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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波斯猫昂起脖子状似朝白隐露了个笑脸,乖乖的舔起牛奶来。
白隐无奈的摇摇头,走到窗前去关窗。
前些日子因为席氏的‘七夕蒙面舞会’关系,白隐奶茶屋的销量还算不错。
可今天的雨下的有些大,美食街里都没有几个人出来行走,自然她的奶茶销量就一落千丈。
白隐心里想着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把奶茶尽快卖出去,她不想再欠席冉的钱,也不想再欠席念的人情。
‘吱’的一声,窗户合上。
白隐转身走进水台,她没有看到在美食街里,几名扛着架伞的男子正朝她的奶茶屋走来!
第374章 坑爹的七夕93()
‘哐啷’一声,几名男子把架伞摆在白隐的奶茶屋门前。
白隐听到声响急忙跑出去看,她刚一跑到门前,就惊讶的愣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那几个男人在做什么?
只见白隐的奶茶屋门前多了一柄大大的挡雨伞架,伞架下备着几套简易桌椅,还有一排卖煮烧东西的临时灶台。
白隐看着不解,她走到其中一名男子面前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白小姐,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不好意思,不方便多讲。”
男子恭敬的朝白隐躬了一下身,话语里也尽是恭敬老实的态度。
白隐更加迷惑了,是谁。。。要做什么?是席冉记起她了?还是席念。。。的命令?
她千方百计的想逃离席氏这两个人,可是为什么偏偏就躲不开?
白隐心中的不解在中午的时候得到答案。
她望着出现在她面前那名褐发及腰的高大男子隐约觉得熟悉,“先生,我们认识?”
男子勾了勾薇美的唇角,彬彬有礼的将手放在身前轻轻一挽,自作介绍道:“白小姐,我是苏薇,苏婉是我的姐姐。”
白隐瞬间恍然,“你是苏小姐的弟弟?苏家的大少爷?”
苏薇甩了甩招风的褐色长发,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白隐,笑眯眯的说道:
“白小姐,除却苏家少爷的身份,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南竹小馆厨师长。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尽量注意我的第二种身份。”
“喔!”
白隐接过名片应了一声,她都不知道苏婉还有一个长得这么‘端庄、漂亮’的弟弟!
不过,苏薇来这里占她地盘做什么?他貌似挡她生意了?
支撑好的伞架下,几台灶炉一一摆放整齐,灶炉上几台泛着热气的煮锅里滚滚蒸腾着大颗大颗的红色辣椒,看起来鲜辣十足。
白隐走到灶炉前好奇的看着,她知道这种东西是那种‘锅底烧’的底汤,但她有些不解,苏薇这是打算要在她的奶茶店前卖‘锅底烧’?
原因?理由?为什么?
苏薇并没告诉白隐他突然出现的理由,但是随着下午‘锅底烧’的开卖以及席念的前来帮忙,白隐好像明白她门前那一亩三分地被‘霸占’的原因了。
因为,雨季天凉,路上的行人都瑟瑟发颤。
所以,席念与苏薇便借着‘锅底烧’的买卖替一些行走在路上寒冷发抖的行人提供热热的食物。
而当这些人吃完‘锅底烧’后大部分人都会就近去买一杯白隐卖的奶茶来缓一缓口中的燥热,这自然就带动了白隐奶茶屋的生意,也算是变相的在帮白隐卖奶茶。
‘锅底烧’的生意一经开始便红火的不得了,连带着白隐的奶茶销量也差不了哪里去。
白隐趁着屋内没有客人时打开奶茶屋的窗户,她透过屋檐滴过的一畔雨帘望着替过往路人打包‘锅底烧’的席念,不禁伸出手去接自天降落的雨滴。
泠落的雨滴打在白隐掌心泛起丝丝的凉,那股凉意一如她此时的内心:有些莫名的伤感,有些莫名的凉意,还有些莫名的烦躁,无奈。
她不懂,她和席念说的不清楚吗?
她不想去做那个成功男人背后‘必须达到成功’的强势女人!
她只是想守着自己小小的码文事业安稳度日便好,可事实。。。为什么总是让她为难?
