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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辰不着痕迹的笑了一下。
青弦顿时觉得这花儿都要被世子的笑给融化了。
“因为……”
“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红霜花是什么味道,如今你再去好好闻闻死者身上的问道,连我都闻出来了是月半荷的气味而你却口口声声说道红霜花。”叶疏雨又示意秦知县看那名死者,“抛开香味这个问题不谈,我们来说一说死者是死亡时间。
“你说是半个时辰之前见到我杀了他,我确实掐着了一个穿衙役衣服的人不错,但不是他,此人面色发青,头发开始竖起,死亡时间在两个时辰以上,两个时辰前我与南辰世子还有秦大人你正在牢房中,难道杀人的事,你也参与了一份?”
叶疏雨又将手伸出来,示意秦知县看自己手上的伤:“还是你想说,你们府衙中有内力如此之高并且善毒的衙役?”
叶疏雨的手上有明显中毒的痕迹,微微发紫。
南辰皱眉,叶疏雨回头道:“没事,解了!再说了,你们说我杀人,那我的动机是什么?”
“让一让让一让!”突然人群中传来熟悉的女声,接着人群被剥开一条道,叶疏雨的眼角猛的一抽,看着那少女跌跌撞撞的跑到公堂上猛的握住叶疏雨的手臂,“我听说有人要把你关进大牢!”眼尖的注意到她手臂上泛紫的伤痕,脸色不好,“还给你下毒?!”
“……”叶疏雨扶额,“慕璟箫……”
“辰世子!你怎么可以任由叶疏雨受伤不管不顾的还有心情坐着喝茶!”
众人一惊,这姑娘谁啊!怎么可以这样对辰世子说话啊!
南辰却一副我错了的样子,“长安公主教训的是,公主大驾光临,辰有失远迎,公主恕罪。”
公主?什么公主?
秦知县一愣,连滚带爬的滚到叶疏雨面前,“疏……疏雨小姐!”
“嗯!”叶疏雨淡淡应了一声,“快点叫人带我去大牢,你要是不带路我就自己去了!”
……怎么疏雨小姐已经为自己洗清了冤屈,还要住大牢啊?
慕璟箫一听,“那本公主也要去!我还没有进过云国的大牢呢,不知道和我们靖国一样不一样。”
叶疏雨说:“大概是一样的,大牢不都是阴暗潮湿的。”
慕璟箫摇头:“不不不,以我多年的经验来说,牢房和牢房还是有区别的,等咱们到了牢里我再好好和你说!”
两人若无旁人的交流着大牢心得,南辰若无其事一般的继续喝茶,青弦控制不住的抽筋,哎呦喂,你们这样真的好吗?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秦知县郁闷——他刚刚听到了什么,靖国?这位是靖国那皇帝心尖儿上的长安公主?
长安公主说要和叶疏雨一块儿坐牢?
这是什么跟什么?
慕璟箫忽然凑近叶疏雨,“喂,我都听人说了,那个秦沐川那样对你,你不好好教训教训她怎么行?”
叶疏雨奇怪的看她一眼,“慕璟箫我发现你特别关心我。”
慕璟箫居然理所应当的点点头,“当然了,我这人可是知恩图报的!”
叶疏雨没问慕璟箫到底在报个啥恩,转头问:“到底带不带我去大牢?”
第一百二十章南辰的师尊()
秦知县啪嗒一下对着南辰跪了下去,跪的那叫一个心惊肉跳,从叶疏雨最后说的那一番话来看,想必又是秦沐川陷害她了,一直急着将叶疏雨关进大牢的人也是秦沐川,于是秦知县紧张的跪下,抱着南辰的大腿,却发现南辰瞬间移开了三步,秦知县手一空,慌忙说道:
“世子饶命啊!饶了沐川这一回吧!沐川她再也不敢了!”
“我记得……”南辰锦袍上的光华在光线下若隐若现,整个人一种说不出的雍容华贵,“两年前你也说,秦沐川再也不敢了。”
秦沐川想握紧拳头,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力,才恍然想起,她的手被废了,她一瞬间流出眼泪,“我都已经因为叶疏雨被废了双手,你们还想怎么样!”
