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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翔飞胸口一热,又挺立答道:“是!”
看得夜静人深,月色东移,范仲淹道“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若日后有时,我们再聚,翔飞,落儿,我们回去吧。”
三人正待步出画舫,忽听得河岸边马声嘶鸣。
赵翔飞纵身而出,见到圆月之下,有三名蒙面黑衣人割了那系于河岸边马匹缰绳,纵身上马,便要绝尘而去。
赵翔飞大喝一声:“大胆小贼!休走”逐跃过跳板,飞身追去。
那三人去得甚快,赵翔飞急奔向前,刚追出数丈有多,忽听得身后有兵刃相交之声。
他悚然一惊,莫非有人行调虎离山之计,调走自己,却要伺机行刺范大人?
范大人身染重病,自不复当年神勇,而凌小落一介女流,身无内力,如何抵挡得这行刺之人。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连忙返身朝来路奔回,但刚奔得一步,背后风声响起,有人在他后背偷袭而来,他不假思索,返手一掌击去,有一个黑影随他掌风飘出,轻功甚是了得。
眼前寒光闪动,那三个蒙面黑衣人去而复返,手持弯刀成品字形将赵翔飞围于中央。
赵翔飞清啸一声,身体急速而转,旋风般飞掠过三人所站方位,掌风飞扬,纯阳内劲发出,所到之处,一股灼热之气直扑这三人面门。
看得这声势,那三人连忙向后跃数步。有一人退得慢了,让掌风刮过,脸面如火灼般疼痛。
三人立于赵翔飞一丈之外,既不敢趋前攻击,也没有就此散去。
赵翔飞与这三人一交手,便知道这三人的武功并非中原武功,而是西夏招式,这三人并非一般寻常盗贼,而是有备而来的刺客,看着便是西夏高手。
他心中一惊,近年,虽然大宋年年以岁帛和茶盐赐予西夏,表面上维持了数年边境平静,但这西夏对大宋仍然虎视眈眈,想在边境挑起事端,现下派出这些高手前来,肯定有所图谋。
他一招逼退这三人,迅速从怀内掏出一个小管,弹掷上天,一道焰火倏然在半空绽开。
紧接着,赵翔飞脚不停步,直奔回画舫,还没有进内,一声沉闷拳脚相交之声响起,范仲淹暗哑的声音叫道:“落儿,小心。”
赵翔飞情知不妙,不及掀起画帘,便穿帘而入。
但还是迟了一步,一个黑衣人掌出如风,电光火石之间一手掌直接拍上以身护卫着范仲淹的凌小落。
凌小落正摆着一招“踹膝击腹”的架势,但这一掌拍来,挟一股彻体寒气,让她气血翻涌,一阵窒息之感,几欲晕倒。
身后便是范仲淹,她绝不能闪避和退让,间不容隙之间,她不假思索便将整个身子迎上那挟风带寒的一掌。
那人手掌力度其大,虽见赵翔飞穿帘而入,但手下并无停滞,一掌直拍到凌小落身子上。
凌小落只觉得奇寒冷痛侵体,闷哼一声,被这绝冷掌力摧动,身子一抖,手仍作一个出击的动作,但整个人倒了下去。
第148章 遇袭(二)()
这数起变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仓促间,不容赵翔飞有所思考,他穿帘而进,双掌挟纯阳内功若排山倒海向眼前的黑衣人击去。
两掌相交,“砰“的一声大响,赵翔飞觉得手掌一阵寒气袭来,这人使的又是那阴寒至极的“玄冰掌”。
眼前此人比那日护院所使内力更为深厚。
幸好赵翔飞出手之时纯阳内力已布满全身,那寒气与他双掌一交,也被他掌中热灸之气一制,寒力大消。
两人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那人与赵翔飞一交手之下,觉得他的内力不在自己之下。
这“玄冰掌”虽厉害,但若对手内力比己方要高的话,那己方发出的玄冰掌难免会被自己掌力所伤。
高手过招,自然一招便能知高下,那人怕自己的内力不及赵翔飞,当下不敢恋战,纵身一跃,人便从画舫的窗口穿了出去。
“咚”的一声落了水,一条水线向汴河对岸而去。
这时,急骤的马蹄声已经在河岸边响起,赵翔飞知道是郑副尉带兵来援助,已无后顾之忧;心头大宽。
他返身掠至范仲淹身畔。
“翔飞,快救落儿”范仲淹急道。
“范大人,你”
“我没事;救落儿要紧。”
赵翔飞眼睛落在凌小落脸上,看到凌小落委顿在地,紧闭双目,脸色惨白,心下大惊。
一手挟过凌小落身子,但觉入手的身子寒冷彻体,他也不觉打了个冷颤,
手按于她的前胸,一股纯阳内力直透她的体内。
凌小落微哼了一声,身子动过来了,但浑身颤抖不已。赵翔飞手指连番轮点,封住了她身上几次大穴;护住她的心脉,以防寒气袭心。
他一手抱着凌小落,一手挟了范仲淹,从画舫处纵身上河岸。
郑副尉领数百精兵前来支援,那三个黑衣人自然已经逃去无踪。
“快,救落儿要紧。”范仲淹见赵翔飞手中凌小落气息奄奄;便急声催促道。
赵翔飞略一迟疑,范仲淹一顿足:“落儿为救我而伤;你救她便如救我一般无异;快去!快去!落儿如抢救不及;老夫也无趣存活于世!”
