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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静谧的小院里,在香气萦萦的桂花树前,他想拥她入怀,好好地宠爱一番,让彼此相融。
童真真感到锁骨处的温热,他呼出的气息,有点痒痒的,向后微抬头。无意间,将闭起的眼睛透过桂树的间隙,扫到一个黑影站在院门处。
是谁?她一下子僵住了,轻推他,“院外有人。”
君冷澈重重呼了一口气,真扫兴,是哪个没眼色的家伙?他相信在严天洛这里是安全的,不会有危险的存在。但是怎么就有破坏人家美事的人在呢?
他撑着窗框就翻了出去,撞落了不少桂花,冲着院门处就跑去。
冬日夜色降临的早,童真真支在窗子上,往外探头,看到那个黑影转身就跑,但是哪有君冷澈速度快,被一个扫堂腿给扫倒在地,发出了“啊”的一声。
怎么是个女的?童真真听到了,很奇怪,扬声问,“澈澈,是谁在那?”
“是是冷清秋。”君冷澈确认了一下,回她,带了点意外和懊恼。
童真真看到君冷澈弯下腰去拉倒在地上的黑影。
冷清秋?不就是那个擅长催眠的女军医吗?一张清冷的面容就浮上了脑海中,童真真的第六感就告诉自己,这个女的怕是对君冷澈也有意思。不然,怎么躲在院门口偷看两人的亲热呢?
童真真的心里就有点堵了,看到君冷澈带着黑影走进来,看样子,是想请冷清秋来屋子里坐。
凭什么让一个对自己老公有想法的女人到她们夫妻的睡房呢?童真真撇撇嘴,出声,“澈澈,你在那等我。我就出来。严天洛不是说六点开吃吗?时间差不多了。”
“好。”君冷澈停下了脚步,冷清秋竟然撞到了他。
看到君冷澈伸手扶住对方,童真真觉得胃里有股酸味泛了上来,忙关上窗,跳下美人塌。她的脚伤在张教授的药膏的神效之下,本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之前是君冷澈一直要抱她,不让她走,现在心里一急,也忘记了脚踝的伤,小跑了起来。
等快跑到君冷澈面前时,童真真“哎呦”一声,就向前倒去。
“丫头,你没事吧?”君冷澈眼明手快地抱住了她。
童真真看到了冷清秋眼中闪过的一丝难过,心里小得意一把。
“冷清秋,一起走。不然去晚了,那家伙又要嚷嚷了。”君冷澈抱着童真真大步地就在前面走了。
童真真搂紧了君冷澈的脖子,撒起娇来,“澈澈,慢点。冷小姐,还没有走呢。”她笑得像只小狐狸,眼睛雪亮地瞅着脸色有点僵硬的冷清秋。
“好。”君冷澈好脾气地答应,回过来看了一下冷清秋,嘴角对着童真真展露的笑容没有收起。
这么温柔的君冷澈是冷清秋所陌生的,在她的记忆中,他总是冰冷的,难以靠近的。没想到也会有这样舒心的笑容,让人觉得亲切。冷清秋不由走了神。
“冷小姐,冷小姐,”童真真唤了好几声,才看到冷清秋定定的眼神有了活络,心里不爽,不由就掐了一把君冷澈。
君冷澈也看到了冷清秋的不对劲,脸就挂下来了,“我们先走了。”说完,也不等冷清秋答复,迈开腿就走了。
转了角,估摸着冷清秋看不见了,君冷澈腾出一只手来点点童真真的凉凉的小鼻尖,“丫头,掐得人疼。”
“哼,就你的厚皮,还会疼?”童真真的小嘴就翘了起来,黑色的眼珠闪着两簇小火,手下继续掐他。
这丫头真是醋坛子!君冷澈好笑地一口咬住她的小嘴,舔了两下,“真酸,真酸。”
童真真“扑哧”给逗笑了,抱着他的脖子啃了一口,吐了舌头,“臭肉。”
君冷澈搂紧了她,两人笑出声来。
拐过来的冷清秋看着前面不远处融在一起的影子,觉得喉咙里泛起了苦涩的味道。
在暖房里,四个人围坐在八仙桌边,吃火锅。
严天洛和冷清秋各占一个角,而童真真和君冷澈两人却是靠在一起。
君冷澈不停地给童真真烫吃的,将她的碗里堆得满满的。
“阿澈,你这是喂猪啊?瞧,弟妹碗里都漫出来了。”严天洛邪气地一笑,用筷子架在君冷澈的筷子上,眼睛闪闪地望着两人。
“你小子妒忌了不成?”君冷澈左手一拍严天洛的腕关节,被压住的筷子就获得了自由,烫得恰到好处的毛肚又放在了童真真碗里的食物堆尖上。
埋头苦吃的童真真,抬起头,眼一挑严天洛,“老公关心我,不行啊?还太子爷呢,吃你点东西,心疼了。”
严天洛夸张地抖了下身子,双臂环抱,“受不了了,太肉麻了。你们一家人欺负我一个。”
君冷澈冲严天洛露出显摆的神情,“你小子,快点定下来,不就2比2了?”
