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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莫楚楚,为人阴险,但是她的父母给童真真的印象不错。
莫政委是一个豪爽的人,给人正气凛然的感觉。但是他对人,却是很和气的,没有一点架子。
莫夫人则是一个温和的人,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对谁都很客气。她对童真真也是和气得很,见了面,都是笑呵呵地打招呼,还常发出到家玩的邀请。
从小家庭破碎的童真真有时会羡慕莫楚楚,有一个温馨的家,有一对和蔼的父母。
此时,童真真发现莫政委的精神萎靡。他一向挺得笔直的腰板仿佛被千斤重量压弯了,鬓角全白了,精光四射的眼睛也有点浑浊了。
再看他扶着的莫夫人,更是虚弱,像是经过一场大病,站也站不住,靠在了丈夫肩上,脸色灰白,眼袋浮肿。
“莫政委,莫夫人,你们没事吧?怎么精神这么差?”童真真隐隐猜到跟莫楚楚有关,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要关心一下这对夫妇。
听到她的关心时,莫夫人的眼泪就成串、成串地掉了下来,声音发颤地说,“我家楚楚失踪了。”
“秀丽,你别急。”爱妻的莫政委连忙掏出纸巾来,给夫人擦眼泪,“楚楚,一定会找到的。”
莫夫人靠在莫政委的肩头上,抽泣着。
“小童,我太太有点激动,这两天休息的也不好。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我先扶她回去了。”莫政委强撑着精神,和童真真说。
“莫政委,莫太太,你们别急,楚楚”童真真沉吟一下后,说,“她一定会回到你们身边的。”
“好。”莫政委以为童真真是在安慰他们,领情地点点头。这时,他注意到她家的动静,问了一句,“小童,你们这是要搬走啊。”
童真真点点头,“等楚楚回来了,我请你们到新家玩喔。”
正在担心爱女下落的莫政委客气地点点头,扶着莫夫人回了家。大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童真真最清楚莫楚楚的下落了。本来,她对于这种安排,觉得是天经地义的,是以牙还牙的。但是,现在她看到伤心欲绝的莫太太和强撑着的莫政委,不禁有点动摇了。
虽然说莫楚楚作恶多端,不可饶恕,但是莫政委夫妇呢?他们是不是很冤枉?
天下的父母,都把一颗心完全地放在了子女身上。
如果莫楚楚被送走后,想要回来的可能性是极低的,那不就意味着莫政委夫妇要与女儿生离了?
童真真那点不合时宜的同情心,又冒出了头来。
莫楚楚三番四次地害自己,的确可恨。可是她的父母,又的确可怜。
童真真开始纠结起来了。
莫家,可是童真真心里对温暖家庭的憧憬。而且,她还想到自己的妈妈。虽然到现在,她也不清楚,妈妈为什么要骗自己死掉了。但是以前,两人相依为命时的点滴,还历历在目。
虽然婚姻失败后,妈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可是在自己面前还是扮出一切正常的样子。她其实知道,背着自己,妈妈常常一个人痛哭。
要怎么做呢?童真真心里有一个模糊的念头。
这时,搬家公司的工人,也交头接耳起来。
“啊呀,看这对夫妇真是可怜,这么老了,要是女儿没有了,要怎么办啊?”
“那是要命的。”
“作孽啊~”
童真真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莫家的大门,陷入了沉思。
等工人们离开后,她关上门,站在空荡荡的旧屋里,做出一个决定。做人,有时要任性一点。
她打通了在新屋指挥搬家的君冷澈的电话,“澈澈,我想我觉得你说”
只是想到莫楚楚害的不仅是她的孩子,也是他的,她有点难以启齿。
“怎么了?有什么为难的事吗?”他关切地问。
“那个有没有可能,把莫楚楚放了?”她的声音越说越轻,像蚊子在嗡嗡叫。
他沉默了。
她有点心慌,“我只是觉得莫政委夫妇好可怜的。如果不行的话,就”
“好吧,丫头。我会处理的。”他还是顺了她的心。
她长舒一口气,又担心地问,“莫楚楚会知道是你做的吗?”
