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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瞿?
心中一顿,抬头望向陆齐铭漆黑的眸瞳,却宛如撞入一片深海。
扯了扯微僵的嘴角,眼底一片璀璨,扬起一抹灿烂的笑,眼神中满是认真。
“他开会去了,说一会儿就来。”
看着那猛然皱起的剑眉,夏之意心底染上一片快意。
陆齐铭觉得自己像疯了。
对面的女人眼神中闪着他从未见过的柔情与依赖。
陌生的情绪瞬间侵占了他的整幅思绪,那股从骨子里冒出来的疯狂嫉妒,仿佛一把烈焰,要将他燃烧殆尽,那纤细优雅的脖颈,简直牵扯了他整幅心神。
这个女人离开他后,怎么可以过的这么好?
她不是深爱着他么?
一股从未有过的不甘心,彻彻底底的席卷了他整个思维。
只见优雅至极的男人坐在桌边,深邃的眸子却落在旁边宛若精灵的女人身上。
随性而优雅的靠坐在椅子上,衣袖随意的挽至手腕,精壮的胸膛前,随意的解开两个扣子,白皙细嫩的皮肤裸露在外,深邃如深海的眸中带着淡淡的迷醉。
亦如她曾经的梦中的王子,英俊而矜贵。
周桐垂下眼睑。
再抬眸时,看向夏之意的眸瞳中,真诚了不少。
“之意,我们来喝一杯呀。”端着酒杯走过来,豪迈的往夏之意面前一推杯,眼底的真诚映衬着对面绝美女人那一张惊诧的脸,勾唇莞尔一笑:“怎么,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
夏之意微愣片刻浅浅一笑,眼中划过了然,拿起酒杯轻轻一碰:“你的面子我当然要给。”
听着周桐语气中明显多出的真诚,夏之意眉宇轻轻一跳。
真诚?
周桐这个女人和她父亲一样,看起来爽朗,却最是会讨巧。
虽说一直跟她关系不错,可是,她在周桐身上从来只感觉到疏离,感觉不到所谓的真诚。
她知道,周桐是喜欢陆齐铭的。
看着周桐偶尔瞥向苏蔷的眼中,满满的跃跃欲试,微微垂眸。
许是苏蔷成功的抢走了陆齐铭,给了她陆齐铭也会被她抢走的错觉,不知为何,夏之意心底隐隐的有些惝恍,即矛盾,又纠结。
“夏之意,是否给个面子跟我也喝一杯呢?”森牧梵不知道从哪里凑了过来,在夏之意面前站定,手上端着一杯酒,脸上挂着温煦的笑容,眼底却满是认真。
夏之意放下杯子的手一顿,随即转过身来,浅笑嫣然:“当然可以,只是喝酒得有个由头,周桐是因为许久不见,你又是为何?”
对于夏之意的询问,森牧梵眼底划过一丝厌恶,却闪的极快,遍寻不着,面色不改:“那就为了我们多年的友谊咯。”
多年的友谊?夏之意心底嗤笑。
是和陆齐铭多年的友谊吧。
她还记得,当初她刚和陆齐铭确定关系,陆齐铭介绍她给他的一群好友认识,这个森牧梵脸上,阴沉而危险的表情,至今记忆犹新。
举了举杯子,脸上划过讽刺:“哦?这倒是个好由头。”
说话间,已经将杯中酒尽数饮尽,白皙的脸颊,缓缓的透露出粉粉的红晕。
许是这两人开了个好头,刚刚那三三两两互相聊天的人,也慢慢的聚集了过来,只是那眼底隐藏至深的怜悯,却宛如一把把刀子,凌迟着夏之意的理智。
夏之意安静的坐着,小口抿着橙汁。
神情淡漠,眼底的清冷静静沉寂,无意瞥到正在推出人群的森牧梵。
俊秀的眸瞳里带着一丝得逞,淡淡的讥讽快要溢出。
他是故意的。
森牧梵的敌意让夏之意觉得莫名,眼底淡淡的鄙夷挑衅。
这个男人,从见面的那一天开始,就不曾给过她一丝好脸色。
还有他对苏蔷的维护
“铃铃”尖锐的铃声在包厢中突然响起。
夏之意翻开皮包,拿出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人名,抿嘴一笑。
迅速接通:“邵瞿。”
第二十五章夏之意才是第三者?()
看着那个女人纤细的背影渐渐走出包厢门。
苏蔷紧咬的后槽牙才渐渐松弛,这一松动,才感觉腮帮子酸软难受。
手紧紧的握着陆齐铭的手腕,直到这时,才微微松开手,这才发觉,手心早已被汗浸透,抬头对上那双冰冷的墨瞳,讥讽一笑。
看着如此爱而不得的陆齐铭,隐隐的心底划过一丝快意。
森牧梵恢复了一贯的温厚,浅笑的双眸中带着无限的包容,冲着坐在一边的周桐莞尔一笑:“怪不得之意说她不怕没人要,原来新男友是邵瞿,安心许多。”
“关你什么事?”
