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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沫把车帘放下去,灰尘立刻就没再飞进来了。
“这里倒是有点像沙漠,怎么到处都是黄土。”
难怪这里长不出东西来,这样都是干燥又没有任何水分的土壤怎么可能会长出粮食来。
说着唐沫又看了一眼安然,无奈的轻轻摇摇头,虽然安然到了京城之后有所收敛,可是却还是一个纨绔子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把这里治理成一个富裕的县城呢。
看来太子早就已经知道这里的情况了,所以故意设计让安然来。
“这种地方想要长出草来都难。”
安然长叹一口气,然后无奈的摇摇头。
马车颠簸的向前行驶着,到了城门口的时候立刻听到百姓的欢呼声,这时安然早就已经下了马车换上了一匹俊俏的马,然后在骑着马向着百姓挥手致谢。
城门里的百姓们有些惊愕这个新来的县令很年轻也长得很俊俏。可是关注了他的长相之后,更多的人则是在私下偷偷的议论这个县令是否有上一任的还要无耻。
唐沫和沈妤儿两人都是躲在马车里,却能够听得出这些百姓的欢呼声似乎有些有气无力,不远处还能传来一阵阵的抱怨声,然后立刻就传出了几声责骂声,立刻那些抱怨声也消失不见。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县衙门口,安然很潇洒的下了马,然后又走到马车就看到唐沫和沈妤儿两人陆续走了下来。
唐沫和沈妤儿两人下马车的时候周围传出一阵惊呼声,然后便立刻有人小声的议论道:“这两个是县令夫人?长得可比百花楼里的姑娘还漂亮呀。”
“赶紧闭上你的狗嘴,要是被县令听到了,定是会割了你的舌头。”
另一个小声的提醒着。
安然就当作没听到,这时做为迎接队伍的秦师爷对着安然揖了揖,然后又对着唐沫和沈妤儿揖了揖,一副斯斯文文道:“大人,这里就是县衙了。小的已经安排了人把屋子都收拾好了,夫人们只要入住就行了,另外小的已经叫人准备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大人可否赏脸?”
说着然后又上前走了两步在安然的耳边小声道:“还请了百花楼的金钏儿,那金钏儿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呢。”
说完又看了一眼唐沫和沈妤儿,觉得这话有些牵强了。
安然身边的那两个夫人比金钏儿可是漂亮的多了。
只是水襄县里也找不出比金钏儿还要美的姑娘了。
安然听了脸上一喜,立刻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必定是要去一去的。也不能辜负了各位兄弟的热情。”
此话一出周围扮演热情的百姓的脸上立刻露出不忿的神情来,看来又是来了一个又色又贪的贪官了。
唐沫看了秦师爷一眼然后又对着安然道:“竟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先去休息了,你也不要喝太多酒。晚上还要再收拾东西。”
安然立刻笑着点了点头。
因为这里太多人而且这些人看着唐沫和沈妤儿两人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所以唐沫便借口要收拾东西先进去了。
安然则和秦师爷还有一些县衙中的衙役一起去来福楼里喝酒听曲儿了。
唐沫带着沈妤儿等人一起进了宅院,立刻的装修和布置和县城里的完全是天差地别,可见上一任县令贪了多少银两,就是这里的湘妃竹一看就知道是特地从外面移植进来的,还有客厅里的那些字画,还有那些盆景,一个个都是上好的。
看来上一任被抄家的太急了,连这些东西都不曾拿走过。
只是唐沫还在感叹这里的师爷和衙役也太老实了些吧,竟然没偷走?
