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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女相:陛下,请矜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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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似乎有一个女孩被捉弄了,却不曾说话辩解,只是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我感到很奇怪,首先,我竟是并不认得这个女孩子;其次,这个女孩子被捉弄了仍然是一脸的温婉。我生活在一片谎言的世界当中,对谎言的辨识度可以说是最高的,但我却从她的神情当中看不出任何的隐藏着的不虞和难堪。

    她竟是这般的不在意,但是,她到底是谁?

    我这样问了,恩师大舅笑着,脸上带着隐隐的愧疚开口:“是我的大女儿,你可以叫她青云。”

    我便知道,这就是这个女孩儿的闺名了。世家贵女的闺名并不是什么不外传的东西,因为只是称什么某家几小姐会累死人的,譬如大表妹就应当被称作“琅琊华氏嫡系华相府长房嫡长女”,这样的称呼实在是不适合名望深重而美誉远扬的世家贵女。

    青云,这样大的名字呢。是青云直上的意思吗?

第47章 番外:曾照彩云归() 
“大舅舅,她是您的女儿?为何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一个表妹?”

    大舅当时一脸的愧疚与迟疑,我在听到他的答案后还以为是他深感对不起大舅母。直到六年后方才明白,那样的表情深处,蕴含着多少沧桑,痛苦与无奈。

    大舅轻声说:“殿下,因为小女青云,是我的妾室鉴书所出。”

    我隐隐明白,又隐隐不明白。大舅舅不是一个薄情寡幸的人,也绝对是品行端正,视家规如法尺的人。华家先祖不准子孙纳妾以防止嫡庶相争,大舅舅竟然会公然违反吗?

    ——也是,大舅舅终究是个男人。而且,大舅母离世也很有几年了。

    十六岁春心始动而有时亦夜有所梦的年纪里,我这样想。

    我知道,尽管我努力成为一个行端坐正、惊才绝艳的真正君子,一个名望深厚而思圆行方的一国储君,我仍然是一个有时会犯浑瞎想的普通人。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想法过于龌龊,但那时我想,大舅也是一个普通人呢。

    有缺点的人,总是比高高在上的谪仙,要更容易亲近一些的。故因此,我对大舅“犯错”而生下的妹妹,有了一些兴趣。

    几个表弟表妹仍然在没完没了地逗趣儿,捉弄那个女孩儿。或许是因为从一开始便未当她做是表妹,后来尽管知道是大舅的女儿也以为那是个女孩子,而不是“那是一个新妹妹”的成分多一些。

    我开始,便是以少年的身份,看待一个少女;而非像对待华府中其他的姐妹一般,以哥哥的身份去看待妹妹们。

    看到那群孩子们折腾她,一道清丽而婉约的背影,我很是有些不满。到底说,这个华家,也是嫡庶如此分明的么?只因为她是庶非嫡,便可以这般肆意地拿着逗趣儿么?

    不知为何,我却是隐隐不平起来。心中哂笑,大概没有什么地方能逃脱这些嫡庶之争之类的吧。即便是心中的净土,外祖家的华相府,亦能如是。

    我去了恩师大舅的书房,再出来时,就迷了路,没搞明白这是在哪里。转着转着到了花园,却看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场面。

    几个上山爬树下河摸鱼皮的能上天的猴儿弟弟,正围着那个女孩转圈儿。那个女孩子微笑,丝毫没有被捉弄后的不开心。纵使发髻松散而衣衫溅满泥土,仍然是满脸的笑意。

    “你们老老实实的下来!今天族学的功课做了吗?”

    “没有。”“有!大姐我有做完!”“大姐,就剩一点策论了,先玩一会嘛大姐”

    几个泥猴子围着她,一时间竟让人想起九天的仙女周身围着的爱笑爱闹的小童。奇怪,她明明遍身泥土,我为何却无端觉得她那般高贵?该说不愧是华家的姑娘么?

    “你们几个写完的,到时拿来我看看,要么给你们三姐看看也好;没写完的,还不麻利的去写?”