“不会,我会让催眠师处理好的。”他简单地说了一下处理办法,让她安心。然后,他又说,“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不会拒绝的。”
搬到新家后,相处甜蜜的厉明和茱丽一起来庆祝乔迁之喜了。四人围着餐桌,高兴地消灭美食。
这时,君冷澈的电话响了。
他正忙着给童真真剥虾壳,示意她接。
童真真划下了接听键,就听到一个女人的泣声,“阿澈,映初晕倒了,我抱不动她,你能来一下吗?”
七十。映初上场()
童真真一听到是林木谨的声音,脸上的笑容就不翼而飞了。切,这是在求助,还是在撒娇啊?听对方的声音,那个叫绵软无力,娇慵万分的。
“啊呀呀,鸡皮疙瘩都下来了。”茱丽的话一下子说出了童真真的心声。
真是心塞,跟君冷澈相处得正不错的时候,这个林木谨又从哪里冒出来了?而且真像自己以前担心的一样,拿小孩子做起了挡箭牌。童真真虎起脸,把手机塞到君冷澈的手里,“喏,找你的。”
君冷澈为难地看了她一眼。
童真真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真是烂桃花多多的家伙!
“林木谨,映初怎么会晕过去了?”君冷澈接过电话,眼睛却看着生闷气的童真真。
“阿澈,我也不知道喔。映初刚才还是好好的,只是看了爸爸去哪里的节目之后,就哭了起来。然后,她就晕过去了。唉,我们的女儿真是可怜。你来看看我们吧?”林木谨不知道他的电话是免提状态,仍可怜兮兮地说。
哭晕过去?这是演苦情戏呢?童真真撇撇嘴,心里那是十万个不爽。她忍不住出声了,“林小姐,你女儿晕过去了。你还不快打120啊?找我家澈澈有用吗?”
“啊,啊”童真真的话,打乱了林木谨的阵脚,她慌乱地连“啊”了好几下。
“丫头”君冷澈看了童真真一眼,按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听了一会儿后,君冷澈竟然答应去林木谨家。
“明摆着是借口,你还要去。什么智商啊?”童真真皱起了眉头,挡在他前面。
他握住她的手,“丫头,陪我一起去看一下映初吧?”
童真真想到要陪着他去看初恋情人以及两人的私生女,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这算什么事啊。
“去吧,小真真。”茱丽应该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还背着君冷澈,冲她挤挤眼。
童真真按下心头的憋屈,突然想通了。自己要是不去,那个林木谨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妖蛾子呢,不如跟去,想办法绝了对方的心思。
“好吧。”为了解气,童真真狠狠地戳了一下君冷澈的脸。都是这张脸惹的祸!
君冷澈好笑地揉揉她的头发,笑嗔道,“小醋坛。”
“你还不去开车啊?小心我不让你去!”童真真鼓起腮帮子,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君冷澈好脾气地去车库开车。
这时,茱丽凑到童真真耳边说,“小真真,你可别只顾生气,要好好想办法,绝了那个女人的花花肠子啊。”
好友的话说到了童真真的心里去了,她重重地点点头。哼,不就是打苍蝇吗?
“丽丽,你别给嫂子出馊主意啊。”厉明有点担心君冷澈,出声喊了一下茱丽。
不过,他的好心,换来两个女人的卫生眼。他嘿嘿笑笑,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能在心里祝君冷澈好运了。
出门前,童真真唱着,“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敌人来了,迎接她的有猎枪~待我去去就回啊~”
厉明跟在茱丽身边,看童真真唱作俱佳地出去了,摸下脑袋,“呵呵,嫂子很有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啊。”
茱丽踮起脚,猛得一拍他的脑袋,“乐个屁!敌人都欺负上门了,还不要抖擞精神。小厉子,我可警告你,别给我招些桃花来!”
“不敢,不敢。”勇猛的厉大团长在茱丽面前,就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形象。真是人以群分,跟君冷澈爱妻的作风如出一辙。
童真真坐在了副驾驶位,脸绷得紧紧的。
君冷澈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就去牵她的手,“丫头,生气了?”
