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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自己也是读过正史的,霍弋心中很是忐忑,张飞脾气粗暴,这是正史和演义所共同记录的特点。但愿张飞不会认为自己是在抢他的军功便好了。
霍弋不敢怠慢,全副披挂,领着帐下诸将,出了营门来迎。
到了营门,却见远处烟尘阵阵,看当先一员将军,红袍黑甲,手提八丈蛇矛,面净如玉,乍一看,颇有文士之风。
霍弋前番匆匆一面,已然是见过这位猛人,待那将骑马到了近前,上前行了军礼:“牙门将军霍弋,拜见征虏将军、新亭侯张将军!”
张飞一勒马,一跨腿下了马,上前扶起霍弋:“你便是牙门将军霍邵先?某再蜀中久闻你的大名啦!前次军师府匆匆一面,却是不晓得你这少年有此等本事!荆南两战,亦是让人传的神乎其神,某却是不信,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用兵能到这般程度!此番一战,飞,心服口服!真乃我军悍将也!”
第90章 得赏识大宴三军 往D被拒龙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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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将军谬赞了,小子不过是仗着将士们用命,主公庇佑罢了!”霍弋俯首道。
“你却学了军师的文气,我等行伍中人,要不得这些繁文缛节。小霍将军太过谦虚啦!”张飞笑着看着霍弋。
“霍将军在天之灵,见小将军悍勇至此,能为主公之大业用命,必然是大慰平生了!”一边,简雍面含笑意的看着霍弋。
“嗯!二哥收你做了义子,你便也算是我的侄子,叫一声叔父不算委屈了你吧?”张飞朗声笑道。
霍弋晓得这不算吃亏,自己去了成都说不得要与那厮一番争斗,便是那些世家大族的代表,也不会放过自己。是以此刻霍弋是满怀感动的,毕竟张飞关羽皆是抱着一种爱才且护短的心理,才会要认下自己做晚辈,若非如此,以这二位的傲劲,放眼天下,又有几人能入得了他们的眼睛?
张飞见霍弋这般听话,已然是十分开心,尚未进营,便要自己的行军司马传令要大宴三军,庆贺这一大捷,更兼自己多了一能征惯战的侄子,好酒如命的张飞,岂能不为之浮一大白?
天微微亮,霍弋领着一众两百余人的亲卫,留下受伤军士交由张飞军医治,护着刘禅、简雍及自己的家小,慢慢的向成都进发了。
临行前,张飞自是嘱咐再三,要霍弋忍一时,此刻的成都,或者说益州都需要哪些世家大族来稳定局势,不宜与之发生正面之冲突。霍弋明了其中的关节,答应了下来。一行人便即刻向成都进发了。
这一路下来尽皆太平的紧,各地官员却又十分的配合,倒也没什么为难的事情。
这一日却是到了梓潼郡,让霍弋高兴的是,此地的太守在前世是自己的父亲,此刻,担任梓潼太守的却是自己的便宜师父,时任翊军将军的赵云赵子龙,可说是十分得重的位置了,梓潼一郡地位十分关键,在汉中落在曹军手中的情况下,梓潼郡几乎囊括了益州北部的所有重要关隘,比如葭萌、白水、剑阁、江油、涪城等。
师徒相见自是欢颜笑语,但赵云是个谨慎的人,知道霍弋此次回成都境遇不甚明朗,更兼得罪了荆益的大族,势必要吃一番口头。却并未在梓潼多留霍弋,只是嘱咐霍弋去成都后的注意事项,便让霍弋上路,去往成都。
霍弋这一路行来,见了不少熟人,却也略略担心起自己到成都后的境遇,虽说主公刘备乃是一代明主,但是与自己相熟的战将都在外围,一旦自己出了什么事,怕是自己的师父也好,义父关羽也罢,都算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自己想要翻转局面,怕是不能指望关羽写的那封信了。
越近成都,霍弋越发忐忑,这一夜霍弋领着人马,却是宿营在了老地方——龙泉山谷口。蜀中的夜是寂静的,龙泉三谷口不知何时已然是伫立起一座龙泉关,巍峨谈不上,却是一座扼守雒城入成都的险关。
霍弋到此地时,关城已然下钥,无奈之下,只能宿营于野外。龙泉关守将不知是故意与霍弋为难,还是真真是在尽职尽责,但他终归是找了一个借口,把霍弋拒在了关外。
霍弋心中明了,这是成都某些人,在对自己使下马威来了。
是以霍弋并不着急,好整以暇的着诸军士扎营驻马。
现在自己能做的便是在这寂静清新的野外,领着月儿,观一观这蜀中的夜景,也是难得的。似乎前世便少有这般明净的夜空,来到这一世,多半关注的是习武征战,又哪里会有这般闲心,去看那空寂的夜空?
