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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辰点头,突然问道:“阿芷可会药理?”
白芷止住眼泪,不明白为何会有这么一问,她是护国公府大小姐,哪里会懂什么药理,“阿芷……不……”
“那么,阿芷可懂武功?”南辰又问。
“我……”
“辰记得那日救我的人,身上隐隐有些许内力,并且懂得把脉。”南辰轻轻说道。
楚风一惊,难道十二年前救了南辰的不是白芷?南辰这么问了,相当大的可能就是不是了,只是白芷承认,并且那时候南辰的确是把白芷当做恩人一样看待。
“阿辰……”白芷低头,“我不是……”
“或许是辰记错了。”南辰微笑说道:“这白芽山露泡的太老,似乎和以前喝的不一样?”
轻易将话题转开,楚云也不在接着谈赐婚的事,这个皇帝每次都是自己看热闹看开心了便换个话题,“桂嬷嬷年事已高,朕换了个新人泡茶,怎么?不合口味?”
第六十九章白芷的炫耀()
“白芽山露不易用过烫的的水泡制,会破坏新鲜的口感。”南辰微微颔首,“点心倒是不错。”
“怕是比起你空辰阁的点心差了多了吧。”楚云长长的凤目一转,然后一动不动的看着叶疏雨,嘴角微微发笑。
叶疏雨浑身一震——你知道被一个疑似变态的人盯上是多么的可怕!
南辰起身,“若是无他事,辰就先带疏雨回去了。”
“急什么急啊?”子渊一听就这么结束了,说好的好戏都没上演,实在心有不甘心。
“嗯。”南辰答道:“疏雨昨晚没睡好。”又对子渊说:“记得回去领十棍。”
“咔。”手中的点心就这么掉下来,子渊在风中流泪,“这样不好吧?”
传来楚风要憋不住的笑声,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哎呦我就说吧子渊一定会被黑!”
南辰点头:“那辰告退。”
“等等!”白芷突然站起身来到南辰身边,抓紧南辰的手臂,却是盯着叶疏雨,“疏雨妹妹……我有话和你说。”
楚风看了看楚倾的神色,意会,对白芷说道:“有话就这里说吧,凉芷亭外面不安全!”
“楚风哥哥说笑了,皇宫内哪能不安全啊?”白芷放开南辰,忽而又抓住叶疏雨的手臂:“疏雨妹妹,你敢吗?”
叶疏雨听着白芷高高在上的语气,忽然一笑,转头对着白芷的眼睛:“走吧。”
有什么不敢的?白芷唯一能骄傲的资本就是她和南辰从十二年前一直到五年前间的那六年的过往,叶疏雨……至少她爱南辰。
南辰点头,“我在车上等你。”
白芷拉着叶疏雨走出了一段距离,南辰稍稍皱眉,刚欲踏出脚步,听见后边一声:“南辰。”
居然是今天还没有说过话的楚倾。
楚倾冰冷的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忽的闭上眼,“若你方才答应了要娶白芷,我会……”
“你没机会。”南辰转身,微笑:“会杀我?会将疏雨抢回去?你都没机会。”
他说的云淡风轻,微微挑眉,“多谢了,楚倾。”
楚倾点头,南辰缓步而出,子渊自然是跟上,闷闷的看了“凉芷亭”一眼,重重叹气。
楚风看着自家二哥心神不定,问:“南辰世子谢你干啥?”
楚云自座上走下来,“以南辰世子的聪慧,必然知道了今天这一幕的由来。”转头问楚倾:“满意吗?”
楚倾点头:“甚好。”
楚风听的二丈摸不着头脑,完全没有搞懂事情的起因发展经过结局,只是看着南辰和自家两个哥哥很高深莫测的表情,不禁觉得喉咙噎住完全说不出话来。半晌问道:“要说明明是白芷和你们关系好些,为什么你们好像都帮着叶疏雨?”
楚云点头:“不错不错,四弟的脑子又好使了些。”
“……”楚倾无语,看着楚风:“这么久了怕是只有你没有发现,我们十二年前认识的那个人……根本不是白芷。”
一时惊讶于这个冷冰冰的二哥今天居然说了这么多话,又看看那个妖孽一般的大哥,不确定的问道:“不会是叶疏雨吧……?”
