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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当年的错误他不会在犯了,毕竟夏之意知道,田慕岭是个外表看似温和,内心却十分坚强的人,他认定的事情,谁都无法更改,也许她现在可以真的把他当自己的舅舅来看了。
薛梨伸手拍拍她的手,朝着她挤了挤眼睛,示意她情敌少了一个人,搞得她有些哭笑不得。
洛明朗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机锋,就算知道也不放在心上,这些年,她实在被薛想宠的有些没脑筋,甜腻着嗓音哼唧道:“难道我们就坐在这坐一下午么?我好饿啊,我午饭还没吃呢。”
夏之意满脑袋黑线,不是刚吃过早饭的么?怎么就肚子饿了。
“那我们点个蛋糕吃一下吧。”伸手拿过桌角的菜单,随手招了个服务生,点了个黑森林慕斯,这才继续转身继续聊天。
夏之意喝着温热的奶茶,这才感觉岁月静好,这种腐败的日子在色达还真的很少过过。
“对了,之意跟我说说色达那位大帅哥圣子呗。”
比起田慕岭和薛橙之间的八卦,显然,薛梨对琴月贤的兴趣更高一点。
洛明朗也立刻来了兴趣,凑上去听那位传说中的圣子八卦,她每次去都正好赶到圣子闭关,薛梨每次去都能赶到圣子普法,要不是圣子不认识他们,她都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了。
突然,不远处的一男一女站在那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男的英俊挺拔,面容俊美,女的纤细娇弱,眉目传情,洛明渊面色一凝,觉得那对男女看着眼熟。
“咦,那不是苏蔷么?那个男人是谁啊?”薛梨有些诧异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洛明朗冷哼一声:“a市的副市长,莫甘。”
也是陆齐铭最大的对手,只是苏蔷怎么和他在一起。
第六十二章老死不相往来()
几个人本想跟上去看一下,却发现那苏蔷好像和他之间不太愉快,还没靠近苏蔷就转身走了。
洛明朗虽然觉得不对劲,却还是没有多嘴说什么,这种跟他们不相关的人,她一向不喜欢关注,毕竟洛家没有人在政界,稍微大点的人都从了军,他们家可不是那种军政杂交家庭,他们家是铁血军人死忠派。
又逛街买了不少东西后,找了一家冷饮店坐了进去,大约是到了冬天的缘故,冷饮店的生意并不太忙。
随意要了一个冰淇淋蛋糕,便又坐下来继续聊天,两年不曾好好出来一起逛过街的三个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也不知道何时,这话题就歪到了夏之意在佛学院的事情。
“说起来,之意你还有半年就毕业了吧。”
薛梨挑着指尖,慵懒随意的望着指尖的蔻丹,上面镶着小巧的碎钻,在灯光下十分的流光溢彩。
“嗯,明年六月份毕业,然后就准备回来了,我不是出家的料。”
“出什么家啊,这滚滚红尘这么热闹,佛门清净地可不适合我们,再说了,少了个陆齐铭不还有我们家瞿哥哥这么深情的男人在等着你么?”
宠溺的伸出指尖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额头,洛明朗甜腻的声音宛如圣诞老人篮子里面的糖果,眨了眨大眼睛,俏皮的问:“你这次回来还准备自己开医院么?我表哥都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了,说想要你过去帮忙。”
洛明朗的表哥是她在国外的师兄,是个非常温柔的男人,对待病患非常专业且有责任心。
是她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有赤子之心的男人,萍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一个无国界医生,为那些苦难中的患者送去生的希望,也是夏之意专心学习心理学的主要原因。
简直是她人生路上的一盏启明灯。
沈念离心中微动,有些诧异的看向洛明朗:“师兄回来开医院了?那我肯定要去啊,反正我那也开了两年了。”
“嘿嘿,我就知道,我表哥那个傻子,傻归傻,人还是不错的。”
“那是,师兄简直是我的人生导师。”
双手合十,举在胸前,一脸神圣的想象当初师兄浑身上下沐浴着的神圣光彩,她本就不是什么管理医院的人才,如今师兄回来开医院,正好她可以跟在后面做一个专心做事,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米虫。
她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赶紧从色达毕业,然后进师兄的医院,而且,跟师兄在一起的话,也能更快的找到莫离心脏的来源。
简直一举几得。
洛明朗倒是不知道自家表哥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她一直都以为他是个小傻子来着。
她的表哥和所有学医的都不一样,可以称得上真正的医者仁心,真的满心满眼都是病患,要不是知道他是这个属性的话,搞不好她又要开始为瞿哥感觉到担忧了。
好在夏之意对他也只是单纯崇拜的模样。
微微凝眉,薛梨的心还是落在刚刚的苏蔷身上,她总觉得事情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看着夏之意一脸兴奋的脸,抿了抿唇,须臾才缓缓开口:“你们说,苏蔷这两年跟着陆齐铭真的快乐么?”
