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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竟然同意了。
童真真欣喜若狂,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结果。她马上又去拿了一张纸,然后捡起了地上的笔,一起递给了他。
“傻丫头。”写完后,他摸了摸她的发顶。这丫头,怎么就看不清自己的真心呢?
她可不管这些,小心翼翼地折好了,放进了口袋。
然后,她心满意足地走向客房。
不想,他挡在了面前,“你去哪?”
“睡觉啊。”她一脸的无辜。
“和我一起睡。”他不悦地拧起眉头,哪有夫妻分房睡的?
她恭敬地鞠躬,“债主大人,按理说要遵从你的吩咐。但是,我怀着孩子,怕你一时性起,对大家都不好。”
一边说,她一边还摸着没变化的腹部,一脸的担忧。
她竟敢用孩子来威胁他!
他跨到她面前,捏起她的小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清澈的眼神,精致的五官,细腻的皮肤,她穿的是那件吊带真丝睡裙,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前的春光旖旎。
如她所说,只要贴近她,他体内想要她的冲动就会涌起来。
“你”他的嗓音竟有了嘶哑。
她更过分了,伸手拂过他的敏感之处,“这可怎么办?我,不,行,啊~有孩子啊~”
他看她斜挑眼,像在故意的。这丫头,越来越坏了,可是,就是这样,闯进了自己的心。
“啪”他拍落她的手,“不行。”
“可是,我怕我控制不住。”没想到,她耍起流氓来了,贴了过来,在他身上蹭蹭,勾住了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说,“我好像很想那个,那个。”
面对变化多端的她,他真有点承受不了。刚才还跟自己火气十足的,一会儿又可怜巴巴的,现在又变得这么主动。哪个才是真正的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她的摩挲,真的点燃了他的渴求,让他恨不能把这个小妖精揉到身体里。可是不行,她有孩子。
他只能强装镇定地掰开她的手,“你睡客房吧。”
“啊~”她故作可惜地长叹一声,小手撩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像逃跑的兔子一样,一溜烟地蹿进了客房。
看着她的背影,他又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扬声说道,“明晚,回大宅吃晚饭。”
“啊?好~吧~”她在在门后,偷笑,为自己的表演叫好,一听这个消息,真是懊恼极了,好心情大打折扣。
宴无好宴,不知道君家人又要搞什么飞机。她决定好好睡一觉,为明天的战斗养精蓄锐。
藏好了那份有关自由的合同,她躺在床上,发现自己的后背都湿了,真是兵行险棋,算是在那家伙手下混了过去。
客房的灯随之暗了。
君冷澈独自回了主人房。
洗完澡,他躺在床上,盖上被子,闻到了淡淡的柠檬香味,那是她昨夜留下的,心里竟有点空落落的。
静静地躺着,他的思维却活跃了起来。
他是个做事都以自己的原则为行为准则,真的很少顾及到别人的感受。
拿过她睡过的枕头,他摸到几处有点硬结,她是不是哭了?
昨夜是新婚之夜,却让她一个人度过了。
是不是换哪个女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她还经历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婚礼。
可是,今天她竟然还看到了自己和林木谨的拥抱,真是糟糕啊。
那个拥抱,想起来,自己也是一时失了神。也许,是林木谨的泪眼婆娑,无助的哀泣,让他一时放松了警惕,才让对方会有机会,抱了过来。
其实,林木谨在他的心里,早就淡去了。
童真真的尖叫,制止了这个错误。当她失控般的捶打,让他心里有小小的欣喜。
就像小孩子为了让大人注意,故意做些恶作剧后的得逞心理。
虽然一纸婚书,将童真真变成了他的妻子,但是他一直却感到她的心,时近时远。
有时候,他会觉得,当初童真真的妥协,为的是避开龙昊天的纠缠。
这个想法就像藤蔓紧紧缠绕住他的心。
他很想彻底地拥有她的真心。
不过,他现在细细回想,越发觉得那合同以及后面自己写的纸,是她设的局。
她想离开?!
