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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约i真的有事去了吧。”邵瞿想到昨天晚上元帅那通电话,不由得眉眼间的喜悦寡淡了不少,只是粗线条的莫毅没有发现就是了。
夏之意出门的时候,米粥已经上了桌子,邵瞿还出去买了几个包子。
吃着香香的米粥,夏之意夸奖了莫毅两声,便拎着袋子直接去了学校,莫毅依旧远远的坠在后面,保护着她。
一天过去的很快,夏之意放学的时候,从袋子里又倒出了两块玉珏。
已经积攒了五块玉珏的夏之意有些头疼的看着排排放的玉珏,转头看向邵瞿:“还是没有开头的那一篇。”
玉珏上的经文最近邵瞿一直在研究,但是一直没研究出来到底是哪一篇。
“嗯,这个不着急。”邵瞿眼睛盯着玉珏,毫无说服力的安抚着。
“要不要我直接问他好了、。”
男人的手指微微一顿:“还是算了吧,你最近不要和他多接触。”
夏之意心底一颤,她知道,是要收网了。
沉重的点点头。
田慕岭看着手机上关于夏之意的讯息。
不由自主的拧紧了眉头。
“咚咚咚——”
突然,房门口传来清脆有节奏的敲门声。
他转过头看向门口,只见薛橙端着一杯牛奶,一只手曲起手指轻轻的敲着门板,眉宇一松:“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告诉你答案的。”薛橙的声音很清冷,带着一点寡淡的情绪在里面:“正好帮忙将牛奶端上来给你。”
田慕岭摘掉脸上的眼镜,随意的搁在桌面的资料上面。
薛橙走到桌边,将牛奶放到桌面上,不轻不重,轻轻的咳了一声,目光却落在资料上面的照片上,眼中暗光微闪:“夏小姐今年要毕业了吧。”
“嗯。”田慕岭轻轻的嗯了一声,一边打开水龙头洗着手指。
薛橙眼底染上艳羡:“真是好运啊,年纪一把了,还去读书,夏家还真是纵容她。”
“或者你可以理解为我纵容她,我养了她这么多年,可不是用来看夏家的脸色的。”田慕岭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并不因为她语气中的无礼而感觉丝毫的生气:“我的小姑娘,自然是要过肆无忌惮的生活的。”
手指猛地僵住,薛橙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现在在她的面前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唇角勾起嘲讽:“你对你的小姑娘再好,她也不可能属于你了。”
一句话,成功的让男人变了脸色。
薛橙的脸上露出一抹快意的笑容来,对男人那阴鸷的视线毫不在意。
突然,男人笑了笑:“也是,我毕竟是她的舅舅,只要她开心就好了,她快结婚了,我这个做舅舅的,自然是要祝福了。”
“她快结婚了?”薛橙脸上的笑容猛地一僵,手指也忍不住的猛地蜷缩了起来。
男人点点头:“嗯,邵瞿也在色达。”
他看见女人的脸色在听见邵瞿两个字蓦然的变得无比惨白。
薛橙不敢相信,邵瞿竟然追到色达去了,明明脸色苍白不已,却依旧不肯弯下要来做出懦弱的姿势来,张着嘴,声音好似从天外传来一般:“邵瞿和她求婚了?”
“嗯应该是求婚了。”
眼底划过一丝安然,目光落到手机屏幕上,那紧紧交握的手指,还有那中指上面,刺眼的白色戒指。
图片的小面,配的是夏之意的消息:
小舅舅,我和瞿哥在一起了,你会支持我的对么?就好像支持我和陆齐铭一样。
女孩的语气并不严肃,甚至带着一点俏皮的味道。
可偏偏,他从里面看出了认真来。
那是一种和陆齐洺在一起是,都没有有过的认真。
“那很好啊”薛橙颤抖着声音,苍白着一张脸,强行扯出笑容,转过身去,不让田慕岭看见她失态的一面:“很好啊他终于和自己喜欢了十多年的女人在一起了。”
看着她纤细故作坚强的背影,田慕岭不由得失笑。
这种伤心的时候有人陪着一起伤心的感觉,实在是算不上好,但是偏偏
有被安慰到了。
“既然如此,我请你出去喝酒吧。”田慕岭随手将手机揣进口袋里,转身拿起衣架上的外套。
喝喝酒?
