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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听闻有人传闻,他乃是前汉冠军侯后人。这般年纪,这般战功,也确实只有说他是冠军侯霍去病的后人方才能说得过去吧。
司马懿却是坚定道:“丞相,这一趟江东,咱们还必是非去不可了!若是放任此子做大,想必日后必然是极为难处理的人物,比之关张之流,却是更为让人觉得可怕!”
曹操缓缓点了点头:“可!另外,樊城孤危,我军不可不救,虽说已然失去七军,但是此刻的局势,只有战不可不避免,否则我军将陷入被动,怕是河水以南的土地,尽都要归于刘备。”
曹操看着殿中诸将,冷目扫过诸将,冷声道:“可有人敢领军与那关云长一较长短?”
帐中武将尽数诺诺不言,是了,以于禁、庞德只能都只能饮恨在关羽军下,自己有几成本事,谁又不清楚呢,更为可怖的是,那个屡屡战胜强敌的霍弋更是虎视在侧,自己便算是侥幸能在关羽手底下占得几分便宜,怕是连屁股都没坐热,可能那霍弋便要攻伐而来了,何谈建立功勋?
第213章 整编军马()
“丞相!末将愿往!”正待众将沉积,曹操就要强行点将之时,一个沙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堂中诸人立时将视野转向了一人,却不是张郃是谁?
“儁乂,你……”曹操心中却是爱极了这个自官渡之战时,水火局势中投效自己的将领,在曹操的眼中,在局势即将倾倒时投效自己的张郃,多少有些避祸的意思,换言之,在曹操看来,这个降将是个能够趋福避祸的人物,从来不敢主动招惹是非上身。
但是,今日,这个一向稳重得当,万事都要做好充足准备方才会主动出击的张郃,却是在此刻爆发出了旁人没有的勇气与气势,任谁都知道,一旦进了荆州,将会直面当下天下之中最为让人心寒的两个战将——关羽及霍弋。
一个霍弋能在汉中凭借一己之力前突后围,打灭了汉中的精锐曹军三万余人;一个霍弋能在荆南之战中,以劣势之军,反戈一击,将气势宏大的江东军打的抱头鼠窜,将亡兵散。
但是此刻,这个霍弋手下的败军之将站出来了,居然要主动担下救援樊城的重任。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到这般地步?
实则,张郃心中知道,算上汉中之战,自己已然两次败在霍弋手中了,在宕渠一战中,世人都道是张飞击败了自己,只有张郃才知道,霍弋在那一场战争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这个年轻的小将夜夜都像梦魇一般萦绕在自己的梦境中,挥之不去。或许,只有亲手击败甚至斩杀了这厮,方能将他自自己的梦境里,永远的清除。
曹操仔细的看着张郃,直到确定张郃的确是认真的,方才朗声道:“曹子孝在信中说到,若无援兵可派,他可以放弃樊城北撤。实则便是他自己亦是赞同放弃樊城。因为他在实地,以他的见识,非是到了无路可退的境地,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么儁乂,在你看来,这一仗,我军有多少胜算?”刘晔则是在一旁朗声问道。
张郃摇了摇头:“我闻霍弋乃是关羽义子,此二人皆天下人杰,我军兵力又不占上峰,实则我军又要在合肥设置重军防守孙权北上,又要在关中、西凉设立重兵防止刘备北上。这襄樊一带,又是我军重兵把守的扼守南荆州的要地。”
“想来,丞相能够给我的兵,必然不过三万!否则,我军便无法在这段时间内得到休养的时间,回复国力。”
曹操却是无奈道:“只能派出一万精兵,其余军马,豫州、青州两州郡兵或可集结一些,新募军士可以抽调一部分,约莫能为你凑齐两万余。”
“如此,你还有把握将荆州军打败,解樊城危局?”曹操看着张郃朗声道。
张郃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又抬起头:“某只求一试!”
曹操摇了摇头:“我给你两万军马,但是你只需要协助子孝守住樊城即可,不可轻动!”