这夜空仿佛能使人安心,这心一安,霍弋的脑袋里便立时开始筹谋进成都后,该如何去经营,哪些人会随马家对自己口诛笔伐,哪些人又会隔岸观火,哪些人又是值得自己去走动经营拉拢。
霍弋谋定,晓得待天明,自己过了龙泉关,半日内即可进成都,到了成都,暴风骤雨便会铺天盖地而来,过去这坎子,自己日后在蜀汉政权便能有一席之地,过不去,怕是粉身碎骨也未可言。
便是想那般多又有何用?看着月下注视自己的佳人,霍弋心中安然,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然改变了许多东西,老天爷既然让自己到这里,便是注定了要让自己搅浑了这三国的格局,若是自己草草的将自己的命运结果在日后的成都,也忒冤枉了点。
心下大安,手中握紧了月儿那双柔荑,看着月儿脸上满足的微笑,霍弋不由自嘲自己的心思也太重了点,有的时候,反而不如当日哭啼的少女看的开了。
天刚刚亮起,不知何处农家的鸡鸣划破了大地的黑夜,光自东方缓缓亮起。霍弋的人马早已收起营寨,各军早已整顿一新,只待那龙泉关一开,便即刻投成都而去。
龙泉关守将杨朔,倒也不敢太过为难霍弋,全关上下不过百余人驻军,其人不过是一屯将,级别低于霍弋不止一个档次,若不是昨夜有理由可拦霍弋,他便是有大人物为依仗,又怎么敢拦身为牙门将军的霍弋呢?
霍弋却也并不在意这么一个小人物。只是领着自己麾下的亲卫,闷声不响的过了龙泉关,疾驰而去。那杨朔似是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般威武的骑兵,杀气凛然的从自己身边经过,待这支骑兵通过,那杨朔早已是脸色苍白。
他看了看周遭自己麾下这百余军士,不由的摇了摇头,不怪那霍弋能以不到弱冠的年岁,便能杀敌立功,官至将军,却不是自己这等人能够比得了的。
心中不由为昨晚如此冒昧,得罪于他后悔不已,自己家在蜀中不过是普通士族,势力不过一乡野之地,虽说是被逼无奈,与那霍弋为难,此刻却是得罪了这等新贵。怕是日后此子一旦得势,便没了自己好果子吃了。
霍弋却并不晓得这龙泉关守将的复杂心事,只是纵马疾驰,一路过新都县,直往成都而来,由于都是骑卒,兼且一路官道,十分的畅通,半日功夫,自己的人马便隐约能见到这天府之国的心腹之城了,端的威严无比,城高且固,来往人流如织。
成都,我霍弋来了。远远的,霍弋如是想。
第91章 至D黔首围观 意料外主公亲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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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城繁华,汉时乃是天下最为发达的六座城市。尤以织锦业繁荣著称,故又称锦官城。城关高雄,险峻非常。
霍弋的人马一出现在北门,立时便有守门司马飞马报与主公刘备,按规矩,霍弋也只能在城外等候命令。
两百骑兵早下了马,静立一边等候主公的命令。此时正是蜀中晚春时节,每日里出城踏春的人不绝于道,倒也是热闹的紧。虽说刘皇叔得了蜀中,人心有不附者,但是眼下在成都的多半是拥护的,又兼成都一带乃是刘皇叔本人所在,是以重兵镇压之下,成都附近已然成了整个蜀中最安静的地带。
那些个文人骚客,士族子弟,多半喜欢在这个世界出游,名门的小姐亦是十分喜欢看城外的风景,有时候见一见那些狂蜂浪蝶一般的士子,亦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惬意时景不是?尤其成都北面那龙泉山的风光更是动人。是以这踏春的人众,大半又是冲着龙泉山去的。
霍弋的人马人数不少,此刻往那官道上一杵,自是影响了进出城的方便,霍弋亦是不愿与人为难,传令各军在道旁相候。
