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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穿着黑衣的大汉这才将交叉的枪分了开来,让开了一条路。
夏之意脸色终于变了。
为什么
琴月贤的身边会出现这样的人呢?
黑西装黑墨镜,就跟传说中的黑手党是一样的。
之前邵瞿说,琴月贤可能是贩毒团伙的老大,她虽然没有反驳,但是私心里是不相信的。
毕竟琴月贤看起来是那样的纯洁和阳光。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在表明,邵瞿说的一切都可能是真的。
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的,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私心里希望外面还是色达熟悉的天空与红土地,可是,当她真的站到外面的时候,才真的感觉浑身都瘫软了下来。
碧蓝的天空,碧蓝的海水,还有那一望无际的汪洋。
她站在甲板上,茫然的看着外面被正午的阳光照耀的波光粼粼的水面。
终于,膝盖一软,整个人虚脱的跪坐在了甲板上。
她竟然在大海上面。
明明昏过去之前,她还在华国最西北的地方,那里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
海,是什么样子。
可是,只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
她就在海上了。
而且,明显的,已经脱离了华国的边界,她甚至看不到丝毫大陆的影子。
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还满意你看到的么?”琴月贤温文尔雅的声音中带着安定的力量。
可偏偏,夏之意只感觉浑身冰冷的难受极了。
眼圈不自觉的红了,眼泪也忍不住的溢了出来。
她茫然的抬眸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要回去,快让我回去。”
“回去?”琴月贤歪了歪脑袋:“回色达么?”
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现在只想回色达,回到有那个人存在的地方去。
“回不去了,之意,你再也回不去了。”男人俯下身子,双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臂,轻轻一提,便将她从地上给拽了起来,那双手,一如曾经那般的美丽和柔软。
可此时,却仿佛两只铁箍一般,紧紧的箍着她的两只手臂。
回不去了?
怎么就回不去了呢?
她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惶恐与后怕。
琴月贤不悦的拧了拧眉,他不喜欢看见她的眼睛里面出现这样的情绪。
他喜欢的她,眼睛里面永远都仿佛有一颗小太阳一般,温暖极了。
如今的夏之意,看起来就仿佛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鹿,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怜惜,却又觉得。
太过于脆弱了。
脆弱到好像稍微用力一点,就会夭折一般。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不喜欢。”琴月贤的声音微微泛冷。
夏之意诧异的睁大了双眸。
这是她没见过的琴月贤。
慌乱间伸手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发现男人手松了下来,可下一秒,却顺势的圈住了她的腰。
夏之意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抬眸看向他的眼睛:“放开我。”
“之意,你知道我多久之前就想这样抱着你了么?”
琴月贤眯着眼睛,贪婪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圈住她腰肢的手臂越发的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的用力。
垂下头,将脸埋进女人的发间脖颈处,贪婪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息道:“就在你第一次回去的时候,你知道我多么想要将你绑在我身边,那时候,为了压抑住我心底的冲动,我将自己关进了塔里,不停地念着清心咒,想要将你的影子从我的脑海中彻底的赶走。”
“可是,还是不能,我一个人坐在塔里,我越是想要将你的影子赶走,你的一举一动就越是清晰。”
“所以我只能靠着想象,和自渎,才能缓解片刻的思恋,可是越到最后,就越是空虚,原以为,你回去过年后回来,一切就会恢复正常,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带来了一个男人。”
说道这里,琴月贤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阴郁了起来。
就连气势,都变得阴沉压抑了许多。
小动物的直觉,她察觉到了危险,想要挣脱出来。
却仿佛一瞬间触怒了男人。
男人的两只手瞬间松开,一把握住她的两个肩膀:“之意,你知道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压抑住想要拔枪将他射杀的冲动?”
“可是可是你是圣子不是么?我一直将你当成了一个精神领袖一般的存在啊,您就像是我的光,因为你,我才能从失恋的痛苦中彻底的走出来啊”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爱上另外一个男人呢?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好么?”琴月贤沉痛的闭上了眼睛,眼前仿佛浮现出来她在那个男人身下承欢时的妩媚。
身上的戾气愈发的沉重。
夏之意是真的想要哭了,她从来没想过,琴月贤竟然对她报以这样的想法。
可是,琴月贤是和尚啊。
就算是圣子那也是个和尚啊。
有哪个女人会在明知道对方是个和尚的情况下,还对这个男人动心的呢?
又不是唐朝的公主。
尤其是,这位和尚位高权重,一看就是要为佛祖奋斗终生的模样。
“可是,您是圣子不是么?”夏之意咽了口口水,鼓足了勇气说道。
圣子
琴月贤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
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猩红的眼睛看着女人的脸,声音中带着气音:“我如果不做这个圣子,我早就不在这个人世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邵瞿,我好想你()
“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琴月贤松开握住她肩膀的手。
目光落到波光粼粼的海面。
这是在公海之上,在这里,天地之间就好像只剩下他们这一条船一样。
夏之意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如果是曾经的我,或许会喜欢你也说不定。”
转身扶住甲板上的栏杆,深深的吸了一口略显腥气的海风,慢慢的垂下眼睑,苍白的唇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至少你看起来很阳光,很纯洁,很温柔,是曾经的我最喜欢的模样。”
“但是,圣子,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偶像的况且,我现在已经有了深爱的人了,你曾经和我说过,失去的永远比得到更加的让人刻骨铭心,陆齐铭抛弃我会是他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情,我会是他心头的朱砂痣,白月光。”
“我对你来说,现在也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你只是自己感觉爱上我了而已,可是难道不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我是唯一一个在你身边呆了这么久的女人么?”
