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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程家作为反面教材,其他官员即使心中有苦楚,也是表现得毫不吝啬心疼的捐出赈款,整个过程,实在是顺利极了。
只用了两天,就把文武百官的捐款,给收齐了,至于其他百姓的捐款,不过是寥寥的钱财,拓跋宏并不打算和这些一起进行。
收齐捐款之后的搬完,楚云烟正在辰王府的花园里,让人给她安装吊床,皇宫里传来了圣旨,要召见拓跋宸和她。
前来传旨的小太监,也是皇帝身边的人,也知道是楚云烟帮忙解决了皇帝的难题,所以对楚云烟很是尊重。
只是这次,楚云烟并没有直接接旨,因为拓跋宸不在王府。她从早上醒来之后,就没有见到拓跋辰的身影,问了下人,也不知道拓跋辰去了哪里。
“辰王妃,皇上说了,如果辰王爷不在府中,就让您先去皇宫。”小太监也看出来了拓跋辰不在王府。而当时皇帝交代的是,辰王妃辰王爷谁在就让谁先来。小太监观察皇上一脸喜悦,自知不会有什么事情为难,所以就告诉楚云烟可以不必等拓跋宸。
第160章 打斗痕迹()
到达宫门口,楚云烟刚从马车上下来,就遇见同样被召来的楚寒澈。从楚云烟大婚起,两个人的见面,从来都是有外人在场。这次虽然是在皇宫重地见面,但却是第一次的独处。
楚寒澈望向楚云烟的眼神,明显有着不能言语的感情。
“大哥,安好?”比起楚寒澈的约束,楚云烟倒是随意多了,有些事情,楚云烟认为可以翻过一页,装作从不知情。这样,对大家都好。
楚云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对于楚寒澈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交出来去心怎么能说收回来就收回来了。
楚寒澈伸出手想要去揉楚云烟的头,可是到了楚云烟的脑袋旁,看她挽起来的长发,突然间收回去了手,“回辰王妃,臣安好。”
陈述着语气,却听得出冬日的荒凉。
楚云烟咬了一下嘴唇,却不知道如何应对。
“傻丫头,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是我的妹妹,你要记得,天塌下来,有大哥顶着。”楚寒澈眯起眼睛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脸部刚毅的棱角也变得柔和,伸出手,将楚云烟头发上的一片树叶子拿下。
“快走吧,别让皇上等久了。”
好似什么都没有变一样,楚云烟眼睛有些湿润,她知道了楚寒澈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心中才会更苦。
“大哥,等忙完西北的事情,你再回朝阳城,就去看看齐姑姑吧。”楚云烟不想再瞒着楚寒澈。
楚寒澈笑而不语,把楚云烟的话记下来,却不做答复。一路的沉默,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无限长,即使再漫长的路,也奈何不了过路人的走,很快的就到了尽头。
皇帝拓跋宏果然如小太监所说,心情好得不得了,这次急招他们,也不过是为了吃上一顿晚宴,被皇帝招来吃完饭,这等的荣幸,并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的,可能有些大臣,入朝为官一辈子,也没有这样的荣誉。
“云烟,寒澈,今天晚上,咱们没有君臣,都是一家人。”拓跋宏没有平日的威严,更像是一个大家长一样的亲切,楚云烟和楚寒澈刚刚到,拓跋宏就命人端上了菜肴。
楚云烟看看身旁空荡的座位,轻轻蹙眉,拓跋宸这是去了哪里。
但是对于拓跋宸的缺席,楚寒澈和拓跋宏似乎并没有特别关注,倒是在楚云烟怎么都不理解的时候,拓拔野跟一只猴子一样,突然间跳出来,吓了楚云烟一跳。
“父皇,云烟嫂子是家人,我就不是了么?既然是晚宴,为什么不喊我来。”自从楚云烟大婚,因为楚玉娇的事情,楚云烟被生气的皇上喊上皇宫之后,他想要去见楚云烟却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听到皇帝设宴招待楚云烟和楚寒澈,仗着拓跋宏对他的宠爱,强行入席。
可这样的事情,拓拔野能做,太子拓跋铭却做不出来。
