王妃了,头一次参加中秋宴竟然还是摄政王殿下带她来的,身为她的姐姐,我当然要带好头啊!”
此话一出,便令夜奕珩等人不得不好奇一下,殷婷若为何会突然间对月皎兮有这般转变了。而被殷婷若提到的月皎兮也在这个时候太起了头,看向她。
殷婷若正好也看着她,于是两人对视了一眼,众人便听见殷婷若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妹妹,不如这样吧!一会姐姐做完了诗,你就跟在我的后面做一首,如何?”
殷婷若说着,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没让任何人瞧见,却不偏不倚的让完颜秦蕴给看见了,这下她就不得不好奇了。月皎兮是陵邑的第一才女,作诗对她来说一定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甚至可以说,殷婷若作的诗绝对是不如月皎兮的,可是殷婷若为什么还要给她自己一个这么难堪的机会呢?
在座的大臣们却没有想太多了只是单纯的以为殷婷若只是想让月皎兮作首诗罢了。
可是夜炎殇等人却也发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知道,殷婷若和月皎兮之间的关系其实并不好。
见月皎兮有所犹豫,殷婷若便再次开口了:“怎么了妹妹?莫不是做了摄政王妃,就看不起我这个姐姐了?”
“三姐别误会,皎兮没有这个意思!”月皎兮急忙开口为自己辩解一番,“皎兮应下便是。”
月皎兮会答应殷婷若,这还是在夜炎殇等人的意料之中的,所以他们也没开口说些什么,毕竟会诗宴就是作诗不是吗?
可是他们也深深的知道,殷婷若的目的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一定是下好了套在等着月皎兮了。
“皇上,方才长公主赋了两句七言诗,那么臣女也不多作,因为来两句七言诗吧!”既然月皎兮已经应下了,殷婷若便打算开始作诗了,对着夜奕珩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在夜奕珩的示意之下,便开始作诗。
“慢蘸秋风描画境,轻歌醉月咏诗情。”她悠悠的从口中吐出这么一句,面上还带着些许谦虚之色。
这诗,这谦逊的样子,真是叫殷禾夫妇还有殷婷若的亲姐姐殷婷尧都愣住了,他们真的是很不敢相信这个女子竟然是殷婷若,殷婷若竟然会作诗?竟然会以这般谦逊的面貌待人?
原本那些王孙公子们都知道殷婷若嚣张跋扈,没想到今日一见,竟然与传闻之中的有所不同,于是对她的好感也慢慢的上升了。
颇为淡定的倒是只有夜炎殇,夜奕珩他们了,也不是说不惊讶,而是他们对殷婷若的诗一点也不感兴趣,就算是作的再好,他们所期待的始终是月皎兮的诗。因为诗可以表达出一个人此时此刻的心境,可以让人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所以,他们也算是借助月皎兮的诗,来窥探她的内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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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若是不想听,便割耳()
这一点也正是殷婷若想要利用的,让月皎兮作诗,如果她作出的诗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种效果,那么自己就赌赢了,如果没有,那么她就只有自认倒霉,让大家都知道她殷婷若的诗不如月皎兮的。可是即便如此,还是可以赌一赌的。
“好了,妹妹,姐姐已经作完了,轮到你了。”殷婷若似笑非笑的看着月皎兮,等着她开口作诗,“妹妹是陵邑的第一才女,在座的众位大人公子小姐们绝对是想要好好听一听的,不知妹妹准备好了没有?”
月皎兮闻言,从夜炎殇的怀里挣了出来,站起来身,与殷婷若对视了一眼,便看向了上首的夜奕珩,“皇上,臣妇有个问题。”
夜奕珩收到了月皎兮的目光,显示愣了一下,然后就听见她的自己的面前自称“臣妇”,心里不知道有多痒,但还是强装镇定的按耐着心中的波动,对着她温声回答道:“问吧。”
“自古诗词不分家,臣妇想作一首词,可以吗?”
他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大事呢!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小事?“当然可以,你作吧!”
“谢皇上。”
虽说夜炎殇不喜欢月皎兮和其他的男人说话,但好在他们是当着自己的面说的,而且也没说些什么,原本心里萌生出来的醋意也没了,看着月皎兮,期待着她的词。
只看见一个红衣女子,迎风而立,在那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见她那张朦胧的绝色姿容,她那双倩如秋水的眸子,与天边那轮明月相比,都要它黯然失色。
她的语调很是柔和,就像她的人一样,望着天边的明月,她的思绪似乎也随风而去,朱唇轻启,面上多了几分似有似无的青涩之感,仿佛带着慢慢的悲伤和忧愁之感,“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最后一个语调落下,众人就好像全部都沉寂在她那首诗词的忧愁之中,走不出来一般,见她满目忧愁的样子,他们竟然也愁了。
而夜炎殇却知道,她词中所述的梧桐深院指的就是摄政王府,一时间便将她的忧愁往那一方面去想。夜奕珩亦然。
倒是杭谨轩和寒暮初总觉得这首词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夜炎殇和夜奕珩也是关心则乱,所以没有往更深层次的方向去想。
这下殷婷若就不太高兴了,本来还想利用一下月皎兮的心绪,让她作诗往杭谨轩那一方面去作,可是谁能想到,月皎兮竟然不吃这一套,这下该如何是好?
于是,在心里不断的回忆着方才她作的那首词,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妹妹,你怎么说也是新婚,怎么满口都是忧愁啊!这样可不好喔。”殷婷若故作关心的开口提醒,旋即故作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开口:“剪不断理还乱,难道说的就是杭侍郎吗?”
此话一出,夜炎殇和夜奕珩两个人便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但是没有开口,而月皎兮却很是淡定的看向了夜炎殇,见他神情之中带着似有似无的不悦,便对着殷婷若开口道:“姐姐误会了,妹妹诗中的意思是,我现下与夫君之间的关系是剪也剪不断,越理越慌乱,是难分难舍的关系。”
夜炎殇闻言,那原本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虽然他的心里深深的月皎兮其实诗里的真实意思不是这个,但是最起码她还愿意骗骗他,愿意骗他就是在乎他,他可以这么认为吗?
月皎兮都这么说了,再说这首诗是她作的,她诗里有什么意思也是她说了算,这叫殷婷若还能说些什么呢?
但是完颜秦蕴就是不愿放弃这一个打压月皎兮的关系,虽说自己已经知道了她是要和杭谨轩私奔的,但是若是这一次还是不成功,那么月皎兮还是先除掉比较好。
“王妃,既然剪不断理还乱你可以解释,那么本公主想问问你,是离愁你作何解释?”哼!离愁离愁,她总不会将这两个字与夜炎殇联系在一起了吧?
“这是……”
“够了!”月皎兮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夜炎殇给打断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少的戾气,这叫那个原本打算打开的完颜秦蕴吓了一下,不敢再说话了。
话说她好像是真的没有见过夜炎殇这样的表情,像是生气了,可是却不能看出一点点的怒气。
“兮儿作的诗对本王而言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不喜欢,大可不听,若是感觉自己不想听,可是自己的耳朵却还是忍不住听了,本王不介意帮你们解决一下。”
夜炎殇那双如黑鹰般锐利的眸子扫着完颜秦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