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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我都不需要,我真正需要的东西,我相信他知道。”
“这……”素衣皱眉,似乎有些难做。
然而听着这女子的声音,杭婧儿竟以为自己产生了一种错觉,感觉面前的女人是不是月皎兮。
但是很快的,她便打消了这个想法。夜炎殇那么爱月皎兮,怎么会让杭谨轩有机会将月皎兮带到这里来呢?
完颜秦涵与月皎兮不是很熟,也不知道那是她的声音,只是听着方才她这话,她真正想要的?难不成她真正想要的就是嫁给杭谨轩,做杭谨轩的正室吗?
握在那托盘上的手瞬间紧了不少。真的是欺人太甚!
“姑娘,这怎么说也是城主的好意,这衣裳还是用流云锦缎制成的,城主知道你以前穿的都是流云锦缎制成的衣服,所以将府上唯一的一匹流云锦缎拿来给您做衣服。”一边的丫环开口说道。她知道,若是这些东西月皎兮没有收的话,杭谨轩一定会惩罚自己的,说自己办事不力。
“砰——”的一声,众人听得月皎兮手中的梳子狠狠地拍在了梳妆台上。
“出去!”她冷声道。
众人见她竟然发脾气了,瞬间被吓到了,这个女人在杭谨轩的心里可是占了很重要的地位,要是让杭谨轩知道她们惹她不高兴了,那么她们就死定了。
“东西留下,你们出去吧。”素衣说罢,便走到了那些端着托盘的人面前。
她这一走开,完颜秦涵和杭婧儿的视线便明了了,三米之内,透过那镜子,看见了镜中的女子。
她姿色天然,皎若秋月,生的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杏面桃腮,端丽冠绝,占尽风流。眉似新月,一双带着忧愁的眼,澄澈清净,眸含秋水,一道道哀伤划过。
只是,这个人,不正是月皎兮吗?
“砰——”的一声,完颜秦涵手中端着的托盘便掉到了地上,只见她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几乎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你怎么回事!”素衣厉声斥责!
然而杭婧儿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便看见完颜秦涵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安之若素的月皎兮,伸出自己另一只纤纤玉手,指着月皎兮。“你……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那个带着她们进来的丫环白眼一翻,险些要昏过去,这些惨了。
素衣自然是不会允许有人对月皎兮不敬的,伸手挪开了完颜秦涵指着月皎兮的手,然而完颜秦涵一反手,便扯住了素衣的手,只是轻轻一扯,众人便听见了素衣手上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
那个一直做着世外人的月皎兮听见了素衣的惨叫声,终于站起了身,回过了头。
然而一回头,便看见那个已经不知道是何时踱到她身后的完颜秦涵。
一惊,注视着那个近在咫尺的完颜秦涵,月皎兮也很清楚的看见了她眼底的杀意。
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然而身后就是梳妆台,她无处可退,双手往后面的梳妆台撑了撑。
“是你?”她自然是认得完颜秦涵的。
“是我?怎么?在这里看见我感觉很奇怪吗?我倒是想问问你呢!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完颜秦涵厉声说道。若是其他女人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偏偏就是月皎兮这个女人!为什么她总是和自己过不去!
站在一边的杭婧儿深怕完颜秦涵一个生气便将月皎兮给杀了,毕竟完颜秦涵也是习武之人,想要杀一个娇弱的月皎兮,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拦不住。
“嫂嫂,我们走吧。”杭婧儿急忙上前,拉住了那个正与月皎兮正面相对的完颜秦涵。
然而完颜秦涵低头看了一眼杭婧儿拉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伸手一甩,杭婧儿便被她甩开了,摔在了地上。
“婧儿!”月皎兮见此,急忙收回了与完颜秦涵对视的目光,看向了摔在地上的杭婧儿,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你没事吧!”
“我没事。”两人站起身,杭婧儿便走到了完颜秦涵的面前,“嫂嫂,我们快走吧,方才那丫环的惨叫声很可能外面的侍卫已经去将哥哥叫来了。”
月皎兮知道杭婧儿这是在忙自己,静默这没有开口。
“今日我定要除了这个祸害!”完颜秦涵说道。说着,一把匕首便从她的袖中滑了下来,被她握在手中。
众人瞪目欲裂,想要上前,可是却又不敢,因为她们怕死。
倒是素衣看着完颜秦涵手中的匕首,大声的对着屋外喊道,“来人呐!”
