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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太后要将她关进大牢,唉,真是可惜了,禁军也不为难她,看着她自径的朝着大殿外面走去了,也跟在了身后。
就在此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夜炎殇忽的开口了,“慢着。”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听此,便将目光看向了夜炎殇,他终于要开口说话了
然,那几个禁军闻言,便停下了脚步,恭敬的对着夜炎殇低着头,“摄政王。”
月皎兮心下一顿,脚下的步子也顿住了,扭头看向他,那面上带着深深的畏惧。是的,是畏惧,面对他,她总是会有这样的感觉。
对上他那冷冽的目光,她偏过头,不去看他,因为仅仅对视的那一瞬,她便感受到了他的怒火。
也是,堂堂一国执掌大权的摄政王,当着这么多文武大臣,皇亲国戚以及别国使臣的面,被一个女子拒绝了,的确是没面子的紧。
“太后既然已经将她赐给了本王,那么,不管她愿不愿意,她便只能是本王的,太后要处置她,是否也该问问本王的意思?”
邪肆低沉,磁性般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带着致命和蛊惑人心的诱惑,女子们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被牵动着,纷纷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天啊,摄政王殿下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好听?若是有一日,摄政王殿下能够这么跟她们说上一句,她们死都甘愿。
夜奕珩与杭谨轩听着这话,拳头紧握着,爆出了明显的青筋,什么叫做月皎兮是他的女人!
听到夜炎殇这话,寒太后的面上便多了几分笑意,本来就是要借此看看月皎兮在夜炎殇心中的分量有多重,本来就是想看看夜炎殇对月皎兮是真心的,还是一时兴趣,现下看来
“倒是哀家考虑不周了,即是如此,殇儿你便自己看着办吧。”
殷禾与寒暮初闻言,倒是送了一口气,若是他没猜错的话,夜炎殇对月皎兮当是有意的,所以,即便寒太后将月皎兮交给夜炎殇处置,夜炎殇也不会对她怎么样,而寒太后此举,也仅仅是想要利用月皎兮,牵制夜炎殇吧。
但是,他们也敢笃定,夜炎殇是绝对看得出来寒太后的用意的,可他明知这是局,却还是自己往局里钻,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他是对月皎兮用情至深,还是说他蠢。
“退下吧。”森冷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对着面前的几个禁军开口了。
“是。”
那几个禁军恭敬的退出了大殿,紧接着,众人便再次听见摄政王殿下邪肆魔魅的声线,“过来。”抬起手,对着面前的月皎兮招了招手。
月皎兮颤颤的抬头,看着那邪肆狂傲的男子,他的那双黑眸微眯,锁在她的身上,方才那声音也是极致的温柔,可是,他身周那股凛然的气息却给她重重的压迫感。
感受到夜炎殇那眼神,月皎兮当即低下了头,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若是没料错的话,她想,只要她一旦走过去,夜炎殇一定会同以前那般,将自己拥入怀中。
“过来,别叫本王说第三遍。”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声音和那张俊美无俦的面上都带着些许不耐烦的意味。
过来。又是这如雷贯耳的两个字,然,她却听出了他话中带着命令的味道,容不得她置喙。
众女们见此,恨不得自己冲上去,冲到摄政王殿下的面前。于是,心下的嫉妒之色,更加的浓重了。
盈盈的水眸中酷似打上了点点水花,惊慌的动了动脚下的步子,迈着碎步,到了夜炎殇的面前,正要行礼,却感觉一双大手附上了自己的纤腰上,将自己一扯,她便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里。
月皎兮瞬间就脸红了,这儿这么多人,他怎么可以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出来,然而,腰间那圈住自己纤腰的铁臂又紧了几分,明显的,每一次他抱她,她要挣脱,都挣脱不出来。
这下夜奕珩和杭谨轩的面色就不好看了,可此刻,完颜枭竟然有一种想要上前将他们分开的冲动,就只因为,起初第一眼看见她是,便感觉她是那么纯洁,那么不食人间烟火,那么让他想要去守护那份单纯。
众人也感觉很是尴尬,纷纷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吃东西的吃东西,聊天的聊天,瞬间,大殿之内,便又恢复了歌舞升平的景象。
而那个被夜炎殇强搂进月皎兮,呆在他的怀里,连个呼吸都不敢大声,微微的抬头,偷偷的看向那男子,见他另一只手端起了酒杯,将那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随之,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的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子,然,正好对上女子看着他的那双秋眸。
这下月皎兮就尴尬了,偏过头,面颊上也红透了,方才就只是偷偷的抬头看他一眼,结果竟被他抓了个正着。
见怀里的女子脸红了,夜炎殇心中那原有的怒气也减小了不少,她也真是的,要看自己,光明正大的看就是了,竟然还偷偷的看,真是个傻丫头。
“殿下。”她淡淡的开口,那声音很轻,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
“嗯?怎么了?”
