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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一句话,把他自己也给逗笑了,“你说我们南方的城市也怪,想看场雪还真是难呀!”苏是看了看窗外,叹息着。
“那我带你去沈阳看雪,过几天我马上要去那出差,有几家样板店他们弄得很好,我刚好要去学习,你不知道那店面就有五百多平,我都在想花这么大的成本下去,地段又好,业绩能不上来吗?”乘风接完她的话,又发现自己扯到工作上来了。
苏是低头不语,她其实也在想,彼此之间如果不是工作上的同事,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到底应该聊些什么呢?好像也没共同的话题与兴趣了吧!
“苏是,吃这个,上次我点过,特好吃,你尝尝,”乘风夹了一块紫薯放在她的碗里。
虽然这一餐在和平也算正常地氛围中度过,但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甜味让她很受用,也许是饭后甜品点太多了吧!她这样自我安慰着。
又是美好的一天,地球还等着她去拯救呢!
处理完手头的OA审批,接了一通长长的电话。
猎头公司希望签订新一年的合作协议,苏是拒绝了,目前团队稳定,部门经理以上的人选更是有自己的人脉资源,但猎头在被我拒绝之后,又私自联系了欧阳钥,当然,她还没接到欧阳钥应允合作的意向书。
“唉,周边的餐厅都吃光了,没意思,公司的食堂实在没胃口。”
“难怪有人在提交离职单上写着离职原因说是公司的饭太难吃了。”
“那总好过离职原因说是因为公司的女同事长得太难看吧!”
办公室里一到饭点又开始传来各种应付就餐的话题,苏是抬手看了看表,准备去食堂时,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同行公司人力打来的了解之前在她们公司离职的同事工作情况。
在工作任职期间的表现,苏是做了如实回答,但显然老同事在应聘新工作的时候做了任职时长的造假,所以她也保持了沉默,只是交代让她多了解现的工作能力与心态就行,挂完电话,又觉得食堂可能没有好菜了,在犹豫是不是吃点饼干的时候,乘风提了快餐盒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呀?”苏是伸出双手,准备接了过来。
“你没吃吗?我是准备自己吃的,”他把快餐盒放在她的茶几前,“我过会就要出差,工作上有点急事想跟你边吃边说的。”
苏是一听完,把手中的纸揉成一团,朝他的饭盒扔了过去,真是气死她了,就知道他怎么可能变得如此细心体贴。
“那分你一半如何?”乘风又拿起饭盒坐到她办公桌前,一脸认真地打量着她。
“不会是想让我喂你吃吧?”他拿出筷子,又指了指菜。
吃就吃,苏是一把取起筷子,就开始吃了起来,都是她爱吃的菜,关键是没有辣。
“喂喂,是分你一半,不是全吃光。”可惜他阻挡太晚,盒饭里的菜大部分已经被她下了咽,苏是做了一个鬼脸给他“难不成让我吐出来给你?”
他一把拿起桌上的手机敲了敲她的头,“反正以前也没少吃你口水。”
“说什么呢?”苏是瞪了他一眼。
“难道有说错吗?对了,我记得答应过你,要送你几支口红的,你老说你的口红是我吃光的。”
“别说这些了。”苏是脸一拉下来,但心里还是甜蜜的。
“你为什么点的都是我喜欢吃的菜?”
“爱乌及乌咯!”他破口而出。
办公室里全是饭菜的味道,空气中还有幸福的气息在蔓延。
“你马上就走吗?”苏是收拾着快餐盒,主动问他。
“舍不得?”乘风弯着头,靠近了她,“如果是的话,我就不走。”
“不要老是开这种玩笑,同事会误会的,”苏是推开他越来越近的身体,“我现发觉你的嘴越来越贫了。”
“我没开玩笑,苏是,我们吵架了都大半年了,停止了好不好?和好了好不好?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乘风一连说了几个好不好,弄得苏是突然也有了同情的目光。
"你觉得我们的之间,只是因为吵架了?”苏是反问他一句,“我们是分手了,不是吵架。”
“分分合合,合合分分,都一样,反正在我心里,我就是觉得跟你吵了一架,现在我错了,我道歉,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不好。”
“苏是。我的饭你都叫了,怎么还不原谅我呢?”