“我可是生下来就为了让天下美女有希望的优质男,怎么可以轻易就被人套住了呢?那不是要让天下的美女伤心到死?不行,不行,我不忍心。”严天洛连连摆手,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童真真看着君冷澈和严天洛的插科打诨,笑得合不拢嘴。
一百三十八。谣言四起()
最安静的就属冷清秋了。透过热气,她一直在观察面前的两个男子。
因为冷清秋是总理大臣身边的医护人员,所以常能看到太子爷严天洛。他一向是高高在上,与人保持距离,是个不怒而威的掌权者。有一次,她还看到严天洛不过挑起了眉毛,冷冷地扫了一眼陆军司令,后者说话就有点结巴。
现在的严天洛却是嬉笑怒骂,谈笑风生,还会开玩笑,落差太大了。
至于君冷澈,对冷清秋而言,震撼更大。她以为这就是个冷心冷情的男子。没想到,在经过“胧月院”的门口,不过是轻微的声音,她就辨认出他的声音。就像受了魔障,她不受控制地走进了院子,看到了郎情妾意的场景,心就像泡在酸水里。
这个时刻,冷清秋羡慕童真真可以无拘无束地和这样的两个男子相处,开着玩笑,而她自己却仍放不开。也许,她就是太过束缚自己了,太怕被拒绝了,才注定只能远观。
吃饱喝足后,君冷澈就抱着童真真要回院子了。
“嘿嘿,阿澈,就算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也不用猴急成那样。”严天洛冲他直挤眼。
君冷澈回瞪他一眼,“小子,再废话,爷撂挑子了。”
“行行行,您请。”严天洛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拱手相送。
等君冷澈和童真真走了以后,严天洛恢复成冷清秋熟悉的样子,一下子仿佛在另一个星球,“冷医师,慢用。我先走。”简短地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火锅的汤还在“咕咕”冒泡,屋子里充满了肉菜的香气,冷清秋绷直的身子终于可以松懈下来。她趴在桌子上,长长地叹气。
童真真回到屋子里,就跳下地来,在屋内绕圈圈。
“丫头,你做什么呢?”君冷澈好笑地问她。
“做运动啊,晚上吃那么多,要胖死了。”童真真捏了一下自己的腰,好像那里长出肉来了。
君冷澈站到她身后,圈住她的腰,“有种运动很消耗体力的,想做吗?”
“什么?”吃多了,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她扭过头来看他。
他也不说,直接用行动说明这项运动,清凉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她这才回过神来,拼命扭着身子,“讨厌,真是禽兽。”
他一把将满脸绯红的她从后面抱起,坐在了美人塌上,凑在她的耳朵旁说,“丫头,明天你去医院辞职,好吗?”
她转过身来,眨着圆圆的杏眼,“为什么要我辞去医院的工作啊?”
君冷澈揉揉她的秀发,“我要和严天洛做些事,怕顾及不到你。”
“危险吗?”她看到他一脸的严肃,不禁担心起来了。
他摇了摇头,“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医院无聊。”
“哦,”她放心地舒了一口气,“可是在家里,我也会闷的。”
“那你想做什么呢?”他点点她的小鼻尖。
做什么呢?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对了,达维说他过几天就回来,说是国内的分公司要正式运作起来了。
“那个,我想等达维回来,去他的公司。你说好吗?”她攀着他的脖子,嗲嗲地问。
“这”他皱起了眉头。
她以为他要说“不”,有点着急,“我总不能光分红,不出力吧?再说,达维对国内的市场不熟悉,我有义务帮他的。”
“丫头,我又没有说不同意。瞧你急的。”他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吐吐舌头,“澈澈,我觉得你对达维有点看法,是吗?”
