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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秦之雪犯错,君冷澈加大了调动的事,还打电话给她,问最近生活情况如何,
秦之雪冷淡的态度,让他更加忧心,而且他很担心慕容晟的目的。对于这种人而言,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会对秦之雪一见钟情呢?
为了查明慕容晟的目的,君冷澈还侧面向肖诚志了解秦之雪的近况,知道了她负责的几次行动都因为对方有了防备而失败了。
致此,君冷澈确定慕容晟接近秦之雪的动机不良,是想探听警方的安排。
没想到,在他还没有回到g市,就传出秦之雪追踪毒贩坠海的消息。
震惊之余,君冷澈就开始怀疑事情的真相,因为不久前秦之雪还更了一篇博文,意思将会得到自由,拥有幸福。
所以,他私下就派公孙良去搜索尸体。
公孙良大费周折后,回复出事地点根本就没有尸体。
君冷澈到此时就不准备再瞒下去了,他告诉了姑父公安局长左为民。
出乎意料的是姑父早就知道了,原来自从秦之雪主导的几次行动失败后,局里就怀疑有内鬼,开始暗自调查了,最后发现了秦之雪的反常。
但是局里准备按兵不动,等时机再动,于是秦之雪的“失踪”就被接受了。
“为什么你不揭穿秦之雪是假失踪呢?”童真真不知道以前的这些事,所以觉得这点很奇怪,一般正常的丈夫不是应该暴跳如雷,将逃妻抓回来吗?可是君冷澈竟然选择隐忍,甚至在秦之雪再次回来后,也没有说出真相。
君冷澈点点她的小鼻尖,“反应真快。因为要钓慕容晟这条大鱼啊。”
童真真更是迷糊了,慕容晟是黑道人物,要抓不是警察的事,关君冷澈什么事呢?她把自己的疑问就说了出来。
“他的主营除了毒品,还有军火。三年前,我之所以返回g市,就是查到了一股潜在势力正在侵入部队权利中心,而且这些人一直在秘密购买军火。我想通过他,揪出潜藏的势力。”君冷澈将前因后果全盘托出。
“那你是和警方合作,各取所需了?秦之雪回来,是为慕容晟做卧底的吧?”童真真很快地理清了思路。
君冷澈赏识地点了点头,“不愧为门萨会员啊。慕容晟准备大举开发国内业务,如果没有内线,不放心,就派秦之雪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听他提到自己是门萨会员,童真真吃了一惊,这是自己的秘密。于是,她假装恼火地揪住他的衣领,“说,你还知道我些什么事?”
看她虚张声势地逼供,君冷澈笑了,揉揉她的头顶,“我还知道你拥有商科学士学位。所以你要接管外公的企业,我不是举双手赞成?”
童真真嘿嘿地笑了两下,“调查得真清楚。简直可以做间谍了。”
“这算什么?我还可以说出你大学期间获得奖,打过什么工,喜欢吃什么,有交往的人名等等。”君冷澈将她揽在了怀里,点着她的额头,“初中的时候,你的外号是‘拼命三娘’,对吗?”
“你你从哪里知道的?”童真真被惊呆了这么久远的事,他都可以打听出来?
君冷澈将她抱得紧紧的,“你的生命中我缺席了二十多年,所以要恶补。将你全部了解清楚。”
君冷澈的声音,低缓地在童真真的耳边萦绕,不经意间透露出他内心的担忧。
经历过林木谨的不告而别,秦之雪为了别的男人的假失踪,他的心灵深处是不是隐藏着深深的不安呢?
童真真发现坚强如他,也有着心魔,也许正是这份不安,让他对龙天禹,杨阳的示好有着敏感的反应。如此想来,她不由心疼起他。
“澈澈,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不会离开。”童真真揽紧了他的腰。
她的诺言,让他的唇线向上,勾起好看的弧度,“丫头,我怎么能放开你呢?”