周桐莫名的瞥了一眼森牧梵,口吻中带着淡淡的不满,似乎对他看似关怀实则挑拨的话语不以为然,高傲的转头离去,不在理会阴阳怪气的森牧梵。
她虽然不喜欢夏之意,却是佩服她的。
至于看似温和其实虚伪的森牧梵,她才是真的不以为然。
夏之意很快就回来了,脑海中还浮现着刚刚邵瞿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充满了阳刚之气的语气,不停的在脑中回想,潋滟的眸中带着微微的醉意。
“哟,这么快就接完情郎的电话了?”
看着夏之意那一脸柔雅的笑容,满心嫉妒的苏微再也忍不住的开口讥讽道。
夏之意瞥了她一眼,不理会。
苏微似乎没有料到夏之意连理会都不理会她,顿时觉得失了面子,微微一愣,脸色猛地阴沉,口气也变得鄙夷:“夏之意,你还真是不要脸,不是爱陆齐铭爱的死去活来么,这才几天,就另有新欢了。”
苏微的笑容暧昧中带着鄙夷。
看向她的目光中,高高在上,仿佛她是最低贱的妓,女,人尽可夫。
“哐当——”
“啪——”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伴随着耳光的声音齐齐响起。
夏之意冷凝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盯着捂着脸一脸愤慨的苏微,樱唇轻启:“苏微,没家教就不要乱跑出来丢人。”
冷冷抬眸看向坐在一边一直不做声的陆齐铭,眸底闪过决绝:“陆齐铭,我们为什么不结婚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不想我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的话,最好管好你这些狗腿子。”
“我没有心情,一次又一次的忍耐他们的挑衅。”
更何况,是在这整个大院所有同龄人的面前。
从什么时候开始,骄傲如白天鹅的夏之意,也成了他们打趣的对象了。
这一切,都是陆齐铭带来的。
她夏之意的安稳人生,被陆齐铭彻底的毁了。
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怨。
“抱歉,我姐不会说话,并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意思。”从进入包厢后一直沉默不言的苏蔷,突然站起来,歉意的对着夏之意颔首致歉。
“蔷蔷,你干嘛跟这个女人道歉,我说错了么?她居然说我是妹夫的狗腿子,她才没家教呢。”
苏微一手捂着脸,眼底蓄满泪水,愤恨的抱怨道,望向夏之意的眸中更加的阴鸷。
淡漠的看向那阴鸷的眼神,夏之意扯唇讽刺一笑:“哦?这仅仅是不会说话么?”
想要息事宁人?她偏不。
看着苏微那微红的脸颊,夏之意眼底染上畅快。
苏蔷氤氲着双眸,转而求救的看向一直静静坐着,不出声的陆齐铭,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呜咽喊道,娇弱的宛如柔弱的小羊:“齐铭,我姐真的不是故意的,之意可能因为我们的事情太敏感了,我姐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言语间的意思,好似是好怕陆齐铭误会。
“之意,我和齐铭本来就是男女朋友,我们是相爱的,之前因为一些误会而分开,我们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的。”苏蔷柔弱纤弱的双眸中染上轻愁,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夏之意,眼底划过深深的歉意。
误会?
苏蔷这意思,岂不是说她夏之意才是第三者?
说话的艺术,这些从小就和父辈的仕途纠缠在一起的人精们,各个都懂。
而苏家这位二小姐,则是格外的精通此道。
“苏小姐说这话的意思是我夏之意插足你和陆齐铭成为第三者咯?”