那一双能弹琴的手如今连琴弦都拨不动。
南辰带了些肃杀之意,第一次接上秦沐川的话,“你陷害她偷了官银,她因为你而在大牢待了七天,你又买凶将她推入悬崖底,事后我只废了你一双手,你已经应该知足了。”
只废了你一双手……
叶疏雨怎么觉得这次回来秦沐川的智商下降好多,这样毫无胜面的争论也能争上个半天。她翻了个白眼,问道:“若是不押我去大牢,那我就自己去了!”
秦知县转了个身对着叶疏雨跪下,狠狠的抱住叶疏雨的大腿:“疏雨小姐饶过小人吧!”怎么还在纠结要不要去大牢的问题啊!
南辰猛的看向秦知县的手,青弦觉察到自家世子的神色,“秦知县,你要是再不放开疏雨小姐,我看你这小官也不要了。”
秦知县猛的一放,叶疏雨被他推着退后了好几步,顿时无语。
南辰招呼叶疏雨到他身边去,淡淡留下一句:“本世子觉得秦知县如此断案定有许多冤案,本世子这就去牢中一探究竟,秦知县不用送了。”
接着拉着叶疏雨走了两步,回头:“长安公主也不必前去了。哦,对了,秦知县,两年前失踪的人,找着了么?”
慕璟箫刚想开口说我和你们一起去,听到南辰的话生生改成:“叶疏雨我去你家等着!”
然后辰世子和疏雨小姐就去了临安府大牢。
哦……还有青弦。
在众人不解,惊讶,担忧,奇怪的眼光中,南辰世子的马车快速行驶去了大牢。
……这南辰世子又是凑什么热闹啊,不是冤屈都洗清了吗,要报复秦沐川,也别伤害自己的万金之躯啊!
等等,两年前的失踪人口……
是没找着啊!
辰世子的意思是说,让秦知县先解决悬案吗!
*
“叶疏雨,你非要拉着我来大牢是什么原因?”南辰想着方才叶疏雨不断的暗示明示又暗示,只为了一个目的就是来大牢。
“我在牢中遇见一个很好玩的人。”叶疏雨回忆起那个如今被关押在曾经关押过叶疏雨那牢房的老人,“有股很奇怪的香味,和你身上的挺像。”
“我身上的味道?”南辰眼睛一眯,带着危险气息靠近叶疏雨,她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身上痒的不得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叶疏雨慌忙推开他,“是无天水!”
南辰点头,神色自若的说道:“我的意思就是无天水,你觉得我想到哪里去了?”
上回在雨沙镇的地下洞窟里叶疏雨就发现了南辰身上有无天水的毒素,“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怎么会中了无天水的?”
南辰斜看她一眼,声音温润如玉:“你似乎也从没告诉过我你是怎么中了十寸花的?”
叶疏雨收回爪子,“……我累了,睡一会!”
南辰沉默,叶疏雨窝在角落里倒头就睡,虽然今日是有些累,但也不至于这般能睡吧?
他搭上叶疏雨的脉搏——并无大碍,但也没有很累的迹象,从云都来临安的路上也是这样,一有空就睡,一会儿就喊困,怎么会如此嗜睡?
而牢中的那人啊……南辰低笑起来,刹那间打破一室冰冷。
*
大牢到了,叶疏雨却睡着了,青弦问:“世子,要不要把疏雨小姐叫起来?”
南辰摇头,抱着叶疏雨下了马车,“进去吧!”
青弦抽搐,“世子,还真的要进去啊?”也不能疏雨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这大牢哪是您能来的地方?
“进去。”南辰将宽大的袖子遮在叶疏雨身上挡风,吩咐青弦,“在外面等着便好,一个时辰后送些吃的进来。
青弦点头,南辰临走之前青弦还听到他怀里的叶疏雨咂咂嘴吧冒出一句:“我想吃肉圆粉丝汤……”
南辰低头,“青弦,肉圆粉丝汤。”
“是,是……”青弦的眼皮跳到惊心动魄——疏雨小姐说好的睡着了呢!
叶疏雨是真的睡着了,别冤枉人家,就是做梦梦到吃的了而已!
牢里依旧阴暗潮湿,秦知县本想将牢里好好收拾一番,但是南辰世子放出话了——不许任何人进来。
秦知县虽然很郁闷为什么辰世子有这样的特殊癖好,但是人家是世子,哪能是你这种小官能随便议论的。
南辰将牢门打开,抱着叶疏雨径直走到了那叶疏雨说好玩的老人面前。
那老人白发下的脸很脏,看不清容貌,清冷的眼神直直朝南辰射来,“怎么又回来了?”
