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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唇,将南辰的上半身抬起,手指点在他的背脊上,缓缓将毒素逼出来。
“南辰?”叶疏雨一愣,“南辰!”
除了无天水,似乎还有另外一种霸道的毒素在他体内蔓延,所以才形成了暂时性的昏迷,而这种毒,叶疏雨居然毫不知情。
她碰了碰南辰的脸颊,滚烫的热度微微降低了些,叶疏雨舒了口气:“还好有效。”
于是便继续将毒素逼出,大约半个时辰后,终于停止了。
原因是南辰醒了。
叶疏雨愣了一下:“你干嘛呀?这样看着我?没事吧……”
说罢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却见南辰神色阴沉的挥开:“叶疏雨!你答应了我什么了?不是说不会再乱动用内力吗?”
“喂……”叶疏雨嘟着嘴,委屈的靠进他怀里:“若是不用内力,你哪能这么快醒来?”
南辰摇头:“我不过是一时的昏迷,无事。倒是你,用了内力就离死亡进了一步,知道吗?”
南辰的初衷还是关心她,叶疏雨点点头:“我是被你吓到了嘛,一声不响的昏迷不醒……”
“我确实是想睡觉而已。”南辰将她身子摆正:“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如今醒来不就好了?”
“好尼玛啊!”叶疏雨啪的一下挥掉南辰的手,“你中了什么毒?为什么我不知道?”
“毒?”南辰摇头:“不知道,大约是那把剑上的。”
“不可能!”叶疏雨否定:“我也碰了那些剑,我都没事。”
她沉下心:“是不是你的无天水复发了?”
南辰苦笑:“疏雨,不必担心这个,就算是无天水又怎么样?”
“可是你昏迷了那么久!”叶疏雨想了想还是探了探他的脉搏:“咦?怎么没有了?”
“记不记得我与你说过的,我体内相克相知的毒,正是如此,我才得以活命。”南辰问道。
叶疏雨点头:“记得,你的意思是……你没事?”
“疏雨……”南辰低笑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很希望我出事啊?”
“怎么可能!”叶疏雨哼了一声:“就怕你有事瞒着我!”
“你呀……”南辰无奈的摇摇头:“不过是旧毒复发,毒素残留,导致昏迷,也值得你这般小题大做。”
哪里是小题大做……叶疏雨努努嘴,然后猛的抱住南辰:“你,你真是吓死我了。”
“笨蛋,没事就好。”南辰拍拍她的头:“今日不能与你出去了,明日我们去山上,我们赛马,好不好?”
“你这模样还能赛马?”叶疏雨摇头:“别去了,休息吧。”
南辰叹气:“好。”
陆灏喊他们去吃饭的时候,南辰握住叶疏雨的手不肯放开,语气竟然带着些哀求:“疏雨,我们去赛马吧,我很喜欢。”
叶疏雨一愣:“南辰,你是怎么啦?你才醒过来,身体想必没有恢复,何必急着这一时呢……”
南辰笑道:“是我急了。”
她怔了怔,说道:“去吃饭!”
最后,叶疏雨还是同意了与南辰去赛马。
啊,不是赛马,世子妃说一匹马就行了!她来驾马,南辰在后面蹲着就行!
南辰对于这个提议没有意见,他笑道:“疏雨果然关心我。”
城内骑马不太好,于是两人牵着马先在街上走了一段路,“咦,那里有什么好吃的?”
南辰随意瞥了瞥:“冰糖葫芦。”
叶疏雨点头,一回身南辰却已经不见了,“我擦,人呢!”
再一回身,辰世子笑意盈盈的出现在她背后,手中握着一串色泽鲜艳的糖葫芦。
叶疏雨眼角抽了抽:“南辰!你不太适合干这个!”
南辰世子挤进人堆只为了买一串糖葫芦,啊,这怎么看都不太正常了。
于是叶疏雨很不解风情的问道:“你是脑子烧坏了?”
南辰摇头。
叶疏雨恍然大悟,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你一定是发现本世子妃有多好了,所以来讨好我,补偿我!是吗!”
南辰听罢,点了点头,然后才慢悠悠的说道:“不要就算了。”
“要!要!”叶疏雨笑眯眯,“你喂我吧!”