“切,没那闲功夫!”她硬邦邦地说。
“怎么,不喊‘澈澈’了?”对于她不经意流出来的醋意,他竟很享受。难怪人家说爱情是酸甜的。
“不许笑啊!”她发现了他眼里漏出来的点点笑意,也察觉了自己言语里面的酸意。
“好好好。”他连连说“好”,看到她笑了,这才启动了车子。
车子到了林木槿的楼下,这里是君冷澈的另一处物业,两房两厅,附近有学校和医院。
君冷澈带着童真真就上了电梯。
出了电梯,童真真就看到林木槿站在门口等着,一身单薄的白色睡衣,在冷风的吹拂下,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虽然不是玲珑有致,但是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羸弱之美。
童真真超级想用口水,喷死林木槿。
这女人脑子进水了?女儿晕过去了,就算不去打电话求助,那也不用穿得这么风情站在门口啊。站街女啊?
“风情万种啊,林小姐。”童真真言语间,就不客气了。
君冷澈也皱起了眉。
林木槿没想到童真真也来了,脸上一红,急忙转了回去,跑进主人房。
君冷澈直奔儿童房而去。
童真真倒不急不忙地进去。看林木槿的打扮,映初的病情应该不严重。
进了屋子,童真真震惊了,满眼的粉色。屋内摆满了hellokitty的各种版本,这也太疯狂了吧?难道是映初喜欢的?
好吧,当林木槿从主人房出来后,童真真通过门缝看到了,kitty迷竟然是她,那屋里也堆满了各式的kitty。
童真真就有点好奇了,君冷澈给林木槿找的文秘工作,一个月到底有多少钱?竟能支持她这么烧包?
“走。”君冷澈从儿童房里将映初抱了出来。
林木槿不动声色地挤到他旁边,声声唤,“映初,映初。”
君冷澈早就一阵风地跑向了电梯。
想靠到他手臂上的林木槿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童真真捂着嘴,走到林木谨身边,“小心,别心急地站不住脚。”
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童真真,通过倒视镜,依稀看到林木槿怀里的那个瓷娃娃……映初,竟然睁了一下眼。
然后在林木谨的示意下,映初又紧紧闭上了眼。
没有记错的话,映初应该只有4岁吧。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不是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吗?
虽然映初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胚,但是此刻的童真真却觉得胖嘟嘟的秦亦文更让人喜欢一点,因为那个孩子,最少不会装。
一想到秦亦文,童真真就想起答应带他去游乐园玩的承诺了。
嗯,这个周末,她一定要兑现诺言。
考虑到文心对自己的反感,她决定不用原来装病逃课的计划,改成让君冷澈出马接来小家伙。不然,万一那个计划被揭穿,一定会引起文心更大的抵触。
到了医院后,林木谨一直死粘在君冷澈边上,竟然还可怜兮兮地当着他的面,一叹三咏地,提出麻烦童真真帮她们去打包些吃的。
什么玩意?以为姐是佣人。
想玩阴的?想让姐在君冷澈面前做坏人吗?
童真真直接拨打了“真功夫”的外卖电话,然后递给林木槿,“我跟你不熟,不知你的喜好,不如你自己点吧。”
林木槿面色一滞,讪讪地接过电话,半天才点了碗蒸蛋。然后,夸张地谢谢她。
童真真挑了下眉,心想,哼,才不顺你的心呢,想支开姐,做坏事吗?
搞了半天,医生的诊断是映初没什么事,可能是太累了。
说完了,那个医生还很不满意地说林木槿,“这个年纪的孩子就应该多玩,不会是报了太多兴趣班吧?孩子他爸呢?”
林木谨尴尬地指着君冷澈说,“他就是。”
医生看多了几眼,“哦”了一声,连药也没开,就嘱咐两人让孩子多休息。
明明君冷澈就抱着映初,为什么医生不认为他们是父女呢?
童真真不由地好奇地审视起映初了。
不是说女儿长得像爸吗?不过映初的五官与君冷澈好像不太相似。
林木槿注意到童真真在比对映初和君冷澈的长相,眼皮一跳。她假装是无意地换了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