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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可以退回原来的位置,做她的哥哥,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方大寒把夏日当朋友,当妹妹,是不会看着她受到伤害而置之不理的;自己内心的爱人,还是前妻,这一点他反复确认过,绝不会错的。
他对夏日的情感应该还是来源于对弱者的保护,更进一步的感情暂时还没有,以后谁也不能预料,但他会遵循自己的内心,尽最大的可能帮助她,但也不会用尽手段去夺取不属于他的女人。
自小受到的教育,以及耀眼的帽徽领章都不允许他做出不道德的事情。可夏日那个傻女人,他实在放心不下,作为她的哥哥,有义务为她把关!
老婆?明明还没有复婚,叫的也太早了点吧?容承耀,或许我的出现,会让你意识到危机,从而做出正确的决定,不要太感谢我哦。
第二天中午,军用越野车停在容宅门口的时候,容承耀已经等在那里了,老远看见车子驶来,他却转头让夏日去煮咖啡,自己亲自迎接。
夏日总觉得哪里不对,弄不太懂容承耀什么意思,可他说的有道理,方大寒对他们母子那么照顾,第一次来家里,男主人亲自迎接,女主人亲手煮咖啡,才显得诚意十足。
她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方大寒又不是外人,不会挑理的。于是,她高高兴兴回屋煮咖啡去了,留下容承耀一个人迎接客人。
方大寒看到门口只有容承耀一个人,心里的想法得到了证实,还不错,只要有危机感,就会对夏日更好的。
墨镜遮住的眼睛露出了然意味,跳下车,伸出手与之交握,“容总,你好。”
容承耀是千年狐狸,不管内心怎么想,表面上不会落人把柄,也热情地问好,“你好,方少,辛苦了。”
“不辛苦,我很喜欢冬冬,以前他比这小的时候,才是真闹人呢,明明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吵着跑障碍、玩攀岩的。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他都上学了。”
方大寒发出的感慨很刺耳,那都是他没来得及参与的时光,容承耀心里酸楚,表面不动声色,依然热情洋溢,“看方少的性格,一定是位好父亲,哪天一起聚聚?”
老婆儿子是他心里的伤痛,被容承耀一下子挑开了,那种涩痛感又袭上心来,飞快转移话题,“冬冬玩累了,还在睡,我这就抱他出来。”
“不劳烦方少了,我的儿子,还是我自己来吧。”容承耀把儿子这两个字的音咬得重重的,还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方大寒轻笑一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打开后车门,让他把冬冬抱出来。
小家伙玩嗨了,累得够呛,一上车就开睡,到家有一会儿了,还没有醒来的意思,小脸红扑扑的,全是汗水。
方大寒随手脱下衣服,兜头包住孩子的脸,“小心着凉。”
方大寒的关心不是假的,容承耀心里犯堵,光想着接儿子,没想到他会睡着,刚想脱下衣服给儿子盖上,却被方大寒抢了先。
他脸色不好,但场面话还在,“谢谢方少,我让夏日做了几个菜,一起吃午饭吧。”
方大寒怎么会看不出容承耀的不情愿,他也不是没眼色的人,笑一下,客气地说道:“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去办,下次吧,我再来府上打扰,再见。”
“再见。”
儿子抱在怀里,忐忑的心才安稳下来,直接抱回他的房间。转身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出来,轻轻擦拭他红红的小脸蛋,略微出汗的小手,看看方大寒的外套,分外不顺眼,顺手扔到一边去了。
夏日进来的时候,儿子已经换好睡衣,躺在被窝里呼呼大睡了。只要容承耀在家,儿子的事基本上都是他打理,而她,也慢慢习惯了。
“方大哥怎么走了?”
儿子老公都在,夏夏第一句话问的却是别的男人,真让容承耀气恼。可他心里有气,脸上却不会表现出来,昨晚被嘲笑个够呛,今天怎么也不能重蹈覆辙。
淡淡瞥了夏日一眼,没有一丝情绪的回答:“有事,回去了。”
夏日没有多想,遗憾地耸耸肩,自然而然地说道:“他喜欢吃螃蟹,我做了那么多,他却吃不上,真没有口福。儿子也睡了,就我们两个人吃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连方大寒的口味都弄得那么清楚,那得是什么关系啊?容承耀看夏日的目光变得幽深,淡淡地不满漂浮其中,“老婆,你很了解他?”