浓浓的墨色涌上眼眸,他可以感受到内心的怒气。
这个小丫头,为什么就不愿意乖乖地呆在自己身边?他突然想当面质问她。
于是,他打开客房的门。
可是,看到她睡得香甜,他终是不忍心,喊醒她。
不过,想离开自己,这一生,她想都别想。他站在她床边,如果想。因为这一生,她只能是君冷澈的妻子,无论何时何地!
最后,他倾身而下,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像狂风骤雨。吻后,他迅速离开,余下一室的黑暗,给被吵醒的她。
是做梦吗?未免太逼真了吧?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唇,似乎真有他的味道。
不过,她想到第二天的君家晚宴,决定不去深究,还是养精蓄锐重要。
一夜,两人做着不同的梦。
一个想着自由,一个想着桎梏。
第二天早上,童真真在阳光中醒来,想到昨夜的奸计得逞,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千万,是个大数目,但是,世事没绝对。
对了,当初父母离婚时,父亲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过户在她名下,那地段不错。她要去打听一下价格。
她站在窗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对着太阳,给自己加油。
“去做早餐!”冰冷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
她回过来,看到披着阳光的君冷澈,半裸上身,冷冷地盯着自己,像是在打量猎物的猛兽,透出危险的气息。
好吧,姐先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嘿嘿,她在心中暗念。
两人分坐餐桌两端,如隔楚汉之河。
白天,他就少言少语地盯住她。
她则自顾自地做事。
下午,她接到了外公的电话,“真真,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有亲人的关心,她什么也不怕。
“明天上午十点,外公来看你,有空吗?”外公慈祥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让她心里暖暖的。
“太好了。要不,我去外公家吧。”她想到休婚假,杵在家里的寒冰脸,觉得还是去外公家好。
“行。外公等你啊。”外公爽快地应下,婚宴之后,他一点都不想看到那个所谓的外孙婿—君冷澈。
然后,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她按他的要求,穿上了上次参加君家家宴的一套服饰。
她真的瘦了,当他看到本来合身的裙子穿在她身上,变得有点空落,这个念头就蹿入脑中。
他迅速屏去心动,一言不发地出门。
她紧紧跟上,心中默念,随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我皆不放心上。
又到了君家大宅的门口,她抬眼看着漆黑的大门,不好的记忆还是如潮水般涌来。
从他一天的表现来看,今天这场战,怕是要她孤军作战了。
不过,她不怕!
呼气,昂首,她如奔赴战场的斗士,跨进去。
四十九。绵里藏针()
“怎么,胆怯了?”君冷澈注意到了童真真的凝重表情,站到了她的身边。
“哪能呢?”童真真竟然主动地挽起了他的手,还亲昵地靠着他。
这小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挑了挑眉。在车上,她还冷若冰霜呢,这转变也太快了吧。不过,他很快就明白她这么做的意图。
因为他看到秦之雪站在门前,眼神痴迷地望住自己。
傍门而立的秦之雪,像是在等待爱人回家的妻子,一脸深情。
童真真就是故意做给秦之雪看的。还好,有效果。对方脸上的笑容有点尴尬,不过,还是亲热地招呼道,“阿澈,你回来了。”
“啊呀,澈澈,你妹妹真是热情,一直站在风里,等我们回家呢。”童真真故作惊喜地说,刻意地加重了“你妹妹”三个字。
切,装什么装。都已经没有关系了,还喊那么亲热,分明是来挑衅的。经历过多次同性的挑战,童真真可学会了笑里藏刀的这一招。
果真,这一回击,让秦之雪脸上的笑,彻底地僵住了。
“走吧,澈澈,别让家里人等久了喔。”童真真娇嗔道,扯了扯君冷澈。
这个鬼灵精怪的小丫头,君冷澈心底暗笑,配合着她的表演。不得不说,他很享受被她依靠,被她撒娇的这种感觉。
跨进了大门,童真真回头对站在那的秦之雪甜甜一笑,“之雪妹妹,以后你还是喊我家澈澈,‘哥哥’好了。你说呢?不然,别人误会了的话,对你找新老公不好。”
温柔杀人刀,谁不会?