听她这么问,他心里一咯噔。的确,在他的内心里,是有点抵触达维。也许是因为对方和她走得太近了。男女之间,真的会有纯洁的友情吗?
“是不是你吃醋啊?”看到他沉默的样子,她起了玩心,笑眯眯地勾起他的下巴。
看到她一脸的调皮样,他被逗乐了,“谁像你,乱吃飞醋?我只是觉得达维有点阴柔。”
她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澈澈,那是因为你跟达维不熟悉。他这个人可好了。”
听到她大力赞美达维,他心里有一点堵,“好了,一切随你。”然后,他用吻封住了她的嘴。
绵长的吻,让她沉溺其中。
“丫头,我带你去看个地方。”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唤回了她的神智。
“什么地方?”她一脸的好奇。
他抱起她,走向床边。
这家伙,不会要那个吧?她的脸飞快地红了。
不料,她看到他推了一下床左侧的屏风。屏风竟然向后打开了。
真是别有洞天啊。她看到后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中间有一个2米见方的池子,正冒着袅袅热气。
“太奢侈了,这不是温泉池吗?”被放下来的她跑到池边,用手去拨拉水,暖暖的。原来这屋子是建在热泉之上,难怪冬天里也这么暖和呢。
他走到墙边,轻转一个壁灯,池子上方的屋顶就向上拱起,露出月牙般的天空,可以看到星子。
“哇,难怪叫‘胧月院’呢?原来是指这个活动屋顶啊!”她手指天空,兴奋地跳着脚。
“我们何不趁此良辰美景,泡泉赏月?”他在她惊叹的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长臂环过来,就开始为她宽衣。
“澈澈~”在他的热吻下,她不由呢喃一声,向后仰起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任他的吻密布其上。
他与她在水中交融一体。
升上高空的月色从打开的屋顶里倾泻而下,为两人镀上月华般的洁白。
第二天是周五,被宠爱了一夜的童真真在君冷澈的三请四请之下才睁开眼,仍觉得浑身酸软。她一口咬在他的胸前,直到有了一个暗红的印子才松口,“哼,禽兽,真是欲求不满喔。把人家累死了。”
“谁让你这么甜美?”君冷澈眉眼带笑,在阳光下,格外的俊朗。
男色在前,让她一下子有了力气,抱住他的脑袋一阵狂吻。
卿卿我我的两人在床上又旖旎很久,才恋恋不舍地起床。
当童真真挽住君冷澈的胳膊在院门口遇上了严天洛时,她娇艳的脸,让后者猛挤眼,“哎呀,春色无边啊。”
君冷澈“叭”地亲在她的左脸颊上,炫耀道,“小子,眼红了吧。赶紧找人从了。”
她笑花了眼,看着严天洛做出一副苦脸。
君冷澈带她回医院,递交辞职报告。
其实之前选择到医院做文职工作,她为的是可以和他在一起多点时间。自从她知道他有可能去帝都帮严天洛以后,她就想过,如果自己一个人在医院里,那有多无聊。所以,辞职对她而言,算是一份解脱。
更何况,没有了这份工作,她才好全心全意地帮达维的分公司开拓市场。
早上,他与她的缠绵,让她的心情一直很好,直到她在医院的洗手间听到了那些闲言碎语为止。
“知道莫政委自杀了吗?”
“知道了。怎么回事?”
“傻啊!你不看谁做了政委?”
“啊,不会是君政委搞的鬼吧?莫政委不是一直待他不薄吗?”
“权势面前,算什么。听说是君冷澈私下收受医药公司的好处,被莫政委发现了。然后”
听到这里,童真真就忍不住了,推开门,冲到了洗手台前,看到了是外科的两名护士,不由火冒三丈地吼起来,“放屁!你们哪个眼睛看到君冷澈收好处了?”
那两名护士一下子脸就吓白了,不就躲在洗手间里说说八卦吗,怎么就撞上新政委夫人了?这不是要丢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