赵翔飞连忙点头答应,急声吩咐郑副尉保护好范仲淹,便紧拥着凌小落,跃上一匹马。
马鞭一挥,夹紧马腹,马便如离弦之箭直往前奔去。
一路奔驰,他手中的凌小落身子越发寒冷,赵翔飞心中惶恐,总怕凌小落不及自己救助,转眼便死去。
心中着急,但只能一再催马而驰。
到了肃王府,赵翔飞不待马匹停妥,便滚鞍落马,横抱着凌小落,脚不停歇便往内堂冲去。
边冲前边对迎出来的手下急声吩咐:“备火盆,起炭炉,越旺越好。”
下人瞥见赵翔飞手中抱着个看似垂死样子的贵公子,又见到五皇子从来没有的急燥惊惶,自是凛声答应。
一时之间,王府上下众人奔走呼叫,一阵纷乱过后,数个火盆源源不断地送往赵翔飞寝室。
赵翔飞按于凌小落胸前的手不敢移开半分,总怕自己一撤手,她便气绝而亡,这一惊惧,竟然比身陷敌方重重包围还要紧张,一时之间,背心透出一层冷汗。
等得所有火盆催旺炭火,他吩咐手下,没有他的许可不准进内。
逐屏退下人,将凌小落盘膝置于寝室床上。
第149章 疗伤(一)()
他看到凌小落犹自双目紧闭,脸上寒气越来越盛。
救人要紧,他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伸手便解开凌小落胸前衣襟。
长衣解下,露出里面的月白抹胸亵衣。
赵翔飞心中砰砰乱跳,手指颤抖之下,竟然解不开那上抵腋下,下至肚脐,再绕过胸峰用绣花绸带系统着的亵衣带子。
他只能将那绸带紧攥手中,内力一起,一下子将那带子震断。
带子断裂,月白抹胸亵衣便立即松开,自凌小落肩膀脱落,她的身子便完全裸呈于赵翔飞眼前。
赵翔飞虽已经成年,但并未婚娶,虽为童男之身,但血气方刚。
乍见如此美好春光,这世间第一诱惑袭来,纵使他修练纯阳内功多年,也止不住喉头发干,浑身一阵燥热。
凌小落衣衫剥落,更觉寒冷,身子不由颤抖得更为厉害。
赵翔飞心中一惊,觉得自己如此心猿意马,不仅延误了救凌小落时机,还会影响自己多年修为。
他强敛心神,细看那雪白肌肤之中的五个碧绿手指印,五皇子尤为心惊,伸手一触到那手指印,便如触到寒冰之上,顿觉寒气逼人。
不及细想,他一手挟于凌小落前胸,一手挟于她的后背,运起纯阳内功,想将她体内寒毒逼迫出来。
这玄冰掌甚是阴寒,只有他的纯阳内功能解。
当年他在守护西北边境时,曾与匈奴一名将领交手时领教过,他有纯阳功护体;那“玄冰掌”自是伤他不得,但却打伤另一名将军。
当时掌力拍到这将军背心,军中数十名内力深厚的好手,昼夜不眠,轮番怀抱,肌肤裸呈相贴,才将这位将军体内寒毒驱尽。
凌小落身受这玄冰寒毒,比那位将军身受的寒毒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她为女子,体为阴性,寒上加寒,更加深寒毒侵体。
何况那人出手伤她时,她身上又全无内力抵抗,伤得更重。
他数次催动内功,待双掌由红转绿,他便从凌小落胸前撤手,盘膝运功,让“纯阳内功”运走身遭三关,运上一个周天,才尽数将吸于手掌中的寒毒逼出体外。
如此十数次,凌小落胸前的碧绿手指印虽淡了一些,但她的的身子寒冷依然。
他无法可施,心想,再不能解她体内寒毒,熬不过今晚,她必定倒毙无疑,一下子全无主意。
双手撤出,在室内游走一圈,看着她露着的前胸雪白轻软,肩背晶莹,男女有别,自是不能有半分猥渎。
但再迟疑半分,恐怕这如斯美好身子便会化作一具僵硬尸体,纵是华佗再世,扁鹊重生,大罗神仙也无法相救。
想起她笑靥如花,鲜活灵动,更兼豪情万丈,英姿飒爽,如她香消玉陨,就此死去,这世上实难再寻得如此奇情女子与自己策马共驰,对酒当歌,开怀畅饮。
撇开她是好兄弟沈公子痴恋之人,与凌小落的数次交集,在他的心中,已经将凌小落当成知己好友般看待。
更何况,她是范大人的义女,便是他的妹妹无异。
除生死无大事,人命关天,救人要紧。
自己还何需顾及那些世俗礼义吗?
