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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正阳眉头一皱道:“我再单独和他聊聊,毕竟我随他这么多年,他的脾气秉性,我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再给我一点时间,你看可好?”
苏振铭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一转身和麻三就出了门,麻三走出门口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俞正阳,说道:“给你半个小时。”一句话说完,两人顺这走廊而走,到了走廊尽头,一闪身就上了屋顶。
我顿时一愣,这两人分明是不放心俞正阳,既然不放心,为何又让俞正阳单独和俞静之相处?这到底耍的是哪一出?
刚想到这里,房间内俞正阳对着俞静之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咚咚咚磕了三个头。
俞正阳这么一跪,我心里就叹息了一声,苏振铭没玩过俞静之,可这俞正阳,却没玩过苏振铭和麻三!
果然,俞正阳一跪,俞静之就长叹一声道:“孩子,你还是太嫩了,我一直都在教你,咱们做人,得有底线,为了这条底线,你可能得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了。”
俞正阳点头道:“父亲,我知道,所以我先给你老人家磕三个头,此次事发突然,整个俞家上下,已经尽落他人之手,消息被封锁,电话被收走,人也出不去,俞家住的偏僻,就算大声呼救,也只能徒添几个冤魂,我相信,他们杀起人来,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我们俞家牵连其中,是为了还恩,可佣人是无辜的,总不能让他们也跟上丢了性命。”
“正阳无奈,只能虚以委蛇,之前对父亲多有冒犯,也是不得己而为之,甘愿承担叛逆之名,也只是盼能保父亲周全,企图蒙混过关,只想他们搜寻不得,也就会罢了,待他们走后,正阳任由父亲责罚就是。”
“可如今苏振铭已经要对你老人家下手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眼看父亲遭难而不管不顾,待他们再来之时,我就豁命一拼,我身大力不亏,也许能缠住他们两人,父亲到时候趁机逃出去,大声呼救,只要家丁稍微一拦,父亲就可以逃出生天。”
说到这里,俞正阳又咚咚咚磕头道:“正阳自幼孤苦,承蒙父亲照顾多年,待如己出,本该伺奉父亲终老,只是他们持有凶器,孩儿也抱有必死之心,从此之后,不能在父亲身边伺候了,还请父亲多多保重。”
这番话一出口,我心中顿时又是叹息一声,老子英雄儿好汉,这俞正阳虽然只是个养子,却也没丢了俞静之的脸,同时我也明白了麻三和苏振铭为什么要给他们爷俩单独相处的机会了,他们是想用这俞正阳,来胁迫俞静之。
他们在和俞静之的较量中,落在了下风,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什么可以胁迫俞静之的,俞静之将他们能想到的,都封死了,自己又豁出了命去,他们就算有千百种手段,也是白搭,但现在就不同了,他们手里有了俞正阳。
如果俞正阳不将这事挑明了,那对俞静之就没有什么胁迫可言,所以他们在俞正阳阻止苏振铭用刀之后,就故意给了他们爷俩这个机会,现在一切都落在了麻三和苏振铭的眼中,下一步就是回来拿俞正阳开刀了。
果然,俞静之苦笑道:“孩子,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什么秉性,我岂会不知,怎么会不明白你想干什么!可是,这些人的本事太大了,你斗不过他们的。”
“你不了解这些人,但为父却清楚的很,恩公的本事,我是见识过的,那当真是有移山倒海之能,恩公尚且被他们伤成这样,你哪会是他们的对手,他们故意给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就是要你向我表明心迹,你若对我严刑逼供,你还可以活命,你如今说出这番话来,他们是断然不会留你性命的。”
“别说父亲心狠,就算他们用非凡来胁迫我,我也不会说出恩公藏身之处,就算我说出来,我们也一样是个死,孩子,父亲对不住你,连累你年纪轻轻,就丢了性命。”
此话一出,我就暗暗点头,这俞静之虽然是个商人,对他人的心理却摸的十分透彻,看事之准,当真少有,这么聪明的人,想不发财都难。
刚想到这里,那俞正阳却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两日见父亲被囚禁,正阳心如刀割,只要不再让父亲受到伤害,正阳一条命丢了就丢了吧!只求能拖得一时,便是一时。”
“今天门卫打来过一个电话,说是有个叫徐镜楼来找徐三爷,当时电话被我接到了,我就说没有这个人,如果这徐镜楼足够聪明,应该会猜出俞家出事了,刚才听苏振铭所言,对这徐镜楼十分忌惮,也许这就是我们的一个转机。”
“只是可惜,俞家上上下下的手机,全部被没收了,对外的电话线也全部被剪断了,所有的座机,只能在庄园内通话,又没人能够出得去,不然的话,一报警,就算他们再厉害,也能打成筛子。”
话刚说到这里,屋顶上的苏振铭就阴声笑道:“我们也不是傻子,知道你俞家家大业大,颇受地方重视,既然敢对你们下手,自然会把方方面面都考虑进去,不瞒你说,喊也没用,俞家上下,都已经被我们的人盯着,谁敢有一点异动,立杀无赦。”
一句话说完,只听砰的一声,苏振铭竟然直接踩塌了屋顶,落了下来,一闪身就向俞静之掠去。
俞正阳顿时一跳而起,他身体颇为强壮,可能练过几天拳脚,倒也算灵敏,一蹿竟然拦在了苏振铭身前,一拳打向苏振铭面门,疾声喊道:“父亲快走!”
