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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瞧着入神,百看不厌。马车的颠簸,令我渐渐困顿,一脑门的栽在他的肩上,暂时拿他当靠垫好了,打着哈气入眠。
江秋水缓缓睁眼,刚才烦了她没完没了的追问,这女人那么浓烈炙热的盯着他看,令他倍感烦闷。或许,当看到两人鲜血融合的那一瞬,他便失了自我。失去了一贯平稳,无欲无求的心境。心中莫名的抗拒着她。
江秋水思衬,一路西去沧州的路上,想要安生稳当恐怕不能了,他并没意识到自己一夜的笑容,多过他过去的这二十六载,连同皱眉的次数。任由女人的脑袋搭在他肩上,并调整了位置,让女人更舒服些。
。。。。。。。。。
他与她,如一池净水,一粒碎石!
一池净水,猛地被丢入了一粒石子,净水怪责:“石子,你干吗烦我”?
石子皮赖的笑答:“丢你怎么着”?
丢下石子操控一切的神仙,莫测高深的看着这一幕,微笑着眯眼,慈悲的入定。命运早在很久以前就注定,滚落尘世的一粒细石,妄想掀起惊涛骇浪。徒自惹了孽债、愁苦和困惑。
净水将石子淹没,从此怀中多了份牵畔,心中咯了个疙瘩,时时烦闷。想自己心中所想,想石子心中所想。
石子舒服的被净水包裹,享受着温润的包围。心中暖暖,它并不知自己无意的闯入,给净水造成怎样的困扰,一味的贪求净水的温柔呵护。
雨季到来,净水不再是独自存在的个体,有条小路通向更广阔的天地,净水只想静静独自的守候石子。水流的带动,喧嚣着广阔的美好,石子最初犹豫着,小小身子随着水流的潺动,渐渐的移动步伐,奔向广阔的所在。
净水不舍、伤心,最终选择随石子在一起,奔向大河。石子兴奋愉悦,见识了更好更广阔的天地,净水跟着开心。然而净水自己却失去了自己,渐渐的被大河稀释,消融。
石子转头,询问净水,“你看,外边的天地是不是更精彩?”
回答它的是无声,净水不再存在,大河里仿佛随处有净水的气息,又仿佛没有净水的存在。净水——一直寞寞无声守护石子的它,为了心中的一处疙瘩,流失了自己,无处追寻。
。。。。。。。。
江秋水冷汗淋淋的自梦中醒来,梦里自己仿佛就是那一池净水,自己的名字就含着‘水’字,莫非自己注定与面前睡熟女人有联系?最终的结局也注定了吗?从继承师门以来,就知道师门背负着一则使命,不想却在自己这一代完成。
他的宿命寄托,便是她吗?有些不甘心呢,仔细的打量女人,额前的发遮盖了大半脸颊,本来不大的眼越发遮掩的看不清,鼻子不算秀气挺俏,嘴唇有些厚,脸颊长着淡淡的斑点,实在算不上美女,眼睛睁开的时候,透着灵动、调皮、防备和算计。眼睛这一块勉强算得上优点。
他记得立后大典上,皇帝的意外的举动,她的魅力竟让一国皇帝倾心?江秋水有些疑惑,男女之情他不懂,也从未体验。
他记得她唱的歌:特别不同于别的,一首世人从未听过的歌。他对她好奇,她究竟从何处而来?她的过往及一切不明。当初,他从卦象上谱算出天命之女的出现地点,吩咐了叶卿狂带她回宫。皇宫是最安全也最危险的地方,故意的对皇帝说此女能除去皇帝顽疾。目的只是想考验她是否有成为天命之女的资格。
别人眼中的无害国师,其实也是凡人!他会无奈,他会烦恼,自从知道有天命之女的存在。他没料到,她的好竟然迷惑了鸳鸷国皇帝。
前路漫漫,紫衣宫的人同样在寻找天命之女,叶卿狂早在见她的第一天,就遭到了紫衣宫的阻挠。她离开了皇宫,离开了最安全的地点,将自身暴露。
西去的路势在必行,他不能随身相伴,他与她长久的在一处,紫衣宫的人会立刻察觉她的身份。目前还不是吩咐旁人保护她的时候,叶卿狂虽是最佳人选,但叶卿狂同时也是鸳鸷的皇族。
她的使命,她的身份,暂时还是不告诉她。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女人,(男人天生的自大,小瞧女主,不过,如果女主知道真相的话,定会大笑三百回合。然后一人美滋滋的乐,干作白日梦。)看,他竟不由自主的为她打算。
。。。。。。。。。
这一觉睡得无比舒坦,好似回归母体,暖暖的感觉。原始的洁净温馨,心无杂恋。好似许久以前,我曾接触过类似的温柔。
梦里,不由自主的哼唱。
传说漫长浩瀚如史诗般
记在这段惶惶不安
颜色金黄阿波罗的光芒
却比不上达芙妮的勇敢
没有一种爱可以在自由之上