第375章 坑爹的七夕94()
一个下午,冷风嗖嗖,雨丝飘飘,天气不是一般的寒冷。
席念与苏薇的‘锅底烧’成功卖到见了底,而白隐的奶茶数量也成功达到一天的销售额。
傍晚,苏薇提议到南竹小馆一聚,白隐本是不想去,但是不知为何她的猫咪小团子总是用它的两只前爪子蹭着她的脚面,不让她往家的方向走去。
白隐没有办法,只好坐上苏薇的车,与席念一起到南竹小馆聚一聚。
到了南竹小馆,席念竟然出奇的没有点他以往所喝的昂贵的酒,而是点了壶浅淡味道的茉莉花茶,然后又替白隐点了一份上好质量的牛排。
席念细心的将牛排切成一块块的小份整齐美好的摆在盘子中后送到白隐面前,白隐吃了一口,发觉牛排的味道比她和顾雪漫来吃的那次味道鲜美很多。
不过白隐并不惊讶,因为席念的味道向来与她就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她是只要吃的够饱就可以,而席念则是需要吃的够好才可以!
这就是富家子弟与贫民的区别!
席念盘子里的牛排一动未动,他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落下几分暗暗的浅彩,每一瞬间的光丝都落在白隐身上,如星辰一般缕缕生辉,那般痴迷,那般闪耀!
苏薇端着茉莉花茶无声细品,他感觉到流动在席念与白隐间的特殊气流,但他有些不太理解的是………为何席念追人的方式总是这般主动?
白隐微有沉重,只顾低头吃饭。
她本就想离得席念远些,可是这一经远去,却似乎怎么都没能远起来,反而让两个人越来越靠近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希望席念可以如她所说,去寻找一只足以匹配在他身边的雄鹰女子,不好吗?
一顿晚饭,吃的甚为无味。
苏薇饭后还要留在南竹小馆开工,席念开车送白隐回去。
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言,气氛格外是‘金’!
车子临驶进清浦花园小区时,席念缓缓停住车子,将车靠在路边停下,他白晳美好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几下,忽而停住,淡淡的声音里泛着浅浅的疑惑:
“白隐,你在疏远我?”
“呃…”
白隐一下子声音顿住,难道席念这时候才明白她的意思?那、那这位念大少爷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是?还是不是?”席念透着几分冷漠的声音再次问了一遍。
“…”
白隐点点头,无声。
她用行动回答了席念。
席念蓦地沉默,半晌无声。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说的却不是与他和白隐有关的事情,而是有关于席冉的事情:“白隐,席冉醒了。”
“呃?”
白隐头一次从席念的口中听到席冉的大名,她有些怀疑,为何席念突然直呼席冉的名姓,这代表事情很严重吗?
女人的直觉似乎永远都是最准确的!
席念分明听出白隐话音里的不解,但却没有多加解释,而是径直说出他要给白隐传达的信息:
“席冉清醒了。但是,他彻底忘记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他现在能记得的,只是六年前他与徐梦梦回国时的一切。而且,他准备用大味天下的‘奶香芹菜’向徐梦梦求婚了!”
第376章 坑爹的七夕95()
白隐一时惊怔,“念少,你、你说什么?席冉的记忆回到六年前?而不是五年前吗?”
席念琥珀色的眸底凛裂开少许凉光,“白隐,你不相信,还是失望?”
白隐摇摇头,“念少爷,我从来没有过希望,又何来失望?我也不是不信,而是信了,但却仍然止不住惊讶!”
“嗯。”
席念浅声浅语的应了声,指尖儿一按压下落窗键,任由夜晚的凉风吹进车里,疏散着不知是谁忽然弥漫在车内的忧伤。
白隐拂顺额前几捋被风吹落的发丝,声音变的很浅,“念少,忘记了就忘记吧。有时候,忘记也是一种福气。且行,且珍惜。天色不早了,送我回去?”
她怀里的猫咪小团子滚着圆圆的肚子轱辘来轱辘去,不断的发出几声满足的‘喵~~喵~~’,似乎是在催促着白隐快些回家,它想睡觉了。
席念启动车子停在二层小楼面前,白隐抱着猫咪小团子下车,席念随后开车旋即离去。
白隐走进二层小楼,她刚合上门身体就重重的跌落在地,好半天都没有再站起来的力气。
‘啪’!