微微的挑眉,讽刺的语气,眼底的鄙夷,宛如利刃一般射向苏蔷。
他们之间的事情,整个大院的人谁不知道怎么回事。
又何必扯着遮羞布来美化自己,着实的让人觉得可笑。
原本坐在桌子另外一边的洛明朗满心的焦急,看到眼前的一幕更是揪心,有心想要上前去帮忙,可一想到事情的内情她并不清楚,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但看着夏之意一脸清冷的淡然模样,倒也不像是吃亏的模样,顿时又有些安心。
夏之意的目光没有看着苏蔷,而是冷冷的瞥着陆齐铭,而苏蔷却苍白着脸,有些不敢去看陆齐铭的脸色:“不是”
“我没有,齐铭,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苏蔷纤细的手指攀上陆齐铭的胳膊,怀中的婴儿因为没有了支撑而哼唧了几声。
冷笑一声:“那你是什么意思呢?你到底为什么回头来找陆齐铭的原因,要不要我也让大家伙听听,到底是我的错,还是你的错。”
又转头看向一边脸色僵硬而苍白的苏微:“正好让你这位好姐姐也听听,她到底说错了什么?”
“天——”
周围的人纷纷发出惊呼声,眼底的惊疑落在陆齐铭与苏蔷身上。
苏蔷一脸苍白,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夏之意冰冷着一张脸,在今日唯美的妆容下,看起来就像一个高冷的女神,苏蔷心底发冷,她怀了富商的孩子嫁入陆家,除了他们几个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都以为她怀了陆齐铭的孩子,先上车后补票。
有些彷徨的抬眸看向一脸决绝的夏之意,这才发现她眸底满是寒冰。
她是真的想毁了她。
“都别说了,之意,你在禅山这么久,这就是你修出的禅心么?”
冰冷的视线猛地射向陆齐铭,周围一片哗然。
清亮的眸底猛地变得暗淡,一抹失望脱力感油然而生。
她所有的笃定都变得尤为可笑。
是啊,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回来,明明都已经下定决心远离俗世了,却因为苏家姐妹的连番挑衅而失去了往日里的平和之心。
难道,这就是主持说的,六根未净么?
陆齐铭十分后悔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而原本因为夏之意的话而恐惧不已的苏蔷,却绽放出柔美的笑,眼底却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的得意。
缓缓的坐下,挺直了背脊,眼底一片死寂,不再言语。
仿佛又回到了禅山的状态,心底隐隐约约的悸动,终究归寂于平静,墨色的眸子恰好对上那双满是懊恼的瞳眸:“我的禅心,不是用在给我泼脏水的人身上的。”
大约是没想过夏之意会反驳,曾经的夏之意,总是娇俏的在他身边,从不反驳他的话。
如今回想,那大约是他们过得最平和的一段时间,夏之意简直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她知性,婉约,优雅,甚至坚强。
所以他才会苏蔷柔弱的哭泣中,选择抛弃了坚强的她。
可如今
看着那紧蹙的眉宇,夏之意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都干嘛呢?什么意思啊,我好不容易回国你们就给我来这一出,苏蔷,别以为大家伙都是瞎子,要装可怜滚回去慢慢装,别把我的宴会搞得乌烟瘴气。”
周桐一脸厌烦的瞪向苏蔷,看着苏蔷那一脸不忿却不敢吱声的模样,心中暗爽。
周桐不喜欢苏蔷,不,应该说,整个大院所有的姑娘,都不喜欢苏蔷。
“都干什么呢?”突然,寂静的包厢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邵瞿。
第二十六章邵瞿来了()
疑惑中带着无边的威压,所有人都顺着声音转头向门口望去。
仿佛是刚从正式场合赶来,身上穿着军绿色的衬衫,领带松垮着,仿佛是因为热,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深绿色的西服外套随意的挂在手中,合体修长的裤子包裹着那一双挺拔的腿,环顾四周,眼中满是锐意,脚下闲庭信步,步履优雅,神情带着痞气,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薄唇微扬,带着军人特有的凌厉气质,宛如出窍利刃,直逼人的心房。
“瞿哥,你可总算来了。”
邵瞿刚一走进房门,就听见洛明朗那一幅松口气的模样,安抚的看过去。
顺势便走到夏之意身侧的一个空座上,随意的落座,将手中的外套挂在了椅背上,仿佛没个正形的随意靠着,明明一幅懒散的模样,却让他硬是坐出了雅痞的感觉,锐利的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