“那你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苏是的语气软了下来。
“我,不过,我还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滚滚滚。"
“我知道,我知道。”乘风举起双手,“我就是太爱你,太在乎你,但我不觉得这是我的错,而是我的福气。”
一番话说得苏是直开怀。
“对了,你刚说找我有急事?要边说边聊?到底什么事呀?”苏是忙提醒他。
乘风一拍脑袋,“晕,真是忘记了,容我想想。”
“我想起来了,现在没事了。”
“什么嘛?”苏是一跺脚。
“我就喜欢听你这样撒娇的声音,我本来就是想找你和好的。现在事情办成了。”乘风傻笑着。
“几点了,别错过了时间,”苏是指了指手表,“不是要赶时间吗?”
“哦,真是的,快来不及了,不聊了。记得想我。”乘风趁着苏是不一注意,突然偷亲了她的唇,“这次出差回来我给你买口红,确实都是我吃的比较多。”
苏是的脸还是热了起来,她想,也许,她还是能找到那感觉的。
在苏是倒快餐盒在垃圾筒的时候,收到了他的一条信息:“记得准时吃饭!等我回来陪你度年休假!”
苏是回了他:“你也一样,出差多添衣服。”
但他再发过来的信息却让苏是心里泛起了不舒服:“放心,如霜会准时买饭的。”
第68章 这是病,得治!()
如霜是他部门的人,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虽然为人性格冷淡,但苏是总感觉就是这种冷淡却正中乘风独特的眼光与心意。
她这算是醋意吗?何况她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苏是对于自己这种情绪的产生有点排斥,拼命点开了新的人力资源报表来审核。
欧阳钥召见了她,很直截了当提出,如果她能让公司的人务成本预算缩小到一定金额,那么这节约金额的百分之三十可以作为她个人的业绩提成。
苏是有点心动,公司的人均效益与成本我是有过估算的,何况这个事别的同事也不知道,只要她能哄得动同事工作,那么加量不加价的事也是每家公司在所难免的,这让她想起一年前美佳跟她说起的一件事。说她下面一位员工面试入职时,苏是一直在跟她大谈公司的发展前景如何美好,个人平台将来会有多么巨大,但当时她心里在想什么她根本不知道,她只想尽快有份工作,有个钱来支付她租房与吃饭的费用,而无关公司前景与个人发展。
也许这种畅谈公司画饼的鸡汤并不一定人人适用,也许对于她来说,欧阳钥给她画的饼也太大,她根本消化不良。
消化不良的不仅有肠胃,还有口腔问题。不知最近是不是吃太多甜食的原因,已经超过半年不痛的牙齿又开始发淫威了。
牙痛不是病,痛起来不要命。作为资深牙痛者,苏是极度有体会。
萧晴解释它是病,得治。她知道牙痛是得治,她说不是,是说她爱吃甜食是种病。难道是糖尿病?她说不是。是她工作压力过大,需要不断通过吃来缓解压力。就像有些女人不停地买买买来缓解心理上的焦虑是一样的道理。
那么这种压力算工伤吗?苏是突然很乐意接受她的这种说词。
不敢去看牙医,怕烂掉的老牙要连根拔起,想想就觉得血淋淋的画面实在是少女不宜。揪心地痛呀,她用手靠着左腮子,一边转着笔圈。
刚到办公室,发现有贵客登门了!
集团人力资源中心又派琼玉过来宣读圣旨了。
苏是实在无心接旨,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先说是欧阳钥业绩突出可能会被调回集团任高官,结束他戎马战场的冲锋生涯,后来又听遥西说是欧阳钥被人举报收采购提成的事要回总部接受调查,但审计部过来的时候明明调查的是市场部店铺转租费用的事。
苏是有点蒙圈了,但脑子的发烫发热丝毫没转移她牙齿的疼痛度。
工作上的不明朗造成她心情更加烦燥起来!想着中餐还没吃,这个点就已经太阳西沉了。
苏是摸摸空扁的肚子,实在有着英雄末路的感觉!