“带你出去。”南辰放下叶疏雨,又看向另一边的那名白发男子,“锦族族长也在这,这临安府小小的牢房当真是卧虎藏龙。”
南辰身边的白发人声音平静,“锦族族长追了我三十多年,也该歇歇了吧。”
已经醒了但是还是装睡的叶疏雨听到这一句,顿时心跳漏了一拍——两个男人追追打打三十年,听着怎么这般别扭呢?
锦族族长扯嘴一笑:“君执,若你说出千机棋局的下落,本座、本座便饶你一命。”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口齿不清。
叶疏雨心想你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还怎么饶人见一命?人家留你一命不错了!
名为君执的男子不理会锦族族长,转头问南辰:“这就是你那心心念念的小丫头?也不过如此。”
叶疏雨心里猛的一跳,什么叫也不过如此!
她可是为了救南辰才落得个内力全失的下场好吧!
南辰点头,手指微微抚上叶疏雨的额头,“醒了就别装睡。”
叶疏雨睁眼,南辰拉过她的手直接递给君执:“师尊,你看看她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今日总是睡不醒。”
等等,师尊?
第一百二十一章老妖怪()
师尊!
今日的刺激太多叶疏雨有点受不了,剧情跳跃的太快了吧。
这个就是南辰的师父?……也是陆灏和自己的挂名师父?
君执接过叶疏雨的手,“脉象平稳有力,身体很好。只是……”清冷的男子白色的眉毛微微一皱,“你中了锁魂咒?”
“什么锁魂咒?”叶疏雨摇头,“听也没听过。”
南辰皱眉:“对于蛊虫和咒法,我没有师尊在行,疏雨还请师父多多费心了。”
君执冷哼一声:“怕是你来带我出去为的就是这个目的吧?”
“当然不是。”南辰一下子拍上叶疏雨的头,“是她非要拉着我来,说你身上有无天水的味道,说不定可以解我体内的毒。”
“这丫头?”君执目光如剑一般的射在叶疏雨身上,看的叶疏雨浑身一个激灵,“嗯。”
南辰抓过叶疏雨不安分的爪子放在手心,眉眼温柔对着叶疏雨说道:“疏雨,快叫师父。”
“……师……”
“等等。”君执打断,凌冽的眉皱起,问南辰:“我何时收过徒弟了?”
“徒儿替您收的,疏雨,叫吧。”
叶疏雨摸摸小心脏看看还在不在原地,心惊胆战颤颤巍巍的:“师……师师师父……”
君执无语,吩咐叶疏雨:“抬头。”
叶疏雨好不容易把小心肝儿压回去,又听见这么一句,顿时噌的一下心脏又跳到了喉咙口——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个师父看起来好有压力的样子啊,那气场简直……不能忍。
这才仔细看了看南辰的师父,叶疏雨心里猛的一惊,这为啥看起来这般的面熟?可是明明是一头白发,面容却似乎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般。
叶疏雨心里漏了一拍,“您多大?”
君执盯着叶疏雨的面容不语,清冽的眼神直直的打在叶疏雨的脸上,南辰示意自家师父太过了,答道:“师父已经一百二十有五。”
一百二十五!
叶疏雨差点被口水呛死:“一百……一百二十五?”
天呐这老不死的是妖怪吧,活了一百二十五年还不死,鹤发童颜,一定是练了什么奇怪的武功,太可怕了。
“我不是妖怪。”君执冷冷开口,“只是寿命较长。”
“……”叶疏雨一动不动,我擦您这样窥视别人心里的想法真的好吗?
“不是我想窥视的,是你的神情出卖了你。”君执继续冷冷开口。
叶疏雨转头看向南辰,南辰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将叶疏雨往怀里一拉,“师父怎么会在这里?”
叶疏雨也奇怪,这牢房阴暗潮湿,真的不是君执这样清冷无比的人待的地方。
“随便找一处歇脚。”
叶疏雨无语,太可怕了,随便找一处歇脚居然就歇到牢里来了,您这身妆容真的不适合这样如雪兰般的脸啊。
君执又冷冷瞥了叶疏雨一眼,“秦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