达芙妮的伤化身月桂树倔强
月桂树漂香那夜风恋月光
我的爱很不一样
素净的脸上从不抹浓妆
坚持自己喜欢
。。。。。
一直喜欢阿波罗和达芙妮的故事,我曾用达芙妮作我写的文的女主角名字。写了一万多字,无疾而终最后删了。工作的快节奏令这小小的写文兴趣也无法继续。如果可以,在现代就把自己早早嫁了,让老公养活。或者中个几百万万的钞,干吃等死。
可惜,一切不似从前。那么多如果只是如果,跨越了时空造就了奇迹,我还是穿了,穿越这东西永远流行,人总是脱离现实的活着。
虽然,老爸老妈很保守,小弟小心眼老算计她,虽然,男朋友不帅、不体贴,他总归和她是一路人。古时空这里,谁和她一样?
嘴角尝到了咸咸的味道,脸上湿湿的,是谁哭了?但愿不是我自己,我是谁?女强人一个,可是,心还是会痛。母体内羊水包围的感觉,好舒畅好温暖!
我缓缓的睁开眼,竟然睡着了。
越是接近沧州,我大体猜测到江秋水的意图。沧州蝗虫灾害严重,且生病的人越来越多。许多人营养不良,又不好休息,整日整夜的守护所剩无几的庄稼地。
虽然当地的衙门采取一定措施,但蝗虫愈来愈多,大多数的百姓饿肚子,靠着官衙每日舍的稀粥度日。一些百姓甚至流亡,江秋水最先找到官衙,了解基本情况,一股脑的研制药物,治病救人。他每日的不眠不休,加之容颜俊美,说得话无论男女老少都奉若梵音。
我告诉江秋水我有办法,既解决蝗虫问题,又能解决粮食问题。前提是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必须支持赞同我。
一日民众聚集,我吩咐人在广场中间场地支起大锅,倒入了菜油。油花的温度差不多时,我站出朝民众说道:“乡亲们,年年蝗虫灾害,害你们颗粒无收。都怪这该死的蝗虫,它该下油锅”,我将事先捉的一些生蹦活跳的蝗虫,倒入油锅烤炸。颜色至金黄色,捞起。
“乡亲们,对于这些害虫就得让它们下油锅。还不解恨,将它们吃入腹中,叫蝗虫永不超生”!我故意说得好像与蝗虫有十八代冤仇。当着百姓的面,撒上盐吃下炸好的蝗虫。
哗,人群哗然,有些妇女将稀粥都呕吐出来,男人们不敢置信。
江秋水又是吃惊又是好笑的看着我,对我的做法似明了。
我指着江秋水,对百姓又道:“大家伙知道这位大人是谁?他是本国大名鼎鼎的国师,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们一定要相信他,蝗虫只要煎炸得当,吃的得法。它的营养成份不错,你们想想粮食可都给它们吃了。来,你们尝尝,味道不错”。
没有一个人敢尝试,百姓闹饥荒时,他们可以吃草啃树皮,却没一个敢吃蝗虫。
人群由最初的吵杂,到寂静无声。
我感到无力,没一人信我。身旁走出一人,举止从容的朝嘴里丢入一个美味蝗虫,那姿态优雅的,好似参加宫庭盛宴。民众们睁大眼睛,比看我吃还惊异。
“你?”换我目瞪口呆,我原本以为,他只要保持沉默,默认我说的话就行。
“味道比想象中的好”。他朝我微笑。
不行,我要晕了。美人一笑思倾城,他第一次笑得这样灿烂。我盯着他看,天地间仿佛就我俩存在。
他继续笑着,朝百姓道:“乡亲们,吃蝗虫是个不错的主意,你们试试看”。
百姓或许被他的笑容幻惑,或许是信服他的身份。先是一小伙人胆大的尝试,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好奇油炸蝗虫的味道。
百姓们露出笑容,我知道这条路走通了。不得不感谢江秋水的支持,果然美人计最管用呢!龙虾要是绝种?是吃没的。
现代的人养殖蝗虫,它俗名也叫蚂蚱,蚱蜢。口号宣称:我们养殖的蝗虫不怕卖不掉没销路,就怕养殖质量达不到客户要求。你说养这玩意还能挣钱?当然,这是事实。某电视台致富节目,就曾报导过。而在一些地区,因蝗虫造成的荒漠灾害严重。
我之所以叫百姓吃食蝗虫,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但必须告诫百姓不可多食,有没副作用,现在谁都不敢说。
沧州这些日子,待了十来多天,江秋水不搞特殊同百姓一起喝粥,他无所谓我可惨了,吧唧着嘴想吃荤。清寡的我皇宫里养的肉全成精瘦肉,一点肥膘都缩没。
我那日吃蝗虫也只是作作样子,个别的百姓亲热的拿油炸蝗虫招待我,我总谦虚的道:用过了,你们慢用。如果不是情势糟糕,我再也不会示范吃蝗虫。我寻思哪儿有好吃的呢?