可他这点拳脚,强身健体还可以,对付苏振铭,简直就是儿戏,一拳还没打中苏振铭,已经被苏振铭一把抓住了拳头,发力一拧,咔吧一声,手腕已经被苏振铭折断了。
麻三这时也从屋顶破洞中落了下来,一闪身一把就抓住了俞正阳的肩头,看了俞静之一眼,阴森森的说道:“我数到三,你若不说出徐关山藏在哪里,我就捏断俞正阳的这一条胳膊。”
那俞正阳虽然是个普通人,却异常彪悍,手腕被折断,肩头被拿住,依旧一脚抬起,直踹麻三,口中大喊道:“父亲快走!不要管我!”
麻三眉头一皱,一掌切出,正切在俞正阳的大腿上,又是咔嚓一声,一条腿顿时软哒哒的挂了下去,显然腿骨又被打断了。
我看的心头火起,可又不敢现身,我这一冲进去,他们随便用俞正阳还是俞静之来胁迫我,我都没办法出手,与其现身受制与他们,不如忍一忍,静观其变。但我还是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如果他们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俞静之这时却站了起来,并没有往外跑,他十分清楚,自己根本就跑不掉,而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正阳,好孩子,你先走一步,父亲随后就来。”
字字坚毅,一字千钧!
这句话一出,俞正阳就猛的嘶吼了一声,一歪头,一口就咬在了苏振铭的脸上,苏振铭顿时吃疼,砰的一掌打在俞正阳的胸前,谁料俞正阳竟然死不松口,被一掌打的,人已经倒飞了出去,却硬生生从苏振铭的脸上撕下了一块肉来。
俞正阳一下撞在墙壁之上,身体顺着墙壁缓缓滑落,却一下就将嘴里的肉吞咽了下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鲜血,嘶声喊道:“你伤害父亲,我杀不了你,咬也咬你一块肉!”
我顿时一阵热血上冲,这对父子英雄,给了我太多的触动,这个社会虽然已经物欲横流,可有些人,还在坚守着一些东西,比如孝道!比如道义!
我不能再不出手了!
就在这时,俞正阳背靠的墙壁,忽然轰的一声破了一个大洞,一个大手一下就抓住了俞正阳,往外面一甩,已经将俞正阳拉了出去,随即一个人影一闪,已经挡在了俞静之的身前,手一伸就将俞静之拦在身后,沉声道:“静之受苦了,从现在开始,万事有我!”
第417章:闻名丧胆(。com)
这人声音一起,我就目光一亮,心头一阵狂喜,随即一眼看清,顿时心头怒火呼的一下就狂飙不止,心中杀念就再也压不住了。
我最见不得的,就是三爷受伤!
三爷为了我,吃了太多的苦,甚至比我爹吃的苦头都多,在我心中的份量,说是叔侄,实比父子,我只要一看见三爷受了伤,眼珠子顿时就红了起来。
现在的三爷,不但受了伤,还伤的不轻!