她的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果然她的话音刚落,明显的气氛有些冷凝了。
无奈的蹙了蹙眉头,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快乐,伸手揉了揉薛梨的头发,夏之意抿着唇,没有说话。
“什么叫做快乐?”洛明朗冷哼一声,嘴角的讥诮看起来极为讽刺:“她的事情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还想着那个森牧梵吧?”惊恐的睁大了双目。
这两年那个森牧梵跟消声灭迹了一般,早就失去了踪迹,但是他却是陆齐铭的好友,偶尔也会听到一两句关于他的事情,却是再也没有见过他的人。
薛梨郁闷的白了一眼洛明朗,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脸颊:“你说啥呢,一天到晚编排人也不怕闪了舌头,我是说,薛橙回来了,感觉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快乐了。”
尤其是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浑身萦绕着散不去的轻愁。
那种感觉是她从前在薛橙身上从来不曾看见过的,甚至连想象都不曾有过。
洛明朗对薛橙没什么兴趣,无所谓的摆摆手,显然不想谈这个话题,干脆直接埋头吃桌子上有点融化的冰淇淋蛋糕,大约是两个人出来的时间有点长,一前一后都被电话叫走了。
夏之意并不想这么早回去面对家里沉重的气氛,干脆的直接的在商场里逛了起来,可刚出商场门,就被两个不速之客给挡在了门口,停在她面前的是一辆黑色的卡宴,牌照的数字非常的特别。
她不认识这辆车,但是认识这个拍照,毕竟曾经她坐着这个拍照的车坐的次数很多,也没有多说什么,也知道说了根本没有任何用,十分顺从的上了车。
在路上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这里本来就是市中心,而政府大楼就在最繁华的地段中央,一片古朴的建筑群,便是a市的政治中心,跟着两个黑衣人七拐八拐,很快在一个小院子门口停了下来,院子的匾额上面写着秘书办公室。
明显的古典的建筑,配上这不洋不土的名字,显得格外的滑稽。
推开门走进去,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很快将门给关了起来,里面正有一个穿着银色西服的眼镜男人正在做着报告,而那个气势强大的男人则是淡然的坐在桌子后面,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听着他的报告。
许是听到了动静,男人抬起头来,原本淡漠无比的瞳眸中瞬间的闪出光彩。
男人这么多年没有丝毫的变化,一如当年的清隽矜贵,如高山雪莲,渴望而不可亵玩,那如山岳一般高耸的背脊让她甚至产生一丝嫉妒,岁月对这个男人未免太过于优容。
夏之意掩去眸底的情绪,起步往前走了几步,只见他甩了甩手,报告的男人诧异的望了她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还很贴心的将门关了起来,走到他的对面坐下,屋内有点暗,古朴的周围环境衬的他更像一个矜贵的古代仕子。
抿着唇,抬眸望向那幽邃的凤眸,嗓音不带任何的情绪,久违了的两个人仿佛陌生人,连寒暄都显得漫不经心:“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陆齐铭。”
抓着笔的手一顿,脸上划过一丝苦笑,轻轻的将笔放在桌面上,还细心的套上笔套。
夏之意看着他不说话:“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觉得既然分手了,最好连朋友都不要做比较好,因为这对你的妻子并不合适,如果你今天找我来是为了感谢我的话,那我只想说,你的感谢我收到了,我现在可以走了么?”