萧晴又回了她老家的咨询室,身边也没人可照顾她,苏是开始迷糊着原来单身也确实是可怜,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呀,不,有是有,但又远在他乡。
“苏是,手头不忙吧?来一下我的办公室。”领导一通电话,她又得马上到位。
琼玉建议海城分公司缩减开支,把招聘业务承包出去,甚至其他人力模块也可以考虑承包,这样效率更好,费用更低,苏是完全听不大明白她的用意,她只知道自己的牙齿越来越痛了。
不过,在终端员工的招聘方式上,苏是倒是很听从她提出来的劳务派遣来解决,毕竟我们自己直接招聘管理的话建立劳动关系存在一定的纠纷风险,鉴于有些商场店铺的实际情况确实是可以采取劳务派遣形式来解决,可全面铺开合作完全没必要,因为派遣的管理费也是一笔不低的开支。
从会议室出来后,大家提议出去吃个工作餐,但苏是牙痛实在不想奉陪,硬是欧阳钥下了死命令,她也绝不妥协,她说自己要马上去医院拔牙。
看到琼玉那种小人得志的笑脸,苏是就舒心不得,牙齿咬得更加发紧了。这次真的决定了,马上去医院,哪怕挂个急诊,豁出去了!
可医生查了体温,说是她还有点发烧,需要先降温,挂着点滴,苏是开始感到什么叫孤独,拿着手机通讯录,上下看了几次了,最后还是选择发了条信息给明宇,同时附带着挂针的照片,他马上发起一视频通话,苏是那个惨白容貌谁见了都会怜惜几分吧。
可惜明宇却没安慰几句,只说她到底怎么照顾自己的,又打电话给他是什么意思?这话里话外好像她还打扰他了?
苏是一生气就结束了通话。
苏是对他从来没有拒于千里之外,而且她是在方圆百里的时候特意设了一个接见亭的。可惜他们都是近视,一直摸索不出对方准确的方位。
距离产生美是不可能的,产生小三小四是现实的,顶着同事的风气犯爱情的案,乘风远在外地出差,时不时她还能从如霜的朋友圈看到他吃饭的身影。
知道他如此安好,苏是就无法安心了。
在她没参加应酬的这场饭局之时,琼玉与欧阳钥悄然达成了与第三方猎头的一个合作协议,事后知晓的我,面对这种局面也无能为力了。
这算不算故伎重使呢,不过,这次还提升了一个高端的档次。想猎一个高级总监,但不是给她们海城公司工作的,而是出钱让他服务于竞争同行的某公司,其中的用意很明显,苏是不知道这种活谁会愿意接?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看着猎头公司开心的与他们握手告别,苏是的心跌到了谷底,终于发现原来牙齿也并不是那么痛了。
欧阳钥空洞的眼神在努力放出猎物的吸引力,他把这种得意的操作透露给了乘风,他们会以为乘风色轻友转告给苏是吗?不不不,完全错了。
其实她是从如霜口中得知,她们出差回来的时候,她故意到了苏是的办公室聊起一些人员上的分配,临走前,又展露难得的热情,说公司今年又跟猎头合作啦,她的工作应该会减轻不少,苏是不想在她面前表露出自己根本不知道此事,而是问她怎么知道了?
“我怎么知道?”如霜一双大眼睛转了转,轻松又简单说了一句,“乘风说的呀!”
“他跟你说的?”苏是不相信乘风会把欧阳钥这么机密的事如此轻易透露出去。
“他不是故意说的,他以为我睡着了,打电话时我听到了,被他的声音吵醒了才听到的。”如霜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就在聊家常一样,但听在苏是的耳里简直像是炸开了天。
最后她又张大嘴巴来一句:“当时打电话的应该是你吧?”
苏是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哆嗦着发抖时,发现牙齿不知何时真不痛了,因为她全身上下只感到心很痛很痛,脑中不断重复着她的那句“以为她睡着了,以为她睡着了。”
“我没打过电话。”冷冷的一句话之后,苏是快速转过身子,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失意。