“嗯,连子渊都知道的事,你居然今天才发现。”楚云手握着酒杯,仰头饮尽,“十二年前白芷九岁,与我们前几次见到的小丫头的体型完全不符。再者今日辰世子提出的那几个问题,你若还没发现其中的倪端,朕觉得你这脑子也不用做你的宣王了。”
耳边传来楚倾淡淡的笑声与楚云的戏谑声。
“……”这个皇帝哥哥,能不能说点符合自己身份的话?
楚倾快步走出凉芷亭,楚云突然说道:“日后注定立场不同,若为敌人,也总比忘记的一干二净要好些,你说是不是,二弟?”
叶疏雨被白芷带到御花园一处偏僻的角落,白芷回头看了看,已经看不见凉芷亭了。
叶疏雨双手抱在胸前,不会是打算杀人灭口吧?
白芷定了定神:“我就长话短说。”
“嗯?”叶疏雨淡淡答道:“嗯。”
“我与阿辰十二年的情分不可抹灭,就算我离开了他五年,但是我们相爱过,我相信他对于你只是一时的新鲜感。”白芷抬着头,“我会嫁入南王府,做南辰的世子妃。”
叶疏雨眯了眯眼,“平妻?”
“不!”白芷隐隐咬牙,“南王府只会有我一个女主人!”
“哦!”叶疏雨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祝你好运。”
白芷大约以为叶疏雨在强装镇定,继续说道:“他十一岁那一年,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史无前例的让我进了他的空辰阁。他十五岁那一年的元宵,特地上街为我买了花灯。他十六岁那一年,在我生辰的时候,铺满了一池的花灯为我庆生。”
“所以?”叶疏雨此时在心中早已笑傻了。
“所以?……这些你有么?他有没有让你进过空辰阁?他有没有为你过生辰?”白芷步步紧逼。
叶疏雨摇头,“没有。”
南辰的确没有让他进过空辰阁,都是她直接就进去了完全没人拦着她。
也的确没给她怎么好好的过过生辰,因为南辰对她好的每天都像是在过生辰。
白芷像是胜利一般的笑了,“过些日子是赛马节,听说你骑术不错,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哦?”
“我会在那天提出与你比赛,谁赢谁就嫁给南辰,怎么样?”
叶疏雨摇头。
这个想法真的很幼稚。谁赢谁嫁给南辰?这句话真的是护国公府大小姐白芷说出来的?
先不说南辰会不会同意,她叶疏雨就不会同意。
“你不敢?”
“不是不敢。”叶疏雨收了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不会将南辰作为赌约,你若是要和我比,换一个赌约。”
白芷依旧盛气凌人,“说来说去疏雨小姐还是不敢,是怕我和南辰的那些过往影响你?是怕南辰最终会舍弃你选择我?若是你这次不答应,我会继续约你。你看这凉芷亭,是为我而建,你,有么?”
叶疏雨无奈的笑了,“白小姐,我想我们是没机会再继续交谈了。你和南辰有六年的过往,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想听,我也没兴趣听。既然听了会影响我的心情,我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去知道?”
白芷一愣,叶疏雨接着道:“你的赌约我接下了,若是你赢了,你大可找皇上再为你拟一张赐婚圣旨,若是我赢了……”
躲在草丛里的青弦手心出了汗,疏雨小姐你千万别说什么把世子让给别人的话啊!不然待会我去传信了以后惨的是我啊!
“若是我赢了……”叶疏雨眨眨眼睛,“我还没想好!”
青弦终于松了一口气。
*
“她真是这么说的?”南辰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
“是……疏雨小姐的确是这么说的。”
“嗯。那就好。”
第七十章但是你是叶疏雨()
下午刘姨娘就把所有容夫人的嫁妆全部整理好,等叶疏雨回府查收,叶疏雨刚到南王府歇下还没喝水吃饭就听闻说要去相府,晃了晃手:“不去!让她在等等!”
南辰夹了一块鱼肉给她,柔声问:“真不去?”
“不去!”叶疏雨咽下鱼肉,没好气地道:“我累死了!和你家白芷姑娘周旋的筋疲力尽!而且你还瞒着我你瞒着我你瞒着我!”