猫咪小团子从她的怀中掉落,接连在地上滚打了几个圈。
它扬着胖胖的爪子展了展身,然后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白隐的脸颊,像是在安慰白隐心中的难过。
白隐嗯哼了声,她紧紧抱住猫咪,眉弯眼畔不知不觉流下两行泪水,如冰凉的雨夜一般,清冷,枯涩!
她一直都以为她是个不会轻易沾染爱情的女人,她也一直以为她强大到可以直面‘飘飘’的离去,但是…为何当一个人真的从她的面前即将消失的时候,她的心会忽然间难过了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可她与席冉之间的相见,也不过就才那么几天而已,不是吗?
二层小楼的屋门忽然由内打开,消失很就的筮煜风顶着一头栗子色的短碎发走了出来,他美艳的五官依然如记忆里所往那般美艳,但是…那美艳的眸底却暗暗含了几许深深的色泽。
筮煜风扶起白隐,美艳的眉角轻轻皱起:“小隐,你怎么了?”
白隐陡然间靠在筮煜风的肩膀上,哽咽的说道:“十三少,他不记得我了。他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筮煜风轻叹一声,“嗯。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我回来看看你怎么样。”
白隐抬起一双雾茫茫的眸子望着筮煜风隐约带着几分怜悯的面孔,苦涩的勾了勾唇角:
“十三少,就让我难过一个晚上。慢慢的,就会好了。时间会流逝很多记忆,以后,我也就会将他忘记了。”
“…”
筮煜风皱起的美艳眉角微微怔愕,要怎么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总之,比在路上遇到一只挡脚面的小蛤蟆还要郁闷!!!
他从来都很欣赏独立坚强的女人,但是白隐这个小书迷在他心里的形象忽然间扭转了,虽然她很坚强,也很有自知之明,但更多的,是她在自知之明下的坚强似乎很受苦。
这天夜里,白隐躺在小床上惊蛰涟涟,噩梦几番袭来。
白隐醒来时口干舌燥,她已经忘了噩梦里的梦境是什么,但她却始终能够感受到那种触目惊心的疼痛就像是埋在她的心底里生了根,发了芽似的,疼!疼的无法呼息!疼的破骨剥皮!
然后,未等她起身,她就感觉到一阵发自心底的头晕目眩,她…似乎又生病了,和以前那次一样,是发烧吗?
第377章 坑爹的七夕96()
筮煜风清晨从小帐篷里爬出来,他没来由的心底一沉,感觉有些事情不太妙。
他下意识的朝小床望去,刚好见到脸蛋红扑扑的白隐安安静静的躺在小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虽然那抹彤红的脸颊色泽使得白隐看起来像一只洋娃娃般好看的不行,但是…那抹红晕怎么看都好像不太正常啊!
那根本就不像是正常人所能拥有的脸颊光色!!!
筮煜风穿着他的一身熊猫睡衣走上二层小楼,轻声唤道:“小隐,你怎么了?生病了?”
白隐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颤颤的嘴唇逸出几个浅薄的字:“冷…好冷…”
筮煜风探手摸向白隐的额头,他倏地收回掌心,二话没说就卷着被子抱起白隐直接奔向医院!
半路上,筮煜风顶着熊猫的小帽子飞奔狂飙,他险些气急的咬碎一口玉牙,该死的,白隐不会又像那次般高烧42度?
这简直就是坑人体质!
……
席氏。省都医院。
闻贤生检查过白隐的状况,不出筮煜风所料,的确是发烧了,而且,不止42度,高达43度9!
筮煜风望着显示高额数字的体温计眨了眨美艳的眸子,傲娇的发出一声感慨:
“闻生啊,都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可小隐她只是与冉少处了一段‘飘飘’之旅,为什么也会陷的这么深?”
闻贤生替白隐调好挂水的速度,他推了推金边眼镜,说道:
“女人天性依赖自己信任的人,不论那个她信任的人是男还是女,只要一旦信任了便就再难放开了。小隐这种女人看起来很坚强,其实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她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