秦之雪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澈澈,我们快点走吧。让爷爷,奶奶等久了,不好。”童真真假装没看到秦之雪脸上的菜色,拉着君冷澈,两个人一起进了屋,落下秦之雪一个人在后面。
妾有意,郎无情啊,童真真发现,在门口相遇时,秦之雪的眼神是如藕丝般粘连在君冷澈身上,而后者只还以一个客气的笑容,就不再注意了。
这个发现,多多少少让童真真舒服了一点。开局总算是自己赢了。
到了客厅,厅里坐的都是直系亲属。
君司令坐在正中的沙发上。
童真真随着君冷澈客气地向君司令,君老太太,还有二叔,二婶,姑姑和姑父行礼,礼貌而又客套。
“小童,坐。”君司令破开荒的,温和地开了口,还聊表关心地问了她的身体状况。
二叔君师长也热络地和她说了几句话。
在异地大学中文系任教的二婶也回来了,和气地看着她,适时地传授几句养胎的注意事项。
虽然只在婚宴上看过一次,但是童真真对人淡如菊的二婶,印象很好。
君老太太等童真真打完招呼后,就喊上铁板着脸的姑姑和秦之雪去厨房了。
没有了这三人,屋里的气氛似乎很和谐。
童真真正准备轻松一下,突然听到“堂嫂,真是节俭持家啊。”
原来是刚刚走进来的文心。她的眼神绕在童真真的服饰上。
切,这不就是指自己穿了跟上次一样的衣服吗?嫌自己寒碜?也不知道文心家是什么来头。童真真装作没听出对方的讽刺,“我这是响应国家的号召啊。”
君冷澈却冷冷地开口,“小丫头,怀孕了,不必买新衣服。”
此言一出,文心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她生硬地说,“我去带文文下来。”说完,扭身又走了。
奇怪,文心的反应怎么这么大?童真真发现了二叔和二婶对视了一眼,神情莫测。
一定有蹊跷。童真真暗自记下,准备日后查探一下原因。接着,她乖巧地将话题转到二婶工作城市的风景上了。
过了一会,四岁的秦亦文,落后文心一步,迈着小胖腿,走了进来。
秦亦文一看到童真真,圆圆的眼睛一下子就像被点亮了,他高兴地挥了挥手臂。
童真真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君家最喜欢自己的就是这个小侄子了,她不由站了起来,迎上去,想抱小家伙。
没想到,文心伸开手臂,挡住了,“堂嫂,你可怀着孩子呢。”她在“孩子”两个字上,加重了音,听得人心里滋滋冒凉气。
杀气,浓浓的杀气。童真真尴尬地愣在那,看着文心抱起秦亦文从身边绕过去。
“小童,你现在真不能拿重物,所以抱小孩的事也要少做喔。”二婶温言化解突来的冷场。
这时,秦姨出来请大家去餐厅用餐。
大家跟在君爷爷后面向餐厅走去。
心情有点沮丧的童真真在看到被秦亦文背着文心给自己飞吻时,心情又好了,她也嘟起嘴,送上一个大大的飞吻,笑眯了眼。
童真真明媚,轻快的笑,落在了君冷澈的眼中,就像火星落在留有余烬的木材上,再次燃烧。这才是他熟悉的她,简单充满活力。
明明想留她在身边,怎么反而越来越远?君冷澈不禁蹙起眉头。
“小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二叔,愿意做你的情感分析师啊。”君师长拍了拍他的肩,凑近了,轻声说。
君冷澈扭头看了一眼君师长,君家,就数他和二婶夫妻感情最好了,心中一动,就点了点头。
君师长深知自己的侄子是个不擅长处理感情的人,明明喜欢,却闹别扭,不肯说,也不会主动退让,他觉得有必要点醒一下。
爱情上,没有输赢对错,只有拥有或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