薛橙诧异的抬起头来,有些纳闷的看着田慕岭,看见他穿上外套,才确定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顿时受到了惊吓:“现在你能出去喝酒?”
“唔”确实不能,他现在刚回国,正是要维护好自身形象的时候,手指微顿:“我开一个套房喝就行了,就我们俩,就当是祭奠我们死去的爱情好了。”
田慕岭呵呵笑了一声,显然心情还算不错。
但是落在薛橙的眼里多少有点强颜欢笑的味道。
既然他本人都不在乎,她又何必跟在后面讨嫌呢,干脆出门到楼下直接拿了外套,穿上后跟在田慕岭身后出了门。
田慕岭说的对,这种时候不用想那么多。
爱情死去了,还有面包,今晚的一切,就当做祭奠了。
两个人很快的驱车来到了之前夏之意受伤时住的那个酒店,随意的开了个总统套房,竟然就是当初夏之意住的那个房间,田慕岭走进房间的时候,神色有些怔忪。
他没想到,竟然会来到这里。
曾经夏之意在这里生存了好长时间呢。
“怎么了?”薛橙一边脱下外套一边疑惑的看向他。
田慕岭摇摇头:“没事,你先坐吧,我去洗澡先。”
洗洗澡?
只是来喝酒的,洗什么澡哦。
可惜男人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就直接进了浴室,很快就传来水流哗哗的声音。
听着浴室里面传来的水声,薛橙坐在沙发上,一时间有些怔忪。
眼前的一切好像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的她故意在酒吧里面赖上田慕岭,在她的引导下发生了关系,那时候她还是满心的想利用夏之意报复邵瞿。
却没想到,如今邵瞿没死,她却已经陷入这段婚姻里,无法抽身而去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田慕岭之死()
“怎么了?在想什么?”
洗完澡的田慕岭一出浴室就看见坐在沙发上一脸怔然的薛橙,走到桌边,看着空无一物的桌子,剑眉微拧:“酒还没送来么?”
薛橙猛地回过神来,揉了揉额角:“嗯,今晚速度似乎有点慢。”
“没事,反正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嘛,对了,你要不要去冲个澡。”男人给自己泡了一杯茶,转头疑惑的看着她。
薛橙微愣,连忙摆手:“不用了吧,我之前洗了澡的。”
男人点点头:“好吧,对了,你最近要不要回娘家呆一段时间?”
“为什么?”
“我最近手里的事情可能会有危险,你回娘家的话会安全一点。”毕竟是在军区大院,那边的安保措施绝对是最好的,里面住着那么多的大佬。
薛橙有些疑惑的蹙紧了眉头,她从来没听田慕岭说过危险,这是第一次,不由得让她有些不安:“你要做的事情很危险么?不是已经回国了么?”只是一个政客哪里危险了?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眸底染上细碎的星光:“你是在担心我么?”
“额”薛橙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连忙垂下头:“是啊,我在担心你,毕竟你是我的丈夫呢。”
男人呵呵的笑出声来,神态愉悦。
“这”
“咚咚咚——”
刚准备开口说话,就听见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客房服务。”
田慕岭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色马甲的服务生,正笔直的站在那里,身边的小推车上面,放着几盘菜肴,还有几瓶酒。
服务生笑着开口:“客人点的餐点全了,刚刚耽搁了一点时间,为你们带来不便很抱歉。”
薛橙听着那略带着笑意的声音不由得神经松了松。
而田慕岭则是脸色猛地一变,想要后撤时,却见那位服务生直接掏出一把消音枪,在他还么反应过来时,猛地开枪。
“砰——”
薛橙手中的杯子轰然落地。
猛地站起来往门口跑去,只是——
去开门的田慕岭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那场面却让她瑕疵欲裂,只见刚刚还和她开玩笑,准备和她一起喝夜酒的男人,此时闭着眼睛倒在地上,而他的身上。
鲜红的血液在身下弥漫着。
素来英俊的脸庞上面,此时惨白一片。
“慕岭——”
尖叫出声,膝盖一软,整个人便已经栽倒在了地上,连滚带爬的爬到他的身边,手指颤抖着想要去触碰他,可又害怕自己的动作让他的伤情更加的厉害。
眼泪奔涌而出,声音颤抖而尖利:“来人啊——”
“快来人!”