她的尖锐好似让他感觉有些受伤,俊雅的眉宇微微的蹙起,墨玉般的眸子凝视着她,须臾,才苦笑着摇摇头:“之意,我们现在说话,一定要这样针锋相对么?”
当初的柔情如今就仿佛是最讽刺的东西。
当初那个柔情似水的女孩,为了他能够去做任何事情的女孩,如今好像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每次触碰就将他的手刺的生疼。
人们常说,刺猬的刺是双向的,你触碰它,你疼,它也会疼。
他不知道他的小姑娘会不会心痛,他只知道,自己每次看见她一脸的冷然时,都心痛的无以复加。
对上那双满是悔意的眸子,夏之意嘴角露出一丝讽刺:“我并没有和你争锋相对,您对我来说,不过是曾经认识而如今已经不认识的陌生人罢了。”
收拾好心情仿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如今再面对陆齐铭时,她已经能做到心情毫无波动了。
只是一想到当初收到的那些委屈,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对他太过于友善,而且她本来就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反而看似干脆的陆齐铭,反反复复的想要跟她牵扯,一点都不像当初在婚礼上那般的干脆。
许是她的无情戳中了他心底的脆弱,俊朗的容颜上闪过一丝脆弱,看向她的眼底染上祈求:“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怪我么?当年,是我不对,是我做错了。”
仿佛没有望见她的抗拒,陆齐铭只想将心中的话说给她听,此时的他,满是渴望和贪婪的看着那精致的容颜,比起两年前的稚嫩,如今的她身边都散发着温和的感觉,身上的锐利仿佛已然被抹平。
可刚刚那锐意十足的话语,却让他知道,她是外柔内刚。
冷哼一声,夏之意眼角染上讽意,捏着的手指愈发的用力:“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道歉来抹平的,陆齐铭,我们好聚好散,不再往来的比较好,于你于我,都好。”
不想再多说什么,夏之意早已觉得跟他没有多余的话可以说,猛地起身转身欲走,还未走到门口,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后拖去。
看着她的背影,陆齐铭再也忍不住的猛地起身追上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往怀中一带。
时隔多年,他终于又抱到了他的女孩。
第六十三章你是想折磨死我么()
“夏之意,你是想折磨死我么,你知道不知道,我这两年”
话音轧然而止,陆齐铭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目,盯着她双眸的眼底染上满满的不可思议,墨玉般的瞳眸中倒影的是她那一双清冷无比,甚至带着些许厌恶的眼睛。
他从未想过,竟然会从她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厌恶?
他的女孩竟然会厌恶他?
俊颜上闪过一丝受伤,对上那厌恶的眼神,陆齐铭神色僵硬,只是很快又被浅笑代替,仿佛丝毫都不在意。
“我知道邵瞿对你也有意思,之意,你该知道邵夏两家的恩怨,他能给的我都能给你。”
“所以我就该跟你在一起么?”猛地转身,愤恨的瞪着那张曾经深爱过的俊颜,嘴巴里狠狠的挤出这一句话,就算是没有邵瞿,她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为什么他连这最基本的都看不清楚呢?
不该么?难道他对她的爱还不足够将她留在身边么?
为什么时隔两年再次见面依旧一副火药味,难道不是因为她对他的感情么?如果她真的对他没有意思了,恐怕无视才是最好的选择,只要她还会生气,就说明她的心里还有他。
这让他如何放得开手。
“夏之意,你敢说你现在对我一点轻易都没有么?你敢说你真的不爱我了么?那为什么你看见我还会生气呢?我不相信你是那种一件事能记恨一辈子的人,不爱的话,你只会无视我吧,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呢?还是说,邵瞿就那么让你满意?他在床上能给你的满足,我也能给你啊”
伸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狠狠的抱住她纤细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的般的渴望,此刻他只想用唇堵住那嫣红的唇瓣,不再让它说出伤害他的话来,尤其是,一想到她和邵瞿之间的默契,他就嫉妒的浑身都颤抖。
那种疯狂的嫉妒让他简直快要迷失了自我。
伸手一把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