南辰等的就是这句话,将糖葫芦横到她嘴前,遮住了一半的唇瓣,显得那么娇艳欲滴。
“疏雨,怎么以前从没告诉过我你喜欢吃这个?”南辰问道。
叶疏雨哦了一声:“我没说我喜欢吃糖葫芦啊。”
然后南辰看了看自己手中还剩了一只的糖葫芦串,哦了一声,塞进了自己嘴里。
叶疏雨觉得她已经不能让眼角停止抽动了。
南辰说道:“既然你不喜欢,我就替你解决了,早说不就好了,何必呢。”
然后也是恍然大悟一般:“莫非是巴巴的等着本世子喂你?如果是这样……”
说罢南辰快速搂过她,强迫她抬起头,唇瓣印了上去。
叶疏雨一愣,微微张开嘴,糖葫芦甘甜的气息便充满了整个口腔,她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大,大街上,好,好多人……”
“不管他们。”南辰含住她的唇,问道:“好吃吗?”
叶疏雨决定去撞墙,真的。
第二百三十八章娘亲又饿着你了()
对于赛马,世子与世子妃有着不同的解释。
辰世子:赛马?赛马不就是用来增进感情的么?
世子妃:赛马?赛马不就是用来伤害感情的么?
南辰想,嗯,那我与疏雨同骑便好。
叶疏雨想,还是同骑好了,这样没有胜负,不伤感情。
于是这就是为什么明明是赛马,而只有一匹马……
十月中旬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的,但是叶疏雨大约是玩的开心了,额头上竟然出了密密的细汗,南辰笑着将她抱在怀里说道:“累了就休息一会。”
叶疏雨放下手中乱七八糟的杂草,软软的小手圈上南辰的脖子,嘴唇嘟了嘟:“怎么非要出来赛马呀?”
南辰食指曲起,刮了一下叶疏雨的鼻子:“你怎么还在想这个问题?”
叶疏雨能说因为她觉得最近南辰有点不正常吗?可是南辰好端端的在她眼前,有心跳有呼吸,她想了想还是抱紧南辰,如实说道:“不知道,不安心。”
南辰一愣,似乎生怕她发现什么,他便软软的安慰:“疏雨,安心些,我在你身边。”
叶疏雨点点头,扯开话题:“我想看雪。”
“现在哪有雪啊?”南辰失笑出声,“还是带你去骑马吧!前面是一片空地。”
“你还特地选过地方才来的……”叶疏雨软软的笑声传来。
*
楚倾转过身:“阁下何意?”
那名其貌不扬的男子抱拳说道:“倾王可是在跟踪辰世子?”
楚倾摇头:“怎么说。”
那名男子忽然单膝跪下:“我等奉皇上之命暗中监视辰世子,无意中看见倾王,想必倾王也是奉了圣旨前来。”
暗中监视南辰?楚倾心里一惊,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本王做事,为何要告诉你?”
那名男子点头:“请倾王放心,皇上交给属下的任务,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那便好。”楚倾转身,尽量压低声音:“不要与任何人说你见过我。”
“是!”
楚倾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不禁皱眉:皇兄怎么会派这样武艺高强的杀手监视辰世子?莫非是真的觉得南王府功高盖主想要……
那么叶疏雨是不是也被皇兄列入了杀无赦的清单?
想到此,楚倾心里一惊,快步朝容宅走去。
*
叶疏雨与南辰策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落日时分,原因是因为叶疏雨下午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枕着南辰的手臂睡着了……
南辰面不改色的揉了揉被压了一个下午的手臂,这酸爽,无人能挡……
叶疏雨小心翼翼的伸出白白嫩嫩的小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嘿嘿……嘿嘿嘿……”
“别傻笑。”南辰皱眉。
“我不是怕你手酸嘛。”叶疏雨嘟着嘴,突然凑到南辰唇边,猛的亲了一下:“南辰,你真好!”
“你呀……”南辰胸膛发出愉悦的笑声,一震一震的弄的叶疏雨满脸通红,他问道:“我又哪里好了?”
叶疏雨总不能说是因为枕着你手臂睡觉好舒服啊,你能不能以后都这样给我睡啊?