话音刚落,便被完颜秦涵给打晕了过去。她并不想伤害无辜,可是对于月皎兮,她必须要除掉这跟女人,否则,杭谨轩就永远都不会死心。
“嫂嫂,你别冲动啊!”杭婧儿挡在月皎兮的面前。
“婧儿。”月皎兮皱着眉头,深怕完颜秦涵一个失控,就连带这挡在自己面前的杭婧儿也杀了,“婧儿,你让开,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即便这件事情她并不想介入,可是这是不得已的,若是可以,她巴不得离开这里。
“你让开!”完颜秦涵说罢,便伸手将挡在月皎兮前头的杭婧儿给推开了。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可是我还是有必要说一下,是杭谨轩将我抓来的,我并不乐意来这里,如果你觉得你杀了我杭谨轩就会喜欢你的话,你就杀了我吧,希望你到最后不要自欺欺人。”月皎兮一字一顿的说道。
可是她的心里却在想,难道自己就真的不能够等到夜炎殇来救自己了吗?
“你现在唯一的筹码不就是杭谨轩对你的心吗?你这个祸害,夜奕珩都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想来害死杭谨轩是不是?是不是夜炎殇让你来祸害他们,这样的话他好一统天下?你下一个目标又是谁?是不是我皇兄?”完颜秦涵瞪着她,收起了自己手中的匕首,伸手掐住了月皎兮的脖子。
月皎兮只觉得自己脖子一紧,呼吸便有些提不上来了,那张小脸也憋得有些泛红。
她摇着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可是我由始至终就只想和夜炎殇好好的活着。”
她并不想夜奕珩为她而死,可是事已成定局,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一想到夜奕珩,她的眼眶便开始泛红了。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不然夜奕珩也不会死了。”
看着她开始自责,完颜秦涵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便慢慢的松了几分,看着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似乎令人感觉,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做错的都是这个浑浊的时间。
然而就在这时,房门便被人推开了,众人纷纷偏头看了过去,看见那个身着一袭蓝衣的杭谨轩大步的走了进来。
这一进屋,他便看见完颜秦涵掐着月皎兮的脖子,而月皎兮没有反抗,那张小脸似乎因为完颜秦涵手中的力道有些泛红,她的眼角也带着泪花,不知道是因为完颜秦涵对她动手才掉下来的眼泪还是因为别的,总之,月皎兮眼底的悲伤他是可以看的很清楚的。
“住手!”杭谨轩厉声开口。
杭婧儿几乎觉得,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听到过哥哥这个严厉的说话。
完颜秦涵自然知道这进屋的是谁,非但没有放手,原本准备要松开的手瞬间狠狠地掐了上去。
杭谨轩见此,一个伸手,便将完颜秦涵的手拉住了,另一只手也适时的打在了完颜秦涵的胸口上。
“噗——”完颜秦涵收回了自己掐在月皎兮脖子上的手,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睁睁的看着杭谨轩面带担忧的将那个不停的呼吸着的月皎兮护到了怀里。
“月儿,你没事吧?”杭谨轩的话中带着满满的担忧,若不是方才屋外的侍卫听到屋内的声音便来找自己,他真的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是,月皎兮却伸手推开了杭谨轩,从他怀里出来。
杭谨轩眼底闪过一抹失落,没有再开口了。
“嫂嫂!”杭婧儿看见杭谨轩竟然将完颜秦涵打伤了,急忙上前,想要扶着她,可是却被她推开了。
她伸手擦掉了自己嘴角的鲜血,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指着杭谨轩,“你竟然为了她伤我……”
完颜秦涵说着,那泪花便止不住的往下流,不是因为她方才被杭谨轩打的那一张让她感觉到疼才哭的。
她疼的是心。
她的心好疼,好疼!杭谨轩这一掌就像是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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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他已经在我心里生根了()
“滚。”杭谨轩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对她产生一丝丝的怜悯,只是瞪着她,冷嗤道。
她亦瞪着杭谨轩,不甘示弱,“杭谨轩,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将这个女人赶出去,我便当做今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否则……否则你就等着怎么跟我皇兄交代吧!”