“你这孩子!”拓跋宏既然说了今日没有君臣之礼,对待拓拔野的突然到来,也宽厚了不少,看着拓拔野一脸的不服气,摇头作罢。
对于拓拔野的行事作风,楚寒澈见怪不怪,立马让出位置,让拓拔野在自己一旁坐下,可是拓拔野仿佛是没有看到楚寒澈的动作一样,直接坐在了楚云烟的身侧给拓跋宸留着的位置。
若是刚在拓拔野的无礼拓跋宏还能理解,可是现在却显得不懂事了。拓跋宏正想要斥责自己这个被宠坏的儿子,拓拔野就好似预料到拓跋宏下一步动作一样,抢先说道“父皇,云烟嫂子这次立了大功,我是想着云烟姐姐这么有才,我和她靠近一些,会变得聪明。古人不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
拓拔野认真的说,话里话外挑不出一点毛病,惹得拓跋宏直摇头。
因为拓拔野的到来,晚饭吃得其乐融融。除了拓拔野挠着想要跟楚云烟、楚寒澈一起去西北被拓跋宏决绝,没有任何的不开心。而晚饭的主题,说是家宴没有君臣,但也逃离不了即将前去的西北,只是话题之中没有那么多官场的心机,拓跋宏交代了许多,比如注意安全,不要生病这类的话。
在拓跋宏态度坚决的拒绝了拓拔野之后,用过晚餐之后,楚云烟和楚寒澈出宫的路上,拓拔野是交代完了楚云烟开始麻烦楚寒澈,无论如何也得让楚寒澈照顾好楚云烟,这股担心简直比楚寒澈还像是一个亲哥哥。
可是楚云烟的心思并没有放到两个人的寒暄之上,因为整整一个晚宴,拓跋宸都没有出现,以楚云烟对拓跋宸的了解,拓跋宸不会放任她一个人在皇宫这么久,即便是有拓拔野和楚寒澈在场,他也不会。
而楚云烟的想法很对,因为刚走到宫门口,楚云烟就看到了夜色中的人,拓跋宸端坐在轮椅上,一脸的温柔,可是楚云烟还是一眼就发现了异样。
看似干净的衣服,有许多的褶皱,这是喜爱干净的拓跋宸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看着拓跋宸整齐的头发,可是眼角却有些淤青,明显的打斗痕迹,让楚云烟的心猛然揪了起来。
拓跋宸这是跟谁打架了?以拓跋宸的为人,怎么会跟人打架呢?
楚云烟怎么都想不明白。快速来到拓跋宸身边,又想着有楚寒澈和拓拔野在场,没有开口。
但是今天的拓跋宸真的不太高兴的样子,接过楚云烟,甚至没有给楚寒澈拓拔野打招呼,就选择了离开。
上了马车之后,楚寒澈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淡去,眼睛直直的盯着楚云烟,仿佛是要把楚云烟的模样印刻在心里一样。
可楚云烟却没注意到楚寒澈深情的目光,她一上马车,就开始找急救药箱,翻出来了药酒,这才松了一口气的放心起来,“跟人打架了?怎么,破相的感觉很好么?”
楚云烟一边说着,一边在干净的药棉倒上些药酒,走到拓跋宸的身边,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擦拭拓跋宸的眼角。
蹭破了的皮被药酒刺激到,拓跋宸闭上了眼睛,可是手却准确的抓住了楚云烟,猛然一带,就把楚云烟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不是伟人,我也会自私。”
第161章 错过()
“恩?”拓跋宸的话让楚云烟有些不解。字面上的意思,可能谁都懂,但是冷不丁的发出感慨,到底为了何事,就值得人深究了。
楚云烟被拓跋宸炙热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伟人也做不到大公无私,更何况我们只是最平凡不过的人。”
楚云烟推开拓跋宸,仿佛刚才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拿着药棉,继续给拓跋宸擦拭受伤的眼角。
肯能是太过专注,楚云烟压根不知道马车外,数十道暗影一直暗中跟随着马车,防止外人接近。
回到辰王府,拓跋宸不再和楚云烟上演争夺卧室的戏码。
“明天早上我们就要去西北,要带什么行礼,你告诉初夏秋冬,让她们帮你整理就行,你好好休息。”拓跋宸说过之后,就和蛮牛一起离开。
这使楚云烟感觉到奇怪极了。
可楚云烟知道,拓跋宸不说,就算是她去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毕竟这里是拓跋宸的地盘,拓跋宸有心满她,她怎么会打听得到消息。
前往西北,楚云烟并没有什么行礼做准备,干净的衣服,常用的药物,无非是这些。而这些东西,早在确定去西北之后,楚云烟就已经让人准备了。