容承耀的语气没有变,任谁也听不出哪儿不对劲儿,更别说夏日这么单纯的女人了,“还行吧,毕竟认识那么多年,多少还了解一点。”
“说说看,你都了解他什么?”
“他喜欢吃螃蟹、蛤蜊、鱿鱼,还有深海虾,不喜欢鲍鱼和生鱼片;喜欢麻辣口味的川菜,但不喜欢油多;喜欢看书、听音乐会,还喜欢极限运动。”
“极限运动?”
“蹦极、攀岩之类的啊,还有雪地摩托,他也开得倍儿棒!”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当然知道啊,我和冬冬去东北玩的时候,他就开雪地摩托给冬冬表演,冬冬羡慕极了,吵着要玩。方大哥怕他吓着,拿背包带把他绑在自己身上,带他沿界江跑了个来回。”
夏日沉浸在回忆里,没有发现容承耀突然变了的脸色,兀自高兴着,“把冬冬兴奋的,根本就不愿意回来,要不是我挡着,他就住那儿不走了。”
“老婆,你不乖哟,老公怎么惩罚你好呢?”
容承耀嘴角上扬,完美的弧度尽显成熟男人的魅力,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却透着说不出的狠戾,夏日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扒光,嗓音沙哑的说不出话来,才恍然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了。
儿子的名字已经叫了六年,冷不丁叫错一次而已,至于这么惩罚她吗?想做就直接说嘛,干嘛找这种借口啊?纯粹就是搞事情!
容承耀才不会承认自己吃醋呢,借口夏日叫错儿子的名字,把她狠狠“收拾”一顿,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伏在她耳畔低声诱…哄,“老婆,你爱我吗?说你爱我,我就放过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好像大提琴般迷人,带着诱…惑,迷乱了夏日的心智,这么成熟睿智的男人,怎么小孩心性这么严重啊?
难道她做的还不够好?从儿时的懵懂,到长大后的情窦初开,自己梦里的男人,至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
他还怀疑什么呀?
那么没有安全感,是不自信的表现?
说到底,还是不相信自己啊。算了算了,既然他想听,那就说呗,虽然挺不好意思的,“老公,我爱你,只爱你一个人,你要相信我。”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是的,我是你一个人的,是你一个人的……”
欢…爱过后,夏日累得眼皮都不愿意睁开,自然没有看见容承耀满意的笑颜,直接睡过去了。
容承耀抱着滑软的娇躯,郁闷的心情好转了很多,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了。突然,脑中闪过一丝念头,看一眼夏日,已经沉沉地进入梦乡,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快速起身去了书房,打开电脑,输入夏日的账号,密码吗?不用思考,自然是儿子的生日。
他轻易地打开夏日的QQ、微信等社交工具,调取以往的通信记录,一条条逐一查看。日期挺久远的,要不是他战友有一个是搞通讯的,闲暇无事时跟着学了一点皮毛,否则,要想查看那么久远的记录,还要找人帮忙。
看完聊天记录,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容承耀关上电脑,坐在椅子上沉思,从聊天记录上看,他们的话语正常,没有丝毫暧昧,都是以军旅生活为中心的话题,儿子出生后,关于孩子的话题渐渐多了起来,别的也没有什么。
可他就是从方大寒的神色中看出,一切并不是那么回事儿。
夏日把他当老朋友,当哥哥,可他却不一定那么想,他看夏日的目光,带着那么一点火辣的味道,根本不是哥哥看妹妹应有的眼神,仔细回想,还有一丝晦暗不明的阴谋在里面。
第二百零五章 投桃报李()
阴谋?容承耀为自己这个不着边际的念头惊住了,夏夏很出色,当今社会这么温婉、漂亮又能干的女人,已经是凤毛麟角,方大寒喜欢她不足为奇。
现在的朋友,将来的女朋友?想得美!