认真的低头看着她,那双黑眸泛着温柔,却看见她将头偏向了一边,好似在思索些什么。
这一幕,就落到了坐在夜炎殇斜对面的完颜秦蕴眼中,看着他们两个情意缱绻的样子,看着他们浓情蜜意的样子,看着夜炎殇对着月皎兮温声细语的样子,双手紧紧的握着,那涂着鲜红色蔻丹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恨不得将月皎兮千刀万剐了,这个男人是她的,结果竟然就对着别的女人这么温柔,叫她怎能不恨?
就坐在她旁边的完颜枭看见自家皇姐表情不对,便猜到了她心里想着什么。女人嘛,他流连花丛这么多年,对女人的心思再了解不过了,自家的皇姐这是对夜炎殇动心了,然而,皇姐的手段他也再了解不过了,她看上的,不论是东西还是人,就一定要得到,若是得不到,她就会毁掉。想着,风流的面上开始为月皎兮担心起来。
而殷婷若心底的火气,也并不比完颜秦蕴小,恨不得将自己手中的被子朝着月皎兮砸去。
大殿内的其他女子,羡慕的看着夜炎殇怀里的月皎兮,恨不得取而代之,再次伸手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天啊,摄政王殿下好温柔啊!
夜奕珩见此,便恨不得将夜炎殇给撕了,但是一时间对月皎兮也多出了几百个不满,想当初,自己只是亲近她一点,她就避之不及,今日这是什么情况?他可以认为是月皎兮反感自己却不反感夜炎殇吗?
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和醋意,偏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康子,低声开口,在他的耳边说着些什么,而后,康子便走了出去。
他们这模样,可就是寒太后最想看见的,面上的笑意更甚了。
这会,站在夜炎殇身后的常安便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看着四下女子带着各种羡慕,各种嫉妒,各种恨的目光盯着月皎兮,越发的不能够明白自家殿下的这一举动。
他当着这么多女子的面,对月皎兮这么温柔,对月皎兮这么好,不就是间接的让月皎兮成为这些女子的攻击对象,将月皎兮推至风尖浪口吗?
而后想想,或许殿下就是想让月皎兮成为这些女子的攻击对象,然后识相的向他靠拢,到他的羽翼之下,寻求他的庇护吧?想着,心里暗暗的给他竖起来一个大拇指,殿下真是棋高一招啊,只是,殿下就不怕会给自己惹麻烦吗?
见月皎兮迟迟并未开口回答自己,他便耐着性子,对着她再次开口,“怎么了?”
“我我”她吞吞吐吐的,夜炎殇也几乎已然猜到了她话里的为难,未语,看着她,等着她接着说下去。
“殿下,我我我不舒服,想”想下去休息休息。她是真的有点累了。
但是,话还未说完,一个黑色蟒服的小个子就窜到了月皎兮和夜炎殇的面前,那张娃娃脸上带着深深的折痕,一脸我很不高兴的样子。
这个人,不是那个十王爷夜奕灼又能是谁?