张郃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
曹操抬起头:“如此,江东军联络仍然是必要的,但迁都亦是要提上议程!非是怕了关羽,实在是我军赌不起,许都离着襄樊实在太近,一旦攻破襄樊,许都肯定要受到冲击,兼且许都人心四乱,只有迁移至民心比较平稳的地方,才能得万全。”
“喏!”司马懿等人见曹操注意已定,自是不会与他争些什么,曹操无疑是一个很强势的主公,在听取了堂中诸人的建议,他还是要坚持迁移。
荆州,霍弋自是不会与关羽去抢于禁,却是兴高采烈的领了庞德,直奔荆南而去,他丝毫不担心庞德会背叛自己,这个人物实在是耿直的厉害,历史上庞德之所以不投效关羽,怕便是因为关羽傲慢的性格。
霍弋好话说尽,又是将庞德置于一个贰臣的位置,又是自马超方面入手,将庞德拐入了自己的军中。如此,自己手底下又多了一员悍将,无论怎么看,自己手底下的军将都是有了那么一丝犀利的意思。
庞德、王平、邓艾等历史上本就出名的军将,加上自己自草莽之中简拔而出的一干将领,似王冲、霍良、韩平、李贺,还有自家部众里自幼读兵书,又跟着自己历经战阵历练的一干小将。到底霍弋的班底是十分过硬了。
即便此刻让他与江东单独对上,他亦是不虚,这些军将的构成,已然是隐隐让他有了底气。
关羽对霍弋这个义子着实不错,曹军七军中除去逃走及斩杀的,俘虏的万余曹军悉数交给了霍弋,霍弋自是心花怒放,他要攻伐江夏这等重镇,又要防止江东军自宜春一带进犯,必然要留下不少的军马守备长沙、零陵。
此刻短缺的正是军兵,没曾想自己这个义父却是雪中送炭了。
实则关羽这亦是在抛包袱,此刻的关羽正在处心积虑的与曹仁在樊城斗法,而且种种迹象表明,曹操发兵救援乃是必然的。是以这万余俘虏对于关羽来说,乃是累赘。
交给霍弋,一方面能补缺霍弋缺兵的尴尬,一方面亦是能让霍弋将这些军士训练出来,成为可战之兵。
霍弋领着三千军马,押着这万余俘虏回到长沙,便将这些俘虏编入自己麾下各营军马中,纷纷打散,霍弋也是怕这些个俘虏暗地里联合起来造自己的反。
霍弋的军中模仿了后世军队里指导员的做法,这些个俘虏的思想工作自是交给了自己一手自荆南士子里简拔出来的指导员们,相信不久,这些曹军俘虏,很快便会融入荆南军,成为自己军中的一份子。
霍弋自是晓得这个系统的洗脑功能有多么的强大,尤其在乱世之中,本就缺衣少粮的百姓,实在是好糊弄的紧。
霍弋回到荆南,一则是安排庞德的事,便是总领了关兴、赵统二人的军马,关兴调回自己的亲卫营,掌管亲卫营,霍弋将霍狂掉入庞德的麾下,与赵统各领一营。
王冲的两千骑兵全数交给了李贺,李贺已然成为霍弋手下的骑兵总将官。王平则领其旧部,霍良副之。
而王冲的则是主管起王贺、王鸣二人的军马,霍弋更是将俘虏的江东军士卒尽数编入王冲的军马中,以充实这一部的实力。
高进则是总领其本部军马,及伊云、赵珩二将的军马。韩平的夜魇军独立于各军之外,直属霍弋管辖,与亲卫同为霍弋麾下的直属军力。
远在邓艾的部众则是由霍弋指派了路遥一营兵充实之,并以邓艾为主将、路遥为副将驻防东线,牵制陆逊军马的动向。
霍弋筹备好这一切,心中却是大安,严令各部军马严格训练备战的同时,霍弋每每兴致来时,便自各军中随机抽调部分军马,或千余,或数百进行演习对抗,静静的等待着诸军新成后磨合的状态达到较高程度。
霍弋闲来无事时,便盯着自己帐中的荆州地形图,看着江夏复杂多变的水域,霍弋愈发觉着,自己是时候筹备一支水师了,否则,水战中为江东军牵制,实在是难于将自己军马的优势发挥出来。
但是江东军对水师实在是太过精通,即便霍弋来自后世,但是热兵器时代的海军实在与这个时代的水师战法差的太远了。
霍弋想起来,自己还羁押着江东军两员大将呢,而且霍弋麾下亦是俘虏了不少江东军步卒,以王冲部属里居多。
或许,自己可以从这里下手试一试?只是这甘宁、潘璋真的这般容易能被自己说服?