君冷澈不想破坏此刻的温馨,低下头来,在她的粉唇上摩挲。
童真真沉浸在他的气息和爱里
一夜的柔情蜜意,弥补了两人之间的嫌隙。第二天起来,两人之间似乎恢复到以前的亲密。
君冷澈送童真真去外公公司。
在公司门口,童真真见到了达维说的那个职业经理人—马克。
三十岁左右的马克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冷静,深沉和看不透。
褐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苛。蓝色的眼睛,是清澈却又平静的,与达维的不同,更像是暴风雨要来的海面,虽然平静却深不见底。他的唇上蓄着精致的胡子。穿着是上好的西服。一看就是标准的精英人士。
童真真向马克伸出了手,“你好,欢迎你。”
马克这时,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恰到好处地握了两下,“君太太,你好。”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童真真隐约地觉得他对自己有点敌意。
不过,马克是达维介绍来的,她相信一定可以帮助到自己。至于,马克对自己的态度并不重要。因为自己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玛丽苏喔。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童真真发现马克真是一个高手。有他协助,第一天过得充实而有效率。到了下午,马克就看完了公司近几年的财务报表,还把客户群进行了精准的分类,并列出了潜在客户。
下班前,马克就把公司的近五年发展计划做出了一份方案。
童真真是一脸崇拜地看着马克,发现了自己的差距,不是一点两点,而是必须拍马直追的。看来理论与实战经验还是相差很多。
与马克讨论完了公司的五年计划后,童真真发现已经晚上七点了。她就邀请马克一起用晚餐。
没想到,马克皱了一下眉头,“谢谢,总经理。不过,我另有安排。”
“这样啊。那没事。辛苦你了。”童真真有点失望,本来想跟这位精英搞好点关系,看来别人并不想有工作以外的接触啊。
“明天见。”马克客气而又生疏地告别,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童真真耸耸肩。她知道人和人的关系,是很微妙的,不能强求。她就打电话给君冷澈,还好他有空了。
君冷澈很快地来接她,两人一起去吃晚餐。
“对了,明天上午,秦之雪火化,你有空吗?”快吃完的时候,君冷澈问了一句。
一百七十七。再起疑云()
童真真有点吃惊,“这么快就火化了?”
“是的。”君冷澈略有点伤感地点点头,“昨天奶奶吵着爷爷去打的招呼。而且秦之雪也只是一个从犯,所以”
“我去。”因为看了秦之雪的日记,童真真对她很同情,所以很爽快地答应了,“几点啊?”
“早上八点。据说是奶奶找人看的日子,保佑之雪以后投胎可以投到好人家。”君冷澈有点无奈地说。
看来,君老太太是真心喜欢秦之雪,不然像她这种思想纯正的老军人,怎么会相信那一套呢?也好,真希望秦之雪真的可以有机会,再活一次,可以拥有好的人生。童真真暗自琢磨。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童真真一身素白,和君冷澈到青山火葬场。
青松白屋,格外的寂寥。
进了悼念厅,到处是白色的菊花,挽联和花圈。君家的人大多都在了。厅外,还有一些人,秦向阳正在招待。童真真猜那是秦之雪的同事。
“奶奶,你节哀。”童真真看到一向精神的君老太太,这时候变得很萎顿,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多岁,心里也很难过,真心劝说。
没想到,君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只是靠着姑姑,抽泣。
不仅是君老太太,就连姑姑和左茉莉看她的眼神也不善,好像秦之雪的死跟自己有关。
至于文心,则是抱着秦亦文,瞧都不瞧自己一眼。秦亦文还小,不知道死亡的真正含义,笑嘻嘻地向自己挥挥手。
想到今天是来送秦之雪的,童真真不去跟她们计较。
君家唯一对童真真比较好的女人就是秦向阳的母亲了。她走了过来,拉开了童真真,“妈,这是太难过了,你别放在心上。”