官衙的县令见我是国师大人的亲随,待我也客气,听我说了来意,神秘兮兮的引我到一处僻静处,难不成上山打野味?
山上搭着一处窝棚,听见熟悉的公鸡母鸡咕咕咯咯声。我三步并两步的奔前,乖乖的足足有几十只鸡,草窝里还有刚下的蛋。
县令看出我的疑惑,忙道:“小哥,这些是朝廷投放下来的鸡,因为百姓清苦,小县怕这几十只鸡一旦投放,都给百姓哄抢吃了,所以想出了暗自圈养的法子”。
我算知道啥叫阴奉阳违,果然随处可见贪官!
“鸡蛋都哪去了?不会是。。。。。?”我面色不善,他一小县官吃香喝辣,就我和江秋水干熬。
“下官哪有那么大胆子,前段时日百姓生病,小县都把鸡蛋分发了”。还算有点良心。
我挑了只鸡,麻袋蒙了。先吃一只先,再想想怎么处理那几十只鸡。
房间里摆放了火炉,锅里炖着鸡。我舒服的一边泡澡,一边闻着肉香。寻思等会先吃鸡脯肉还是鸡大腿肉。
门哐铛被踢开,江秋水一脸怒色,眼瞄到一锅鸡时,气的横眉倒竖。难道,他只看见那锅鸡?没见我赤身洗澡吗?
第9章 乞丐生涯()
我张大嘴,言语结巴:“你,你要干什么?”
“你这只鸡从何而来?”他好像很气愤,对我很失望,难道他知道县令藏鸡的事?
“你从哪家百姓处得来?”他这语气气势,做党员干部合适。
“你先把门关上,我在洗澡”,等他把门关了,我仍慢悠悠的,看不出神仙似的人发怒也跟凡人一样粗鲁。
“你亲眼看见的?有人告诉你的?你不就看见一地鸡毛,凭啥胡乱冤枉人”。
“百姓连喝粥都不饱,他们一定把鸡当宝贝,他们就是要送你,你就接着还炖了汤?”
“你都说了他们当宝,我是谁,干吗要送我只鸡?你用脑子想想”,看他平时一聪明人。
“你偷的?”他语气里暗含风暴,就等我回答‘是’一准爆发。
我气的无话,用手指着他。我刚才还想分给他一只鸡腿吃呢。
他气,我还气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半晌,木桶里的水冷却,大刺刺的裸身跨出浴桶,他踹了门不就想看我洗澡吗?
江秋水豁的转身,语无伦次:“你怎么如此大胆,不知羞?”
“哈,敢情国师大人还把我当女人,不是当我小偷吗?当初,您老人家一句话就把我送到皇宫,还被皇帝传染疾病差点见阎王。怎么,现在到拿我当人?”长久压抑对他的怨怼,今日终于说出口。
“对不起”,他诚挚的道歉,怒气平歇。她一直将情绪掩藏的很好,他当初的动机本就不纯。
我呆怔,没料他道歉。一肚子火反倒没处发,穿妥衣服,走至他眼前,望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说:“我没偷鸡,我黎筠芷再下三烂也不会做乘人之危的事,国师大人反倒精于此道呢!这只鸡是县令给我的,他将朝廷发放下来几十只鸡私自圈养。我准备稍会跟你说的”。
江秋水大惊:“朝廷投掷的鸡,何止几十只?据我所知朝廷给每个县购买几千只鸡投掷赈灾”。
我嗤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