后来唐沫才知道自己想错了,上一任贪的太多了,师爷和衙役们都捞了不少的好处,上一任被抄家之时,他们也趁机拿走了不少好货,只是不想得罪下一任的县令,所以还是保存了不少不错的东西。
府里的管事带着唐沫走了一圈,又介绍了从前的县令是住在那一间,又有几个院子,从前都是分别住着那些人。
唐沫心中明白之后,便安排着沈妤儿住在潇湘苑中,而自己则住在靠东边的荷香园,因为荷香园就那个是一个大的荷花池,立刻种满了荷花,虽然现在已经是深秋了,但是那些荷花却还是开的鲜艳,看来这些荷花都是精心培养的。
最后就是安排安然的住处了,上一任县令的住房很奢华,唐沫觉得也挺适合安然的,所以就安排他住在那里。
一切搞定了之后,唐沫便命人把东西都一个个搬进来,然后又命着厨子里的人准备一些热菜热饭,让丫鬟奴才们赶紧先吃过了之后好好休息,下午休息好了之后再做一个大扫除。
安然一直喝到晚上才回来,唐沫也不着急,自己先洗洗睡了。
可是沈妤儿却有些着急,这一路上他和安然接触的也不少,觉得这个人又风趣比她从前想象的要好上许多,不知不觉竟芳心暗许,所以一直都在屋子里守着他回来的消息。
第二天唐沫睡了一个懒觉,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程,唐沫觉得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身子立刻觉得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怎么样都不愿意起来。
对于安然昨晚的去向唐沫也不想去问,可是楠竹和琉璃两人早就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
他们两人打了洗漱水进来见唐沫还是蒙在被子里,不由觉得无奈,然后走到床前对着被子里的唐沫道:“奶奶,你怎么还不起来呀。你要是再不起来,三爷就又带了一个什么金钏儿回来了。”
本来就睡的迷迷糊糊的唐沫,根本就不在意:“什么金钏儿,银钏儿的,我现在只想睡觉。”
第100章 判案(上)()
楠竹和琉璃两人跟随唐沫也有好多年了,对着唐沫的xing子也摸清了,胆子自然也就肥了,所以楠竹立刻又道:“潇湘苑的沈夫人这会儿都去三爷那儿了,奶奶你也应该勤快些了。这里山高皇帝远,太太定不会再为难你了。”
唐沫只想睡一个懒觉,没想到却有两个苍蝇在她耳边嗡嗡嗡不停的飞,她用力的把被子掀开来,然后愤愤道:“什么勤快些,沈夫人去了便去了,干嘛要来吵我休息。”
说完便又把被子一掀又窝在里头继续睡大觉了。
楠竹和琉璃两人还没见过唐沫发那么大的火,不由对视了一眼然后又想起刚才唐沫那个可爱的动作,忍不住都掩嘴笑了起来,又想这一路上长途跋涉的,想必唐沫也幸苦万分了,这样争宠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便也没在他耳边念叨了,轻手轻脚的退下去让唐沫好好的睡一个懒觉。
唐沫直接睡到正午吃午饭的时候,要不是安然执意要让唐沫一起出来用午饭,此时她依旧还是窝在被窝里不肯起来。
花厅里,沈妤儿坐在安然的身旁,而唐沫则坐在安然的另一旁,三个人围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吃了一个午饭。
吃过午饭之后,安然喝了一口茶漱了漱口,然后就听到孟管家跑进来道:“外面正在打鼓呢,本来秦师爷想说等明天再说,毕竟大人才刚上任也要休息一日,可是没想到那人却死都不肯,说之前没有县令,现在来了自然是要为百姓做事,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现在正在门口闹呢。”
孟管家是安然带过来的,安大老爷害怕安然不懂事给他闯祸,所以给他派来了一个这样得力的管家。
安然看了一眼沈妤儿又看了一眼唐沫,立刻站起身义正言辞道:“既然身为县令,那么怎么可能不让百姓申冤呢。”
说完便对着长安道:“快去把我的县令服拿出来,给我更衣。”
然后袖子一甩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了。
那副模样倒是真有点像是土皇帝,唐沫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三爷真是个清官,可不能胡乱判案了。”
昨天安然被那些人夸的飘飘欲仙,现在又被唐沫这么一夸更是得意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笑道:“那是自然,本官一定会给他们一个公道。”
然后便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沈妤儿见安然走远了,便皱着眉头对着唐沫道:“听说昨儿三爷还差一点带了百花楼的什么金钏儿回来……”
闻言唐沫转过头看向沈妤儿,从前她也不是不知道安然是喜欢喝花酒的,不然也不可能认识什么白荷。
“那也没什么,回头我问问三爷是否真心喜欢,如果喜欢给他赎身然后给他一个姨娘做做也可以。”
唐沫是真的绝对无所谓,男人的心要是不能牵住,那又何必要捆得死死的,还不如就由着他了。
这句话倒是让沈妤儿微微一愣,本来还想借此机会让唐沫出手,自己也能看看唐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儿,以后自己做事也能有个底线,没想到唐末竟然会说直接为金钏儿赎身。
难道是想帮着她赎身出来之后再好好的折磨她?