躺在床上,楚云烟觉得有些不自在,平时晚上,和拓跋宸共同躺在一张大床上,虽然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连话都没有说,但那一抹温暖,却是不能无视的气息。
“该死。”楚云烟咒骂一声,这才几天,就开始眷恋别人给的温暖。绝对不能喜欢上拓跋宸,他是要登上那个位置的人,他会妻妾成群,他会为了大义忽视小爱,这样的男人,绝对不能爱上。
楚云烟伸出手,拍打了拍打自己的脸颊,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现在嫁到辰王府,不过是为了他得到最想要的东西,一旦他的抱负实现了,你就可以离开了。”楚云烟低声告诉自己,努力的想要自己清醒一下,但同时,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就是那片桃花林。
楚云烟思绪万千怎么都睡不着的时候,拓跋宸也没有去睡觉。他坐在辰王府的院子之中,面前站得是护送马车从皇宫回来的十道暗影。
“凤凰楼的人,尾随马车看到我们,并没有攻击的意思。”其中一上,上前给拓跋宸说道。
“今天晚上,守好王府,一只苍蝇都不要让我看到飞进来。”拓跋宸阴沉的说,看他脸色,非常的不好。
凤凰楼的人,当然不会攻击马车,因为马车上的人坐着的是楚云烟,换成他自己,怕是直接动手了。
拓跋宸当初隐瞒凤歌楚云烟与自己成婚的消息,终于传到了凤歌的耳朵里。对于凤歌来说,楚云烟和谁结婚,可能没有想象中重要,但是他刻意的隐瞒,让凤歌愤怒极了。一大早点上,凤歌就让下人传报楚云烟,要见楚云烟,可惜被拓跋宸拦截住消息。
于是这次见面,就变成了拓跋宸与凤歌,两个人对峙了一天,都没有结果,于是到了傍晚,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当然,先动手的人,是拓跋宸。
用拓跋宸的话来说,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惦记,实在是一件不爽的事情,于是率先动手。可是凤歌,虽然长得阴柔漂亮,功夫却一点都不弱,根本没有让拓跋宸讨到便宜。
现在拓跋宸担心凤歌会晚上来辰王府,所以便让人严加看守。
“其实,王爷,我觉得你让他们看着王府,不如您守在王妃身边踏实。”蛮牛看着生气的拓跋宸,觉得这样的王爷十分可爱,像是赌气的孩子。于是怀抱着让拓跋宸回去休息的心思,又认为和王妃同床共枕才是预防情敌和王妃见面最好的办法,就给拓跋宸建议到。
只是,蛮牛话音刚落,拓跋宸一道冰寒的目光扫过去,就让蛮牛的心间凉了半截,但拓跋宸也听得懂蛮牛的意思,仔细想想,守着楚云烟,才是万全之策。凤歌来无踪去无影的,要是他真的有心溜进王府,怕自己防不胜防。
确实,凤歌的易容术,怕是无人能及。
楚云烟躺在床上,数着绵羊跨栏,好不容易有点困意,但是数到了第二百只的时候,一只绵羊突然间摔倒了,楚云烟一阵爆笑,睡意全无。
笑完之后,就听到了屋外有动静,轻蹙了一下眉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朝外面看了一看,并没有发现人,于是就说道“冬雪,外面要是有蚊子,你就会房间睡吧,不用守夜,我自己可以。”
今天晚上是冬雪守夜,夏季来临,蚊虫肆意,楚云烟以为冬雪在外面守夜被蚊虫叮咬睡不着,于是就这样说道。
可是动静并没有因此停下来,楚云烟听到脚步声朝屋内走过来,便有些疑惑。冬雪她们都不会擅自进内室的,难道是拓跋宸,可是拓跋宸都是坐在轮椅上,声音和走路是完全不同的。
于是楚云烟就披上了外袍,下了床,朝门外走去。换做平时,可能楚云烟不会这么认真,但是今天拓跋宸过于反常,所以她也跟着警惕起来。
楚云烟从内室出来,就看到了冬雪的身影,可是在她还没有来及问冬雪要做什么的时候,门就又打开了,拓跋宸安静的坐在轮椅上,盯着屋内的冬雪和楚云烟。
“怎么还没有睡?”拓跋宸的眼神在冬雪身上扫了几眼,问到楚云烟。
冬雪低下头,手里拿着的是楚云烟换洗过得衣服。
楚云烟也看看了冬雪,异样的熟悉感让她有些不舒服,但是看着冬雪低垂的脑袋,拓跋宸又在,就不想为难一个丫头,“想起来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