啊呸不是给我睡!
“你就是好!哪来这么多理由呀!”叶疏雨笑嘻嘻的摘下一片树叶挡住眼睛,看着模模糊糊的橘黄色天空,忽然猛的起身,一脸不敢置信:“什么时候了!”
“傍晚多了。”南辰答的有条不紊。
然后南辰就看到,叶疏雨很不开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口中喃喃自语:“儿子,娘亲又饿着你了,对不起。”
南辰眼角一抽:“疏雨……”
“一顿不吃饿的慌。”叶疏雨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我竟然错过了午饭,感觉有点难过,我儿子都饿哭了。”
“疏雨……”
辰世子是想说,疏雨别逗了啊,你哪里来的儿子?
叶疏雨想了想,似乎知道南辰的疑问:“我肚子就是我儿子。”
……那以后真的有了儿子怎么办?
叶疏雨接着说道:“反正我以后要生女儿,有没有儿子无所谓。”
……这样重女轻男是不对的世子妃……
叶疏雨也是累了,便央求着南辰抱她上马,南辰无奈的将她抱起,软软的身躯一下子填满整个怀抱,叶疏雨趴着撒娇,将南辰的发丝绕着自己手上。
好不容易上了马,她有不安分了。
东扯扯西扯扯,南辰叹气:“这件衣裳价值千金。”
“哦。”叶疏雨点头,接着视财如命的世子妃,居然用了很不屑的口吻说道:“反正你什么东西都是价值千金,没事!”
任然记得那支墨兰,让叶疏雨赔了一千金,也是醉了。
策马回到临安城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
“啊!断肠人在天涯!啊!在天涯!”
南辰猛的捂住了叶疏雨的嘴巴,吸气说道:“人很多。”
“……你上午吻我的时候都没害羞。”
上午那只能说明辰世子专情啊!现在却能说明辰世子妃是个智障啊!
叶疏雨默默说道:“你见过智障会吟诗作对?”
南辰在她额头上猛的敲了一下,“你就不能乖一些!”
叶疏雨嘻嘻哈哈的在他怀里蹭了两下,嘴巴微微嘟气,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南辰南辰南辰,若我们一辈子住在这里多好。”
南辰愣了会,便答应道:“会的。”
轮到叶疏雨愣了,她慌忙摆手:“别别别,我乱说的,你放不下南王府,就在云都我也没意见。”
南辰轻叹一口气,若是还有以后,疏雨想去哪里,就去那里。万千风景,我会与你同赏。
只是,要“若是还有以后”啊……
叶疏雨哪里知道南辰这些想法,她只是觉得南辰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而已。
到了容宅,居然是陆灏先出来,“大师兄!”
然后叶疏雨一愣一愣的听完了陆灏的汇报,“楚倾来了?”
楚倾那时候离开云都,辞去了倾王之位,不就是不想再管这些杂事,再也不想与他们有所交集了么?怎么今日居然主动前来拜访?
南辰抿唇,大约是知道了楚倾来访的目的,便笑道:“走吧。”
第二百三十九章画上的人,是南枝()
楚倾一袭青袍,整个人的背影看起来略显萧条落寞。
大约是听到了脚步声,楚倾回头,并未行礼:“辰世子。”
南辰点头,楚倾看了一眼叶疏雨,笑道:“十七妹妹可否先回避?”
叶疏雨一愣,转头疑惑:“回避?”
南辰神色一凛,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他想告诉楚倾,叶疏雨已经不是叶疏雨了,她是南枝,若是这点事情都接受不了的话,南枝又怎么可能成为世人传颂的女子。
他摇头:“疏雨不要回避。”
楚倾倒是一愣,看了看南辰,便作罢:“那好,世子请。”
“倾王请。”
楚倾苦笑一下:“我不是倾王了。”
叶疏雨点点头,表示了解,以楚倾这样的能力地位,若是留在倾王这个位子上太久,难保楚云不会动杀心。
在这个权力的世界,走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南辰倒是无所谓,勾唇一笑:“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倾王与楚倾,有何区别?”
三人进了密室,容宅处处都是机关暗箭,令楚倾也大为惊讶。
“毕竟‘容辰’这个身份还是有些显眼,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