可是青楼本就是一个折磨人的地方,有那个姑娘会想待在里面,就算是花魁也巴不得找一个良人然后赎身出来。
“奶奶,这样怕是不好吧。”
沈妤儿轻声道。
“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们家三爷就是喜欢那种女人,说不定还真的会帮着那什么金钏儿赎身出来呢。”
当初白荷不也是怡红院的女人。
内院里唐沫和沈妤儿还在商量着要不要帮着金钏儿赎身,县衙里却围着一群百姓正在观看着新来的县令是不是青天大老爷,还是又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贪官。
安然穿了一身的官服,觉得气派的很,虽然他在京城大理寺也曾当了个小官,可是那时他是个打杂的,就是连官服也没有发,这还是他头一次穿上官服。
坐在一张大大的太师椅上,这时站在两排的衙役都敲着手中的长棍,然后异口同声的喊着:“威武……”
安然挺起胸膛看了下桌子上的一个惊堂木,拿起来自觉的很威武的用力拍了下,然后用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三名布衣男子问道:“所跪何人?可有什么冤屈?速速道来。”
跪在地上的一个是牛家村的牛二郎,还有两个则是城东王福和王胜,他们两个也算是小小的地主,请了牛二郎到他们田地里干农活,但是今年收成很不错,虽然不能说颗粒无收,但是五、六亩地也不过收了两三百斤的的粮食罢了。王福和王胜两人便又留了牛二郎到他们家中帮忙做木匠,王福的儿子也快成亲了,想着趁着家中还有点余钱赶紧把婚给结了,来年也能生出一个大胖儿子来。
牛二郎家中穷想着王家的人能够再留着他做活是好事,便留了下来。这一留就留出问题出来了。王胜和王福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家中还有三儿一女,哪里想到这牛二郎吃着王家的用着王家的,竟然还偷了王胜王福两家的鸡鸭,偷偷的拿出去贩卖了。王胜和王福两人本来还好奇鸡鸭都走丢了,后来有一天正好瞧见牛二郎偷了鸡鸭出来,才被抓到的正着。
听完王福和王胜两人你一句我一言之后,安然也有了头绪,看了一眼正在埋头做笔记的秦师爷,这秦师爷以前是跟过上一任县令的。昨天本来想要试试这安然是个什么样的官儿,没想到竟然也是个贪财贪色之人,不然昨天这个新来的县令怎么会一直摸着金钏儿的手不肯放,要不是头一天来还顾及着家中的夫人怕早就已经抱到床上去了吧。
所以秦师爷自以为安然这一个眼神是要王福和王胜两人拿出一点银子来孝敬孝敬安然,他放下手中的毛笔然后轻咳两声看了一眼王福和王胜道:“既然是人赃并获,那么赃物在何处呢?可还有谁见到了?”
第101章 判案(下)()
县衙外面还围着一群的百姓,从前他们倒是不喜欢来看县令判案,因为每次来最后都是摇头无奈离开。因为不管对方是不是冤枉的,是不是证据确凿,只要哪一方能够出的了银子,那么上一任的县令就会判哪一方赢。
今天之所以聚集这么多人也就是为了想要看看这个县令是不是也和上一任的一样,眼中只看银子而不看真相。
这个牛二郎大家都是熟悉的,老实巴交的很,从来都是本本分分的,在县城里也帮过不少人做过农活,一点都不曾偷过别人家的东西。
虽然那王福和王胜两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但是围在门口观看的百姓还是觉得王福和王胜两人故意陷害牛二郎。
这王家两人在县城里是出了名的抠,出了名的守财奴,但是这个县城里也就数他们的田地最多。今年闹饥荒也就他们田地里还收到了粮食,其他只不过有一点田地的农民根本就是颗粒无收,还得去做杂活才能赚来一点吃的。
所以这王家也算是在县城有名的小地主了。
这王家是什么情况,牛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