“月姐姐!”他伸手拉住了月皎兮那束袖舞衣上的绫绸,不顾自家五皇兄杀人般的眼神,想要将她从夜炎殇的怀里拉出来。
夜奕珩不负众望的看向了夜奕灼的小身影,方才就是让康子到后面将夜奕灼叫上来,他敢百分百的肯定,他这个十弟绝对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嗯?”月皎兮疑惑的看着夜奕灼,不明所以。
“月姐姐,我们去玩吧?”那双大眼中带着深深地哀求,还时不时的将那央求的那个投向夜炎殇。
“呃我今天有点累了,还是”开口拒绝。
这下夜奕灼就更加不高兴了。而夜炎殇好似也真的知道月皎兮累了,而后不悦的看向自己身后的常安。
常安会意,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着该如何将夜奕灼叫开,然,几步上前,便到了夜奕灼的面前,一脸神秘的叫了夜奕灼一句,“殿下。”
被常安这么一叫,且还是神秘的叫,夜奕灼便兴味的看向了常安,“干嘛?”
夜奕珩坐在上首,远远的观望着这边的情况,心里暗叫不妙。
“殿下,在下听闻,殿下现下才十岁,就已经是岭南数一数二的高手了,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与殿下过过招?”常安脑后黑着一条黑线,岭南是夜奕灼的封地,而他方才那话也都是信口胡诌的,毕竟,没有哪个小孩是不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的。
果然,夜奕灼闻言,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放开了拉着月皎兮的手,几步走近常安,那道稚嫩的声音响起:“那是自然,本王可是岭南的第一高手!”不顾身边都有些谁,自径的开始吹牛。
“真的吗?那在下就更加想要和殿下过过招了。”常安一副我很想和你过招的样子。
随之,夜奕灼便一脸兴奋的和常安从后面出了大殿。
第70章 你真以为本王舍不得罚你吗()
看着夜奕灼就这么被常安带走了,夜奕珩着实无语,唉,看来,他还是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小孩子的身上。
而月皎兮看着夜奕灼走了,也没多大在意,她现下就觉得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抱着她的夜炎殇自然能够感受到她是累了,圈着她细腰的手动了动,帮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温声开口,“困了累了便靠在本王的怀里睡吧。”
这晚宴,应当还要一段时间,毕竟先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完颜秦涵和杭谨轩的事情,还有自己和月皎兮的事情上,要知道这晚宴,可是为完颜枭他们准备的,他们才是主角。
月皎兮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男子,他方才说什么?让自己在他的怀里睡?这不太好吧!
正要开口回绝,夜炎殇便将月皎兮抱紧了几分,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这姿势,很容易令人犯困,再加上,月皎兮本身就很困。
这一极为刺眼的一幕,自然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那些女子们都恨不得将月皎兮挥到天边去,她们就知道月皎兮是欲擒故纵,方才还一个劲的说不想嫁给摄政王,结果现下竟然还睡在摄政王的怀里。
然而,她们可真的是冤枉月皎兮了,因为她在挣扎,在反抗,但还是被夜炎殇紧紧的束缚在怀里。
“咦,陵邑皇,你登基也有几年了,怎么还未立后啊?”完颜枭那纨绔的声线响起,似乎还带着些许不怀好意的样子。
此话一出,众位大臣们也是偷偷的竖起耳朵听,尤其是有女儿或者妹妹在后宫里的大臣。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想问了,毕竟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想问了,但就是不敢问。
那些后宫里的妃子也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皇上的说法。
“立后之事,是朕的家务事太子似乎管得多了。”他现在心里正气着呢,一点也不想说什么立后的事。再说了,立后,立后,这个皇后之位可是他一直留给月皎兮的,根本就不关那些女人的事。
这下完颜枭就尴尬了,以扇遮面,轻咳了几声,开口说起另一个话题,“呃陵邑皇,那会已经是为涵儿与杭谨轩赐婚了,只是不知,这两人何时完婚哪?”
成婚可是大事,再加上他一向都很疼爱完颜秦涵,她的这个夫婿是她自己选的,自己帮不了她什么,但是,却可以帮她将大婚之日提早一点,毕竟,杭谨轩是一个角色,他虽然已经答应娶完颜秦涵了,但他心里有的却是月皎兮。
然而,他这问题一问出来,便看向了月皎兮,见她竟然已经在夜炎殇的怀里睡着了,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女子,还真是有趣。
夜奕珩听到这话,俊眉一蹙,这件事情其实夜奕珩早就想说了,可是因为月皎兮出来跳了场舞,所以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