    “哦,是了,大姐。”几个孩子倒是很听她的话,乖乖的回了书房。

    所以,华家的小辈都还是真的很尊敬这个大姐。听大舅说,她只是比含章兄少一岁而已。

    那为什么在京城极少听说大舅的这个女儿,也几乎不带出去呢?难道是外祖不让么?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不论是外祖,还是大舅,都不会特意做这些事情。也许在其他贵女忙于交际和准备出嫁的日子里,她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也并不将寻人家当成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我想,这才应当是一个贵女的作风,身居闺阁想着充实自己,而不是把出身世家作为炫耀和张扬的资本。

第48章 番外:思君令人老() 
“大姐,你知道这句诗的意思吗?”十岁的小盈琅可崇拜她的大姐姐了,没事时就拿着诗缠着大姐姐讲诗里的故事。

    “什么诗啊?”大她两岁的华青云温婉的笑着,看向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心里却不自觉地想起那一日桃花树下的邂逅。心里想着,真是一个有趣的儿郎呢。

    “我拿给姐姐看。喏,姐姐你看这个——”小盈琅没有看懂,想让姐姐给自己讲一讲为什么这样写。

    而让华青云始料未及的是,那一首诗直接撞破了她的心门,彻底引出了藏在意识最深处的隐秘情感。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题记

    我叫华青云,是南越华相府唯一的庶小姐,也是华家嫡系近百年来的第一个庶子女。因为,我们琅琊华家,不允许子孙纳妾——只有父亲有一个妾室,就是我的姨娘,因在祖母江老夫人身边侍奉过多时由祖母赐姓江氏,加上祖母给的名字自此就叫做江鉴书了。

    我直到七岁,都不是很理解为什么父亲要和叔叔伯伯不一样,说母亲不是他的妻而是妾,又说我应当和小妹一般叫她姨娘而不是娘亲。

    直到有一天,我偶然出了府到朋友汝阳县主家去玩儿,听到她说自己母亲因为几个妾室闹得心神不宁以至于卧床不起病的厉害着,才知道什么是妾室,什么是庶出。

    我是庶出的。父亲说过,大哥含章和妹妹盈琅都是嫡出,而我是姨娘所生。

    原来,姨娘是不同于妻子的。

    我知道,母亲是大哥和小妹的生母,还知道他们的生母也是我应当敬重的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离世了。我依稀记着母亲的一切,记着母亲对我极好而一直十分宠爱,记着她有时严厉有时却温雅的声音,记着天热时的扇子和天冷时怀抱中的温暖。

    这样好的母亲,竟不是我的生母吗?母亲将我养在她的名下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只是妾室所出呀

    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母亲对我的不求回报的好竟不是生母对待女儿的好,而那般亲近却又慈和的疼爱竟然落在了她的夫君与他人的孩子身上。我愧疚,也深为感怀。

    而最让我后悔,我竟未曾亲口叫过我的生母一声娘亲。我从没想到我是庶出不假,尽管养在母亲身下,却是真真正正与生母江氏并不熟悉。

    但是父亲在我们的教养上一贯是个有主意的。当我向父亲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父亲却说,无论是在明面上还是私下里都不可以唤江氏娘亲,不仅仅是因为她并不配得上这一句娘亲。

    我不太明白,但是隐隐懂了一些什么。父亲对母亲似乎是愧疚的,所以父亲才这般让我也敬重娘亲,哪怕娘亲离世也要坚持她是正妻。

    这样想着,我从来也不埋怨什么。而小妹和大哥从来不因为我是庶出而对我另眼相看,府上的所有弟妹们都很是尊敬爱戴我。这让我隐隐有些愧疚,有些自卑。

    老祖先便是被庶子赶出家门的嫡子,而自己作为庶子却受到家中长辈的诸多照拂和同辈的欢迎。嫡庶有别,我难道能和他们的身份相比吗?

    小妹长大了,我有些和小妹相像,又有些不像。大哥和小妹的眉眼鼻梁都神似,然而我并没有这个特点。甚至于,我长得和父亲也没有很多相似之处。

    我心想,这就是庶出和嫡出的区别吧。

    我怎么配得上那些优秀的嫡出儿女呢?又何德何能可以随意出府,以世家贵女的身份出席那些让我有时有些羡慕但又没什么机会的盛大宴席呢?