南辰低低浅笑,“怎么在白芷面前说的那么大义凌然那么坚定,回家了就这样,吃醋了?嗯?”
南辰是怎么知道的!
叶疏雨一瞪她,怒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自己说的那么缠绵悱恻冠冕堂皇,怎么被南辰听到了呢,那影响多不好!
南辰无辜摇头:“我没有。”
叶疏雨才不信,“那你怎么知道的!”
南辰更无辜:“青弦偷听的。”
旁边的青弦脚一软,看着叶疏雨的眼神,匆匆说道:“属下有事!先走了!”
“青弦见到我跟见鬼似的。”叶疏雨感慨。
“没关系,我不觉得你鬼就好。”南辰转回话题,“吃醋了?”
叶疏雨一抿唇,想到那彩色绳子,低头道:“没有。”
南辰知道她心结在哪,微微叹息:“没有啊?那你那么强的杀气随随便便显露出来干嘛?”
“你!”叶疏雨一拍桌子,深吸一口气:“关你什么事!”
南辰又为她夹了些菜,“你身上那香味我闻了不会忘的。”
“谁和你讨论香味的问题了!”叶疏雨大怒,伸手掐住南辰的脖子,“我身上什么香味不关你事!”
“嗯。的确不关我事。”南辰点头,神色极其无辜,“可是我一见到你我就想起了十二年前的漫漫雪夜啊,所以你的那些年痴傻根本就是装的吧?那么大的雪,你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跑来跑去,唉……你骗我这么久,你……”
叶疏雨一愣,“你知道是我?”
南辰微笑:“不然你以为辰世子何必将你千辛万苦带回临安替你医治?”
叶疏雨挥着小爪子,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而且,叶疏雨实在是不忍心告诉南辰世子:她明明是从七岁开始痴呆的好不?那时候她才五岁,当然没有傻啦!
虽然七岁之后也没有傻!但是南辰世子,你真的记错时间了。
“听说你因为白芷姑娘的‘死’,三天三夜不曾进食?”
“那是受伤,三天都昏迷不醒!”
“听说你对白芷姑娘情深意重?”
南辰不答,忽然凑近,“你有武功,你有谋略,一个没有娘亲的女孩瞒着整个云都的人装了十四年的傻子。”
叶疏雨一皱眉,“你想问什么?”
“没什么。”南辰看着叶疏雨的眼神无比温柔:“我想把你藏好了,万一别人发现了你这么好,和我抢怎么办?”
叶疏雨一翻白眼:“神经病!”
“所以……帝都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传言?”南辰自言自语,“罢了,你在我身边就好!”
“南辰。”叶疏雨放下碗筷,认真说道:“若是我说我参与了四年前那场政变,若是我说我为了一己私心才导致云国现在帝业飘摇,内忧四起。你……”
“果然。”南辰却也是很认真的道:“但是你是叶疏雨。”
叶疏雨忽然笑的跟桃花一般,“我知道了!”
“吃吧,吃完去收嫁妆!”
“嗯!南辰。虽然我叶疏雨在你前二十年左右的时间里是一片空白,可是既然我要嫁给你,所以日后我会好好了解你!”
“嗯。”南辰宠溺笑着,心里甜甜的蜜似要化开,“好。”
于是叶疏雨一个开心就忘记了白芷姑娘和南辰缠缠绵绵的过往,吃下了三碗饭之后——
“我想吐。”她惊讶到要哭出来:“我怀了?”
“……”南辰扶额,“叫你别吃这么多。”
*
没想到是叶阑也回来了。叶疏雨和南辰到达相府的时候,叶阑已经在院子里清点。
大约一百多个箱子依次排开,刘姨娘狰狞着脸,现在嫁妆也是叶疏雨的了,自己的女儿只落得个侧妃,连回门的资格都没有。
叶丞相沉默了一会,说道:“有些首饰已经……被变卖了,无论如何都赔不回原来的那些,折算成银子是十万两,一共是一百十一抬,还有三十二万两白银。”
相府拿出这些钱,几乎已经是空囊。叶疏雨忽然觉得叶丞相好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对她。
叶丞相从怀里掏出一只发簪,“这发簪不是嫁妆里的,是你娘平常戴的,我想留着,你看……”
叶疏雨点头,“嗯。”她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