第214章 酒宴甘兴霸()
甘宁被囚禁在泉陵城的衙署,周遭都是霍弋的亲卫,甘宁的房间被无数精铁铸就的铁杆围定,实在是此人太过彪悍,非是如此,霍弋自是不用费这么多心思来囚禁。
似潘璋,霍弋也只是将他投入泉陵的牢狱,单独囚禁在一座狱室内,派了十数个精干甲士看守。
甘宁每日里却也过的十分惬意,早间早早的起了身,会有亲卫为其开了枷锁,在四周都是弩手的监视下练一练武,午间更有美食奉上,霍弋对其可算是十分宽纵。霍弋让费祎得空便去照看这厮。
费祎自然知道霍弋起的是什么心思,无非是甘宁这样的猛将让霍弋起了爱才之意,是以费祎在霍弋允许的程度上,更是极力交好甘宁。甚至在甲士的监视下,费祎偶尔还与这甘兴霸对饮几盅。
甘宁也是极其欣赏费祎此人,此人虽是个文士,似是受到军中武烈之风的影响,有几分豪爽的风格。更让人惊讶的是,费祎出身士族,却没有半天士族人的傲娇,多了几分让人亲近的意思。
实则这般多时日的接触,甘宁哪里又不知道霍弋的意思,费祎与自己交好,常常流露几分要劝降他的意思,每每一到此时,他便要扯开话题,避免因为自己的拒绝让费祎感到难堪,甚至双方都下不来台。
这一日,费祎又是来见他,带了两坛好酒,正巧甘宁正练完武,费祎却是一把拉住甘宁,甘宁却是一愣,费祎极少在自己练武的时候来,因为他此刻能接触到一些兵刃,难道他不害怕自己劫持了他,以换取自由?
但是甘宁刚刚起了这样的心思,却是心中哂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物,怕是这费文伟亦是清楚,甘宁放好长剑。他却是没有发觉,费祎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些。
费祎抓着甘宁,笑道:“兴霸真勤勉,这般早起,此时已然近午时,却刚刚练完武,怪道能有此等勇力。我家将军亦是如此,所以才能武力这般犀利。”
甘宁却是笑道:“文伟这么早来这里,莫不是来夸耀你家将军武力的?哈哈,这却不必了,霍将军能有如此军功,已然足以证明其武勇。”
费祎尴尬的笑了笑:“哈哈,兴霸,今天我却是来找你喝酒的!我家将军乃是酒中圣手,往昔在荆南,将军闲来无事时,常常琢磨这酿酒之道,如今却是极有几分手段,以我看来,未曾喝过这般浓烈清香的酒来。”
甘宁亦是酒中鬼,闻言却是十分惊讶,要知道酿酒乃是末流手段,霍弋出身南郡豪强,到底也算是士族里头有些权势的人物,而且在刘备麾下地位极高,没曾想,这般小的年纪,有如此犀利的武艺、军略的同时,竟然还会酿酒?听这费文伟的意思,还是此道高手。
甘宁一脸狐疑,看向费祎身后的两坛酒,却是都是小坛装,甘宁皱起了眉头:“文伟也忒吝啬了些,这酒坛这般小,如何能喝的痛快?”
费祎却是笑道:“我刚刚说过了,此酒极为浓烈,非是我等往昔喝过的粗酒。我家将军也只酿了十数坛,这其中多半都在将军院中的树下埋着,将军说要送与主公的!我今天大着胆子进了院子偷偷挖了两坛。兴霸却也贪心的紧,却不晓得这酒的珍贵!我也只是在我家将军大婚后,将军归来荆南宴请诸将时,喝过那么一小盅罢了!”
甘宁听了却是半信半疑,当先就要上前扒开坛口,却被费祎一把抓住了衣袖。
费祎肃穆道:“此酒乃是酒中珍品,喝之前,得沐浴更衣,兴霸将军怎可这般心急。我且吩咐厨房做几道我家将军平日里下酒的小菜,那也是极为味美的。如此才能得其中滋味。兴霸快快去沐浴!”
甘宁眼巴巴的看着那酒坛,实则他刚刚只是扒开了坛口一点点,酒香已然浓郁四溢,甘宁闻之却是勾起了肚中的酒虫,但是看费祎说的珍而重之的样子,只得暂且按捺住自己对这酒的觊觎之意,往屋中而去,屋内自有侍从备好了洗浴的物事。
费祎看着甘宁缓缓进了屋中,眼里尽都是莫名的阴险还有些许隐忧。这么长时间与甘宁的交流,费祎已然是极为了解这个有些粗豪,却沉默如金的汉子,实则怕是他心中早已晓得了自己的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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