这一来,这两百精锐倒像是城门戍守的门卒,进出的人都要看一看,霍弋脸嫩,兼又长的十分俊秀,往来的世家小姐,倒有大半的人眼光是朝着霍弋看的。实则这乱世之期,读书的士子到底是没有军功上位的军官给这些小姐安全感高的。
加上自己麾下的军士军风良好,一言一行都有板有眼,兼且又严格执行了汉军的军姿,看上去却比这城门口上寻常守门士卒要精锐的多,成都百姓虽见了不少军旅,精锐却见的不多,是人看到新鲜事务总是要凑热闹的,这一看,便使得城门拥堵了起来。
霍弋虽说已然是让自己的部下撤开官道,伫立道旁,却不料还是引发了无数人的围观,一时竟是无语。
“福伯?怎么停下了?”一架马车内,一道温婉的声音传出来。
“回大小姐,北门口列着一队兵,好些人在围观呐!路堵住了,不好走!”驾车的老汉回道。
“兵?什么兵?这乱世,到处是兵,这些年还没看够吗?”一道清澈的声音响起,却不似前头那个声音绵软,倒也如潺潺流水般,少了些娇媚,多得更是一种清脆欢快。
话音未落,马车的幔帘中伸出一道光洁如玉的手,轻轻挑起,只露出半边少女脸颊,无意中带着一丝好奇,十分的娇美,真正是胪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那少女往外看了两眼,惊讶道:“阿姑,你瞧那白马上的将军,这般年纪已然是将军的高位,怕不是哪家的少爷凭父辈的功勋世袭来的吧?”
一道成熟的身影自帘后闪现出来,顺着少女的玉手看向了此刻正端坐马上,面色无奈的霍弋,惊讶道:“此人,莫不是前番荆南两战,名扬天下的牙门将军?”
“啊?牙门将军?我以为牙门将军威武至此,铁定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绝不似这般阴柔,以这人的本事,便是做一个百人屯将都勉强,还能打败了天下闻名的东吴吕蒙?这样的人,成都城里头那些士子十个有八个有这般容貌,可以是银样镴枪头,不禁用的很!”那年岁稍小的少女似乎十分不满意霍弋的派头,当下上下挑起刺来,笃定这人必然不是霍弋。
“杏儿,我说他是牙门将军,不是没有理由的,你且看他周遭的士卒,便是主公身边的禁卫,也不遑多让,能有如此军士做亲卫的人,除了荆南的霍绍先,还能有谁?”那女子嗔怪的点了点少女的脑袋。
“哼!我便是看不上那英俊的脸,这般长相的人,多半是花心,本以为,这天下之中,只有那霍邵先能打动本姑娘的心,若真如姐姐所言,我可不同意哥哥的话。”那少女放下了幔帘,十分的郁闷。
“主公到!闲人退散!”一道厉喝响彻整个成都北门,却是主公刘备的车架到了。
这一声喝倒是吓得周围看热闹的黔首惶恐,纷纷让开官道,静立两侧。
那为首的武官散须长目,领着几百甲士将成都北门封锁的严严实实,霍弋拿眼看去,却不是陈到是谁。
尚未来的及上前,却见一架华美马车由远而来,一时间整个北门被肃穆的气息弥漫,十分的庄严肃重。更多的甲士自城内涌出,城楼上都沾满了值守的军士。
那车架远远的停了下来,自马车上下来一长须中年人,双耳奇长,正是主公刘玄德。
却听主公朗声问道:“孤之爱将霍绍先何在?”
霍弋却是愣在了原地,不曾想,刘备竟然轻自出迎。
“霍将军,主公在叫你呐!”却是陈到好言提醒。
霍弋这才惊醒,忙下马,急急行到刘备身前:“主公!牙门将霍弋拜见主公!”
“好!好!好!一年有余,绍先已然是成熟许多,孤甚是欣慰!匡扶汉室,有卿辅佐与我,何愁吾愿不随?”
“弋愿追随主公,肝脑涂地,在所不惜!”霍弋朗声道。
“马屁精,这般人品也能打的那般胜仗,估摸着也是运气好罢了!”那少女离着霍弋并不远,自己在马车内恨声道。
年纪稍长的女子看着少女愤恨的脸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刘备拉起霍弋:“霍家两代忠良,实是难得,孤何德何能,能有这等大贤助我?”
说完,抓着霍弋的手,却不上车架,只是慢慢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