想到此节,他一咬牙,将自己上身的衣服尽数除下,露出那健壮胸膛,伸出猿臂,猛然将凌小落的身子紧拥在怀中。
第150章 疗伤(二)()
肌肤相贴,他灼热的身体使凌小落如同身处寒冷的冰潭中遇到温热泉水一般,整个身子直往赵翔飞怀里钻,双臂不由自主便环上赵翔飞腰际。
她这一动静,又险些让赵翔飞把持不住。
他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仿古人柳下惠,权当她是一块寒冰相待,紧拥了她,运起五层纯阳功力,与她寒冷身子相持对抗。
昼夜相拥,窗外从东方既白,又复沉暗,日色从东方而起,晨光熹露,光照大地后又作西别。
及至月上中天,月色如水倾注窗棂。
赵翔飞歇力运功,体内灼热纯阳之气渐将凌小落体内寒毒消除八成。
火盆炭火已尽,凌小落的身子也从寒冷僵硬变得温暖柔软。
她噩梦连连,梦见自己被一恶人追杀,落于一个冰潭之中,头顶雪崩倾落,无数雪块滚滚而下,千年冰雪将自己全身紧裹。。
在濒死之间,一丝温暖透进,寒冰相融,热气大盛。
那是有人用灼热内功消融了千年寒冰。
是五皇子!
他的脸模糊不清,渐远渐近,他仿佛在画舫谈笑之间穿越时空而来,奔驰在马上将落于冰潭中的自己捞了上来,与自己策马共驰,漫天大雪而下,但他的手却将自己紧紧相拥。
一时冷热交替,使她一阵寒一阵热,胸中一刹热到极度,通身又如同被火烤熔化一样,她的心中迷迷忽忽,身子软得如同被抽取骨梁一般。
真是五皇子吗?
虽然仍旧寒热相煎;但凌小落意识渐复清明。
恍然之中,她鼻际闻得一阵熟悉的男子气息,感觉自己被一双猿臂紧紧拥抱着,置于灼热胸怀,自己手上所触之处是男子强壮躯体。
五皇子!是他紧拥着自己。
凌小落一时难以置信,整颗心忽地变得无比惊喜和激动;头脑一阵晕眩;发软的身子不觉又颤抖起来。
“五皇子”她低声叫道。
“别动!”赵翔飞沉声说道,身子忽地向侧一倾,倒卧下去。
昼夜不歇,他竟然力歇而倒。
手上紧拥着凌小落的手并未放松,连带着凌小落的身子也顺着他的身子倒向一侧,便成凌小落与他互相拥抱侧卧床上的情形。
他一动不动,双手又牢牢扣着凌小落的肩背,凌小落自是动弹不得。
意识渐复清明,凌小落便意识到自己与五皇子正祼呈相对,自己不着一缕的身子与五皇子肌肤相亲。
虽知道他只是为自己驱毒才有此举动,但她仍然红晕上脸,炽热之感大盛。
凌小落年长至25岁,从来没有和男子如此亲密相拥过。
即便是在现代片场,有时要替那些当红明星拍床上之戏,也是做足防护措施,关键部位自是一贴再贴,以免被那些男替占了便宜去。
但不知怎的,此刻与五皇子如此丝缕不挂地相拥而卧,但并没有如被大皇子、钱义、史公子轻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