    是的,——可能,更不要说,那个如玉君子的少年郎了吧。

第49章 番外:岁月忽已晚() 
那个少年郎,就是偶然来到我家的表哥。后来我问了父亲,才知道他就是当朝太子,一国储君,二皇子萧让。

    皇子啊太子啊

    那一日,他并没有着什么蟒袍,只是简单的白玉冠,青衣蹁跹,面须净尽,英朗高俊,目冽气华。只是看到他站在那里,便是胸怀极尽宽广,目光极尽高远。

    真真是君子中的君子。也许,可以这样形容他,”充耳琇莹,会弁如星“。修长挺拔的剪影,彻底惊艳了我这十二年的短暂时光。

    后来有几次,再与他相会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大胆的开口,将他引荐进了大舅或外祖的房间。开始只是指路而已,后来我也便不再扭捏。慢慢与他相熟,心中自然地有了亲近之感,才逐渐的意识到原来他其实并不是一个严肃到时时刻刻谨言慎行的君子,相反是一个颇有幽默风趣的年轻公子。

    他的智慧风趣,他的运筹帷幄,加上我的世事洞明,我的心思缜密,让他每每兴奋不已,也让我对这样的讨论时常如醉如痴。不论是我的所学所想,还是他的所见所感,都成了我们之间讨论的话题。

    他十分博学且多见,这于我而言是亦师亦友值得仰慕的。而我因为女儿家特有的细腻心思和在某些方面的专长,也是帮了他不少的忙。他有时笑言,我兴许算是他的一个红颜智囊。我问他,不该是红颜知己吗?他说,那些红颜知己,都是所谓的解语花,所谓知己,时时刻刻顺你所想,最终反而由蜜糖成了砒霜。只有真正的朋友,才会互相鞭策,也携手共进。

    我开心,心里却也隐隐难受。我不是那些所谓的红颜知己,这说明他并没有把我当成什么温柔乡,当成那种依附男人没有骨头、人云亦云的东西。但是,——只是朋友吗?

    我陡然一惊,是时候该理理自己的思绪了。怎么会,会生出这种非分之想?

    自己只是一个庶女,还是让华家的威信大为贬损的一个庶女,不说长辈虽然仍然是十分怜惜我疼爱我,一定不会随便找个人家或者让我作为提升家族的工具嫁出去,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该肖想当朝太子爷啊!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藏起了我的情意,但却发现表哥他,似乎,也是有情的么?

    ——那又如何,无论如何我们是不可能的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隐隐忍痛摇了摇头。不久,发现他也藏起了自己的情意。

    这样,两心相知,而作不知,痛却也还不伤人,该是最好了吧。

    那年的十月,皇后姑姑难产,一尸两命离世了。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他,或者说,见过他。我曾经偷偷在他必然出现的地方,不受控制的藏起来躲着偷看他一眼。

    他更瘦了,也更高了。有时到了华相府,我也会闭门不见。但是我知道,他的眼底,多了深重到化不开的忧伤和遗憾。

    是因为什么而遗憾呢?他一定很累了吧。

    直到,华家遭难,他也一样遭了难。

    我想我不怪他。

    直到,尽管初秋夜的冷风入骨沁凉,尽管在逃亡的路上,尽管花影楼彻夜不眠的丝竹声悠然,我却还是忘不掉,那每夜都似乎是萦绕在耳畔的婉转笛声,从华相府西南的后院竹林处隐隐传来,缥缈而去,散遍繁星。

    思君令人老,

    岁月忽已晚。

    弃捐勿复道,

    努力加餐饭。

第50章 三顾频烦天下计() 
第二天,华盈琅大清早就醒过来了。她们毕竟已经在青云谱待的够久了,怎么说也应该走了。

    毕竟,他们的目的地可不是什么洪州城,而是一路西行至南越与西蜀的交接处,当年祖父一言定国界的西疆。不管是从所有姐妹的记忆当中,还是从章元先生的描述当中,都可以看得出,西疆的位置和状态,是对目前的华家最为有利的。

    天下三国鼎立,北有魏国,因国都位东故称东魏;西南巴蜀诞生有蜀国,称西蜀;至于东南吴越之地则在百越人和炎黄族人的交融当中滋养了独特的南越文化。所谓的三国俱是炎黄族人统治区,算得上大国。在三国之外,北有容狄,西有昆华,南有云昭,向西北有西域。这些地方并没有单一稳定的政权,但却是始终不与中原人交流过多的族群聚居的地方。

    如果讲起来,这三个国家当中,最为国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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