完颜秦涵说罢,便怒气冲冲的出了屋子。她深知,自己除了可以将完颜枭拿来作为自己的筹码,就再也没有什么是可以拿来威胁杭谨轩的了。
“哥哥,你还是去解释一下吧。”杭婧儿收回了放在完颜秦涵跑出去的目光,偏头看向了杭谨轩。因为她知道,不说别的,就只拿靖州来说,若是没有完颜枭的那十万大军,怕是很难攻下来的。而现在那荣国的十万大军都还在这里,杭谨轩就和完颜秦涵翻脸,这样的话,就算完颜秦涵不去找完颜枭告状,这件事情传入了那些士兵的耳里,指不定就被完颜枭知道了。
大家都知道,完颜秦涵是完颜枭最疼爱的妹妹,说不定完颜枭借给杭谨轩这十万大军就是因为完颜秦涵的关系呢?
“我还会怕了他不成?”杭谨轩瞟了杭婧儿一眼,他的目标是陵邑,等到他把陵邑拿下来之后,荣国就会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同样的,他也知道在完颜枭的心里,一定是等着利用自己灭了陵邑,然后他好坐收渔利,因为届时,自己和陵邑已经是两败俱伤了。所谓的为了完颜秦涵好,不过都是借口罢了。
“唉……”杭婧儿长叹了一声,便追着完颜秦涵去了。就算自家哥哥不去解释,她觉得她这个做妹妹的,还是有必要去帮着自己的哥哥解释一下的。
“你们都退下吧!”杭谨轩对着屋内的丫环们开口说道,旋即看向了一边的素衣,道:“去找大夫好好的看看你的伤势吧。”
“是。”素衣应道,然后便出了屋子,这间屋内也瞬间只剩下了杭谨轩和月皎兮。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看着四下无人,杭谨轩便对着月皎兮开口了。这一切都是他没有安排好,才会让完颜秦涵和杭婧儿混进来的。“月儿,你没事吧!”
她不知道,当他一走进来就看见完颜秦涵掐着她,而她的眼角留着一抹泪珠的时候,他的心是有多疼,因为他并不希望她因为自己受苦。
杭谨轩说罢,便伸手想要去触碰她那带着一丝红痕脖子,然而却被月皎兮避开了。
“公子自重。”
这话就像是一把利刃,划在了杭谨轩的心上,公子?难道他们之间已经变成了这样的称呼了吗?
“月儿,你是不是生气了?如果你以为完颜秦涵的事情不高兴的话,我这就令人将她赶出靖州,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再有这样伤害你的机会了。但是我求你不要做出一副与我不熟的样子好吗?”杭谨轩的口吻带着满满的哀求的意味。
然而,月皎兮听了他这话,却不为所动,坐回到了梳妆镜前,拿起了台上的梳子,正要给自己梳头时,杭谨轩的手便伸了过来,夺走了她手中的梳子。
“以前都是你在为我梳头,现下我来帮你。”他笑着开口,好似可以令人听出他此刻的心情好不错。
然而,月皎兮却站起了身,避开了他正准备被自己梳头的手和梳子,“不必了。”
听到她冷冷的声音,杭谨轩便强忍着自己内心的失落,道:“你还记得以前你在为我绾发的时候说了些什么吗?”
月皎兮闻言,原本看向别处的目光,便放到了他的身上,满含悲意,“时过境迁,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她不记得吗?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她说,绾青丝,绾情丝,听老人说,两个相爱的人为对方梳头,这两个人就可以白头到老。
可是,每一次都是自己在给他梳头,以至于上一次自己在为夜炎殇梳头的时候,习惯性的给他梳了一个与杭谨轩一样的发型。
“不记得了?”杭谨轩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他知道,她一定是记得的,只是因为在生气自己上次没有带她离开的事情,所以故意这么说的。“你我之间的感情,岂是你三言两语说不记得便不记得的?”
难道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