童真真点点头,“我知道。”
“走,我们去看看之雪。”君冷澈走了过来,牵走了她的手。
童真真和二婶说了一声后,就随着君冷澈去瞻仰秦之雪的遗体了。
经过化妆师处理过的秦之雪,好像只是睡着了,双颊还略带红晕。
想到两天前,自己还和秦之雪说话,童真真是感触很深,眼圈就红了,眼泪掉了下来。
秦之雪之所以会为君冷澈档枪子,是不是想通了,决定放下一切了呢?虽然现在无从得知,秦之雪那样做的动机,童真真却是这样认为的。
童真真抬头,看了一下君冷澈,发现他的表情也是悲伤的,毕竟秦之雪和他在一起长大,感情还是不错的。
到了八点,哀悼仪式正式开始。
家属站在侧面,来送行的人有序地排成几列。
姑父左为民代君家做悼词。
原来人死了以后,活过的那些日子只是总结成这几句啊。童真真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感慨无比。
然后,哀乐声起,送行的人瞻仰遗体,家属道谢,一片愁云惨雾。
童真真的心情无比沉重。
等送行的人都走了之后,就是送秦之雪去火化了。
秦之雪没有孩子,她的遗照就由君冷澈捧着。
就是在这种悲痛的时候,童真真还发现左茉莉向自己射来的仇恨眼光,而且对方还指了一下捧着遗照的君冷澈,仿佛这样就可以气到自己。
童真真摇摇头,左茉莉真还是一个孩子。死者为大,自己怎么可能为这种小事生气呢。
“你,就不要去了。”正当童真真想跟着君家人去火化炉时,君老太太尖刻地说,还用手指着她。
对于君老太太的这种故意找茬,童真真不想计较。也许在老太太的心里,觉得是自己挤走了秦之雪吧。她知道君冷澈一定不会把秦之雪出轨的事告诉不相关的人。
君司令和君师长皱了皱眉头,但是考虑到君老太太的心情,忍住了没有说话,只是歉意地看了她一眼。
不过,童真真看到秦向阳像是要说话。她可不想再生波折,于是乖巧地先说了,“好的。”
说完后,童真真识相地离开了悼念厅。她也不想让君冷澈为自己出头。在秦之雪最后的时刻,让对方安静地走吧。
出了这个悼念厅,童真真又听到了隔壁的厅里响起了哭喊声,不由感叹每天都有生死上演着。也许人生真的只是一场梦吧。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童真真心里有点堵。她远远地走开,信步走到了不远的墓地。
一阵风过,带来一片低低的呜咽声,好像有人在哭泣。
看着眼前一排排冰冷的墓碑,童真真觉得很冷。不过,比起悼念厅的哭声,这里算是好多了。
童真真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
这时,有一个穿着雍容的中年妇人从上面走了下来,发福的脸上,泪痕未干,把精致的妆容,破坏了。
不知道她是来看什么人的,应该是至亲吧?童真真自觉地闪到一边,给她让出路来。
不料,当中年妇人经过时,抬眼看了童真真一眼,然后愣了一下,竟然叫出了她的名字。
童真真仔细地打量了妇人一番,的确眼眉上有些熟悉,可是却又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的,“你,你是?”
妇人看童真真应了下来,竟然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我是米雪儿的妈妈。”
米雪儿?童真真一下子反应过来了。那个骄横的米雪儿是被龙天扬给毒死的。听说,龙天扬已经被判了死刑,很快就会被处决了。
这个世界真奇妙,本来是伤害自己的米雪儿,到最后竟然向自己求救。想到了米雪儿的惨死,童真真叹了一口气,安慰道,“阿姨,请节哀。”
米雪儿的母亲抓紧了童真真的手,有点神经质地说,“我们家的米雪儿,死得不明不白啊。她的死,一定还有别的隐情。她曾跟我说,你会为她主持公道的。”
童真真有点啼笑皆非了,自己跟米雪儿算不上真正的朋友,再说了,她的死,不是已经有了定论了吗?
“你不相信我吗?”米雪儿的母亲看出了童真真的不信任,加大了手劲,“你知道吗?米雪儿很早就被人下了药。有一次,我去看她,她有点清醒了,还跟我说龙天禹没有死。”
龙天禹没有死?见多了几次“假死”事件之后,童真真上了心,“阿姨,米雪儿有没有告诉你,有什么证据吗?”
米雪儿的妈妈垮下了脸,摇了摇头。
“阿姨,我会去调查的,你放心。”童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