头上缠着的纱布,还带着血迹,胳膊上、腿上都绑着纱布,身上也被纱布缠满了,脸上还有一道血痕,这一切都提示着,三爷之前曾经发生过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这一身的伤,就是证明!
但偏偏就是这一身是伤的三爷,一出场,就把全场都镇住了,麻三和苏振铭现在的实力,都不在三爷之下,可以看到三爷出场的时候,却都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下。
三爷这时才扬声对外喊道:“那孩子怎么样?”
从墙壁的破洞里传来黄姑娘的声音:“孩子没事,手脚骨头断了,全都是硬伤,养几天就好!胸前被打了一掌,好在孩子身体结实,扛得住。”
我一心的数,他们折磨俞正阳,我就在外面看着,他们每一次出手,我都有计算力量,要不了俞正阳的命,无非吃点苦头而已。其实,我心里原先对这个俞正阳,还有点不放心,害怕他万一是演戏给俞静之看,以此来胁迫俞静之说出三爷的下落。
也许是我有点小人之心了,怎么说呢!上当多了,看谁都像鬼。
这时那俞静之疾声说道:“三哥,你出来做什么?糊涂!丢我爷俩两条命就够了啊!”
三爷头也不回,淡然说道:“我们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需要守护的东西,就像你念着我的恩情,宁死也要护着我,我心里也得装着道义,事情是因我而起,我又怎么能不出来?就算我徐关山今天死在这里,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父子丢了性命。”
话音刚落,楼下已经响起了打斗声,应该是潜伏在四周的深井中人对黄姑娘出了手。
我悄悄一翻身,溜下了楼,果然见到几个黑衣人正向黄姑娘围去,黄姑娘则死死护着俞正阳不退,三爷已经现身,凭苏振铭和麻三,一时半会也拿不下三爷,当下我也不用再隐藏身形,爆闪而出,人在半空之中,已经连点数指,招招都是杀着。
砰砰连响,那几个黑衣人哪里挡得住我的力量,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已经被我打飞了出去,我自己使的力道我有数,这几个家伙,保证连活到落地的时间都没有。
几个黑衣人一解决,黄姑娘就看见了我,顿时一愣,随即大喜,我急忙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闪身又飘到了楼上,麻三和苏振铭这两人,一见势头不对,必跑无疑,两人一起跑我就只能追一个,能不能追得上还不一定,我得先偷袭一个,这样才有可能将两人全都留下。
我对这两人恨之入骨,根本就没准备留他们的活口!
到了门口,屋内又传出苏振铭的声音道:“徐关山,这次你是跑不掉的,你以为你是救了俞静之?其实从你一开始投奔他,就是害了他。”
三爷冷声道:“没关系!人活坦荡荡,静之拿我当朋友,为了救我能搭上自己的命,我就不用再和他客气,既然是兄弟,也就不存在谁害了谁一说,何况,我还在这里,除非你们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不然谁也动不了静之一根毫毛。”
麻三阴声道:“徐关山,你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凭什么还吹这口大气?”
三爷哈哈一笑道:“有些人,就算只剩下一口气,说出来的话,也没人敢小瞧,不凑巧的很,我徐关山就是这种人,我现在是受了伤,可要就凭你们两个,想要我的命,也得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
麻三却阴声一笑道:“我们每必要和你拼命,我缠住你,应该没问题,振铭下楼拿住黄姑娘就可,我倒想看看,究竟你的女人和兄弟,哪一个在你心里才是最重的。”
苏振铭一听就乐了,一闪身就向门口蹿来,口中笑道:“就这么办!我也很想看看,义薄云天的徐关山,到底会不会因为兄弟舍弃了自己的女人。”
我猛的一下将全身力道全都提了起来,待苏振铭伸手一开门,呼的一拳就打了出去。
这一拳,我是奔着要苏振铭的命去的,一点点都没有留力。
轰的一声,木门粉碎,苏振铭手中还抓着门把手,身形已经倒飞而起,人在半空之中,鲜血已经狂喷,直接撞破墙壁,扎手扎脚的摔了出去。
我偷袭得手,身形电闪,一闪就进了房间,对着麻三出手就是一指,电芒狂吐,直打麻三额头。麻三根本不敢硬接,一闪身躲了过去。
三爷一见是我,顿时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