可方大寒又不是无名小卒,以他现在的成就,前途不可限量,夏夏再出色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能力有限,帮不上他什么忙。
抛除利益,就是单纯地喜欢?
方大寒,方少,京城来的,举手投足显示出良好的修养,浑然天成的贵胄气场,绝不是后天养成的,难道这个方少是那个方家的人?
容承耀把这些信息前后串联起来,得出一个结论,以方家的威望,唯一的独子,即使离婚了,也不可能接受一个离婚带孩子的女人进门。
那么,他接近夏夏的目的是什么?令人费解!
想什么呢?什么叫离婚带孩子的女人?明明是我老婆,怎么成他的了?真是气糊涂了!
他的夏夏,曾经是蒙尘的珍珠,褪去那层保护色,是绝佳的珍品,是最美的伴侣;他的夏夏,是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身上,给他带来最美好的希望。
那么好的夏夏,只能是他老婆,不管原因,他都不会放任别人觊觎的。那个方大寒以前或许对夏夏没有想法,但不代表现在也没有。
自己曾经是军人,知道军人休一次假不容易,那么难得的假期,不回去看望自己的父母,却跑来D市,这种做法本身就不合常理,要尽快弄清他的真实想法,把一切扼杀在萌芽中!
夏夏虽然温婉,对自己也是百依百顺,但是,只要自己一提复婚,她就转移话题。以前不在意,认为那张纸确实保证不了什么,但现在,问题可就出来了,没有那张纸,他们之间只是儿子父母的关系,一点法律保护都没有。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把这件事尽快落实下去,有了那张纸,就可以束缚一切心怀不轨之人的歹念了!
那张离婚证虽然也是红色的,但此红非彼红,而且上面的那个字太刺眼,他一定要把这个证件换过来!
可夏夏为什么不同意复婚呢?
没有哪个女人不想要法律保护,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不要名分的和一个男人同居在一起。
可是,夏夏的大脑构造太奇葩,到底怎么想的他搞不清楚,是给他选择的自由,还是留给她自己反悔的余地?
不,不会的,自己怎么对她的,她心里清楚无比,若是想反悔,也不会带自己去W市见她的家人了。
自己在岳父岳母墓前许下的承诺,什么时候能实现呢?真愁人!
容承耀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百思不得其解,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容承耀明白了,重重拍一下自己的额头,真是个笨蛋!
冬冬睡到晚上8点还没有醒来,容承耀已经去看过两次了,孩子中午就没有吃饭,晚上再不吃,身体怎么受得了?
“儿子怎么还不醒啊?中午饭就没有吃,正长身体的时候,这么睡下去可不行,得把他叫起来。”
冷硬的男人,突然变得婆婆妈妈,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还不得尽情嘲笑他啊。可他才不管呢,儿子是他的心头肉,受一点委屈都心疼,更何况不吃饭了!
“不行,我去把儿子叫起来,吃完饭再睡。”
夏日和他的想法完全不同,小孩子想睡就睡嘛,去他心心念念的地方玩了一天,昨晚还不知道兴奋到几点才睡呢,不用想,也知道今儿起个大早,玩累了,才会睡得这么沉。
看着容承耀在地上转来转去,嘴上还不停地絮叨,都快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了,“佑佑平时起床气不大,但你若是在他熟睡的时候把他叫醒,会哭闹的。你就让他睡吧,明天早点吃饭就行。”
容承耀明显不信,佑佑和他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了,只有小小的起床气,哪有她说得那么严重?
看着容承耀明显不相信的样子,夏日耐心给他解释,“儿子十个月大的时候,我就给他忌奶了,把他送去琳琳家,请琳琳照看几天。我的奶水不足,他根本吃不饱,儿子那时候长得还小,又不愿意吃辅食,再不断奶的话,营养跟不上,会影响发育的。”
夏日没有和他说过这件事,想想自己那个时候如果主动一些,他们母子就不会吃这些苦了。
说到底都是他的错,容承耀惭愧地低下头,认真听她讲。
“我当时根本就舍不得,可看着儿子可怜的小模样,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