夏之意说的很慢,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他的表情。
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出端倪来。
可惜的是没有。
他听着她的话,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抖哪怕一下。
不由得苦笑一声:“所以说,你根本不是爱我罢了,你看,我说了这么多,你连最基本的回应都没有。”
“可是,如果我露出哪怕一点点的表情,你也会说出其他的理由来,所以我的表情做不做有区别么?”琴月贤一眼就将她的打算给看穿了。
她的脸色忍不住的白了白。
琴月贤太过于聪明,也太过于通透。
这么多年在阿布达宫中的生活,不仅没有将他身上的锐气给磨灭,更是将他磨砺的更加会伪装。
“你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夏之意终于完全笑不出来了。
她定定的看着男人的脸,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情绪。
不似以前带着一丝的儒慕,也没有丝毫的怒意和恨意。
“我先回房间了,还有,琴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我说了有没有用,但是我不喜欢陌生人进我的房间,你的保镖是陌生人”夏之意背过身去,脚步坚定的往刚刚的那个房间走去:“你也是。”
琴月贤脸上的温和终于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目光幽幽的看着她的背影、
这是他第一次被叫做琴先生。
夏之意生气了。
他知道,但是他一开始就做好了她会生气的准备。
只是当她真的露出生气的一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情绪变得糟糕了起来。
就好像他亲手料理他那个偏心的父亲的时候一样,心情糟糕透顶。
伸手从旁边保镖手里的雪茄盒里拿出一根新的雪茄,雪茄头早就处理过了,保镖上来拿着高炙度的冷火打火机稍微点了一下,就点燃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
浓烈的雪茄的味道深深的涌入肺里。
久违的感觉似乎在安抚着他的情绪,目光复杂的看着夹着雪茄的手指。
他这个人似乎面具戴久了摘不下来的感觉。
就好像,他穿上僧袍,就是那个风光霁月的圣心佛子,如今,他穿上西服,便成了那抽着雪茄喝着红酒的俗世人一样。
他懂夏之意的意思。
她认识的是圣子,而不是琴月贤。
琴月贤对于她来说是陌生人
所以当他脱下僧袍换上西服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了。
夏之意回到房间,狠狠的将房门砰的一声给关上了。
被紧紧的抵着门板,心脏狂跳不已,伸手捂住胸口,脸色苍白的靠着门板滑坐下来。
她一直都知道,其实作为夏莫离一母同胞的妹妹,她的心脏其实也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么坚强,至少在这个时候,她的胸口就在隐隐作痛。
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
手脚酥麻,整个人都软的不像话。
就好像真的心脏病犯了一样。
她好像有点能够体会到夏莫离的感觉了。
整个人狼狈而又痛苦的蜷缩在门口的地毯上。
泪水在眼底打着圈,却倔强的不愿意落下来。
她不能哭,一旦哭了,那一点软弱就会彻底的决堤,她做的所有努力就会在一瞬间彻底的崩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胸口的刺痛才渐渐的消失。
而她的背脊,早就被冷汗给打湿了。
她靠在本班,双目茫然的看着这一个奢华无比的房间。
房间很大,地上铺着柔软而奢华的藏纹地毯,浓浓的异域风气铺面而来,华丽而又唯美的四柱公主床上面悬挂的是粉色的纱幔,随着圆形窗户吹进的海风轻轻飘舞着。
不远处的茶几上,三叉戟蜡烛静静的摆放着,后面是宝蓝色的欧式沙发。
就是刚刚琴月贤坐的地方。
角落里,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是真皮的办公椅子,围绕在它周围的是两个巨大的书柜,上面摆满了书籍。
奢华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微微垂下。
整个房间简直就是童话书中异域公主房间的模板。
若是邵瞿带她来的话,她可能会惊喜的尖叫出声。
可是,现在带她过来的是琴月贤。
这一份惊喜就变成了浓浓的惊吓。
她想邵瞿了,真的很想。
蹒跚着步伐走到床边,将自己深深的埋进被子里。
终于,泪水还是忍不住的绝了提。
邵瞿
快来救我。
陆齐铭抱着苏铭,身后跟着的是身体还很虚弱的苏蔷。
手里拎着提包,站在机场的大厅里,目光落到不远处两个抽着烟的,器宇轩昂的男人身上。
差不多高的挺拔身姿,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并排走来。
在机场里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直到他们走到他面前站定,陆齐铭这才扯唇艰难的笑了笑:“我倒是没想到,你们回来送我。”
“a市还需要你去坐镇,我们得对你好一点才行。”莫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脸上没有笑容,带着一丝的毋庸置疑。
英俊的脸庞上,眼睛下面带着浅浅的青灰。
这段时间,三个人都没有睡好,因为夏之意的事情。
苏蔷因为受了枪伤,整个人更加的虚弱了。
苏铭也格外的懂事,知道妈妈受伤了,这几天没有人带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坐在病房里画画,也不烦苏蔷,但是也不跟苏蔷说话。
他已经知道了一点事了。
也知道夏之意因为苏蔷的原因被坏人抓走了,所以最近在和苏蔷闹矛盾。
“那是我的工作。”陆齐铭抿了抿唇,淡淡的说道,托着苏铭的手往上颠了颠。
苏铭连忙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莫甘看了一眼陆齐铭怀中的孩子,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个姑且算是他的儿子的孩子。
说实在的,那双眼睛实在是太有莫家人的特色。
只要是将他和苏铭同框后,几乎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孩子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