歇斯底里的吼叫混合着泪水,她只觉得心脏在这一瞬间,骤停。
早晨的微风带着丝丝的冷意。
夏之意端着水壶给院子里的向日葵浇水。
“之意姐,这么早起来给向日葵浇水啊,你天天浇水也不怕把花给浇死了。”莫毅一进院落门就看见夏之意手执水壶,站在台阶上漫不经心的靠着柱子。
“我什么时候天天浇水了。”夏之意眼睛一瞪,直直的看向莫毅。
莫毅连忙顿了顿身子,做了个在嘴巴上面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她这才满意的停止了浇水,手里拎着水壶,微蹙着眉头:“邵瞿呢,大早上的早饭也不吃?”
“他们在隔壁呢,有点忙。”莫毅摸了摸鼻子,有点不甘心的说道。
他因为受了枪伤只能在夏之意旁边保护夏之意,大部队的任务他没办法参加,多少有些不甘心的感觉。
夏之意斜睨了他一眼:“想去就去呗,我在家里也不会有危险的就是了。”
“不行,保护你是我的任务。”
“唔——”
突然,胸口剧烈的绞痛让夏之意的胸口一颤,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黑暗袭来。
夏莫离
莫离。
莫毅目光一怔,吊儿郎当的笑容瞬间消失。
“之意姐——”
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她看见的是莫毅那张因为惊吓而扭曲的脸。
窗帘拉着,外面阳光正好,透过民族风的窗帘看出影影绰绰来。
靠着窗户的大床上面,一个纤细而单薄的绝美女人静静的躺在上面,旁边是一个简约的衣架,架子上面是点滴的药水瓶,一根透明的管子从药水瓶上面蜿蜒而下,延伸到被子里面,估计是扎在女人的手上。
而她的床边不远处的沙发上面,此刻正坐在三个男人。
且三个男人的脸色都算不上好。
成军医颤颤巍巍的想要抽烟,却在拿出烟的时候,被坐在单人沙发上面的男人瞪了一眼,连忙又将香烟塞回了烟盒里面,修长的手指顿了顿:“是昨天夜里11点左右遇到的袭击,当场死亡。”
“所以夏家就拿他的心脏换给了夏莫离?”
“嗯,据说是遗嘱。”成军医心里抖的不行,往后猛地一仰,整个人都有些颓然。
邵瞿拧着剑眉,整个人周身的气势看起来格外的凛冽。
他一时间有些吃不准,到底田慕岭的死,是真的因为案子的事情,还是夏家在里面做了手脚。
夏家既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敢下手的话,一个田家的养子,又有什么不好下手的。
这个问题让邵瞿感觉浑身都变得冰冷了起来。
“那,还告诉之意姐不。”亲眼看见夏之意晕倒的莫毅此时脸上一片苍白。
他出过那么多任务都没看见自家首长像今天那样暴怒过。
那简直是修罗地狱一般的感受啊。
导致他到现在都没办法恢复。
“暂时先别说,估计夏莫离的身体很快就会痊愈了,但是田慕岭养了她十几年,在她心目中,田慕岭比夏隽更像她的父亲,如果她知道田慕岭已经死了的话,恐怕会崩溃。”
成军医冷静的分析着,目光幽幽的看向邵瞿,抿了抿唇:“而且,她现在的情况根本不适合太过于惊吓。”
身体情况不适合太过于惊吓?
什么意思?
邵瞿猛地抬头看向成军医,脸色也渐渐的变得凝重了起来。
成军医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身:“咳,我是说,你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做避孕手段了么?”
避孕?
那是什么鬼?
“我们刚在一起没几天。”邵瞿双手环胸,表示十分不满,就算怀孕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查出来吧。
“不是说她怀孕,只是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